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東北邊境的某個城市。


    月底的這一天,日向一郎、綱手和小南三人從瀛洲島趕到了火之國東北邊境的某個城市。


    (小南能夠跟隨日向一郎和綱手去雲隱忍者村討公道的原因有兩個——其一,小南本人的要求;其二,日向一郎需要小南聯係長門。)


    (在去雲隱忍者村討公道之前,日向一郎、綱手和小南之所以來火之國東北邊境的某個城市,是因為日向一郎與長門約定的匯合地點就是這一座城市。)


    一趕到火之國東北邊境的某個城市,日向一郎就讓小南聯係長門——日向一郎想知道長門現在在哪裏。


    通過聯係,小南將長門此刻的所處位置告知了日向一郎。


    從小南嘴裏知曉長門距離自己所在的城市還有一段路程後,日向一郎除了讓小南催促一下長門外,什麽都沒說。


    (關於長門與小南兩人的信息,由於綱手在規定時間內掌握了‘舞空術’,因此,知曉綱手會跟著自己去雲隱忍者村討公道的日向一郎便將長門與小南兩人的信息對綱手和盤托出——當然,將長門與小南兩人的信息告知綱手前,在日向一郎的要求下,綱手答應不向任何人泄密。)


    ……


    在火之國東北邊境的某個城市遊覽了一段時間後,小南從長門處收到了長門已到城市郊外的消息。


    於是,小南將消息告知了日向一郎。


    見長門已經來到了城市郊外,日向一郎便帶著綱手和小南直奔長門所在之處而去。


    ……


    火之國東北邊境的某個城市郊外。


    來到長門所在之處後,日向一郎掃視了一下長門的周邊。


    當日向一郎發現長門是獨自而來的時候,眉頭一皺。


    “長門,為什麽佩恩六道沒有隨你一起來!”日向一郎道詢問道。


    “日向一郎,你放心!”長門回答道,“該出現的時候,佩恩六道會出現的!”


    聽長門這麽說,日向一郎也就沒有在佩恩六道的問題上糾纏下去,轉而問道:“長門,在此次去雲隱忍者村討公道的過程中,你應該清楚你的任務吧?”


    “日向一郎,我清楚我要做什麽!”長門道。


    “長門,既然你清楚你要做什麽,那我就不多說了!”日向一郎道,“現在,我們就啟程前往雲隱忍者村吧!”


    “好!”長門答應道。


    見長門答應,日向一郎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小南,詢問道:“小南,從這裏去雲隱忍者村的路上,你是讓長門帶著你走,還是繼續讓我帶著你走?”


    “日向一郎,小南跟著我走!”不等小南出聲,聽到日向一郎詢問的長門就開口道。


    “好!”日向一郎道,“長門,既然你願意帶著小南,那小南就跟著你走!”


    說完,日向一郎對綱手點點頭,飛向天空。


    見日向一郎飛起,綱手也隨即飛向天空。


    “小南,你們是從瀛洲島飛過來的?”看著天空中的日向一郎和綱手,長門問道。


    “長門,我們確實是從瀛洲島飛過來的!”小南道。


    “小南,你什麽時候擁有遠程飛行的能力了?”長門疑惑道。


    “不!”小南搖搖頭,道,“長門,我並沒有具備遠程飛行的能力——是一郎帶著我飛過來的!”


    “原來是這樣!”長門道,“小南,我還以為你具備了遠程飛行能力了!”


    “長門,我也希望自己具備遠程飛行的能力!”小南一臉遺憾的開口道。


    見小南的臉上出現遺憾的神色,長門便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遠程飛行的話題了。


    於是,長門一邊伸出手,一邊開口道:“小南,牽著我的手,我帶你飛!”


