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露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狠狠的罵道:“你真是無恥!”


    “哇,你還罵我,算了算了,態度這麽差,我看我還是尿尿去好了。”曹子揚假裝搖了搖頭,然後自顧自地向門外走去。


    “唉你別走啊曹子揚!”高露沒辦法了,隻好上前去拉住了曹子揚,然後一咬牙,將身子貼了上去,然後輕輕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


    曹子揚心中一陣蕩漾。


    “好了。福利也給過你了,趕緊告訴我!”高露麵色微羞,輕輕咬著嘴唇,那樣子別提多誘惑了。


    曹子揚簡直看癡了,他不知道說什麽好,愣了足有半分鍾,才勉強地咽了口口水,清清嗓子開口道:“好吧,麥先生其實以前是混黑道的。”


    “怪不得,”高露點了點頭,之前這麥先生也是說過他以前是混江湖的,果然以前是走黑道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麥先生的勢力其實很大。”曹子揚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可能不信,幾年之前,連首都的地下世界都有他一份說話的權利。”


    “麥先生在首都都有勢力?”這回高露也是驚訝道,“那他現在是怎麽做到這麽默默無聞的?難道沒有仇家麽?”


    混黑道的人都知道,一旦走上這條路,就沒有那麽好退出了,你要金盆洗手,有的是人在背後捅你的後腰。


    “麥先生在首都的勢力並不是很大,所以得罪的人也不是很多,但是他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曹子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惆悵的神色,“麥先生喜歡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人也愛上了麥先生,但是那個女人卻是另一個幫派老大的女兒。”


    “他們不會私奔了吧?”高露猜到了一些事情,於是也是緊張地問道。


    “是啊,他們仗著自己年輕,所以做了一個很瘋狂的決定,他們直接是從首都去到了日本,以為可以就此遠離世事,也遠離那些紛爭。”


    高露繼續問道,“那然後呢?後來他們怎麽樣了?”


    曹子揚喝了一口茶道:“沒有人能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的,不管是誰。麥先生那時候很天真,他以為到了日本就不會有人再找到他們了,但是他錯了。有人買通了山口組的人,就在他在北海道的家中,有人暗殺了他深愛的女人。”


    曹子揚的語氣很平靜,但是他敘述的故事確實一點兒也不平靜,高露完全可以想象當時麥先生那暴怒,悲傷而又無助的樣子,看著深愛的女人從身邊被人奪走,沒有人能夠承受這樣的悲痛。


    “麥先生回去報複了麽。”高露低聲道,語調中有這說不清的複雜情緒。


    “沒有,這就是麥先生與眾不同的地方,”曹子揚突然笑了一下,“他沒有回去找人報複,他甚至是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回到了中國,他在首都的很多仇家還以為他依舊住在日本。”


    “他回到了南湖這個小地方,然後在這裏種了很多桔子樹。”曹子揚說道,“他從來沒有和別人再提起過這段事情,他說他已經忘了,但是傻子都看的出來他還是放不下。”


    “為什麽要在這裏種這麽多桔子樹?”高露不解問道,但是心中卻隱隱有了一個答案。


    “因為那個他愛的女人最喜歡橘子啊,很老套的劇情吧。”曹子揚笑道,但是笑聲裏充滿了無奈。


    “很老套,但是也很浪漫。”高露道,“不過你是怎麽認識麥先生的?”


    “我麽?我是來替他看病的啊。”曹子揚道,“去年冬天吧,他肺部的老毛病反反複複,一直好不了,後來我幫他紮了幾針,現在好多了。肺病也是他年輕的時候留下的毛病,很難痊愈了。”


    “原來是這樣,唉。這麥先生還真是個癡情的男人,他一定還沒有再娶吧。”高露道。


    “當然了,麥先生說他沒那個心思,他自己現在開了一家網絡公司,年收入怎麽也有個幾千萬了,可是他就是一有空就來這片橘子林,我也勸他去找個新女朋友,他不聽我的。”曹子揚道。


    “好吧,不過話說回來,曹子揚,怎麽感覺什麽毛病到你手上就是紮兩針的事兒這麽簡單啊?你有看不好的毛病麽?”高露調皮歪著腦袋地問道,俏皮極了。


    “當然有了。”曹子揚突然壞笑道,一把抓過高露柔美稚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口不停地輕輕摩擦著,“我這兒的病可是很難痊愈的啊,我自己紮針是紮不好了,得要你幫我才行。”


    “是嘛,我要怎麽幫你?”高露被曹子揚弄得也有些意亂情迷了,用充滿誘惑意味的眼生盯著曹子揚那張清秀的帥臉,整個身子再次貼了上來,在他的耳邊輕輕吐息道:“子揚,你哪兒不舒服麽?”


