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再早有你小侯爺早嗎?”辰一彥嘴上說著諷刺的話,而心裏又是著另一番的想法。


    哼!這個藍霖,是故意的嗎?他和秧霏單獨相處的時候,非要橫插一腳不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他分明是故意的!


    話說他作為一個小侯爺,要忙的事情不是很多的嗎?怎麽有閑空來找自己,真是一副吃飽沒事做,到處逍遙的模樣,看到他的那個模樣,他就忍不住的想發飆。


    不過自己的血液之中的那個忍耐,讓他把自己的內心深處的想法給忍下去。


    藍霖依然是一臉微笑,如沐春風模樣,似乎並沒有為自己的行為,而感覺到絲毫的不敵,那姿態,似乎是在說,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如何?


    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他是吃定了他,不會當著秧霏的麵,不會對他發難?


    站在一旁的秧霏,自然沒有感覺到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潮洶湧,對於此,更是一副渾然未覺的模樣。一看到藍霖來了,她還非常開心的對著藍霖打招呼:“藍霖,你來了。”


    “秧霏,恩,我來了?怎麽樣?在這裏可還習慣?”


    藍霖走到了秧霏的身旁,“唰”的一下,打開了手中的折扇,扇子對於藍霖來說,向來是不離手的,這似乎是依然成為了他戒不掉的習慣了。嘴巴上溫柔關切的問。


    畢竟,有著扇子在手的他,更顯得他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看上去更加的風流肆意,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名,倒是更加的名副其實了。


    “嗬嗬!隨遇而安!既來之,則安之!又何談習慣不習慣,在哪裏都是一樣!”


    秧霏幾乎是想都不想的開口說道,神色不喜不怒,她可以說是重活了一世,再加上又接受了很多人的記憶,整個人都顯得有點冷冰冰的,對什麽事情,都不太在意了。


    所以說出的話,做的事情,似乎什麽都不在意一般。


    “嗬嗬!好一個,隨遇而安,既來之則安之了!秧霏,你說話真是越來越透徹了!”


    藍霖立即合上了扇子,毫不吝嗇的誇讚道。他覺得有時候和秧霏說話,十分的有道理,有哲理。


    有時候能從秧霏聽到一些話,讓他自己都深有感觸。所以,他覺得秧霏整個人越來越神秘了。


    讓他割舍不了,很想細細的分享她的一切。


    秧霏一聽,目光落在了藍霖的身上,道:“是嗎?也許經曆的多了,也會看透許多!”


    不知道為什麽,在這一刻,辰一彥竟是從秧霏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感覺,明明她就站在他的眼前,卻總是讓他覺得,她似乎很遠一般,遠到她似乎是隨時都可能離開這個世界一般。


    她的周圍,就像是環繞著一層,若有若無的雲霧,讓人看不真切,像是隨時都會消失在他的眼前一般,還是他多想了嗎?


    “是嗎?那我還真是要和你學習學習了!”


    藍霖微笑著說道,經曆嗎?秧霏,她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經曆呢?


    他,很好奇,卻是不知道,他是否有著機會知曉?


    “藍霖!一大早過來,想來不是單單的隻是問候這麽簡單吧?”沉默的辰一彥看向藍霖,終於開了尊口,問出了聲。他故意把這個話題給岔開,他不想看到如今這個模樣的秧霏。他想看到是以前的那個秧霏……


    “嗬嗬!還是四皇子最為了解我!”


    話落之時,藍霖也正了正神色,雖然,兩個人已經算是情敵的關係,但是,有些事情,他還是分得很是清楚的。


    “確實是有個事情要同你們說一下!辰禧已經知道了我們抓了那些人的事情,此刻,正在讓人查呢!這是剛剛你哥哥給我傳達過來的消息!”


    最後一句話,是看向秧霏說的,自然也是對她說的。


    辰一彥聽罷,目光微閃,道:“這麽快?”


    幾乎是前腳才將人給帶走,後腳他就已經知道了嗎?


    “嗯!是陳錦魁,此刻,在查的也是他!”


    藍霖點點頭,再次說道。


    “陳錦魁!這個人相當於辰禧的左膀右臂,有他在的話,可能我們所想要做的事情,想來不會太順暢!”


    秧霏分析道,畢竟,上輩子,身為六皇子的爪牙,他可是做了不少的“好”事!


    “秧霏的意思是?除掉他?”


    藍霖聽了秧霏的話,不自覺的想到。


    “除掉他!可不簡單,隻能靜觀其變,找準時機了!”


    辰一彥沒有反對,分析道。


    陳錦魁!能夠在辰禧的身邊立足,又能夠讓他如此的器重他,自然有著他的過人之處,這已然足以可以說明,對方不是省油的燈!


