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也上了她的賊船,厲梨很興奮。


    眉梢帶笑的看著那正在拆一個盒子的男人,她眼皮兒跳了跳:


    “這什麽?”


    傅柏此刻臉色微妙,轉眸幽幽的看了厲梨一眼,“消腫藥。”


    消腫?


    消……


    厲梨立馬把那大大咧咧伸著的腿給收了起來,往沙發上縮了縮,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男人,不放過他任何一個動作。


    看著他把包裝盒扔進垃圾桶,拿著那個消腫藥朝她走來的時候,厲梨咽了咽口水。


    之前她想了許久的宏圖壯誌已經忘到了九霄雲外,小臉上滿是潮紅:


    “你……你給我吧……”


    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指尖微顫。


    可是傅柏卻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笑的溫柔似水,呼吸卻急促,“我幫你。”


    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讓厲梨有些頭暈目眩。


    她暗自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微疼的感覺讓她從男人的美色中清醒了幾分。


    她輕咳,正了正臉色,“我自己可以的。”


    傅柏微微蹙眉,擰開了蓋子:“有些地方你抹不到。”


    有些地方……


    這讓厲梨有些浮想聯翩。


    她有些羞惱,立馬伸腳踹了傅柏,嬌罵:“禽獸!你亂說什麽呢!”


    傅柏微怔,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背上的你自己會抹到嗎?”


    厲梨一噎,在傅柏那漸漸變得輕佻的目光下說不出話來。


    睜大眼睛,看著男人不緊不慢的擠出乳白色的藥膏在指尖,厲梨忽然把傅柏手裏的藥奪了過來。


    她跳下沙發:“反正我自己就行!”


    看著那羞澀的女孩兒頭也不回的跑上樓,傅柏輕笑著起身,踱著步子跟了上去。


    ——


    厲梨長著心眼把門反鎖。


    紅著臉撲到了床上,她嬌哼著狠狠的捶打著柔軟的大床:“厲梨你胡思亂想什麽呢!思想怎麽這麽齷齪!”


    傅柏非要笑話死她!


    咬了一會兒被子,她便氣喘籲籲的坐了起來,伸手拂去額頭上的幾絲薄汗。


    緩過來氣,她潔白的貝齒輕輕咬唇,垂眸褪下了自己的衣服。


    黑白分明的眸子閃爍的看向那支藥膏,指尖顫抖著拿了起來,擠出。


    微涼的藥膏一點一點的到指尖,她忍不住哆嗦了兩下。


    垂眸看著自己身上遍布的紅痕,她嬌罵了幾句,指尖顫抖的塗在自己的胸口上。


    像是薄荷糖一樣清涼,讓她燥熱的身體微微的冷卻。


    背部的她看不到,更塗不到,她隻能塗其他的地方。


    能塗到的地方她都塗了,隻有……


    羞澀的分開自己修長的腿兒,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卻‘哢嚓’一響。


    ——


    傅柏發現厲梨從裏麵鎖了門以後便去找了鑰匙。


    心情極好的開門,可是入眼的卻是讓人血湧噴張的景象。


    她長發柔軟的披在肩頭,皙白帶著紅痕的身子不著寸縷的落在他的眼底,還有……那昨夜被他疼愛的地方……


    傅柏覺得渾身的血液往腦袋上麵湧,他呼吸急促的說不出話來。


    最後還是厲梨先反應過來,受驚的嬌叫了聲連忙的蜷曲身子縮進了被窩裏麵,濕漉漉的眸子慌亂的看著他:


    “你快出去!出去!”


    傅柏回神,彎唇淺笑。


    放在以前,他肯定要避嫌出去的。


    可是昨夜他剛把這嬌嫩的女孩兒開發成他的小女人,他怎麽舍得離開。


    笑著走了過去,看著那驚慌縮在被子裏麵的女孩兒,他眸子裏麵帶著火焰,可是聲音卻很是輕柔:


    “昨晚你也累了很久,還是我幫你吧。”


    “我不要!”


    “乖,反正以後都是要我幫你的,害羞什麽。”


    他那調笑的語氣,讓厲梨羞怒,猛的拍床:“我才沒有害羞!”


    “那就讓我幫你。”他幹脆直接坐在床上,緊挨著她,拿起那支藥。


    厲梨咬牙,本來還想拒絕的,可是對上男人那調笑的目光,氣的直接豁出去了。


    她害羞個什麽勁啊!


    昨天她也把傅柏給看光了呢她應該自豪!


    憑什麽現在傅柏跟個小人得誌的樣子笑眯眯的?她就得當縮頭烏龜啊!


    她以後可是要當女王攻的人。


    厲梨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安慰,忍著扭捏羞澀直接掀開了自己身上的遮羞被,滿臉傲嬌:


    “那你可給我塗仔細了,要是少塗一點你給我等著!”


    耳朵裏麵回蕩著女孩兒嬌嫩的聲音,眼下是這片美景,讓傅柏血湧澎湃。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的穩定自己要咆哮的欲望,深沉的朝著厲梨笑:“遵旨。”


    厲梨被他那餓狼一樣的目光看的打了一個哆嗦,硬著頭皮強撐著自己的傲嬌,“小傅子,那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


    小傅子……


    傅柏微微噎了下,一邊擠著藥膏,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這可是太監的稱呼。”


    “我知道!”她驕橫。


    男人直勾勾的看著她,意味深長:“經曆了昨天一夜,難道在你心底還認為我是個太監?”


