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的月夜,照亮整片森林,風,陰冷。


    四人尋著音樂的聲音,來到了一片樹木被砍伐的地方。


    這一片林子遭到了嚴重的破壞,看那些樹樁,是讓人用電鋸砍斷的。


    草地也被火燒的荒蕪,一片淒涼的景象。


    那塊的地上最讓人突出的是,有一個木質的棺材,放在當中。棺材呈現著灰黑色,似乎是有人在上麵圖了大量的墨汁。


    而那棺材的上麵放著一個錄音器,是80年代很流行的那種,音樂在棺材上傳出悲鳴。


    喬安皺了皺眉頭,喃喃的說:“這音樂是被詛咒的。”


    詛咒的音樂,據傳說,在很久以前,便是流傳著一種世界禁播的樂曲,那樂曲悲傷,讓人的內心無法平息,隻要是心裏承受差的人,聽到了這個音樂,就會去自殺。


    相傳這首音樂是被惡魔詛咒的,流傳到了人間。


    人們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地獄冥曲。


    而這相傳許久的音樂卻在這片林子裏出現,這更加顯現處了這裏的神秘。


    金水星四人來到了那個棺木的旁邊。


    喬安仔細的觀察了一會,摸著下巴說:“這棺木應該是很久以前就擺放在這裏了。”


    金水星則是把那個錄音機的按鈕給按了起來,不讓這音樂在發出聲音。


    此時空氣中彌漫了一種奇異的味道,那味道似乎是燒烤的味。


    從不遠的地方飄來。


    幾個人在夜裏也是沒有吃飯,餓了便是吃幾個麵包,這燒烤的味道卻是讓幾個人留了口水。


    金水星像那味道尋去,林子的深處,似乎有火光。


    這一片奇異的景象,真是讓人費解。


    喬安則是滿臉的不解,說:“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四個人的腦子都亂了。


    林清雪看著遠處的那片火光,似乎是想去那裏取取暖。


    她便是小步的像火光移動,喬安一把拉住了林清雪,讓她不要輕易的接近那火光。


    畢竟,在火光附近,一定會有人的存在的。


    金水星臉上不知不覺的留下了冷汗,他望著這個黑顏色的棺材,嘴裏慢慢的說:“你們說這裏怎麽會藏著一個棺材呢,而且這裏的樹木被砍伐。”


    “我們現在不要輕舉妄動。”洛背夕冷冷的說了一句。


    金水星把手電的光關閉了。


    四人站在了黑暗中,靜靜的觀望著遠處的火光。


    過了一會,一股食物烤糊了的味道傳來,那卻是食物燒焦的味道。


    喬安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便示意金水星跟自己過去看看,那地方究竟有什麽。


    洛背夕與林清雪不放心他們,便是緊隨其後。


    喬安的步伐,就像是一隻小心謹慎的貓一樣,一步一步的慢慢前行。


    那動作讓人看了不覺的有些發笑。金水星捂著嘴巴,也是照著喬安的樣子做了起來。


    畢竟地上有草,無論怎麽走路,地上難免發出聲音。


    四個人慢慢的走近了那堆火,他們隱藏在一株老樹的下麵。


    隻看到那火堆旁躺著四個人,四個人都中了明顯的刀傷。


    火上還考著食物,食物已經是被火燒焦了。


    一隻鬆鼠,在一具屍體的旁邊,似乎在搜尋著什麽。


    這一幕景象,看的四人目瞪口呆。


    那鬆鼠正翻著一人的包裹的時候,那人突然一隻手伸了出來。狠命的像鬆鼠抓去。


    鬆鼠的反映是極快的。連忙向後跳去。


    那人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寒星點點的匕首,揚手一甩,飛向那鬆鼠。


    鬆鼠逃竄的快,沒有幾步,便上了大樹。


    那人卻是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向著匕首的方向走來。


    鬆鼠早已經上了樹,桃之夭夭了。


    那人撿起了地上的匕首,回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三個人,嘴裏嘀咕著:“一群窩囊廢。”


    那聲音聽起來耳熟,而那人的身形也十分的熟悉,那把匕首,更加的似曾相識。


    喬安失口喊了出來:“張許秋?”


    聲音很大,足夠附近的人聽見。


    此時喬安想要閉嘴也晚了,那張許秋像聲音尋來。


    金水星見事情已經暴露,便也不在躲藏,拉著喬安從林子裏走了出來。


    張許秋見到金水星與喬安也是大吃一驚,但隨即出現的是一臉的鄙夷:“你們幾個怎麽會在這裏?”


    金水星想起張許秋那可惡的辦事方法就作嘔,氣鼓鼓的說:“你還活的這麽好呢。”


    那言語中不禁有許多的譏諷。


    張許秋冷哼了一聲,便又朝著火光走去。


    金水星與喬安緊隨其後。


    洛背夕見了是老熟人,自然也放寬了心,跟著走到了火堆處。


    五個人把那三人的屍體堆放在了一旁,u看書ww.uukashu便圍坐在火堆的旁邊。


    張許秋望著那幾具屍體,悠悠的說:“以你們的伸手,不應該來這裏的啊。”


    洛背夕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玻璃牛奶瓶,冷聲問了一句:“這個是你放的?”


    張許秋看了看那個瓶子,嘿嘿的點了點頭,說:“是我放的。”


    此時,一個迷題卻是揭開了,喬安又連忙問:“那地獄冥曲也是你放的?”


    張許秋看了看那三具屍體,說:“他們就是聽那個音樂死的,你認為我會放麽。”


    喬安點了點頭,暗暗揣測,看來還是另有他人,要對他們下死手,如此一來,那前麵在包裹裏麵看到的爛肉,應該也不是張許秋放的。


    張許秋嘿嘿的冷笑著,拿起火堆上的一串烤糊的兔子肉,啃了起來。


    他還像是以前一樣,麵上慈善,心裏卻是無比的陰險。


    洛背夕似乎還是不太明白現在的狀況,便又問道:“你為何再此,還有你為什麽會對那鬆鼠下手。”


    張許秋幾口,便將那糊了的兔肉吃了個幹淨,隨身拿出了一個水杯,咕嘟咕嘟了喝了兩口,用衣服袖子一抹嘴巴,說:“哪裏有大鬥,哪裏就會有我,還有那鬆鼠不是什麽好東西,它剛才明明就是要偷走我身上的一樣東西。”


    經過張許秋這麽一說,喬安也覺得那鬆鼠有大問題,一定是有什麽人指使那鬆鼠偷盜張許秋身上的某樣東西。


    喬安望著張許秋,心裏在盤算著,怎麽能讓張許秋把那東西拿出來給大家看一看,不過想了很多種辦法,卻還是不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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