    藍霖,秧霏讚同的點了點頭,如今,他們三人可是一條心,站在了同一條陣線上,單單秧霏與辰一彥,就是辰禧共同想要對付的人,他們自然要更加的同心協力了。


    皇宮,依然金碧輝煌,久盛不衰,所到之處,其的繁華程度,可見一斑。


    宮門巍峨,幾乎是處處都有著重兵的把守,他們不苟言笑,見者畏寒,足以見得,這個地方,並不是常人,可以隨意出入的,而有些的人,就可以在其中暢通無阻,而不受任何的阻攔。


    例如說,六皇子辰禧,此番他正神色匆匆的進宮,朝著皇上所在的地方,禦書房而去。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皇除了睡覺,少於的時間和妃子們相處,剩下的大多數時間,便是在禦書房了。


    幾乎是須臾之間,他人就已經來到了禦書房的門口,劉公公正守在門口,看著辰禧的到來,連忙迎合了上去。


    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六皇子一人全權監國,很有可能他就是未來的太子,將來的皇上了,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的。


    雖說,之前女神也也預言了,說是四皇子才會是將來的帝王,可是,哪裏沒有一個萬一呢?所以,還是兩方都不怠慢的好。


    “呦!今是什麽風,竟是將六皇子給吹來了!”


    劉公公笑嗬嗬的迎了上去,一張臉幾乎都皺在了一起。


    “劉公公哪裏的話!我有些要事要稟告於父皇,還麻煩劉公公能夠通報父皇一聲!”


    雖說,現在是他監國,可是,但凡是有著什麽事情,還是要通過他的父皇。


    六皇子辰禧說的客氣,又是謙謙有禮的,這樣的人,往往最容易惹來他人的好感,同時,這一類的人,又最是深不可測的,最是難以讓人看穿的。


    因為,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在什麽時候,在背後毫不留情的插一刀!


    “好!咱家這就去!六皇子稍等片刻!”劉公公應和著。


    “有勞了!”


    “好說,好說!”


    話音落下,就轉過了身,隻聽得門“吱呀”一聲輕響,劉公公便走了進去。


    辰禧看著劉公公走進去的身影,眼神閃過一道的冷光,秧劍宇!不如,本皇子就拿你的父親秧毅開到如何?


    毫無疑問,此刻的皇上,自然是在忙碌的批閱著奏折。


    “皇上!六皇子說有要事稟報,是否讓他進來?”


    劉公公走到了皇上的跟前,如實的開口道。


    “額?要事?讓他進來吧!”


    皇上手中的筆不停,沒有多想,點點頭道。他倒是要看看有什麽要事?


    “是!老奴這就請他進來!”


    劉公公應著,行了一禮,便轉身走出了禦書房。


    在外麵等候著的六皇子,須臾便看到了禦書房的門,再次的打開,辰禧連忙便走了上去。


    “劉公公!如何?”


    “嗬嗬!六皇子請進!”劉公公這般的動作,便已經說明了一切。


    “好!多謝劉公公了!”


    辰禧點了點頭,隨即,便抬起了腳下的步子,從劉公公的身旁越過,繼而走進了禦書房。


    眨眼間,六皇子辰禧,便立於了穿著一身明黃色龍袍,手上正在專心批閱著奏折的皇上跟前,連忙行禮。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嗯!平身吧!”


    很快,辰禧就聽見了頭上,響起了皇上那,並沒有起伏的聲音。


    “謝父皇!”


    辰禧並未多言,依言起身,而與此同時,皇上的聲音,響了起來。


    “剛剛劉公公說你有要事稟報,究竟是何事?”


    “回父皇,兒臣確實是有著一件事要稟報!”


    坐在高位之上的皇上,抬起了眼,視線落在了六皇子的身上。


    不自覺的想起來了四皇子辰一彥,不知道那藍霖,此刻是否找到了他們?也不知現在如何了?決定一會兒傳召藍霖過來詢問一番!


    “說來聽聽!”


    “父皇!邊境是否又戰敗了?”


    皇上一聽,頓時眉頭緊鎖了起來,似乎是遇到了什麽難題,而此刻辰禧所提到的,也確實是一個難題。


    “嗯!確實!朕也是剛剛得到消息不久!”


    對於秧毅節節戰敗,他也是沒有想到的,要知道他可是向來沒有敗績的,這一次,實在是反常,直讓他懷疑,這次派他去,究竟是對是錯了!


    雖說,之前女神傳言說,戰敗隻不過是暫時的緩兵之計而已,不日便會反敗為勝,但是,什麽時候才會是個頭呢?


    一想到了這裏,他就不自覺的有些頭疼!


    辰禧的神色,慎重了起來,開口道:“父皇!秧將軍這總是敗退,顯然不是什麽好兆頭!兒臣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不當說!”


    “額?皇兒是不是有什麽提議?”對於秧毅戰敗,皇帝實在是憂心忡忡,要是真的一直敗下去的話,自己的江山,就不保了。他想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有什麽建議?


    “回父皇,兒臣確實是有一提議,隻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皇兒有心了!既然如此,那說來聽聽,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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