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忠義盟主幹人員,帶上了家夥,分別去匯合提前打車過來的忠義盟其他蹲守人員。


    而我,則是孤身一人,慢慢的走到動感酒吧外。


    此刻的動感酒吧,正是營業的高峰期,門口時不時的有人進進出出。這都表明,這家酒吧生意興隆。


    確實,在整個酒吧界,動感酒吧都算是赫赫有名的。很多貴族子弟,都會跑到這裏來消磨人生,來抱的美人歸。


    想起我上次來,這家酒吧帶給我的痛苦,我的怒火就不自覺的騰升。帶著這一股不受控製的怒火,我直接群發了下短信,短信內容,兩個字:動手。


    發完短信,我立馬戴上黑色的口罩,大搖大擺的向著酒吧大門走去。門口的守衛見我打扮另類,不像是消費的客人,直接攔住我,喝止道:“等等!”


    我抬起頭,凝起眉,以十分毒辣的目光瞪了眼門衛。在門衛觸及到我狼一樣的目光,正有點詫異時。


    我瞬間出手,一拳就砸在了其中一個門衛臉上,趁他痛苦哀嚎之際,我再給他添了一腳,直接把他給幹倒了。


    另一個門衛正欲對我動手。但這時,我那幫蓄勢待發的兄弟,已然趕了過來。他們一衝上前,不由分說就把門衛給砸倒了。


    這一批兄弟,一共二十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戴著黑色口罩,看起來霸氣炫酷,特有氣勢,有點恐怖分子的味道。


    我領著這群恐怖分子,橫衝直撞,從正門殺進了動感酒吧。


    我們進入酒吧大廳的那瞬,這裏麵已經開始騷亂了。我知道,以蔣武傑和李建強為首的兄弟,已經從後門殺了進來。


    這是我們的計劃,前後包抄,絕對讓舒假鍾插翅難飛。


    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蔣家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我們一進酒吧,就瘋狂的進攻,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當然,無辜的客人,我們不會傷.。


    場麵越來越混亂,人群越來越驚慌。


    我們這群蒙著口罩的不速之客,確實有十分的震懾力,嚇的人們失聲尖叫,酒吧動蕩無比,更是給蔣家的手下,打了個措手不及。


    解決了一樓的小嘍囉,我們直接往二樓包抄而上,氣勢相當足,速度也非常的快。


    我們心裏的算盤也打的清楚,一定要在蔣家其他場子的人或者警察趕過來之前,完成這場戰鬥。


    我們的準則就是,速戰速決,不能有片刻的耽擱。


    當我們衝上二樓之後,不少黑衣男人就拿著砍刀衝了過來。但他們明顯有些慌亂,再加上人數不多,完全沒底氣。


    見到我們這夥氣勢洶洶的狂徒,還疑惑的問著:“你們是誰?竟然敢在這鬧事,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場子!”


    我根本沒時間和他們廢話,直接淡然的一揮手,立即,我那幫熱情高漲的兄弟,就瘋了似的衝上前,和這夥黑衣男幹了起來。


    雖然他們手上都有刀,但我們這邊用刀的也不少,更主要的是我們人數上占優勢,氣勢上更是完全碾壓他們。


    這是我們忠義盟的第一戰,每個人都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氣焰狂轟濫炸。


    越打,我們的氣焰越足,我們就如同遠古森林的猛獸一般,那麽瘋狂,那麽嗜血,打起架來,不計後果,毫不留情,簡直就把這幫黑衣男當成了殺父仇人。


    不過,論個人實力,蔣家的人還是更勝一籌,他們打架經驗比較豐富,所以即使他們處於劣勢,我們這邊也有幾個兄弟受了傷。


    特別是,這幫黑衣男有個帶頭的,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明顯就是這個場子的管理人,打起架來非常之猛,簡直不能更猛,一連傷了兩人。


