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蓮兒和白勝都再施恩家中並沒有什麽意外後,晁楓又問起了武鬆自己,盡管原著中知道蔣門神那些人怎麽陷害的武鬆,但是晁楓還是怕有什麽變故,畢竟已經有很多事情都和原著有了出入。


    聽了晁楓的問話,武鬆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這個武鬆的遭遇和原著中還真是沒有多大的差別,先是張都監向武鬆示好,收了作為帳下一卒。後又佯裝將歌女玉蘭給予武鬆作為妻室,用來麻痹武鬆,最後在導演一出賊喊做賊的把戲,將武鬆陷害。


    而晁楓在武鬆說到玉蘭的時候,看到了武鬆眼裏的不解,迷茫,和留戀。看到武鬆的這個眼神晁楓暗道,看來武鬆對這個玉蘭還是不錯的。


    想到這裏晁楓猛地記了起來,武大郎在臨死的時候好像囑咐過自己,要幫武鬆尋個妻室,好延續武家香火,那麽這個玉蘭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現在晁楓並不敢過早的下結論,因為武鬆之所以唄陷害成功,和這個玉蘭也有很大的關係,若不是玉蘭將贓物放到了武鬆屋內的箱子裏,以武鬆的警覺其他人怎麽可能成功?


    所以晁楓在此之前一定要先觀察觀察這個玉蘭到對武鬆到底是一個什麽態度,如果她真的是對武鬆有情,而那件事情又是被*的,那麽晁楓可能會撮合她與武鬆,但是要是那玉蘭也是個貪利的毒婦那麽不好意思,你還是去地獄陪閻王爺吧。


    對待這種女人晁楓可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接著武鬆又給晁楓說了他入獄之後的事情,在他入獄之後,那牢管天天折磨與他,就是那個知縣每次在審問完武鬆之後也少不了要挨一頓棍棒,可以說武鬆在牢裏之後所受的傷根本就沒好過,並且舊傷沒好,新傷就在填。


    如此的折磨法就是鐵人也受不了,更何況武鬆還是血肉之軀?


    而施恩也是百般的托關係來搭救武鬆,可是怎奈那張都監和那知府串通一氣,前幾次施恩還能進牢房看望武鬆,可是後來居然連大牢都不讓靠近。


    當看到武鬆被折磨的差不多的時候,那個知縣才大手一揮,大印一蓋,定擬下罪名,脊杖二十,將武鬆刺配即日押送到恩州牢城。


    自離別的時候施恩才得以見到武鬆,並為其擺了送行的酒宴,當武鬆問其情況的時候,才知道,施恩為了他的事情可謂是錢財人力全部用盡,怎奈還是敵不過那張都監,而那快活林直接又被那張都監強行的要回給了那蔣門神。


    隨後張都監有聯合知府,一起把施恩的父親從老營管營的職位扯了下來,現在施恩一家隻能說是普通人家了,說不定武鬆一走,那張都監,蔣門神還要為難他們。


    說到這裏武鬆滿臉的愧疚,在武鬆認為,要不是因為自己施恩一家也不會落到如此田地。


    聽了武鬆的講述晁楓的拳頭握得哢哢直響,好個蔣門神!好個助紂為虐張都監!好個貪財的知府,你們做事做的好絕!就你們這些人渣,留在這世上有何用!


    而在晁楓肩膀上的雪兒好似也感受到了晁楓的憤怒,那原本柔軟的毛發頓時倒豎起來。而喉嚨處也發出了野獸準備攻擊時候的嚕嚕聲。


    隨後晁楓便拍了拍武鬆的肩膀說道:


    “兄弟無需自責與愧疚,施恩兄弟所做這些事情相比他也沒有後悔過,必定我們是兄弟,看見兄弟有難怎麽可能不伸出援手?如果是施恩遇到這種事情,難道兄弟一會冷眼旁觀麽?”


    聽了晁楓的話武鬆趕忙說道:


    “怎麽會?要是施恩兄弟遇到此事那麽我送就是拚了性命也要將其救出!”


    “那不就得了,所以我們既然是兄弟那就不要在意那麽多”


    晁楓在武鬆說完後笑著對武鬆說道。


    “謝謝哥哥教誨!”


    明白了晁楓的意思後,武鬆趕忙對著晁楓拱手說道。


    看著麵前恢複了氣力的武鬆晁楓問道:


    “兄弟現在最想幹的事情是什麽?”


    聽了晁楓的話,武鬆眼中狠色一閃後說道:


    “武鬆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將蔣門神和那些陷害我等的人殺光!”


    感受的武鬆的恨意,晁楓的嘴角微微的翹起,拍了拍武鬆的肩膀道:


    “好!走,咱們著就去殺了那幫雜碎!”


    “呃,這個……兄長啊,武鬆現在並不知道他們在何處!而且要是他們不在一起的話殺了其中的一個另外的人肯定就會有了警覺,那也不方便動手了!”


    在晁楓說完後武鬆趕忙對著晁楓說道。


    聽了武鬆的話晁楓眼裏閃過一絲讚賞,看來武鬆雖然憤怒,並且痛恨那些背地裏使陰招陷害自己那些人,但是卻並沒有失去理智,還知道權衡利弊。


    這也是武鬆的優點,在這一點上魯智深就差很多,雖然魯智深也不是完全的莽漢,但是在急怒的時候魯智深可就不那麽清醒了。


    拍了拍武鬆的肩膀晁楓笑著說道:


    “這點兄弟放心,剛剛從那些人的嘴裏我已經知道那些人在哪裏了!”


