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們給打的,雖然是幫你們忙的,但是也不能就這麽一走了之。”


    這個時候張子楓走進了房間,頭發什麽的都亂糟糟的看著周愛民等人說道:“吃飯了,也不叫我,你們真不夠意思,昨天晚上我做夢,好像有人把我搬來搬去的啊,這個頭暈。”


    翠花趕緊遞過去了一把小椅子說道:“誰說沒叫你了,你睡的跟豬一樣,叫你,你根本都沒有反應啊。”


    一說道豬,張子楓好像想起點兒什麽來的左顧右盼了一下說道:“我的小黑呢?它上哪兒去了?”


    翠花抿嘴笑著,指了指張愛民說道:“你叔早晨的時候就說你家小黑立功了,必須給它找個好媳婦,早晨對你家小黑一說找媳婦,小黑興奮的比你叔跑的都快。”


    翠花不顧周愛民一直瞪著自己跟張子楓說道。


    周愛民有些假裝不高興的看著翠花說道:“你這怎麽老拿人跟豬比啊,我可是堂堂村長。”


    這頓早飯也是在大家的歡笑之中結束的,冰冰表現的還是那麽的自然,放佛看到葉蘭跟曹子揚洗澡這個事兒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曹子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賊心虛,看著冰冰的時候總覺得她眼睛裏多了一些什麽東西,至於是什麽呢,曹子揚也說不清楚。


    周愛民對董誌傑說道:“你去跟大家說一下,對了把待遇什麽的都跟他們說了,如果願意跟著曹子揚去當保安的就直接來我家裏,讓曹子揚看一下是否滿意,滿意的就帶走。”


    曹子揚卻說道:“不用了,隻要是願意去的都帶著,當然年紀不能太大,就算是身體有點兒殘疾的也沒有關係。”曹子揚主要看重的是農村人的樸實,到不是別的,如果要找人才找保安的話,城市裏多的是,他為什麽不找?用著不是特別的放心,到時候不定為了什麽利益就把你給出賣了呢,或者說道時候給你出點兒什麽紕漏那都是太麻煩的事兒。


    這個村董誌傑也是比較熟悉的,而且這個村子好像也沒有什麽大喇叭,一般都是去那顆老槐樹下有一個大鈴鐺,一搖鈴就是全村開會的意思,可是這一次又不是什麽太大的事兒,所以村長不想那些老人跑出來了,也麻煩,所以讓董誌傑就去跟村子裏的人說。


    而且那頭大家在看到了李青的身手以後,都挺想跟李青學習的,相信董誌傑隻要一說,那些熱血沸騰的年輕人都願意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曹子揚的電話又響了,曹子揚一看是家裏來的,現在家裏好像就隻有莫鳥一個人吧?


    曹子揚直接說道:“怎麽了?莫鳥,你找我們有事兒?”莫鳥說了一句“我擦,你怎麽知道是我?”


    曹子揚笑著話說道:“不是你,難道還是李阿姨啊?李阿姨找我有什麽事兒?我就想著應該是你了啊。”


    莫鳥說道:“我是有個事兒想問你,你這兩天是不是不回來了?”曹子揚想了一下說道:“還不知道呢,也許吧,怎麽了?”


    莫鳥沉吟了一下好像他旁邊有人似的,因為好像聽見了小聲的交談,莫鳥說道:“是這樣的,方倩哪兒沒事吧?你不給她紮針的話?會不會對近期的療效有影響?”


    曹子揚聽莫鳥這麽一說就知道他身邊的人是誰了,於是笑嗬嗬的說道:“你放心吧,肯定沒事兒的,方楠去咱們家了?”曹子揚問道。


    莫鳥尷尬的看了看方楠,得到的是方楠的點頭,舒了一口氣的對曹子揚說道:“是啊,本來是想你們了,所以說過來看看,結果你們還都沒有回來呢,真是太可惜。”


    曹子揚笑著譏諷的說道:“去你的吧,我看是你知道我們都不在家所以才帶著方楠去的吧?隻是我沒有想到,你們兩個的關係發展的還挺迅速的嘛!”


    莫鳥臉一紅說道:“你們辦事如果不順利的話跟我說一聲,到時候我過去幫忙。”


    曹子揚說道:“好,那你跟方楠玩兒的開心哦,我先掛了,這裏還有事情。”兩個人掛了電話以後,曹子揚對好奇的葉蘭說道:“是莫鳥,問咱們事情處理的如何了,需不需要幫忙。”


    葉蘭點了點頭,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說道:“我剛才聽你說方楠去了?你說他們兩個人在家裏會做一些什麽事兒呢?”