    他那幽深的語氣讓厲梨又哆嗦,梗著脖子大叫:“是!”


    傅柏蹙眉,若有所思。


    昨天他是不是太溫柔了?溫柔的讓梨梨以為他不太行。


    可是他覺得昨天他把梨梨伺候的很舒服啊,那像是奶貓叫的嬌啼,還有那軟成一灘水的身子……


    薄唇緊緊抿著,再看向厲梨的目光不再隱忍,帶著十足的侵略。


    下次他可是一點都不忍了,要讓這沒良心的小丫頭看看他到底行不行!不把她弄的下不來床,他就真改名去叫‘小傅子’!


    而厲梨被那臉色沉著的傅柏弄的心慌,忍不住想跑。


    猛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一邊摩挲著睡衣一邊縮在被子裏麵凶巴巴的叫嚷:


    “你不給我塗算了!我自己弄!”


    她要穿好衣服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她連上衣還沒穿上,被子就被男人掀開。


    他滿麵春風的看著她,幽深的目光在她的赤果的身體上垂涎掃蕩,“我隻是想先從哪個地方開始。”


    厲梨瑟瑟發抖,立馬趴到床上把頭埋進枕頭裏麵,“背上……”


    光潔的美背落入眼底,還有那挺翹的小屁股。


    傅柏眼眸更加幽暗,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他用了極大的耐力去隱忍自己,呼吸急促的將帶著藥膏的指尖放到了那美肌上。


    細膩柔嫩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打顫,心中的火焰燃燒的更加旺盛,要把他燒成灰燼。


    他急促的喘息,額頭上也很快的冒出了熱汗。


    而此刻的厲梨也並不好受。


    她看不到男人,可是感覺卻很靈敏。


    那微涼的藥膏塗在她身上,她打的寒顫還沒有褪去,那藥膏就被男人的手指塗抹開,他的指尖在她身上打著轉,一圈又一圈……


    很快,那微涼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隻有男人指尖的火熱。


    什麽上藥,這分明就是一種煎熬……


    她強忍著男人不經意的撩撥,小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潔白的牙齒也狠狠的咬著枕頭。


    在兩個人的煎熬中,厲梨的後背已經被塗完了藥。


    傅柏輕吐一口熱氣,眼底氤氳著熱度,溫和的聲音也在顫抖:


    “寶貝兒,還有哪裏?”


    那句寶貝兒,讓厲梨嬌顫,她修長的腿微動,囁嚅:


    “下麵……”


    傅柏眸子一暗,眼眸順著她光滑的美背向下……


    ——


    溫度不斷的上升,氣氛變得曖昧。


    男人的喘息和女孩兒嬌啼在房間裏麵回蕩著,旖旎撩人心魄。


    這場情事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傅柏不舍得讓昨夜才第一次經曆了情事的女孩兒這麽快完全承受自己的欲望。


    她還那麽小,那麽嫩,承受不了他。


    傅柏溫情的看著那已經疲倦睡去的女孩兒,她滿身的酡紅,額前有幾絲濕漉漉的長發貼在粉嫩的小臉上麵。


    抱著懷裏的柔軟,他忍不住彎了彎唇,心底滿滿都是幸福感。


    這種感覺,讓他忍不住沉溺在裏麵直到死了再化成灰也不出來。


    舒謂的歎息,他不斷的親吻她的臉蛋。


    ——


    厲梨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夕陽漸落,紅霞漫天彌漫。


    身上不適的感覺讓她微微怔住,她睜開眼睛,裏麵全都是嬌羞。


    微微側頭朝身邊看去,可是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


    她驀然失落,眸子暗淡了許多。


    可是隻會失落暗淡的話就不是厲梨,她很快就憤懣起來,在心底把傅柏罵了個遍。


    臭男人!睡完她就跑!


    啊呸!是被她睡完就跑!她的手段還沒用完他就……


    想到這裏,厲梨就忍不住心虛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在心底罵著自己沒出息。


    明明她之前都想好要是再和傅柏親熱,她就要在上麵不可的。


    可是這第二次和第一次一樣,她沉溺在傅柏的美色和溫柔裏麵,腦袋就跟漿糊一樣,什麽都忘了……


    她還真是沒出息……


    憤恨的咬著枕頭,她眼眸亮晶晶的,忽然想到了和她在一條賊船上的顧盼。


    也不知道三嬸嬸那邊怎麽樣了,有沒有順利的把三叔給收拾了……


    ——


    厲家。


    主臥的房門緊閉。


    裏麵奢靡氣息彌漫,嬌小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嗓子都哭啞了,被親腫的小嘴裏麵不斷吐出求饒的字眼。


    那躺在床上滿臉情欲的男人輕笑,扣著顧盼的腰肢狠狠的往下按:


    “不是非要在上麵麽?這還委屈什麽?”


    “嗚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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