    聽了晁楓的話,武鬆猛地抬起了頭急忙的問道:


    “兄長快說,那人些人在哪裏?”


    “他們以為這次定能將我等殺害,現在已經在鴛鴦樓擺宴慶祝了,所以現在他們應該都再鴛鴦樓上,隻要我和兄弟去鴛鴦樓,那麽定能將他們全部送去見閻王!”


    知道了蔣門神等人的所在武鬆大喜,趕忙對晁楓說道:


    “兄長這鴛鴦樓我武鬆知道在哪裏,武鬆這就帶著兄長去”


    看著激動的武鬆,晁楓能理解武鬆此時的感受,自己馬上就能親手手刃仇人,這樣的情況怎麽可能不激動?


    隨著晁楓的點頭,武鬆趕忙帶著晁楓離開了飛雲浦。


    幾個時辰過後晁楓便跟著武鬆回到了孟州,並且在武鬆的帶領下在一處華麗的酒樓聽了下來。


    看著武鬆滿眼怒意的看著這個酒樓,晁楓暗道,難道這就是那鴛鴦樓,隨後晁楓便抬起了頭看象酒樓上的牌子。


    隻見那牌子上寫著“鴛鴦樓”三個大字,果真這裏就是鴛鴦樓!


    待武鬆和晁楓進入鴛鴦樓後,一樓的客人都被滿身是血如煞神一般的武鬆嚇得狂奔出了酒樓。


    就是酒店的老板娘此時也跟著人群向外湧去,對於其他人晁楓和武鬆自然不會理會,可是武鬆確認的那老板娘,畢竟那張都監曾經多次帶著武鬆來這裏請人吃飯,所以當看到那老板娘從身邊經過的時候,武鬆一把抓住了那老板娘的衣領,把她提了起來。


    感受到自己唄那個滿身是血的凶煞提了提起來,那個老板娘頓時求饒道:


    “饒命啊,饒命,我做的小本買賣,沒幹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要殺我啊!要錢櫃台裏有,你都全部拿去,不要殺我啊!”


    聽著那公鴨一般嗓子的聲音武鬆眉頭頓時一皺衝著老板娘邊喊到:


    “住嘴!我並不是為了錢財也不會取你性命!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那老板娘一聽不是為了錢,也不要自己的命頓時放下心來,按照武鬆的話向著武鬆看去。當看到武鬆那滿是鮮血的麵龐,那老板娘猛地驚呼一聲道:


    “你是,張都監那個跟班,今日不是……不是被發配了麽?怎……怎麽又……又回來了!”


    “這個用不著你管!我且問你,張都監可是在樓上擺宴?”


    聽了武鬆的話,那個老板娘猛地點頭。


    “擺宴所請何人?”


    “有……知府大人,還有……有張團練,在就……就是一個大漢,不過……那個漢子……滿身纏著紗布應該是受了傷的。”


    晁楓在哪老板娘說完後心中暗道,那個大漢應該就是蔣門神了。


    隨後晁楓和武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肯定,隨後晁楓便衝著武鬆點了點。


    接著武鬆又對那老板娘說道:


    “那他們在哪個房間?”


    那老板娘顫抖的答道:


    “是……張都監經……經常訂的那個房間”


    得知了蔣門神等人的所在,武鬆一把把老板娘丟了出去,說了一聲“滾!”


    那個老板娘這下摔得可不輕,不過她可不敢觸怒現在的武鬆,所以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酒樓!


    待一樓已經無人後,武鬆對著晁楓說道:


    “兄長,那個張團練是何人,我好想覺得有點耳熟啊。”


    聽了武鬆的話晁楓頓時笑道:


    “這個張團練就是當初施恩兄弟說的帶蔣門神來到孟州的人!”


    晁楓剛剛說完武鬆便恍然大悟,顯然武鬆也想了起來。


    隨後晁楓接著道:


    “這個張團練姓張,那個張都監也姓張,而現在又在一起,那麽關係肯定不一般。”


    聽了晁楓的說法,武鬆猛地說道:


    “定是那張團練托關係找了那張都監使其幫助那蔣門神陷害我武鬆,要不就蔣門神那武夫怎麽可能和張都監有關係!”


    而事實也正如武鬆所說張都監確實不認識蔣門神,之所以管了蔣門神完全是因為張團練,二人也的確有些關係。本來武鬆就是個罪人,張都監想要收拾武鬆還是很容易的,再加上蔣門神用些錢財,這件事情當然也就順理成章了。


    自古王八和鱉總是能對上眼。


    看著麵漏煞氣的武鬆晁楓拍了拍武鬆的肩膀說道:


    “這不正好,人都在這裏了,誰也跑不了,兄弟要是氣的話,一會都殺了便是。”


    隨後晁楓便和武鬆上了二樓,因為二樓基本上都是包間,所以這價格上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所以二樓向來人會比較少,而今天不知道是上天要祝武鬆報仇還是怎麽的,這二樓上就一個大間亮著燈火,並且裏麵傳來歌女的歌唱聲,時不時的也會傳來男子的大笑。


    而晁楓則注意到那門口還站著兩個首位。


    可是晁楓發現就在武鬆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歌聲的時候,身子劇烈的顫抖。


    看著武鬆眼中掙紮的神色,晁楓暗道,難道這唱曲的人就是那個玉蘭?聽著那個清脆的歌聲晁楓也不得不承認這歌聲確實很美,比之上一世的很多流星歌手都要好上很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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