    看著葉蘭說的這麽曖昧的表情,曹子揚笑了笑點著葉蘭的鼻子說道:“你可太壞了啊。”


    然後兩個人就看到希爾走路都不太穩定的從房間走了出來,身後是冰冰想要扶著他,可是一直被希爾給拒絕著。


    曹子揚說道:“看來你是真不能喝酒啊,你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嗎?”希爾這個時候感覺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這不隻是喝多了的緣故,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睡不醒。


    曹子揚


    希爾原本帥氣的麵容這個時候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褶皺了,而且臉色也比較蒼白的那種,是屬於不自然的,不太好看。


    希爾誇張的坐在了曹子揚的旁邊看著他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們國家那個白酒真的太難受了,我決定以後再也不喝。”


    明顯的希爾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酒味,而且應該是混合這汗水的味道,有一種餿了的味道,葉蘭有些忍不住的用手擋住了鼻子,然後走到了冰冰的身邊。葉蘭沒有絲毫的掩飾自己聞到了難以接受的味道。


    希爾這個時候還處於暈乎乎的狀態呢,所以也沒有看到。冰冰對葉蘭說道:“我是想扶著他先吃點兒東西再去洗澡的,但是他就是不讓我攙著,唉。”


    曹子揚對冰冰說道:“你們去弄洗澡水吧,我陪著希爾待會,我帶著他吃飯去,你對我還不放心嗎?”看著吃吃不動的冰冰,曹子揚說道。


    冰冰有點兒生氣的看著希爾的背影說道:“好吧,子揚哥哥,我去弄洗澡水。”曹子揚對葉蘭使了一個顏色,葉蘭也陪著冰冰就去。


    因為曹子揚覺得希爾對冰冰還不錯,所以他也想對希爾好一些,畢竟將心比心嘛。


    曹子揚拍了拍希爾的後背說道:“這樣我給你紮幾針,保證你會感覺好一些的。”


    希爾說道:“能讓我精神振奮嗎?”曹子揚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止是振奮的。”


    希爾對於曹子揚的醫術在以前冰冰父母活著的時候就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還是比較信任的,於是高興的說道:“那行,曹哥,就拜托你。”


    曹子揚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銀針,對希爾說道:“把你的背心兒脫了吧。”希爾聽話的脫掉了背心,然後曹子揚快速的在希爾後背插了三根銀針,全部都是痛穴。


    希爾直接就蹦跳了起來,好像有一種要一飛衝天的感覺。曹子揚看著一下子就充滿了精神的希爾滿意的點了點頭,把剩下的三根銀針從新放了起來,心裏想到,怎麽樣,小子,不止是振奮了吧。


    希爾驚叫的聲音裏充滿了痛苦跟憤怒,本來已經去給希爾弄洗澡水的兩個女人同時衝了出來。


    冰冰快速的跑了過來,非常急切的看著上竄下跳的希爾充滿心疼的問道:“希爾,你怎麽了?”


    希爾感覺渾身都有一種針紮的感覺,那所有的痛苦放佛都匯聚在了自己的腰間上,希爾又感覺到那些銀針紮在自己身上,自己隻要輕輕一碰就非常的疼痛,痛的他倒吸涼氣,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隻能難受的看向了曹子揚,用手指著曹子揚,雙眼之中除了難過更多的是疑惑。


    冰冰看著曹子揚,有些生氣的說道:“怎麽了?子揚哥哥,你到底對希爾做了什麽啊?”


    曹子揚擺弄了一下自己手裏的銀針,對著無比焦急冰冰說道:“我就是給他隨便弄了兩根銀針而已,你不用這麽擔心的,放心一會兒就沒事兒。”


    希爾還真給麵子,曹子揚的話剛一說完,希爾就已經變得安靜了許多,雖然還不停的倒吸著涼氣,但是明顯的已經沒有剛才那麽疼。


    冰冰走過去,摟著希爾的手臂上下打量著他說道:“怎麽樣?希爾,你沒事兒了?”


    希爾放佛在感覺著自己的身體變化,過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對冰冰說道:“現在好多。”不過還有些不高興的看著曹子揚說道:“曹哥,你這也太疼了吧?”


    曹子揚笑了笑就朝著希爾走了過來,同時把手裏對於的銀針放進了懷裏,有些慵懶的伸了個腰說道:“知道什麽叫立竿見影了吧?”


    看著曹子揚走了過來,希爾好像是條件反射的向後跳了一步。不太理解的對曹子揚說道:“什麽立竿見影?”


    曹子揚看著希爾充滿戒備的動作說道:“冰冰你解釋給他吧,對了希爾你別動,我來把針給你拔下來,不然一會順著血液進入你皮膚的話,就不太好。”


    冰冰聲音柔和的對希爾說道:“聽 子揚哥哥的話。”看著希爾有些不情願的把後背給了曹子揚冰冰說道:“立竿見影在我們國內的意思就是,見效很快,康複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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