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無私的照耀著大地的時候,曹子揚被刺眼的陽光照射蘇醒了,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韓雅,除了身上感到一絲酸疼而已,更多的是疼愛和關懷,看著她身上什麽都沒蓋,擔心她有些感冒。


    於是輕輕的叫了一聲“韓雅?”


    韓雅抬起頭看著曹子揚喜笑顏開的說道:“你蘇醒拉?”


    聽到曹子揚剛才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肯定是昨天喝酒的關係,於是爬起來,端了一杯白水,遞給了曹子揚說道:“來,先喝口水吧。”


    曹子揚接過了水,還真感覺嗓子有些幹燥,大口大口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但是也注意到了韓雅的眼圈黑黑的,而且眼睛裏有紅色的血絲。


    喝完一大杯白水,渾身都特別的舒爽,把被子放到一邊兒看著韓雅,心疼的說道:“你,一晚上沒有睡吧?伺候了我一個晚上?”


    韓雅先是點了點頭,又搖著頭說道:“也沒有了,隻是自己睡不著。”


    就在兩個人還要繼續說話的時候,韓家華已經在樓下按了按喇叭,提醒他們時間有限,要即將出發。


    也是昨天爺爺喝酒之前就跟他說的,替曹子揚安排好一切,當然行程也是其中的一向了,由此可以看出韓老首長對曹子揚的疼愛。


    此時的兩個人有千言萬語要說,而曹子揚經曆過的女人無數,也越發覺得跟韓雅這對最不可能的情人,現在卻心最緊緊的靠在了一起,這可能就是人們經常說的命運跟緣分吧。


    回顧著自己的重重風流,這次回去也一定好好束縛這種性格。


    離別的時光終於隨著時光的溜走,而悄悄降臨了,曹子揚覺得氣氛有些傷感,於是他決定打破這份僵直,開口承諾一般的說道:“韓雅,等我過些日子就回來了,到時候你一定會成為我最美麗的新娘,你說對嗎?”


    韓雅也隨著曹子揚的話,聯想到了結婚時自己穿著美麗婚紗的樣子,內心忽然多了幾分期待,點點頭說道:“其實我也知道,你走的時間肯定不會長,可是,心裏還有一些牽掛和不舍,我是真的不想讓你走,因為我總覺得你一走就不會回來。”


    曹子揚眉頭蹙了蹙,“不會的,韓雅,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


    韓雅,低著頭,心裏有一種隱隱的擔憂,揣踹不安,可是她知道是自己多慮了,而自己這個時候不能讓曹子揚擔心,畢竟到了那邊還有非常多的事情需要他處理呢,如果總是想著自己的話,肯定會分心。


    她抬起頭,又繼續著自己以往雷厲風行的樣子,使勁拍著曹子揚的肩膀說道:“行了,你去吧,隻是要能早點兒回來別耽誤,不然讓老娘知道了一定要扒你一層皮。”


    曹子揚看到韓雅精神狀態碧剛才好了很多,當下沉寂兩隻手抓住了她的兩個小白兔,擠眉弄眼的說道:“就跟我剝光你一樣嗎?”


    還沒等韓雅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向外麵跑去。


    而韓雅看著曹子揚的背影,嘴角淡淡的放佛訴說著留戀。


    來送行的人不多,隻有張舉跟韓家華,在出門的時候看到韓老首長還在練曹子揚交的那套拳法,隻是再一次叮囑他一定要多務實,好好幹。


    在火車站離別的時候,曹子揚跟韓家華他們也約定好了,等下一次回來一定要再喝個痛快。


    到是在上車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沒有想到李勇居然來了,在火車緩緩開動的時候,韓家華還有李勇兩個人行了個標準的軍禮,這裏有一點兒玩笑,當然還有對曹子揚的各方麵的肯定。


    曹子揚有點兒小感動,軍禮啊,他什麽時候享受過這待遇,當然也還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


    在回去的火車上,曹子揚點燃了一隻香煙,回去就意味著肯定會再一次見到大家的,田雯最近在華海公司做的如何了?自己結婚的時候,是否還要通知她?方楠、方倩如何了?以及很多的朋友。


    想了半天,最後隻是淺淺的笑了笑,算了,不去管了,都順其自然吧,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的突出了一個煙圈兒。


    旁邊兒坐著一個少婦,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曹子揚,一副很厭煩的樣子。當然曹子揚也隻是隨意的抽幾口,畢竟是公共場合,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所以就很快的掐滅了香煙。


    火車的速度飛快,下午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剛一下車有幾個人麵帶著場麵上的笑容就走了過來,無比奉承的說道:“您就是曹子揚,曹局長嗎?”


