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麵帶微笑的我這瞬,她那紅紅的雙眼,立刻流出了晶瑩的淚,那是激動的淚水。


    肖銀霜很激動。


    不過,她知道這是什麽場合,更知道我們之間是什麽關係。


    所以,她並沒有表現出什麽親密的舉動,隻十分震驚的問我道:“吳韜,你沒事了嗎?”


    我看著她,莞爾一笑說道:“嗯,沒事了!”


    肖銀霜滿臉的不可思議,她肯定知道,我得罪了張新飛,是有多麽大的罪過。那家夥,不把我玩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肯定不相信我能這樣輕易的出來。然後,當她看到一身軍裝的陳順走到我身邊時,她立馬明白了怎麽回事,臉上即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沒有再問什麽。


    而我,隻是輕聲道了一句:“走吧,我們出去再說!”


    剛走出警局,我就看到了,張新飛也恨恨的走了出來,他瞪了我們這邊一眼,也沒再有什麽舉動,隻是給了我們一個十分凶狠的眼神,然後憤怒的離去了。


    陳順似乎明白了什麽,對我問道:“你就是得罪了他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


    陳順輕輕的笑了下,說道:“你要是想報複也行,別把事搞太大,我都能幫你解決。以後,你要遇到像今天這樣的問題,記得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


    看的出來,陳順是真心的關照我。以前,他就跟我說過,有什麽事,可以打他電話。可我壓根沒有想過找他,也沒想到他竟然能有這麽大的能耐,能夠輕易把我從海底般的局子裏撈出來。


    直到這一次,我才知道,這個陳順以及他的父親,能耐不小。


    我十分真誠的看著他,感激的說道:“我會的。謝謝你,秦大哥!”


    陳順豪爽的笑了笑,隨即拍了下我的肩膀,說道:“韜子,既然弟媳婦在這,那你就不需要我了,讓弟媳帶你去醫院吧。我剛好有點事,就先走了哈!”


    說完,他還對著我和肖銀霜露出個神秘莫測的微笑。我倒還好,但肖銀霜卻有點招架不住了。不過,她也沒解釋什麽,隻回以陳順一個友好的笑容。


    跟陳順道別之後,我就和肖銀霜一起上了她的車。


    坐在車裏,肖銀霜才把她心切的一麵表現了出來,立馬對我嗬護道:“對不起,吳韜,讓你受傷了,痛不痛呀!”


    說著,她還很心疼的撫摸了下我沾著血跡的嘴角,感覺她的心比我都疼。


    雖然我的身體已經疼的快爆了,但我表麵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對她淡淡的說道:“沒事的,一點皮外傷。你把我送到學校吧,我還有事!”


    但這時,肖銀霜哪裏會聽我的,就算我隻是她的病人,她也不會看著我受傷不管不顧,更何況,她對我還有一種不一樣的情感。


    所以,她直接拒絕著說道:“不行,你傷的挺重的。你別小瞧了這些外傷,一旦沒得到及時治療,會留下頑疾的。


    你不想年紀輕輕就落下個風濕病關節炎吧。去我家,我家裏有我爺爺專門調至的藥酒,專治跌打損傷。我給你擦擦,應該就會沒事的!”


    聽到肖銀霜這話,我心裏很暖,我知道她很擔心我,在意我。但我確實有事,明天就要開戰了,我必須要去盟裏處理事情。


    於是,我還是對著肖銀霜解釋著說道:“霜霜,我真的有急事。你放心吧,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麽!”


    雖然,我的拒絕很明確,但肖銀霜已然不管不顧了。


    這一刻,她直接表現出了霸道女王的模樣,不容置疑的對我說道:“不行,什麽事情都沒有身體重要。你必須聽我的!”


