拓拔依依的誘惑,實在是讓人無法招架,但是不說她那妖怪身份令我心生忌憚,就是和那蒙麵人拚了半天,外加淋了一夜雨,我實在沒有力氣幹別的事情,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看最新章節就上網【】


    第二天一大早,我惦記著李家的那幾萬塊錢報酬,丟下跟小貓似的蜷成一團的拓拔依依,匆匆出了門。


    要錢的過程並不順利,那一家人錢是準備好了,但問東問西,各種不放心,最後我拿出八卦羅盤指著裏麵的兩隻小鬼,又將殺死女鬼的過程一番解釋,再把店鋪名頭做抵押,好說歹說才拿走四萬塊。


    得!這年頭什麽錢都不好賺。


    回到店鋪我發現氣氛不太對,百尺老道坐在凳子上唉聲歎氣,平時幹勁十足的聾叔有氣無力的拿著雞毛毯子亂轉,拓拔依依和胡思情出了門,沒看見智深。


    我就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百尺見我回來“唉”了一聲道:“你昨天和智深幹什麽去了?智深快不行了,剛從醫院送回來,這會兒思情那丫頭帶著依依出門找你去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連忙問道:“智深出了什麽事?”


    “走,到我屋看看。”百尺搖搖頭率先進了後院。


    智深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麵色鐵青,牙關緊咬,一副大限將到的模樣,呼吸都變得若有若無了。.36z.最新最快更新


    百尺解釋道:“昨晚智深回來時還好好的,說依依睡你屋,來跟我們擠擠,幸好我床大,就讓他睡在邊上。早上起床時我發現他掉在了地上,拍他幾下沒拍醒,就成這樣兒了,打了2,人家接到醫院說是癌症晚期,讓拉回來準備後事。”


    我拉起智深在他的後背靈台三穴感觸一下,沒問題,再摸他的額頭,燙的嚇人,這是什麽症狀我也不清楚了。


    “狗屁的癌症,智深練了二十年武,煙酒才學會,就他這體格,哪裏會突然得癌症?”我道:“他昨晚回來時難道沒說什麽嗎?”


    百尺道:“說了,說你的哪個女人被人親了,你生悶氣淋雨去了。陳拐子不是我說你,家裏有兩個現成的,你老往外跑個什麽勁?”


    “滾!”我哪有心思和他扯這些,拿出煙給了他一根,邊抽邊琢磨起來,現在有兩種可能,第一是智深真的得了疾病,第二是他昨晚一個人回來,遇到了千年厲鬼或妖怪,否則一般人或髒東西哪能讓他變成這副模樣?


    這兩種可能禁不起推敲都有點扯淡,要是智深能醒過來自己說就好了,我起身扒拉他幾下,一點反應都沒有。


    百尺道:“別玩了,再玩就玩死了。”


    “你個死老頭就不能說點吉利話?”我瞪了他一眼,又扒開智深的上衣,發現他的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但青一道紫一道,看著挺嚇人。


    我就問百尺:“以你行走江湖的經驗來看,如果不是得了疾病,智深這種情況有哪些可能?”


    百尺一瞪眼:“我上哪知道去?”


    我說:“你就隨便說說會死啊?咱們集思廣益嘛,對了,你不會掐算嗎?來!算一卦。”


    百尺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算過了,一片晦暗,如雲裏霧裏,不可捉摸,似乎有得道高人蒙蔽視聽,唉!無量那個天尊!”


    “去死吧!你算個毛線了!”


    這時聾叔皺著眉走了進來,說道:“我年輕時在雲貴川呆過幾年,看見過不少怪事,和尚這情況,我懷疑不是被人下了蠱,就是被人下了降頭。”


    我和百尺對視一眼,都覺得脊背發涼,這兩種名頭咱們都聽說過,十分歹毒詭異,背後之人神秘莫測,往往你人影都沒看見,就中招了。


    這一帶入去看,發現智深的情況還真是有可能被人下了降頭或蠱。


    我問聾叔:“您老是真聾還是假聾?”


    聾叔眨眨眼:“你說啥?”


    “靠!多謝提醒。”我道了聲謝,對百尺囑咐幾句,轉身出了門。


    聽到聾叔說出降頭和蠱的時候,我腦海裏浮現出一道身影,那個和“傻子”一起的養小鬼的怪人,這人的造型太符合南方巫婆形象了,而無論養小鬼還是下降頭和蠱都是南方巫婆的拿手把戲。


    並且也隻有他才和我與智深有過過節,這事情發生也比較符合南方巫人睚眥必報的個性,畢竟智深把“傻子”手指頭卸掉兩根。


    我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於是直奔那天晚上去過的房子。


    到了房子旁,白天看去發現院子裏真是一片狼藉,亂的不像話,那些瓶子好像剛被處理過,幹淨的沒了,留下一地髒的,還有些濕爛的紙殼,院子裏的臭氣離得老遠都能聞見。


    我不敢冒然往裏進,怕那“傻子”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動手,就算他掉了兩根手指,我也不夠格啊,躲在旁邊巷子中,琢磨著是他娘的報警抓他們,還是想個法子找他們談判一下。


    這時有個老頭路過,看了我幾眼,問道:“年輕人,你老盯著麻婆子家看什麽?”


    我一愣:“誰是麻婆子?”


    這老頭可能有點兒迂腐,指著那棟房子嘮叨開了:“那不就是麻婆子家嗎?老太太帶著傻孫子過生活不容易,平時還是個熱心腸,賣破爛的錢都捐慈善了,昨個兒對大夥說惹了人,今兒搬走了。”說著搖頭一歎轉身走人,邊走邊嘀咕:“好些年的老鄰居,說走就走,挺舍不得,也不知是哪個生兒沒腚眼的這麽欺負人。”


    我看著老頭離去的背影淩亂了好一會,這是……被罵了嗎?


    聽說老東西和“傻子”搬走了,更加劇了我心中的猜測,連忙走進了垃圾房。


    一樓大門的鐵鎖都生了鏽,看來好久沒有開過,uu看書 w.uukansh.om我上了二樓,房門虛掩著,一推開迎麵就撲來一股怪味。


    他們果然搬走了,裏麵空空蕩蕩,我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跟磊子學的翻東西毛病犯了,就抽屜櫃子翻了個遍,最後在一個抽屜夾縫中找到一張老太太和“傻子”的合影,還有幾件他們穿剩下的破衣服、鞋子,幾根那怪人的銀色頭發。


    把東西聚在一起,我琢磨開了,他們跟我玩陰的,老子也跟他玩陰的,看看誰狠。


    我找了個破袋子把這些東西一股腦的打包帶走。


    回到店鋪胡思情和拓拔依依已經回來了,兩人直接把我按在櫃台上逼問我神出鬼沒的幹什麽去了。


    我實在沒法解釋,亂七八糟的扯了一通,勉強過關,我問胡思情有沒有辦法去居委會幫我查一下那怪人和“傻子”的信息,說就是他們給智深下了藥。


    胡思情果然神通廣大,出去沒多大一會,拿回兩個暫住證,我一看正是“傻子”和那怪人的。


    當天中午我親自下廚燒了幾道菜,幾個人坐在一起吃飯,商量著智深的事,其實這也沒什麽好商量了,無論是降頭還是蠱,咱們都不懂,解鈴還須係鈴人。


    下午我躲在房間中,開始下咒,天官門詛咒之法,應該不會比那降頭和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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