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


    軟香玉懷,林清平被箍地動彈不得,僵硬的手指還緊緊攥在,剛剛扒下的,捂在自己雙唇的玉手上。


    嗅著空氣中濃烈的脂粉香氣和女子的氣味,再回望著那張熟悉的俏臉上嫵媚表情,心跳如擂,“師姐你怎麽會在這?”


    不安的四處掃視,才發現自己已經是被拖進了一座監牢中。


    “那鏡子攝人心魄,我剛一清晰就趕忙撤離。師弟你果真天資聰穎,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清醒,倒是我小瞧你了。”


    聽聞陳雪膩聲矯笑,林清平撓了撓頭皮,有些尷尬,心道師姐以往都是愛答不理的冷淡模樣,這時看我的眼神怎麽如此古怪....


    “師弟,你認為我與他可有連襟之望?”


    正疑惑間,大大地一怔,見她眉目蘊情,眼波欲滴,豔姿妍態,動人無可比擬,心中立時一陣晃蕩,忙微微偏過目光,苦笑道:“師姐師兄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師姐情真意切,令人感動,隻是師兄情感木訥,雖說時常冷言相對,卻是有憐惜之心,若是師姐持之以恒,加倍修煉,來日必定與師兄成雙成對,羨煞旁人。”


    “我心已冷,不願再追隨於他。”


    陳雪慵懶地半躺在地麵上,曲線畢露,眨了眨狹長的眸子,修長的玉指輕點在胸前,隻是在那溝壑中一抹,被撥弄的衣襟,頓時讓那飽滿的胸脯露了大半,“喏,若是我隨於你,你可能誠心待我,愛我,護我。”


    “咳…”


    目光同樣是差點深陷在那宏偉的鴻溝之中,不過林清平畢竟定力不錯,幹咳了一聲,努力的移開目光,堅定地道:“為師為弟,自當以禮待之,師姐所言,及其餘外事,清平不敢逾越,望師姐自愛自省,莫要失了姿態。”


    陳雪望著他,麵上非但沒有絲毫羞愧之意,反而帶著媚笑,豐滿的胸脯挺起一個讓人為之垂涎的傲人輪廓,緊接著,她竟又主動拉開了胸前的衣襟。


    饒是林清平定力驚人,見了這驚豔的風光,也不禁癡癡地有些入神了。


    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隻覺得一團火灼痛了他的下腹,他輕輕地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再次閉緊了目光,咬緊了牙關驅逐腦中桃色幻想。


    見此,陳雪眉目間顯露出了****風騷的氣質,不急不緩地脫下盡身衣物,讓那悉悉索索的聲響盡如其耳的同時,將帶著濃濃香味貼身衣物往對方身上投去。


    一件...兩件...


    當再無蔽體之物時,更是極盡賣弄之姿,肆意勾引。


    摩擦,舔shi,輕吻,吸允,那笑容簡直是媚態天生,仿佛從骨子裏透露出一股無法形容的甜意。


    終於,陳雪嬌慵無力地選擇了放棄,“你通過考驗了。”


    理了理淩亂不堪的青絲,無奈,開始撿起四處掉落的衣物,悉悉索索地穿著起來。


    “師姐你.....”


    烏黑秀麗的長發散亂在她光滑圓潤的頸背和肩頭上,細細的柳腰使那渾圓、眩目、柔軟豐盈的臀部展現著驚人的美麗曲線。


    “我隻是想試探試探你,看你是否心存歹意。我就怕哪日身受重傷,你這小子會趁機作亂,讓我蒙受委屈。”


    她回過頭來,眉梢眼角流露出一種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那雙流動的眼波注視著自己,忽地發覺她指的是什麽,麵上也不覺一熱。


    林清平一聲幹笑,躲閃目光開始不可自抑的往那結實圓潤的纖腰上徘徊,“師姐心思縝密,師弟佩服....”


    “佩服?”


    那雙媚眼一瞥,一手輕輕地掩起了衣衫,一手將那玉簪丟在了地上,舉手投足間,媚態入骨,“我倒是挺佩服你的。”


    佩服我?


    林清平聽得眼神朦朧起來,她恢複了往日的冷漠,已經穿戴好了衣物,可那一身素衣在自己眼中仿佛置若無物。


    她的美妙體姿,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極為清晰地印在自己腦海之中。


    突然間,林清平開始對自己的堅持產生了質疑,他開始厭倦了這張冷漠的臉,他不可自抑地幻想著,風雨後,她將是如何的百態嬌柔.....


    “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切勿對人提起,若有人發問,更是不可承認,你可明白?”


    抬頭望著陳雪那冰冷的麵龐,在她看向自己的神情中也盡是高傲孤絕,尤是彌漫著的莫名寒意,讓自己清醒的意識到,以前的那個師姐又回來。


    林清平不甘心的咬了咬牙,陳雪在門中也都是數一數二的美人,他想認個錯,想再爭取一下,“師姐我....”


    “閉嘴!”


    聽到他的言語,陳雪甚至不用聽他說完就知道他想些什麽,當下一對美眸死死的盯著他,其中殺意凜然,“給過你機會,此事休要再提!”


