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並沒有發生,而四年後的今天,就當我把欠你的還上,曹子揚,求求你……”


    確實,四年前曹子揚想x辛蕊,但隻是四年前,而不是現在,時光無法倒流回去,過去就是過去,即便發生相同一幕,感覺都已經不一樣。


    當然,四年後的現在,辛蕊整個脫了站在麵前,她身形比四年前更曼妙,無一不散發著魅力,曹子揚實際上還是想上,但不是以這種交易的方式。


    如果曹子揚能接受交易方式,昨晚那些妖豔美女拍門時,他就已經告別了處!


    所以,聽完辛蕊的話,曹子揚第一反應是搖頭:“辛蕊,我真幫不了你,現在不是四年前,那些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穿回衣服走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辛蕊有點不敢相信,她已經這樣,曹子揚竟然還拒絕?


    猶豫了幾秒,在考慮再進一步還是撤退?最終,辛蕊選擇了前者,繞過椅子向曹子揚走去。


    曹子揚十分無語,說到這份上了還能說什麽?隻能躲到另一張椅子後麵,做著手勢說:“停,不要再過來。”


    “曹子揚,就幫忙說幾句好話你都不願意嗎?你不幫我沒人會幫我了,求求你,幫我一次,你要我怎樣都行。”


    “你這是何苦?”


    “對不起,我真沒有其它辦法。”辛蕊哭了出來,蹲在地上,腦袋埋在自己膝蓋裏,越哭越大聲。


    曹子揚要抓狂,辛蕊哭聲那麽大,外麵能聽見。


    想了想,曹子揚以最快速度去把電視機打開,聲音放大,然後到浴室拿了一條幹淨的浴巾出來,披在辛蕊身上說:“辛蕊,我很想幫你,但真的無能為力,希望你能明白。”


    辛蕊還是哭!


    曹子揚坐在床上,沒有安慰她,因為他知道,女人不能隨便安慰,有的女人一安慰就出事,所以隻是靜靜看著她,在等她哭完。然而一直等啊等,辛蕊太能哭,整整大半個小時過去,還在哭,心裏真有那麽多委屈與無助嗎?


    想著想著,曹子揚不禁覺得自己稍微有點殘忍,雖然或許幫不到幫,但是跟吳春風談一談還是可以的,那並不困難,不幫她是不是因為自己還在恨?


    哎,算了,幫幫她吧!


    心裏想好了,曹子揚說:“好了,辛蕊,你別再哭,我可以嚐試幫你問問吳律師,但隻是問問,不保證別的……”


    辛蕊抬起腦袋看了一眼曹子揚,仿佛反應不過來一樣,整整過了半分鍾才點頭。


    曹子揚走過去,伸手扶她:“起來吧,去浴室洗洗,然後回家好好睡一覺,我們都得對明天充滿希望,不是嗎?”


    辛蕊嗯了一聲,進了浴室,地上的衣服都沒拿。


    點了一根煙抽著,曹子揚稍微有點臉紅耳赤,地上那文胸,那小布塊和裙子都很性感,辛蕊顯然經過精心打扮才來的,這女人怎麽變這樣?搖了搖頭,曹子揚把衣服撿起來,掛到浴室門把上說:“辛蕊,你的衣服在門把上,你自己拿吧!”


    辛蕊嗯了聲就沒再說話,裏麵傳出來的隻有嘩啦啦的動聽流水聲。


    曹子揚在外麵忐忑了二十分鍾,辛蕊終於從浴室走出來。白色的連衣裙,曹子揚剛剛明明看見辛蕊有打開門縫拿進去,但出來的她卻並沒有穿,而是披著浴巾,脫著腳,手裏拿著毛巾輕輕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步調很曼妙……


    搞什麽啊,事情還沒完嗎?


    曹子揚覺得痛苦,搞不懂這個女人,不是已經答應了嗎?還怕自己反悔?


    更別扭的是,辛蕊並不是坐在沙發上,而是直接坐到床上,繼續擦著頭發,擦的過程中腦袋一擺一擺很有味道,但這一切給曹子揚造成壓力,他不安道:“辛蕊,你不是打算在我這過夜吧……?”


    辛蕊停下擦頭發的動作,紅腫的眼睛很亮,投在曹子揚身上,緩了緩才說:“對不起,我實在沒地方可去,能讓我住一晚上嗎?我睡地板都可以。”


    沒地方可去?開玩笑,怎麽可能?曹子揚顯然不相信,但讓他很直白的提出質疑,不是他的性格,如果是,老早他就已經把辛蕊轟了出去。


    “你不相信嗎?我真沒地方可去,房子拿去做抵押了,前陣子一直住在一個姐妹家裏。”辛蕊用很真誠的語調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曹子揚,我保證……”


    “不用說那麽嚴重,一晚上無所謂,隻要你擺正心態。”說這樣的話曹子揚覺得自己瘋了,美女送上門,結果自己讓她自重,“對了,你到底什麽事?你弟弟什麽事?”


