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這位道友說著,又看向了詩善柔,“這位姑娘,我看你風姿綽約,骨骼清奇,所以一定要買我家的符籙,不說別的,這個四階的地遁符八塊下品真靈石,這個二階的火球符隻要一塊下品真靈石,威力堪比心動期修士全力一擊,絕對是反擊利器,還有這回春符...金光符....”


    “姑娘你可千萬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家售後奇差無比,為人更是拔吊無情,呸!是翻臉無情,四階地遁符八塊下品靈石,能信嗎?不能啊!我可聽說前段時間有個築基小修士買了他家地遁符,結果遁在地裏出不來了,好好的一個大活人直接被活埋,那屍體出來的時候,嘖嘖嘖,那叫一個慘啊!都成了肉糜,親娘都不敢認吶!”


    “一派胡言!前段時間有個築基女修買了他家所謂的六階木靈符,對敵時竟然把自己纏了個結實,結果竟被那對敵之人肆意強bao了番,而後那人又找來幾名好友,硬是將那女修輪了整整三天三夜才一劍將她戳死,據說那屍體到現在還被木靈纏著呢!”


    “......”


    “......”


    詩善柔笑而不語,笑看傻比。


    這兩位道友互相傷害的段子越聽越是無聊,正準備起步離開卻是被這兩人一左一右夾圍,“姑娘聽了這麽久,總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了吧?”


    “就是,我哥倆為了照顧你拒絕了多少單生意,姑娘好歹也得付點口水費吧?”


    “莫兄弟說的在理!”


    “張兄弟,承讓承讓!”


    麵對著兩人談笑風生的強硬態度,詩善柔纖細的眉毛微微皺了皺,認真的道:“兩位道友莫非是要強買強賣不成?”


    瞧著兩人默不作聲契合態度,詩善柔可以肯定自己若是不買個物件肯定是走不了的,可那兩人的物件聽起來都名不副實,買了就是腦子有問題。


    更何況自己從拜師起就從未下過山門,期間沉鳶更是失蹤了大半個月,哪曾給過自己一塊靈石,可憐自己這個小小修士,甚至孤陋寡聞到不知道真靈石長的什麽模樣。


    而他們莫非是認為自己是新入門的弟子,所以才動了訛人的念頭?


    詩善柔越想就越是肯定,但見她眉梢微蹙,似乎是計上心頭,怯懦懦地說道:“那....那我應該給誰呢。就算買,我也隻會買一家的。”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遞給了彼此心領神會的眼神後,莫道友,也就是第一位攤主,笑吟吟地說道:“小姑娘,不要挑撥離間,這一招我們兄弟倆不知中了多少次,乖乖交出真靈石,我再送你一張符籙,你好我好大家好,豈不美哉?”


    出來賣的果真都是老司機!


    詩善柔心中暗讚了一聲,隨即又滿目含怯地望著兩人,傻乎乎地道:“你兩分明都是算計好了的,可之前為什麽要互相傷害?我們相親相愛不好嗎?為什麽要騙我這個單純善良的小女孩?”


    小女孩?


    額....確實是小。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詩善柔的雙峰之上,瞧著那並不算太大的胸部,又瞧瞧那張正在賣萌裝無辜的俏臉上,張道友,也就是第二位攤主露出了一副癡迷的神情。


    反觀莫道友卻是在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小姑娘,勿要找話題拖拖拉拉,也不要妄想誰能來幫你一把,今日乃是聖女出關的日子,韻宗弟子除了閉死關的,都在聖女門前呢,而這坊街中都是些夾尾巴的外門弟子,所以...哼哼,再不掏出真靈石.....”


    這時,那位張道友連忙補充道:“就到我榻上睡一覺。”


    “額.....!”


    見他麵露遲疑,張道友忙低聲道:“我隻要色,財全歸你!”


    聞言,莫道友心中稍作思量,雖然便宜全讓那張友良占了,可自己家中的母老虎卻是厲害的很,若是讓她知道自己在外麵和別的女人媾和,不還跟自己拚命?


    權衡利弊之下,他終於還是給了最後通牒,“對!再不掏出真靈石就到張道友榻上睡一覺!”


    “這麽說,兩位道友,在這朗朗乾坤下是要劫財,又劫色了?”