    她的語氣,十分犀利,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她徑直發動車子,飛馳離去。


    看著肖銀霜這個大姐姐如此強勢,我不但沒有生氣,感覺內心更暖了。她在乎我,真的很在乎我,幾乎是從我第一次見她開始。


    她的好,就展露無遺。


    記得那時候,我是被解定春打的滿身是傷,是她體貼的給我敷藥,關心我的傷痛,讓我冰涼的內心有了一絲溫度。


    如今,時過境遷,我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她對我的關懷有增無減,不管我有天大的事,她在乎的是我的身體。


    所以,她才霸道的載著我,直接把車子往她家裏開。


    我也明白,雖然我急著回學校,但我身上確實疼的要命,不快點接受治療的話,可能還會影響到我明天的大戰。


    想了想,我終於還是妥協了,隻是隨口問了句:“我去你家有點不太方便吧,萬一被你爸媽誤會了怎麽辦?”


    肖銀霜白了我一眼,無語的說道:“放心吧,我一個人住的!”


    聽了她的話,我也不好再說什麽了,隻能乖乖的坐在車裏,靜靜的養著精神。


    不多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肖銀霜家樓下,停好車後,肖銀霜立即扶著我上了樓。


    肖銀霜住的地方是一個單身公寓,挺氣派的一棟公寓樓,她家在三樓,上了樓,走到她家門前,肖銀霜放開了我,直接去開門。


    我站在門外,心情還是有些忐忑,畢竟是進人家女孩子的單身閨房,總有點不自在。特別是想著我們兩個不清不楚的關係,更加不安了。


    其實到這時,我已經慢慢的感受到了肖銀霜的心了,這個都放過豪言說自己的車裏不坐任何男人的冰霜女人,不但讓我坐她的車,還讓我進她家的門,要說她對我沒感情,鬼都不信。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肖銀霜已經走進了房。


    她看著我,輕聲喊了句:“進來呀,愣著幹嘛!”


    我立馬回過神來,進到了裏麵。


    我一進去,肖銀霜立刻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讓我萬分震驚的是,門一關好,肖銀霜竟然瞬間展露了她霸道女王的氣勢,幾乎是二話不說,她一把就抱住了我,重重的吻上了我的嘴唇。


    這個吻,突如其來,太迅速太猛,讓我防不勝防。就是這麽一瞬間,我整個人就木訥了。這一瞬,我才真正體會到了肖銀霜霸道的一麵。


    這或許就是她的真性情,想做的事,絕對不扭捏。


    想吻我,就給我來了個措手不及。


    難怪上次在車裏,她會偷吻我,這就是肖銀霜的本色。她對不感興趣的男人,是怎麽都不可能接近的,而對我,她是完全跟著心走,想怎麽就怎麽。


    一個吻,感覺比任何的藥都要來的猛烈,我身體的疼痛仿佛都沒了,我好像什麽都忘了,隻沉浸在這個霸道的吻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寶貝剛好,藥效還沒徹底消散,讓我的情欲變的有點大。一個吻就能把我內心的火給點燃了。


    特別是肖銀霜如此霸道的吻,更是讓我內心融化了。


    我忽然間就伸出了手,也抱住了肖銀霜,化被動為主動,瘋狂的吻起了肖銀霜。邊吻著,我們兩個邊往房子裏麵移去。


    這是熱烈的情感,這是衝動的行為,根本不受理性支配,完全是感性纏綿。


    但,正當我們吻的意亂情迷時,我的身子卻撞到了牆壁,痛的我立馬鬆開了肖銀霜,慘叫了起來。


    我的叫聲,讓迷失了自我的肖銀霜也清醒了過來,她一下從霸道女王變成了做錯了事的小女孩。


    她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一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隻是太激動了,情不自禁的就……”


    看到肖銀霜這樣,我的心裏也在翻江倒海。一個狂熱的吻,讓我們兩人都跟犯了錯一樣,做賊心虛。


    因為,我們彼此都清楚,我們走不到一起。我還好,能夠克製住自己,但是肖銀霜,或許因為以前從來都是拒男人於千裏之外。


    所以,突然她和我接觸了,她嚐到了那種以前從未感受過的美好,她無法克製的就去做她想做的事,這也是作為一個成熟女人極大的魅力。


    她的真實,也是我欣賞的一點。


    我緩緩的伸出手,給她擦拭掉了眼角那兩滴匯集了激動與感動的淚水,再開口說道:“沒事,我理解你!”