    被陳雪這般盯著,一向唯命是從的林清平心中突增怒意。


    不過他也清楚,這種時候,此類場景,就算是自己對天發誓也毫無作用,若想此事爭取,那也隻有硬著脖子當鐵漢。


    畢竟若是一個發軟,那這位剛剛還要獻身給自己的師姐,可就會從心眼裏瞧不起自己了。


    安靜的房間之中,兩人目光死死對視,誰也不肯先放鬆。


    隨著對視的持久,一滴冷汗緩緩的從林清平額頭上淌落而下,與這位蛇蠍心性的師姐比拚氣勢,可不是一件輕鬆的活。


    就在林清平有些忍不住心生退縮之意時,陳雪終於是忍受不住那越來越凝重陰冷的氣憤了。


    狠狠的剮了他一眼,方才極其耐煩的張開了嘴,“莫怪我無情,哪日你若殺了他,我便再給你一次機會!”


    瞧見陳雪張嘴,林清平甚至不及高興就驚起了一身冷汗,“他?.......你...你是說師兄?”


    “不行不行,我怎麽可以殺大師兄?!不行,這絕對不行!”


    見他驚地連連擺手,又是一副駭然急退表情,剛剛升起好感瞬間消散,“廢物!”


    冷若冰霜的臉上,失望之色不帶半分掩飾,又搖了搖頭,抬步往門外走去,“若不照做,此後再見即是路人.....走吧。”


    望著那消失在門外的背影,林清平有些忿忿的往牆麵一砸,發了狠,旋即也是跟著同一條路走了出去。


    兩人剛轉過一道彎,先前那樓道鏡子中忽然走出了一人,一襲狐裘,頭頂白狐胡帽,忽明暗的燭光下,長身玉立。


    “還有一隻小老鼠沒抓住....他會在哪呢?”


    白幼娘笑靨如花,隻是,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抬手一招,粉光乍現,一名昏迷女子驀然現身,看那嬌美模樣,與那之前離去的陳雪簡直如出一轍。


    雙手粉光乍亮而起,靠近她,低身細細的檢查了一番,黛眉輕挑了挑,收功起身直著眼睛瞧了半晌,忽然笑道:“果真有意思,分明是個真界修士,竟是一身的妖氣,許公子的朋友果真皆非常人吶.....”


    “啊啊啊啊....阿嚏!”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白幼娘的念叨,詩善柔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想要揉揉鼻子,才發覺自己竟是被一道金黃色的繩子捆綁著。


    掙紮起身,一番觀望下才察覺這房間布置非常華麗,以粉紅色調為主,充斥著yin亂的氣息,四麵牆壁上都掛有****的圖畫,每一幅都栩栩如生,纖毫畢現。


    在某些圖畫之間,還掛著各種各樣的特殊用具,如鋼珠、皮鞭、鐵鏈、鹿角、雙頭棍等等。


    再移目光,發現左側擺放著不知其數的珍寶玉器,件件都是晶瑩剔透,散發著雍容華貴的氣息,這滿屋的珠寶玉器即使是自己地球時,將自己家中所有珍藏古董加起來都猶有過之而不及啊!


    再看右側,這邊沒有太多的東西,隻有放在房間正中間的一個大鼎,鼎身奇特,造型與世間的鼎有著太多的不同,但是卻顯露著一種難以言語的飄靈之氣!


    而那鼎之中存放著一柄寶劍,一柄如秋水般的寶劍。


    劍身晶瑩剔透,並且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氣,更令人驚訝的是,這柄劍的劍身之上竟然隱約流轉著一隻欲火中重生的火鳳凰,一冷一熱,兩種世間的極端差距,uu看書.uukanshuom 更加顯示出了此劍的不凡以及輕靈之氣。


    整個房間中散發著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清香。


    劍身晶瑩剔透,並且散發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氣,更令人驚訝的是,這柄劍的劍身之上竟然隱約流轉著一隻欲火中重生的火鳳凰。


    一冷一火,兩種世間的極端差距,更加顯示出了此劍的不凡以及輕靈之氣。


    詩善柔坐在床上,嗅著空氣中濃烈的脂粉香氣和女子的氣味,心跳如擂。


    不安地四處掃視,尤其是看到那些沾有白色物體的用具時,隱隱感到無比的恐懼....


    這時,扇門忽然被推開了一道縫隙,一隻通體銀白的小狐狸鑽了進來。


    它看了看自己,返身合門。


    在詩善柔怪異的目光中,用口中噴出的火焰點燃床頭的紅燭,燃起香爐中的香料。


    它跳到了床榻上,像狗一樣蹲在自己旁邊,狡黠地望著自己,“額...那個....小狐你...”


    “許相公,我們已經拜過堂了,你應該稱呼我為娘子,或者夫人。”


    “胡說!”


    詩善柔驚地蹦了起來,腦袋差點撞上床架子,“我怎麽可能會跟一直狐狸成親?!誰家的新郎官是被捆成粽子!誰家的新郎官一出門就被打暈?!你們這是暴力成婚!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我管你同不同意,我娘說了,你不配合就殺了你。”


    它說著,返身翹起尾巴,催促道:“看見了嗎?是下麵那個,快點把你的棍子拿出來,塞進去。”


    我去你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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