    曹子揚感覺自己胸口簡直就要爆炸了,見四周都沒什麽人,他一把摟過高露那如水蛇般的細腰,低聲細語道,“小妞,你這是在玩兒火你知道麽?”


    “哎呦,我好怕啊……”高露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我真不覺得你敢在這兒對我怎麽樣。”


    曹子揚一聽她這話,頓時也是泄了一半的火氣,無奈地說:“靠,原來你是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了啊。”


    “不然呢?”高露嗬嗬一笑,“你個超級大色狼,你覺得我可能這麽傻讓你占便宜麽?還有啊,這褲襠裏的小朋友可不可以老實點兒啊,都頂到我褲子上了。”


    “哼。還不都是你害的。”曹子揚憤怒道,“行,高露你等著,下回總有你向我求饒的時候。”


    “哈哈哈,我等你呦!”高露笑得更開心了,她吃準了在這兒曹子揚沒有辦法對她怎麽樣,瘋狂地調戲著他。


    和美女在一塊兒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的,轉眼間就已經到了中午時分,傭人們過來邀請曹子揚和高露去餐廳吃飯,莫鳥他們早就在餐廳等著了。


    來到餐廳,人齊之後大家就開始吃飯了。飯菜的樣式都很簡單,但是味道卻是出奇的好,高一山讚不絕口,原本他是吃不慣江南菜的,但是這裏的飯菜卻是很對他的胃口,尤其是一盤口水雞,高一山一個人幾乎就吃了一半。最後麥秋成不得不又讓廚房做了一隻。


    端上來的酒也是好久,陳釀女兒紅,市麵上是絕對買不到的。


    曹子揚一行人都是吃的很舒心很痛快,這裏的大多數菜肴都是直接取材來自麥先生自己的菜園絕對的新鮮綠色無公害。


    飯後,大家圍坐在一起稍微喝了一會兒茶,就各幹各的事情去了。高露和劉詩詩一群人繼續去這果園了取景拍攝,曹子揚拿出了車子後麵準備的藥箱,開始給高先生上藥治療。


    “高先生,把褲腿挽起來吧。”曹子揚已經調好了藥,對躺在木質沙發上的高一山說道。


    “嗯。”高先生答應了一聲,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一邊,然後將自己的褲腿挽到了膝蓋上方。曹子揚掏出了自己的銀針,看準位置之後果斷地刺了進去。


    這次曹子揚差了足足有七八根針,高一山隻感覺這膝蓋處火熱一片,就像是火燒一般。


    “曹醫生,這我怎麽感覺膝蓋這麽燙啊!”高一山道。


    “熱就對了,”曹子揚笑道:“這些針紮的是為了將你膝蓋處的血液活泛起來,將毛孔打開,加快血液的流動,方便一會兒藥物的吸收。”


    “原來是這樣。”高一山點頭道。


    說話期間,曹子揚又是拿出了一瓶藥草樣的東西,和一小瓶海藻泥。”高先生,這藥是我參與研發和設計的,用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但是效果我是敢拍胸脯打保票的,你要忍住啊。”


    “你放心吧,這點小痛我高一山還是不放在眼裏的。曹子揚你盡管動手吧。”高一山笑著說道。


    “嗯,那就好。”曹子揚嘴上這麽說著,心中卻是暗暗道,雖然你高一山是個硬漢,但是這藥遲遲不能通過審批的原因就是因為臨床實驗病人的痛感實在是太劇烈了啊,這可不是小痛啊。


    “要不要那條毛巾咬一下子?”曹子揚將藥膏調配好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當然不用!怎麽著,怕我受不了,看不起我老頭子麽?”高一山有些不快了,這邊上可還站著自己的跟班呢,要是這會兒慫了,以後估計也就沒有什麽威信了。


    “那好吧。”曹子揚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出其不意地迅速將藥膏抹到了高一山已經有些發紅的膝蓋上,然後大力地揉搓起來。


    高一山隻是覺得膝蓋開始一陣酸麻,然後一陣說不出來的痛感就席卷了他的全身,走遍了他所有的器官,他感覺就像是膝蓋被炸彈炸了無數遍一般,已經被盡數摧毀,完全就感受不到小腿的存在了。


    “唔”高一山穿來了一聲輕呼,曹子揚趕緊抬頭看去,隻見高一山此刻滿頭大汗,臉上的表情極其扭曲,麵色已經漲的通紅,此時想說什麽話但是因為咬牙咬的太厲害所以沒有辦法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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