    我溫柔的語氣,好像都把肖銀霜這座冰山給融化了。


    她滿眼柔情的伸出手,握住了我放在她臉上的手,對我柔聲說道:“吳韜,你人為什麽要這麽好?為什麽!”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哽咽了,她的表情,是那樣的心傷又無奈。她喜歡我的好,讓她感動了,可她好像又討厭我的好。


    因為,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所以,這一刻的肖銀霜,很糾結。


    這樣的她,讓我很心疼。這麽好的一個女孩,為我甘願付出第一次的女孩,我就這樣辜負了,心裏不是滋味,百感交集。


    頓了好一會兒,我才深情的對她說道:“你不也是對我那樣好嗎?霜霜,你放心,我吳韜雖然不是多有能耐,但我卻可以幫助你趕走那些惡心的蒼蠅,讓你不再受委屈!”


    肖銀霜也知道,我能為她做的,隻有這些。對於這些,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她從沒想過,會和我有什麽海誓山盟。


    如果不是中途遇到一個張新飛,我們恐怕以後都要形同陌路了。因為,她有她的生活,我有我的人生,我們的交集並不多。


    但是,張新飛的事,讓我在肖銀霜心裏的地位,又一次起了變化。她好像已經不把我當成那個需要嗬護的小男孩了。


    我的形象,已然在她心目中,漸漸高大了起來。


    她就這樣,深情的看著我,許久許久,才道了一個字:“嗯!”


    她的聲音很柔情,一個字卻飽含了無限的情意。然而,我卻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麽了。


    房間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尷尬,我們呼吸的氣息也變得有些濃重,整間房都充斥著不一樣的意味,這是情的味道。


    終於,肖銀霜率先打破了尷尬,鬆開了我的手,整理了下自己淩亂的秀發,隨即對我說道:“我去給你拿藥,你先把衣服脫了!”


    說完,她徑自去了裏麵的一間房,而我,趕緊的把自己脹破的衣服給脫了下來,然後換上了肖銀霜家的脫鞋,坐在了沙發上,有些不安的等待著。


    沒多會,肖銀霜就拿著藥箱過來了。


    她見我還穿著褲子,立馬說了句:“把褲子脫了,都要敷下!”


    事實上,我腳上的傷是更重點,走路都有點哆嗦了。但我就是不太好意思脫褲子,這孤男寡女的,獨處在女人的雅房,一旦脫了褲子,我真怕一不小心,就犯錯了。


    要發生了點什麽,那就更不好了。


    不過,肖銀霜卻不以為意,看我扭捏,她白了我一眼,無語的說道:“趕緊脫了,你哪裏我沒看過!”


    她說這話,或許是為了打破這尷尬的僵局,抑或是真的恢複了醫生本色,隻想趕快給我敷藥,讓我別扭捏。


    我也明白,自己心裏不要有鬼,就沒什麽大不了的。於是,我立馬利索的把褲子給脫了,隻穿了一條褲衩,躺在沙發上。


    肖銀霜這才微微一笑,隨即從藥箱裏取出了藥酒,坐在了我身邊。


    她把藥酒倒在自己手上,然後抹在我身上,慢慢的給我擦拭著,按壓著,她的動作很輕柔,眼神裏盡是心疼之色,嘴裏還嘀咕著,說他們下手太狠了。


    而我,仿佛聽不到肖銀霜說什麽,隻感受到她手中傳給我的溫度,以及她手的動作,按在我身上,讓我的心,癢癢難耐,感覺全身都有一團火焰,緩緩的燃燒著,下身都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本來,肖銀霜一心給我擦藥,一本正經的。但,當她發現我身體起了反應之時,她的臉“嗖”的一下就紅了,心好像也狂熱了起來。


    我感覺她給我敷藥的時候,呼吸都重了。


    場麵,再次尷尬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給我擦完了藥。但這一瞬間,我們兩人卻都沉默了,四目相對,感覺四處都是火花在迸射,我的嗓子都似乎幹啞了,仿佛要冒煙了。


    而肖銀霜,靜靜的看了我許久,突然,她竟然把手伸進了我褲襠裏。這可把我嚇了一大跳,我的汗毛都被電流給擊的豎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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