    辛蕊歎了口氣說:“我弟弟剛上大一,還沒正式上課,軍訓的時候認識了班上一個同學,家裏很有錢那種。有一天晚上他們聚會喝了酒,那個家裏很有錢的同學載他們回去,中途出車禍撞死一個人。事後那個同學以及還有另兩個同學跑了,我弟弟醉的比較厲害,當時也暈了過去,被他們弄到駕駛位置,一直在車裏直到警察來。”


    “你弟弟……不是,警察沒查清楚嗎?車又不是你弟弟的……”


    “這社會你不是不知道,有錢就有門路,連法律都能左右,我找過許多律師,都不敢接,大家都說隻有吳律師能幫上忙,但我找到吳律師說清楚整件事,吳律師卻告訴我,對方有權有勢,讓我放棄,收對方一些錢,對方願意補償。”


    辛蕊很無奈:“曹子揚,你知道嗎?我覺得冤枉,我不知道能找誰幫忙,我隻想要個公平,是我弟弟該負責任我絕對無話可說,但現在不是這樣,我弟弟連車都不會開。”


    曹子揚和辛蕊一樣無奈,有些事情真的沒有公平可言。就像他家的地,老王給了村長好處村長就幫老王,去鎮政府上訴都沒用,馬上村長就能知道。即便村長當時不使手段,地歸還給你,往後村裏涉及到利益的事情村長都會給你找茬,哭都不知道找誰哭,幸好現在地要了回來。


    有那麽一瞬間,曹子揚覺得幫辛蕊是對的,因為這事情實在太不公平,連車都不會開,最終卻要背黑鍋,他弟弟固然有錯,遇人不淑,但不應該付出那麽大的代價。


    辛蕊繼續說:“其實我知道有點強求吳律師,畢竟誰都不想輕易得罪人,而且我沒錢付很高的律師費,沒有價值。但是,我真的沒有其它辦法,我父母已經不在,我隻有這麽個弟弟,我答應過父母要好好照顧他,我不能讓他出事,所以才不停求吳律師,甚至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


    曹子揚知道辛蕊說的所謂過激行為是指給吳律師下跪哀求。那樣的行為其實不叫過激,是真的無助,不然尊嚴何在?非萬不得已誰都不會做那樣的行為,除非真是臭不要臉的人,或許懷著不良目的!


    曹子揚說:“辛蕊,我理解你,同時亦理解吳律師,我會盡所能幫你,但無論最終結果如何,希望你都不要記恨吳律師,行嗎?”


    “嗯。”辛蕊點頭,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謝謝,曹子揚。”


    “先別謝,我現在什麽都沒幫到你。”曹子揚說的是實話,隻是答應而已,行不行真不敢保證,但會盡其所能,因為如果最終她弟弟那麽冤枉承擔全部責任,難以想象她會怎麽活。


    “不是的。”辛蕊有點激動,“至少你願意幫我,而我以前卻那麽對你,嚴重的說我們是仇人。”


    仇人?曹子揚無語,不過無法否認畢業離開學校前和辛蕊不是仇人,畢業離開學校以後曹子揚才慢慢想開的,覺得事情其實沒什麽大不了……


    “相反,平常很好的朋友卻不肯幫忙,有些明明有能力,最終連電話都不接。”辛蕊整個表情很落寞,聲音也很落寞,“我終於看清楚什麽是朋友,我很後悔以前自己做過的一些事情,包括對你做的,對不起,曹子揚。”


    曹子揚掏出煙,遞了一根給落寞的辛蕊,因為覺得抽根煙心情會好點:“人生分很多階段,什麽時候發現錯誤都不晚,都不會來不及改。其實說真的,畢業前我真恨你,畢業那天晚上想跑去抽你幾巴掌,反正以後見不到了!畢業後想起當時的想法,覺得很後悔。”


    “對不起!”辛蕊站起來給曹子揚鞠躬,包裹著她身體的浴巾隨著她鞠躬的姿勢掉落下來,她裏麵什麽都沒有穿,臉刷地紅了,因為這是意外啊,而剛剛是主動,有心理準備的,最終她飛快撈起浴巾重新包裹時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曹子揚亦顯得尷尬,咳嗽了一聲,平靜了一下才說:“辛蕊,我很想知道你當時為什麽要耍我?這問題已經困擾了我幾年,能告訴我嗎?”


    辛蕊猶豫了幾秒說:“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吧!”


    曹子揚很是疑惑,以後再說與現在說有區別嗎?


    其實關鍵還是,辛蕊的表情,她是不願意說,這是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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