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揚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這個也不排除,你自己的體質比較不錯,有可能已經排毒幹淨了呢。”當然有可能三個字曹子揚說的比較突出了一些。


    本來還一臉巧紅的孫祥波,這個時候臉色有點兒蒼白,口氣著急的對曹子揚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有可能沒有痊愈嗎?”


    曹子揚想了想說道:“這個事情你現在別著急,就算是沒有痊愈的話,我也能幫你治好的,要不?我們找個地方檢查一下?”


    孫祥波快速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曹子揚說道:“嗯,我們檢查一下吧。”然後臉色更紅了。


    曹子揚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房間說道:“我們去那裏吧,應該沒有人的。”於是兩個人就來到了小房間裏。


    曹子揚指了指房間的門說道:“我先把這個關上。”在掙得了孫祥波的同意以後,曹子揚就把門給關上。可是就連自己都覺得氣氛有點兒怪怪的,好像很曖昧的樣子。


    曹子揚看著有臉害羞的孫祥波說道:“趕緊的吧,我們家那位還讓我回去呢,一會兒我給你檢查完了,咱們還的去吃飯呢,你也不用害羞,我對你沒有別的想法,我是一個醫生,我是有職業操守的人。”曹子揚說完話以後,卻沒有注意到孫祥波眼睛裏的傷心。


    孫祥波點了點頭……


    再五分鍾以後,孫祥波穿著自己的衣服。


    曹子揚道:“裏麵還有一些小腫塊的,並沒有完全消除,當然你放心,我會給你針灸的,而且你再堅持吃藥一個星期的話,應該就基本痊愈了”


    孫祥波穿好以為以後看著曹子揚說道:“那就謝謝你。”曹子揚點了點頭說道:“沒有關係的,隻是我有些奇怪你們怎麽跑到美國來了?”雖然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你不會因為是我也在吧?


    沒有想到孫祥波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本來我們是想來美國找你的,因為我不確定自己的病情是否好了,所以才來的,然後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裏,見到了你。”雖然孫祥波是這麽說的,但是她的眼神裏分明寫滿了思念,那種殷切的期盼的感覺曹子揚好像感受到了,但是卻假裝不知道的點了點頭,因為這個時候曹子揚還有個艾楊在呢,本來就有點兒亂了,如果再弄出點兒什麽事情的話,恐怕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的吧。


    當兩個人回去吃飯的時候,眾人還吃的不亦樂乎,一條魚已經之剩下骨頭架子了,曹子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看著韓雅說道:“你們不是吧?我才出去了十幾分鍾啊?你們都吃完了?”


    韓雅擦了擦嘴角的油說道:“當你出去五分鍾的時候,這條魚就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我跟你說,這是我吃過的世界上最好吃的魚了,你知道嗎?”曹子揚假裝哭泣的樣子看著韓雅說道:“沒幫我留點兒嗎?”這條魚的味道實在太棒了,而自己隻吃了那麽一點兒,太可惜了吧。


    韓雅點了點頭說道:“不好意思,一點兒也沒有。”然後神秘的看著曹子揚說道:“你跟那個小姑娘談什麽去了?不會是談情說愛去了吧?”


    曹子揚想了想,如果說自己是去給人家檢查的話,自己一定會死定了吧,然後說道:“沒什麽事兒,小姑娘說剛才自己吃飯的時候身體有些不舒服,而且人家不是知道我是醫生嗎,所以就了解了一下。”看著韓雅一臉不相信的眼神,想了想也是,這麽長的時間就這麽點兒是,實在太誇張。


    然後趕緊補充的說道:“還有就是家裏父母的身體也不太好,問了問平時應該注意些什麽。”


    韓雅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知道了,不過我總感覺那個小妮子的眼神好像對你充滿了愛慕?嗯?你說是不是?”


    曹子揚脖子有些癢癢,抓了抓說道:“不可能吧,大家都知道我名花有主了,你說誰還敢對我有意思啊,而且你韓大小姐身手那麽厲害,他們肯定不能有別的想法對吧。”韓雅想了想,覺得曹子揚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然後點了點頭。


    熱鬧了一會兒,曹子揚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不好意思,我還的給內森先生去看一下,你們諸位玩的盡興。”跟他一起,起來的還有妮卡小姐跟鍾學兵。


    畢竟鍾學兵是妮卡小姐的第一保鏢,而且上次又立功了不小,三個人同時起身的時候,韓雅用眼光征詢的看著曹子揚意思是還用不用她也一起去,曹子揚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韓大小姐,你好好的在這兒玩兒會兒,晚上的時候你懂得。”當然這個聲音壓得非常的低,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


