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


    抱著南宮忻怡跳入河中,本想帶著她沿河流遁走,不想情況完全出乎楊王的意料之外。


    南宮忻怡竟然不會遊泳!


    驚慌之下的南宮忻怡在水中一陣亂撲騰,逮著一根稻草就像救命草一樣使勁攥緊——她在毫無探底的河水中雙腳踩空,一種騰空的危機感讓她無所適從,導致她拚命地抱緊了楊王。楊王動彈不得,被她抱得緊緊地,根本騰不出手來穩住身子和平衡住水位,更別說能動手腳劃動水流遊動了。危急之下楊王隻得使勁推開南宮忻怡,不想這樣一來南宮忻怡以為他要撇下她獨自逃生,竟然一個勁地貼了上來……


    這等情況下還不能騰出手腳,那兩人就會雙雙溺死河中。剛才那一推,楊王壓根兒不是撇下她獨自逃生,那一推隻是想讓她暫時離開一下,好讓他先穩住身子,隻有穩住身子調整過來,才會有能力穩住南宮忻怡不再往下沉。可南宮忻怡這樣恐慌地貼身上來,楊王還沒反應過來兩人竟然臉對臉嘴對了個正著來了個水下接吻……


    一種無法言喻的柔情、蜜意,在兩人四唇相觸的一瞬間像閃電一樣酥麻掉了楊王。


    初嚐芳澤的楊王頓時腦子裏放空,空蕩蕩地失去了任何知覺,隻感覺整個天地都是空空的,隻有左胸下一寸處有一股溫馨的暖流像甘露一般拓散而開滋潤著他幹涸的心田,就是這一刻楊王有種輕飄飄的感覺,特別舒服。


    趕到岸邊的歐陽武看到楊王、南宮忻怡雙雙落水,一陣撲騰之後兩人都冒出了水麵,卻看到衣服全透的南宮忻怡猶似浪裏白條緊緊地箍纏住楊王,而同樣濕透的楊王若隱若現地露出了年輕力壯的男兒身與水中蜜桃般粉嫩、胴身盡現的南宮忻怡毫不避忌地抱纏在水中,這樣的一幕讓今日當新郎官的歐陽武差點“哐”地一下,血液噴衝腦門昏炸過去。


    “楊王,你敢碰我女人!!!!”歐陽武眼裏幾乎噴出火來,指著楊王恨不得馬上將他撕碎掉。


    “不好……”好不容易穩住身子的楊王,見到歐陽武像頭急紅眼的野獸那樣仇視著自己,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不,就是現在也同樣這樣與南宮忻怡幾乎毫無阻礙地發生著肌膚相親(兩人的身子無不緊密地相貼在一起),心中暗叫糟糕,有傷風化敗壞風德啊。可眼前這個南宮忻怡卻是雙眸流盼,粉頰通紅,表情十分怪異,卻是沒再亂動,整個人兒像沒了骨頭似地緊緊地貼著楊王。


    “哈哈,好強大的力量,抱緊點,讓她再抱緊點。”


    就在楊王意識到自己失了禮德而又不知怎麽與南宮忻怡繼續相處時(這時兩人繼續緊緊抱住固然不對,但要是推開她就更不對了),突然聽到體內那個糟老頭哈哈大笑,竟然慫恿兩人再抱緊點。


    “前輩,這不妥!”楊王有些難堪地表示“不從”。


    “分離了這十幾年,也是今日才得以重聚,還不趕緊抱緊點合二為一恢複一體?”


    “啊?前輩,這……這萬萬使不得!”楊王大驚,臉紅到了脖子處。


    “還是隔開有點距離,就不能用力抱緊點嗎?再抱緊點,馬上就能合二為一了。”身體裏的那個糟老頭子竟然不滿地吼叫,“隻要恢複一體,雖然隻能調動起兩成不到的力量,也足夠把一百個歐陽武一掌拍成粉末!”