    “好!”小南道。


    說完,小南用自己的手握住了長門伸出的手。


    隨後,長門與小南也飛向了天空。


    ……


    ——————————


    夜。


    雲隱忍者村郊外。


    經過半天時間的飛行,日向一郎、綱手、小南和長門四人在入夜時分抵達了雲隱忍者村。


    看著天色已晚,日向一郎一行人便沒有進入雲隱忍者村,而是在雲隱忍者村郊外找了一處適合過夜的地方停留。


    考慮到自己需要先去雲隱忍者村探查一下瀧隱忍者村七尾的事情,所以,在吃過攜帶的幹糧後,日向一郎一個人獨自去了雲隱忍者村。


    ……


    雲隱忍者村高空。


    開啟了‘慧眼’的日向一郎在雲隱忍者村高空觀察著整個雲隱忍者村的情況。


    在觀察整個雲隱忍者村的情況時,日向一郎先將自己的目光轉移了雲隱忍者村的核心——雷影堡。


    將雷影堡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觀察了一遍後,日向一郎發現應該存放在雷影堡中的琥珀淨瓶並沒有在雷影堡中。


    有了這麽一個發現後,日向一郎在心裏想道:“從琥珀淨瓶不在雷影堡的情況看,想必雲隱忍者村已經用琥珀淨瓶封印了瀧隱忍者村七尾人柱力身體中的七尾。”


    對於瀧隱忍者村七尾人柱力身體中的七尾被雲隱忍者村轉移出來的事情,日向一郎感到惋惜——如果情況允許,日向一郎是想將瀧隱忍者村七尾人柱力收歸自己麾下的。


    清楚琥珀淨瓶已不在雲隱忍者村的日向一郎將目光從雷影堡轉移到了整個雲隱忍者村之中——此時,日向一郎需要通過觀察整個雲隱忍者村來知曉田中小太郎的蹤跡。


    (在瀛洲島上,綱手便已經將田中小太郎的容貌通過畫像讓日向一郎知曉。)


    半個小時後。


    將整個雲隱忍者村都觀察了一遍的日向一郎皺起了眉頭——在雲隱忍者村中,日向一郎沒有發現田中小太郎的蹤跡。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高空中的日向一郎喃喃自語道,“連四代雷影都在雲隱忍者村的情況下,為什麽田中小太郎沒有在雲隱忍者村?”


    “難道是自己在什麽地方出現了疏漏?”


    自語完,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什麽地方出現疏漏的日向一郎再一次觀察起整個雲隱忍者村來。


    又過了半小時。


    經過第二次的觀察,日向一郎還是沒有從雲隱忍者村中發現田中小太郎的蹤跡。


    “看來,之前沒有從雲隱忍者村觀察到田中小太郎的蹤跡不是自己在什麽地方出現了疏漏,而是田中小太郎此人根本就不在雲隱忍者村之中!”高空中的日向一郎再次喃喃自語道,“可是,除了雲隱忍者村,剛剛背叛木葉不久的田中小太郎能夠去哪裏呢?”


    思來想去都不明白田中小太郎能去什麽地方的日向一郎隻能將疑惑壓在自己心底。


    雖然沒有在雲隱忍者村中發現田中小太郎的蹤跡,但觀察整個雲隱忍者村情況的事情已經完成,因此,已無其他事情要做的日向一郎便從雲隱忍者村高空向著之前的落腳之地而去。


    ……


    雲隱忍者村郊外的落腳點。


    當日向一郎從雲隱忍者村飛回來的時候,發現落腳點就隻有綱手一人。


    “綱手老師,小南和長門去哪裏了?”來到綱手身旁坐下的日向一郎一臉疑惑的問道。


    “一郎,我不清楚小南和長門去什麽地方!”綱手一邊伸手指著某個方向,一邊回答道,“我隻知道他們兩人是沿著這個方向離開的!”


    “綱手老師,那小南和長門離開了多久了?”日向一郎問道。


    “一郎,應該有十幾分鍾了吧!”綱手想了想,道。


    從綱手嘴裏知道小南和長門才走了十幾分鍾,日向一郎便開啟了‘慧眼’,對著綱手剛剛所指的方向看去。


    由於小南和長門離日向一郎所在之處隻有六、七百米的距離,因此,開啟了‘慧眼’的日向一郎瞬間就看清楚了小南和長門的情況。


    “一郎,你看到小南和長門了?”綱手見日向一郎關閉了‘慧眼’,問道。


    “是的!”日向一郎點點頭,道,“綱手老師,小南和長門就在離此六、七百米處的地方!”