    烈日當空,嬌媚豔麗的詩善柔卻未顯出一絲慌亂,相反還綻開了一個迷人微笑,扁貝似的玉齒泛著白光,美麗的眼眸中閃過一縷憐憫和歎息。


    一襲清涼的細風,將她烏黑的發絲吹亂了。


    這麽說,兩位道友,在這朗朗乾坤下是要劫財,又劫色了?”


    “噢!是又如何?”莫道友目光遊移不定,久久沒有下文。


    莫道友見同伴久久沒再出聲,目芒連閃之後,轉變為一種近乎曖昧的神情,悠悠地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沒錢就肉償,再者小姑娘你不過練氣修為,張道友已是開光境界,如此雙休一番,倒是可助你順利成功築基。”


    “非劫不可?”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那好吧!我沒錢,不信你可來搜身,若是有半個真靈石,我隨你處置!”


    “姑娘豪邁!當真性情中人!!”


    “張道友!莫急!小心有詐!”


    莫道友連忙止住同伴的急色動作,瞧著眼前這個一副慷慨赴死模樣的小女孩,又沉默了下來,顯然他是在作某種重大的考慮。


    這個小女孩練氣修為,沒有武器,沒有儲物袋,渾身上下更是無一長物,先前見她直接走向了這邊的攤位,想必應當是沒有長者為她師。


    若她是有師兄師姐做靠山,她也應該知道遇到敲詐事件第一反應應該是直接跑或者是去找監察使,而不是傻愣愣地呆在這裏。


    如此看來她應當是剛入外門不久,可一般女修遇此情景不是乖乖認命,就是直接撒潑耍橫,而她卻偏偏如此冷靜,冷靜地有些過分了。


    她似乎並沒有意識自己此刻是正在被勒索的對象,除非她是別有居心,故意麻痹,以求達到某種目的,這樣的話,此女就更加可怕了。


    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為什麽不跑不叫呢?


    為什麽呢?


    而此刻急色的張道友已經是按捺不住了,見同伴又拉住自己,當下就甩開了他伸來的胳膊,怒道:“莫道友,她就一個新入門的外門弟子,就算是別有用心能掀起多大的風浪?我們在這裏坑蒙拐騙也有三年了吧?要是就這樣被她唬到,出去還有什麽顏麵見人?!你太謹慎了!謹慎會誤了大事的!”


    誤大事?!


    我看你不是怕丟人,是急色!


    莫道友心中狠狠猝了一口,不過細細想來卻是覺得他那話糙理不糙,自己與他合夥了整整三年零四個月二十一天,u看書 w.uukanshu 就在大大前天還不費吹灰之力拐騙了一個無知的小女孩,這一次莫非真的是自己太過謹慎了?


    他心中雖有疑慮卻也不加以製止,畢竟又不是自己去摸,出了事自然也不是自己去抗。


    詩善柔就俏生生地立在那,張道友此刻看得兩顆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毫不掩飾自己急色的模樣,臨的近了聞到一股細細的甜香,沁人心扉,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脫口讚道:“好久都沒問道處子香味了啊!完美!”


    真他媽的,撿到寶了!


    不說這她那絕妙的容顏,就是那luo露在外的細膩肌膚也絕不是一般女修比得上。這小女孩實在是一個大大的寶貝啊,老子受她的誘惑,那是大大的有道理!


    瞧著她似笑非笑的勾魂,張道友急色地吞了口口水,一隻手掌探出,也不往袖口腰帶處去探財物,而是直接襲向了她的胸口,那片雪白隱秘之地!


    眼瞧著那雙罪惡的大手就要襲到胸上,詩善柔身子順勢往後一側,嘴角微微上翹,挑起了一個玩味的弧度。


    非.....!!


    “禮”字還未吼出,詩善柔就看到眼前白光一閃,胸前衣物上頓時塞滿了密密麻麻的符籙,同時那位色急的張道友急速後避一閃,臉上那是說不出的得意。


    而此刻,他們兩人並肩而立,麵上都是溢滿了幸福的笑容。


    緊接著,兩人同時昂起脖子,暴著額頭青筋,嘶聲大吼。


    “搶劫了!”


    “都快來看啊!”


    “光天化日之下搶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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