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旁邊的夏半惜差點沒笑死,正捂住肚子,痛苦不已呢。


    白小憐白了那幸災樂禍的女人一眼,沒良心的!


    “那個,很感謝您告訴這麽多。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白小憐並不想在這裏繼續與那女人糾纏下去,拉起夏半惜,麻溜就想跑。


    看目前的情況,白家應該是回不去了,得先找個地方冷靜一下。


    不料,兩人才剛剛走了兩步!


    忽得!


    她們身後就傳來一道很大的聲音:“哎呀,那不是白家五小姐嗎?”


    “哪,哪兒呢!就是那個在文試得了第一名的嗎?”


    “是啊,是啊!喂,快抓,哦,不攔住她!”


    就算見不到白大人,那能見白小姐也是很好的呀!


    終歸是白家人,說不定景王殿下指定的王妃,可能是白五小姐呢!白小憐嚇!


    什麽情況啊!


    “喂,你們冷靜點!”


    固然白小憐的膽子並不小,但麵對這種如潮水、如蝗蟲般一股腦襲來的那麽多人,恐怕任何人都會有強烈的心理壓力吧!


    白小憐邊喊邊跑,而那些人卻窮追不舍!


    還好有夏半惜的掩護,外加她的靈巧理智,最終著實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成功逃脫危險。


    半個時辰後,兩個女人躲在一角落裏,背靠著牆,大口的喘著粗氣。


    呼!


    還好逃出來了看,不然非得被那些人給踩死不可!


    “小憐,景王殿下要娶的那個人,該不會是你吧……”夏半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


    白小憐:“……”十有八九!


    那就是個卑鄙的男人!


    有本事你就藏好,別讓本姑娘抓到你哈!


    到時候的話,哼哼哼!


    不提這件事情還好,隻要一想起來,白小憐的心中就會迅速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怒火,幾乎要將整個人給燃燒殆盡似的!


    她甚至覺得隻要自己一開口,估計這嘴裏麵都是噴火的!


    見白小憐那一臉凶相,手指都在哢嚓嚓作響,像是要咬人……


    夏半惜的後背沒由來的涼了涼,嘶,好恐怖……


    不知怎的,她竟有些同情起景王殿下來了,真的沒事嗎?


    兩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就修煉去了,直到傍晚才回家。


    這時候圍在白家周圍人的人,也都差不多散去了。


    呼!


    終於走了,不然她們兩個今晚恐怕就真的要露宿街頭嘍……


    不料,兩人才剛剛進門,才坐下,連口氣都還沒喘勻呢,就聽到小火匆匆來報,說是老爺來了!


    眾人驚。


    卻都不歡迎,甚至臉色還有些難看。


    這老家夥怎來了?


    反正大家都是很不歡迎的。


    “哎呀,憐兒,吃飯沒?還沒有吧?”白大人的臉上笑的像一朵盛開的菊花。


    接著他手一揚,身後跟隨的那些下人們便魚龍而入,個個手裏端著托盤,上放置著精致的菜肴、糕點。


    隨著這些美食被端進來,整個房間都變得馨香起來。


    白小憐卻根本沒什麽興致,反倒是有些防備的望著白大人,這老頭又在耍什麽花招?


    “哎呀呀,都還愣著幹什麽,來,吃飯了。來人,去把三夫人請出來,算起來咱們一家人也好多年沒在一起吃過飯了,哎,都怪父親,平時太忙了。”


    白豐、白雪、白小璃的母親是大夫人。


    白小婉和一個早夭孩子的母親,為二夫人。


    不過這二夫人在幾年前也去世了。


    那麽楊氏自然就是三夫人了,雖然,她在多年前被驅逐出門時,就被剝奪了稱號。


    這次回來,誰也沒提過這件事情。


    倒是白國安這次居然主動開口了,嘖嘖,可真不錯呢。


    白小憐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她有些暈,莫非這個世界玄幻了不成?


    這老家夥突然間轉性了,還是其他?


    真嚇人!


    但白大人卻絲毫不覺得尷尬,一副慈父麵孔,拉著白小憐問長問短,還時而自責一下,說是這些年虧待了她們母子,雲雲……


    他越是說,白小憐就覺得後背發涼,全身雞皮疙瘩直起。


    額……


    “那個,您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吧,我聽著呢,但凡能做到,也絕對不會推辭的……”


    如果一個平時那啥的人,突然轉性了,不用懷疑,一定是有所圖謀!


    白大人尷尬的笑了笑,卻還是故意板起臉:“你這孩子,不要把父親想得太功利嘛!”