    “一郎,小南和長門在幹什麽?”綱手問道。


    “綱手老師,小南正在長門麵前演示她所學到的醫療忍術!”日向一郎道。


    “一郎,看來長門對小南在我們那裏學習醫療忍術的事情不放心,想要親眼看看小南的醫療忍術的學習進度啊!”綱手恍然道。


    “綱手老師,應該是你說的這個原因!”日向一郎道。


    小南和長門離開的原因弄清楚後,綱手便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日向一郎去觀察雲隱忍者村情況的事情上。


    “一郎,你去雲隱忍者村觀察了這麽久,想必你已經對雲隱忍者村的情況有底了!”綱手道,“現在,你就將雲隱忍者村的情況告訴我吧!”


    “綱手老師,經過觀察,我沒有在四代雷影辦公的雷影堡中看到琥珀淨瓶!”見小南與長門不在,沒有顧慮的日向一郎毫不避諱的開口道,“想來,雲隱忍者村應該將琥珀淨瓶轉移出雲隱忍者村了!”


    “一郎,既然琥珀淨瓶沒有在雲隱忍者村,那是不是說瀧隱忍者村七尾人柱力身體中的七尾已經被雲隱忍者村轉移出來了?”綱手的臉色變了變,問道。


    “綱手老師,雲隱忍者村應該已經用琥珀淨瓶封印了瀧隱忍者村七尾人柱力身體中的七尾!”日向一郎道,“否則,琥珀淨瓶一般不會輕離雲隱忍者村!”


    “當然,這隻不過是我的個人猜測,還沒有證據能夠證實我的個人猜測!”


    “唉——”聽到日向一郎的話,綱手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開口道:“一郎,雖然你的個人猜測沒有證據能夠證實,但想來不會有錯的!”


    說到這裏,綱手頓了頓,臉上流露出了複雜的神色,道:“一個如此年幼的生命就這麽消逝,真是讓人感到心痛不已!”


    從綱手臉上的複雜神色中,日向一郎可以看出綱手並不單單是為了瀧隱忍者村七尾人柱力而感到心痛。


    “綱手老師,你是不是從瀧隱忍者村七尾人柱力的身上聯想到了自己夭折的弟弟——繩樹?”日向一郎看著自己眼前的火堆,語氣輕緩的問道。


    從日向一郎的嘴裏聽到了‘繩樹’兩個字,綱手的全身一震。


    緊接著,綱手的臉上的神色從複雜轉為了悲傷。


    感受到綱手的悲傷,日向一郎的臉色變來變去。


    從日向一郎的臉色不停變幻的角度看,日向一郎此時的心中也極度的不平靜——身為一個獨占欲強烈的人,日向一郎真心不希望有人分享綱手對自己的情感。


    數分鍾後。


    日向一郎的臉色變幻速度減慢。


    臉色變幻速度減慢的日向一郎將自己的目光從火堆轉移到了綱手的身上——看著給人一種無助且無力的綱手,日向一郎的心中出現了莫名的疼痛。


    又過了一、兩分鍾。


    內心掙紮不已的日向一郎的臉色終於停止了變幻。


    “綱手老師,如果你希望繩樹複活,那我願意幫你實現這一個願望!”日向一郎咬咬牙,低聲道。


    當日向一郎的話剛剛說出口,悲傷中的綱手為之一愣。


    待回想起日向一郎剛剛說了什麽後,綱手立即看向了自己身旁的日向一郎。u看書 ww.uukanshu


    在綱手看向自己後,日向一郎從綱手蘊含期盼的目光中解除出了綱手的意思。


    或許是綱手蘊含期盼的目光太過灼熱,日向一郎微微轉頭,將自己的目光重新轉移到火堆上。


    “綱手老師,你的意見呢?”日向一郎問道。


    “一郎,繩樹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戰中失去生命的?”綱手沒有回答日向一郎的詢問,而是問道,“難道你能夠複活死亡如此之久的人?”


    “綱手老師,單憑我一個人的話,那我無法複活死於第二次忍界大戰的繩樹!”日向一郎開口道,“不過,我一個人無法複活死於第二次忍界大戰的繩樹不代表死於第二次忍界大戰的繩樹就無法複活——如果我與另外一個人攜手合作,那死於第二次忍界大戰的繩樹必定過能夠複活歸來。”


    “一郎,是什麽原因讓你無法獨自複活死於第二次忍界大戰的繩樹?”聽到日向一郎無法獨自讓繩樹複活,綱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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