    而此時此刻,火焰已經瘋狂的燃燒了我的全身,我從一個兄弟手中,接過一把鋒利的砍刀,隨即,我提著刀,就直奔西裝男人而去。


    處在狂暴狀態的我,帶著剛猛的氣勢,異常的凶悍,一到西裝男身前就毫不客氣的朝他劈了去。


    西裝男也感受到了我的氣勢,揮刀格擋,不過我的力氣太大,出手也猛,直接把西裝男人震的倒退。


    在西裝男人驚奇之瞬,我接連出手,不斷的攻擊他,每一下,我都使出了全力,不留餘地。


    西裝男人即使再猛,也都心有餘力不足了。


    麵對我強悍的攻擊,他隻能節節敗退,最後終於不堪重負,被我一刀砍在了肩膀上,痛的尖叫了起來,在他痛苦之餘,我一腳把他踹飛了。


    而,與此同時,其他黑衣男人也全部被我那群如狼似虎的兄弟給幹倒了。


    西裝男人見敗局已定,也沒想再反抗,立馬冷眼看著我們,痛苦的說道:“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應該知道蔣老板的手段。你們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到了這關頭,他也隻能搬出禿頂男來嚇唬人了。不過,他好像不知道,我今天砸場子,就是要對付這對狗父子。


    於是,我直接提著帶血的刀,走到他身前,在他瞪大眼驚慌的看著我那瞬,我捏緊刀柄,朝著他重重的砍了兩刀。


    毫不留情,砍的西裝男癱軟在地,說不出話了,我才收手。


    我的狂傲,我的狠辣,我的實力,都震懾了兄弟們,也帶動了兄弟們的情緒,讓大家都忍不住嗷嗷直叫起來,如猛獸一般。


    我微微咧嘴,隨即將刀還給了兄弟,然後,直奔酒吧最大的豪華包廂。根據朱雀堂女生的情報,蔣新陽就在二樓這豪華大包廂裏。


    或許是我們把動靜鬧的太大了,當我趕到豪華包廂之際,包廂裏麵突然出來了一個人查看情況。


    他見到我戴著口罩,身上還沾有鮮血,一下就意識到不對勁,立馬衝我喊了一嗓子:“幹嘛的!”


    我眼光一寒,二話不說就對著他重重的踹去一腳。這人,直接被我踢飛,把包間的門都給撞開了。


    直到這家夥摔倒在包間內,鬧哄哄的包廂,才終於寂靜了下來。裏麵的那幫有錢公子哥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紛紛把目光射向了門外。


    而我,在大家的矚目中,坦然的走進了包廂。


    此刻,我身上擁有著無盡的氣勢,輕狂又霸氣,裏麵的所有人見到我,都呆愣了。我麵不改色,隻用狠辣的目光,掃視著這群人。


    很快,我就掃到了我的仇人——蔣新陽。


    這會兒,他正一左一右擁著兩個美女。而,在離他不遠處,竟坐著我的兩個老熟人,楊為民和張靜宜。


    果然是無巧不成書。


    這樣的時刻也能遇到這倆陰謀家。


    一看到這兩張臉,我身上熊熊燃燒的怒火越發的旺盛,雙眼已然通紅,眼神中射出的凶光簡直能殺人.


    不過,縱使我的氣勢如此之強,也嚇唬不住蔣新陽。他可能還不知道他外麵的人已經被我們給解決了。


    所以,他仗著這裏是他的地盤,氣焰依舊囂張,見到我無理踢倒他的人,闖進他的包廂。


    他直接一拍桌子,站起身對我怒喝道:“你他媽的誰啊,敢在我家場子鬧事,不想活了嗎?”


    蔣新陽的話一說完,他那幾位會打架的兄弟也立刻站了起來,一副虎視眈眈的凶樣。然而,蔣新陽的氣焰還沒囂張幾秒。


    忽然間,包廂外一下湧進了大堆的手持砍刀鋼管的口罩男人。


    瞬間闖進來的幾十號人,一個個麵戴口罩,眼神凶惡,顯然就是我忠義盟的兄弟。他們一入內,頓時就把我的氣勢帶上了巔峰。


    在場的人一看我們的打扮,就知道我們是一夥的。


    這下,囂張跋扈的蔣新陽都嚇傻了,他臉色慘白的盯著我們一群人。支吾道:“你們……”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狠戾了,他說了兩個字,都說不下去了。


    我沒有廢話,直指蔣新陽,對兄弟們喊道:“把他綁上車。速度要快!”