    曹子揚看著幾個人先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是曹子揚沒錯”,但是他並沒有說自己就是曹局長,因為自己畢竟還沒有真正的走馬上任呢,所以貿然說自己就是曹局長,未免有點兒太不低調。


    為首的一個看上去白白胖胖,帶著一副金絲眼睛,上前一步說道:“曹局,我是威納市衛生局的副局長,張悅,特地來這兒迎接您的。”


    曹子揚不禁遲疑了一下,不是讓自己去南湖當衛生局的局長嗎?怎麽回事兒?那個叫張悅的和善的笑了笑,看出了曹子揚心中的疑問說道:“您看看您的任命書,就知道了,在我們哪兒現在特別需要一位像您這麽能幹的,而且您的任命都是市裏所有領導一致同意過的。”


    曹子揚這才把任命書拿出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心裏想到,原來還真是去威納當衛生局的局長,看來自己還真實太大意了,既然來了,而且也決定造福一方百姓了,當下也就跟著他們幾個人上了車。


    來的人一共是三個,為首的就是叫張悅的副局長,還有一個看上去挺漂亮,但是有點騷的,就是她的秘書,另外一個是司機老張,跟韓老首長的司機一個樣,出了禮貌性的叫了一聲曹局長外,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不過以曹子揚閱讀無數的精力來看,這個叫做汪曉曉的女人跟張悅肯定是有一腿的,如果從一個女人的姿色來看嘛,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卻非常辣,還有那雙放佛望穿秋水的眼睛,有點勾魂的感覺,而且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嫵媚。


    這要是真正的想溝癮人,怕是一般正常點兒的男人肯定要扛不住了,而且他早上車這段短短的路程中就發現了,張悅走路有點燃輕飄飄的,看來是沒少被汪曉曉榨啊,內裏已經很虛。


    威納市屬於一個中等城市,人口有兩百多萬,上一任的衛生局局長已經高升了,但是威納市的城市醫療這一塊總也上不去,愛民如子的市長大人說了今天就主抓醫療了,必須讓老百姓們過上幸福的生活,醫療這塊很關鍵,畢竟多挽回一個人的性命,那挽救的可能就是一整個家庭啊。


    曹子揚在車上也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有什麽特別需要處理的事情嗎,已經現在威納市的醫療狀況以及人員情況。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突然老張一個急刹車,汪曉曉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撲到了曹子揚的懷裏,一把緊緊的就抱住了他。


    緊緊的貼著他,嘴也差不多跟親吻一樣的,在他脖子之間滑了下去,吐出溫熱的呼吸,曹子揚心裏一陣癢癢。


    待車子停穩了,曹子揚才看到,原來前麵有個突然摔倒的老太太,再看了看自己懷裏的少婦,略微看了幾秒鍾,就聽到前麵的張悅副局長很生氣的說道:“老張,你這車怎麽開的?要是曹局長有什麽事情,咱們誰也吃不了兜著走。”


    麵對這老張的道歉,曹子揚隻是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前麵不是有個老人嘛。”又看了看自己懷裏的汪曉曉說道:“你,沒事兒吧?”


    這麽赤果果的眼神,到把汪曉曉看的有些不自然。


    她趕緊從曹子揚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整理著自己稍顯淩亂的衣衫聲音甜甜的說道:“沒事兒,多謝曹局長關心。”聲音還有點兒發嗲。


    這眼神這聲音,從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身體上展現出來就是不一樣。


    過了一會兒老太太還沒有起來,曹子揚有些著急了,會不會出了什麽事兒?他第一個跳下了車,直接把老太太扶了起來,一臉關切的說道:“大媽您沒事兒吧?”


    結果一下子傻眼了,居然是一個俏麗的姑娘,染的是白頭發?就在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那個姑娘,揉著自己的膝蓋,吃痛的說道:“你才大媽呢,人家今年才十八!”當然看容貌十八歲是不可能了,估計也就二十剛出頭。


    那姑娘在痛苦中喊了一句,你的手!


    曹子揚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是扶著她肩膀的,不過由於長的很漂亮,而且穿的是裙子,整個人散發著青春的氣息,曹子揚的嘴角仿佛留著哈喇子。


    狼又看見羊了,當下二話不說的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很舒服的感覺。不顧那個姑娘的掙紮,上車以後,直接對著司機老張喊道:“快,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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