    嗖!


    嘩啦!


    就在楊王完全理解不了糟老頭話中之意時,一陣破風聲從天而降,接著河水分流,一股巨力在糟老頭“不好,有人偷襲!”聲中猛然貫到。楊王還沒反應過來,懷中的南宮忻怡就從他懷中脫飛而出,像箭勢一般朝著河水分流處猛地射去。


    “這個女人,誰也別碰!”


    一個聲音從河流遠處傳來,楊王沿著聲音來處看將過去,隻看見南宮忻怡的身影瞬間遠小,再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除此之外什麽也沒看到。


    “前輩,剛才說話的明顯是個女的,她是誰?她為什麽把忻怡姐搶走了?”半天回神過來的楊王立馬問道。


    “黃毛後輩,竟然敢在老夫麵前耍手段!若不是剛才老夫太激動忘形,忘了防備,她也絕計搶不走南宮小姐。是老夫一時大意了。不過此人倒是聰明,並沒有把你也一並劫走。看來她是有意如此,也是個明白人。日後定會與你再碰頭,你悠著點吧。”體內的糟老頭這番話反而讓楊王聽得更加糊塗了。


    “滾上來,快給老子滾上來。敢碰老子的女人,今日叫你死無全屍!”岸上的歐陽武頭上綠油油的,表情扭曲地衝著河中的楊王吼叫著,十分抓狂,十分羞辱。


    剛剛被神秘人奪走南宮忻怡的楊王還沒緩過神來,聽見歐陽武如此不解恨地衝自己挑釁,正要登上岸去,卻被體內那個糟老頭攔住:“上去找抽?這二世祖剛剛晉升到化氣期,風頭正勁,你與他實力相差不止一大截,上去隻會讓他暴打解氣。你想當他試練石不成?沿河流遁走,等你踏入化氣期再來找他晦氣。”


    ……


    “不知道這次算不算成功阻止了虞玉朝忻怡姐下魔手?”


    數天之後,u看書 ww.uukanhuom在第十一區某座廢棄的小宅院裏,楊王縮手縮腳地蹲在陳舊、布滿灰塵的灶爐前。連用來取暖的柴草都沒有,正百無聊賴的楊王掏出那張“摧花狂魔懸賞令”來,用嘴裏嗬出的暖氣嗬護著手的他正考慮要不要把這張懸賞令燒掉取暖。


    “沒想到進城混了這麽久,還是混得跟鄉下一樣一貧如洗。”南宮忻怡贈的十兩銀子在這幾天花得一個子兒也不剩,現在整副家當就隻有一把寒刃劍、一把紋花刀,楊王正琢磨著一會當掉哪一把好用來周濟接下來的日子。


    摧花狂魔虞玉這次沒能在南宮忻怡的身上得手,主要阻力還不是來自楊王,所以楊王估計虞玉是不會兌現那句放過兩人的承諾,甚至有可能會來找楊王算帳。楊王這次從第六區跑到第十一區,為的就是躲開虞玉。


    “沒想到南宮世家就這樣給滅了,趙朋是個很有膽量和魄力及手腕的人物,竟然抄了南宮世家,還把南宮化雄抓了起來。”楊王琢磨著更深層次的可能,“作為城堡裏四大世家之一,任一個世家都是牽一而動全城的份量,區區一個六區知府趙朋說滅就滅了?這背後要是沒有更高層的意思,趙朋這個三品官有這個豬膽嗎?對了,忻怡姐給那神秘人劫走,也不知道她現在是生是死,那個神秘人會不會害她呢?”


    “楊王,你連自身都不保,還有這份閑工夫來擔憂別人?”


    楊王一驚,猛地站起,一身冷汗順著脊背骨流下。


    “是虞玉!”


    ps:扯破喉嚨喊收藏,弱弱問一句:可有金桑子喉寶?南無藥師琉璃光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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