    韓雅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妮卡小姐先去了內森的房間,順便也看了一下羅傑的狀況,他還在沉睡之中,額頭一點兒也不燙,旁邊還有一個已經蘇醒過來的女保鏢,雖然身體還是有點兒發軟的感覺,但是依舊要堅持來守護羅傑,本來妮卡也心疼她們,想讓她們去休息的,但是她們依舊堅持。


    妮卡也沒有說別的,畢竟用自己人還是比較踏實的。鍾學兵跟曹子揚兩個人來到了車庫又拿了不少的藥草,這些都是一會兒給內森治病肯定要用的東西,曹子揚看了看鍾學兵說道:“曹哥,身上帶著煙呢嗎?給我一根兒。”


    鍾學兵點了點頭,從身上掏出來了一盒兒煙,兩個人一人一根的抽了起來,這個時候由於外麵還下著大雨呢呢,所以車庫裏給人一種清冷清冷的感覺。


    曹子揚抽了一口對鍾學兵說道:“曹哥,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對妮卡小姐打擊挺大的?如果他們賴以憑借的隱者背叛家族的話?是不是會有非常後果的嚴重?”


    鍾學兵也抽了一口煙,煙頭瞬即亮了一會兒,然後又暗淡了下去,點了點頭吐出了嘴裏的煙說道:“嗯,其實剛才我也看出來了,妮卡小姐在吃飯的時候,好像顯得非常的不安,而且眼神之中充滿了焦慮。”


    在寒冷的夜風之中歎息了一下的說道:“不過我相信隱者們是不會背叛的,之所以發生今天的事情應該是有什麽意外的原因,當然這個原因也許我們不知道。”鍾學兵拍了拍曹子揚的肩膀說道:“不過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堅持下去,畢竟羅斯福家族還需要我們的支援,是吧,曹老弟。”說完話自己先笑了起來,眼角處有很多的褶子,曹子揚看在眼睛裏有些心疼,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覺得鍾學兵這些日子以來好像非常的費心神。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兒。


    可能是曹子揚的眼神太有感情了,鍾學兵好像洞穿了曹子揚的是怎麽想的,然後語重心長的對曹子揚說道:“曹老弟,你是不是覺得我活的非常辛苦?”


    鍾學兵嘴唇動了兩下,還沒有說話,鍾學兵就繼續說道:“其實沒有什麽事兒的,能為羅斯福家族做出自己的貢獻,也不枉當初妮卡小姐對我的恩賜。”


    兩個人又談似的交談了一會兒就上去了,因為在車庫挺冷的,而且曹子揚的手臂還沒有好,更何況還要給內森先生治病,所以整體時間是不允許的。


    就這樣,他們上來以後,發現內森先生居然坐了起來,而且眼睛之中神采奕奕的,至少跟前兩天相比較是非常的有精神了,看到曹子揚的時候顯得有點兒激動,旁邊是妮卡一個人正在好好的伺候著。


    曹子揚也挺高興的,然後看著妮卡小姐說道:“內森先生是不是好多了?”內森指著曹子揚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麽,是英語,曹子揚聽不清楚。


    妮卡小姐臉上帶著點點淚水,但是卻笑著說道:“我爺爺說了,十分感謝你,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話,日後隻要跟羅斯福家族說一聲,我們絕對義不容辭。”她是喜極而泣,因為內森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救治。


    曹子揚嗬嗬笑了笑,把手裏弄好的藥草放進了機器了,看著妮卡說道:“你跟內森先生說,咱們是好朋友,做這些都是應該的。”然後想了想,看著妮卡小姐輕聲說道:“你把隱者的事情告訴了內森先生了嗎?”


    妮卡挺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知道這些話現在不太適合說,但是我爺爺的脾氣也許你們不了解,跟他說一下其實也沒有事情的,我爺爺的接受能力是非常強的。”


    曹子揚略微沉吟了一下,想想既然是人家家族內部的大事情,自己也就不好說什麽了,但是心裏卻挺高興的,看來今天晚上再給內森先生做一次中藥熏蒸的話,明天是百分之百沒有問題的。


    妮卡正在給內森擦拭身體,上身那道非常明顯的刀痕還是有的,看上去好像是數十年前留下來的一樣。


    本來妮卡小姐要把衣服給穿上的,但是曹子揚卻阻止了說道:“這次給內森先生穿的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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