    氣勢凶猛的兄弟們立即上前,攻向了蔣新陽。


    不過,蔣新陽還是有人保駕護航的。他身旁的幾個人立馬站出來阻止,還想說些威脅的。可他們終歸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我的狠辣。


    他們話都沒說完,兄弟們就直接把他們打倒在地。出手霸道,狠辣至極,這更讓包廂的人傻眼了。


    很多小女生甚至都嚇哭了,連一些公子哥,都嚇的瑟瑟發抖,不敢亂動。


    而蔣新陽本人,十分脆弱,一開始還想掙紮兩下,但被我的人一下就給敲暈了。然後,兄弟們把麻袋往他身上一罩,就給抬走了。


    蔣新陽一被扛走,我立即下令,讓兄弟們按照原計劃,分批撤退。


    頓時間,所有的兄弟十分有序的離開了包廂。


    我們辦事效率之高,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這樣一場綁架,在蔣家自己的酒吧,當著這麽多公子哥的麵,就這樣發生了,這簡直讓包廂內的男男女女都嚇傻了,都把我們當成了惡魔。


    不過,我的兄弟們都撤離之後,我卻沒有走,而是把狼一樣的目光盯向了楊為民。


    這家夥,賊聰明,也不知道他看出了點什麽沒有。反正,從始至終,他都沒說一句話,仿佛這一切的事,都與他無關,他壓根不在乎蔣新陽被綁走。


    我也明白,蔣新陽對他來說,就是一顆利用的棋子,他肯定不在乎。本來,我是暫時沒打算找他麻煩的。


    但,今天又被我在這遇到他,我的怒火就完全壓製住了。見他和蔣新陽待在一起,我就感覺是在密謀什麽,他肯定不會讓我瀟灑,或許又在想著怎麽利用蔣新陽整我。


    楊為民這個人,我橫豎是不會放過的,今天就趁著這次機會,給他點教訓。


    想到這,我立馬氣勢如虹的走到他身前。


    楊為民的心機確實蠻深,剛才的他一直淡定自若,覺得事不關己。可當我湊近後,他立馬發現了不對勁,抬起頭,眼神閃爍的看著我。


    我毫無廢話,在他不知所措之際,我雙眼一寒,順手就抄起一個酒瓶,朝著楊為民的頭上重重的砸了下去。


    頓時,包廂裏尖叫聲又四起,而楊為民的頭,也冒出了鮮血。這下,楊為民淡定不了,忍不住就大叫了起來。


    我在他哀嚎之瞬,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用力的往桌麵上撞。


    對於我來說,楊為民太弱不禁風了。沒兩下,他就昏厥了過去。


    這暴力的一幕,讓張靜宜嚇傻了,她可能沒想到我會對楊為民出手,等看到楊為民癱軟的趴在桌子上時。


    她立馬憤怒了,她一點不畏懼我這個暴力的恐怖分子,直接起身,一把推開了我,尖聲叫道:“你幹嘛打人啊!”


    無論何時,無論什麽狀況,她都毫不猶豫護著楊為民。可見,她對楊為民的感情頗深,要是放在以前,我會看在她的麵子,不動她的男朋友。


    但現在,她已經讓我厭惡了,我很討厭她那張清高的臉,很惡心。


    於是,在她話音落下之際,我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腮幫子。隨即,我的身子慢慢前傾,用我凶神惡煞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她。


    看著這個曾經我認為可望而不可即的白天鵝,沉聲說道:“要不是我不打女人,我連你一起打!”


    我的語氣,十分淩厲,不帶一絲的感情,聲音是從我喉嚨裏擠出來,透過口罩,傳揚在包廂內,顯得十分的詭異,讓張靜宜的臉都變的慘白。


    她的眼神之中,都現出了駭然的神色。這一刻,我才知道,她並沒有多麽的嬌貴,和我一樣,都是凡人,甚至能讓我隨意的拿捏。


    我對她,都不屑了,懶得再跟她計較。在她恐懼之時,我忽然鬆開了她,隨即轉身,坦然的消失在了全場的目光下。


    一出門,我不敢有片刻的耽擱,飛快的跑出酒吧,到了我麵包車停留的地方。發現蔣武傑幾個兄弟正在這等著,其他兄弟都已經按計劃撤退了。


    這一仗,打的非常漂亮,我來不及慶賀,迅速坐上了麵包車,車子立即飛馳而去。


    我和蔣武傑幾個一上車,便把口罩摘了下來。車上的每個人,都洋溢著勝利的微笑。


    我的內心,也蕩漾起來,真的沒有想到,這場仗打的如此順利,我們忠義盟直接迎來了開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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