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明月高懸,並非殺人放火的最好時機,但是鄧布利多已經忍耐不住了。


    秋風瑟瑟,吹動枯黃的樹葉,樹葉蕭蕭下落。


    一束月光穿過教堂大廳的窗戶照耀在一道白色的身影上,陰影悄悄地從教堂大廳的門縫中鑽了進來,在半空中緩緩地成型。


    那道白色的人影端坐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察覺。


    遠處小樹林中,蒼老的麵容下勾勒出殘酷的笑容。


    陰影之中,一雙雙血紅的眼睛睜開,如同被驚擾的蜜蜂狂亂的分散開來,化作一隻隻蝙蝠,對著那個白色的人影疾馳而去。


    蝙蝠撞上了白色的人影,瞬間爆炸開來,白色的布片紛飛。


    “轟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黑色的霧、灰色的煙塵和白色的碎布攪在一塊,充斥了大半個教堂大廳。


    樹林中那個蒼老的人影走了出來,露出那蒼老的麵容,正是鄧布利多。


    不過現在的他和原來的打扮完全不一樣了,他穿著黑色的袍子,鑲著金邊。


    寬大的兜帽遮住了他的整個上半邊臉,隻露出嘴唇和下巴,顯得神秘而陰冷。


    黑色的魔力在他周身環繞,時而化作毒蛇,時而變成蠍子。


    他雙手手指上戴滿了各種各樣的金戒子,充斥著各色的魔力組成的光暈。


    他抓著一根刻滿符文的黃金魔法杖,魔法杖的杖頭,一顆藍汪汪不規則形狀的魔法石緩緩地旋轉著。


    黑霧開始凝聚,漸漸地,變為了一支由黑霧組成的巨大的惡狼,惡狼咋吧著血紅的雙眼,回過頭來看向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用他的魔法杖輕輕一點,隨著藍色的魔力作用,惡狼開始變得更加凝實了,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


    鄧布利多在惡狼的耳邊輕輕的嘀咕了兩句,惡狼不耐煩的甩了甩頭,然後一縱身,就向遠處跑去。


    鄧布利多將魔杖往身後一甩,魔杖就輕輕的懸浮在了他的身後。


    做完這一切,鄧布利多才開始向他的屋子走去。


    他一邊走,黑色的魔力一邊開始凝聚,當他走到自己的臥室時,黑色的魔力已經凝聚成了一個兩米高的光頭壯漢。


    兩米高的光頭壯漢抓住雕像,向一旁推去。


    伴隨著“喀哧哧”的聲音,地道的門被打開了。


    鄧布利多走進地道,來到了地下室。


    隻見這裏擺滿了木質的十字架,上麵釘著一個又一個扭曲的屍體。


    鮮血從屍體上滴落,會聚在中間的血池中。


    鄧布利多手一招,黑色光頭壯漢慘叫著又被重新化為黑霧,融入了血池中。


    忽然,鄧布利多慘叫一聲,捂著腦袋躺在地上抽搐。


    魔法杖也失去了支撐,“叮當”一聲倒在地上。


    他身上的黑霧開始暴動起來,一個個扭曲的人臉怨恨的看著鄧布利多,無聲的嘶嚎著。


    過了一會兒,那些扭曲的人臉漸漸的消失了,鄧布利多嘿嘿地冷笑著爬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掙紮吧,來和我對抗呀,你們也就隻有這一段時間啦。”


    說完,他手一揮,魔法杖又從新立在了他的身後。


    這時候,血池也開始有動作了,它像煮沸了一樣,“咕咚咕咚”的跳動起來,並且越跳越厲害,知道整個血池“轟”一聲爆炸開來。


    世界安靜了,雪霧在血池上方彌漫。


    一隻手打破了寧靜,他從血池中伸了出來,抓著血池邊緣,緩緩的爬了出來。


    這是一個光頭大漢,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無毛大漢。


    他不僅沒有頭發,甚至連眉毛睫毛都沒有。


    同時,他身高兩米,渾身皮膚成豬肝色,接近黑紅色的樣子。


    血液從他的皮膚上滑落,他血紅的瞳孔死死地盯著鄧布利多,裏麵充滿了仇恨。


    鄧布利多黑黑的冷笑一聲,然後說:“黑狗,你以後就叫黑狗了。”


    無毛大漢被擊怒了,他憤怒的咆哮著,想要衝上了殺死鄧布利多。


    但是他衝到鄧布利多麵前後,舉起拳頭,卻怎麽也砸不下去。


    鄧布利多嘿嘿地冷笑著,如同一隻陰冷的毒蛇,說:“是不是下不了手哇,你下不了手那我可就下手了。”


    說完,他用自己的左手食指對著無毛大漢輕輕一點,無毛大漢立刻就捂著頭部痛苦的嚎叫起來,倒在地上,在地上打滾。


    他那強大的力量無意間甩中了一旁的十字架,強大的力量將那十字架連同上麵的屍體打成了兩截。


    過了好一會兒,無毛大漢停止了嚎叫,他緩緩地站起來,雙目之中,那種怨恨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發毛的麻木與瘋狂。


    鄧布利多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說:“這才對嘛,我親愛的兒子,你的名字本來就是我取的,現在我給他改了,有什麽不好?”


    “好了,穿上你的裝備,我們出去吧!”


    黑狗老老實實的走到一旁,uu看書ww.uukanu 打開一個金屬箱子,拿起裏麵的裝備穿戴了起來。


    鄧布利多搓了搓手,嘿嘿的笑著說:“黑狗哇,你當年帶著我的孫子逃到了這裏,還不是沒逃出我的手掌心。走吧,那小子畢竟是你的兒子,你也去見一見他吧!”


    無毛大漢仿佛沒有聽見一樣,安安靜靜的跟在鄧布利多身後,隻是一絲淚水從他的眼角緩緩滑落。


    來到教堂大廳,那隻大惡狼早已等待多時,在他腳邊,躺著一個昏睡的年輕人,正是雷頓。


    鄧布利多身後的黑狗如同一座坦克一樣向前衝去,在惡狼淬不及防之下,要不肩膀把他頂翻在地,然後掐著他的脖子,用力向地麵摔去,震起了一地地灰塵和碎布。


    一下,兩下,三下。


    一連三下,直接把黑色的惡狼給擊的粉碎,化作一縷縷的黑色煙霧,回到了鄧布利多的身上。


    然後轉頭看向鄧布利多,拔出背後的鏈斧,抖得鐵鏈嘩啦啦的響,鏈子上的斧刃如同龍卷風一樣卷向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雙腿離地,仿佛被什麽東西拉扯著一樣,迅速離開原地,避開了這強悍的一擊。


    “啊!”


    黑狗慘叫痛苦的倒在地上,他隻有一擊的機會可是這一擊沒有成功。


    而鄧布利多卻把握著他的把柄,能夠讓他生不如死,絕對的掌握了他的一言一行。


    鄧布利多嘿嘿地冷笑說:“意誌還挺堅定的嘛。”


    說完就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著,知道黑狗再次重新站起來,雙目之中隻剩下了麻木與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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