    白小憐在心裏冷笑,不是想,是你本來就這樣。


    這次回來,白小憐算是徹底看透了這個所謂父親的真實麵目,這男人,實在是一言難盡……


    這頓飯,固然美味,但大家卻吃的味同嚼蠟。


    好不容易結束了吧,這白國安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笑眯眯的望著白小憐:“憐兒啊,聽說這次帝國學院的文試,你考了第一名,是吧?”


    白小憐白眼兒,這不是明知故問又是什麽?


    在大家熱烈的宣傳過後,恐怕現在整個京城,也沒幾個人不知道吧!


    白小憐卻並認為這是件好事,如果說原本隻是一小部分人知道她的存在,那現在幾乎是無人不知了。


    這對她而言,極有可能是殺身之禍!


    比如周家,更比如王家!


    他們會選擇在這顆嶄露頭角的樹苗,尚未長成參天大樹之前,將其扼殺!


    換成白小憐是他們,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來。


    如果僅僅隻是第一名的話,那也就算了,偏偏百裏煬那個該死的男人,可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居然又橫、插了一腳。


    他是嫌白小憐死得不夠快嗎?


    白國安輕拍著白小憐的肩膀,一臉的欣慰:“真不愧是我的女兒,這次咱們白家可算是大大的長臉了呀!”


    白小憐不置可否,甚至在心裏嗤之以鼻。


    “所以,父親您究竟想說什麽呢?”


    白國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按照景王府內之前流傳出來的消息,那個未來的景王妃,十有八九就是白小憐。


    “父親也沒什麽太大意思,就是叮囑你一定要牢牢把握,若咱們能攀上景王這棵參天大樹,日後咱們家自然是平步青雲的。特殊情況下,甚至還可以用點特殊手段,最好能盡快往王爺娶了你,明白嗎?”


    臥槽!


    如果之前白小憐僅僅覺得白國安是個臉皮有些厚,比較自私的人的話,那麽此刻,她才明白,這男人簡直是相當之無恥呀!


    送走了白國安,白小憐搖搖頭,為自己攤上這麽個不幸的“爹”而默哀幾分鍾。


    回到房間,白小憐便安心修煉起來。


    文試成績出來了,那麽武試的時間自然也就定下來了。


    半月後。


    半月!


    白小憐的內心是無比焦灼的,半月的時間,對於普通人而言或許也不算很短。


    但對於修煉者來說,去根本不夠看的。


    要怪,或許就應該怪她起步太晚了。


    如今的白小憐,最缺的就是時間!


    顧不上什麽了,隻能爭分奪秒,加緊修煉了。


    半夜,房間內忽然出現了一男人。


    他進屋了半分鍾後,白小憐才感覺到周圍的異樣,睜眼就看到了坐在斜對麵的百裏煬。


    男人低沉溫潤的聲音適時響起,略帶幾分調侃:“嗯,這次不錯,看來這段時間還是有進步的嘛。”


    白小憐卻沒心情與他鬥嘴,“蹭!”一下子從墊子上站了起來,拿出最“凶殘”的目光,定定的瞪著百裏煬!


    後者卻微微聳肩,還是那般的不在乎。


    顯然,白小憐的“殺傷力”對他並沒什麽太大影響。


    他挑眉,適時拋了個白眼兒:“怎麽,是不是很想本王?所以才這般殷切的?”


    白小憐:“……”啊呸!


    這世上怎會有這般自戀的男人呢?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白小憐步步緊逼,恨不得將這男人給掐死算了!


    百裏煬卻挑眉,一臉的疑惑。


    “裝,你就繼續裝!”


    百裏煬無奈:“哎,好了好了。這件事情是個意外,不過倒也並非全是壞事,公布了咱們的關係,這樣以後其他男人就不敢打你的主意了呀!”


    頓了頓,他又加了句:“女人們也不會打本王的主意了,瞧瞧,多麽完美。”


    白小憐的白眼兒,幾乎翻上了天!


    完美你個頭啊!


    “給你兩天的時間,抓緊辟謠,否則被怪我不客氣了。”


    白小憐強壓下怒火,一字一頓的強調道!


    可惜百裏煬並沒有被威脅道,反倒是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嗯,本王倒是寧願你不客氣呢。來吧,身體永遠都是你的。”


    他指了指自己,笑容越發意味深長,還特意擺了個完美額pose.


    白小憐已經無語到了極致,試問這世上怎會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呢?


    殿下,你的節操呢?難道被狗吃了嗎?


    “別鬧,我說正經的呢!”


    他忽得起身,收起笑意,麵色滿是凝重,向前兩步,俯身注視著白小憐。


    兩人離得很近,能明顯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白小憐覺得很不自然,下意識的後退、


    不料,那雙如鐵一般的手臂卻緊緊摟住了她的身體,半分不的動彈!


    白小憐的麵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他凝視著她,那雙深邃的眸子像是要將人的魂兒給勾進去似的。


    兩人對視著,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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