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許秋仰天狂笑著,此時臭味越來越濃,金水星卻嘲諷著:“現在臭味這麽濃,你怎麽還笑呢。”


    喬安捂住嘴,盡量不讓自己笑出來,因為金水星這句話真是有哲理啊。


    張許秋慢慢的低下頭,那神情顯得不可一世,他嚴肅的說:“跟我走,我帶你們去尋找那兩個棺木,不過記住,千萬別亂踩機關,若是你們誰死了,我可管不了你們。”他的表情還向往常一樣慈眉善目。


    張許秋將工具箱背在了背上,一手打著手電筒,前麵蛇的屍體越來越少,臭味也漸漸淡了下來,幾個人提著雄黃酒,聞著酒香氣,似乎都有些陶醉了,金水星還不時的喝上一口。


    喬安在旁邊讓金水星少喝一點酒,如果喝醉了,那麻煩就大了,鬥沒盜成功,人就先倒下了。


    張許秋看著金水星那狀態,則是嘿嘿的笑著:“多喝點怕啥,讓他長眠於此不是正好,反正也是一個拖後腿的。”張許秋的臉上出現了一種不屑一顧的神情,十分的欠揍。


    金水星則是暗暗罵著,這個老張,進入了盜洞就不是他了,先前裝的跟孫子一樣。


    張許秋的心裏則是想著,反正我來之前說的跟他們合作,那荒川古誌裏的東西我是肯定到手了,他們幾個也沒什麽價值了。


    金水星卻冷不防的說了一句:“那荒川古誌裏記載著什麽東西。”


    張許秋陰險的一笑,然後陰慘慘的說:“一樣世人不曾聽聞,不曾見到,絕世僅有的東西,不過我不能告訴你。”


    洛背夕則是一臉的怒視,這張許秋花言巧語的騙走了自己手中的古誌,而此時卻還是如此的囂張。


    張許秋卻不以為意的看了看洛背夕:“小落,你不要傷心,前麵的墓室有兩個鐵棺材,咱們進去盜他一筆,你多拿一些珠寶,算是補償你了,怎麽樣啊。”


    喬安一聽鐵棺材,便嘿嘿的笑了起來:“老張,你以為你說的墓室是真的墓室麽?誰家的棺木用鐵製作。”


    張許秋雖然也知道那棺材不能用鐵製作,但是嘴裏要強:“人家古墓的主人喜歡純鐵製作,怎麽你了解這墓主人的心聲麽。”


    喬安被張許秋的辯駁說的啞口無言,但是他話鋒一轉,說:“就按這地形來看,那也絕對不是主墓室,也不是這墓地的主人。”


    張許秋最後甩下了一句話:“那倆個鐵棺是我親眼所見,你也不用質疑,我們去看就知道了。”


    此時前方腐臭的氣味漸漸淡了,一條潔白的甬道的兩旁立著一些個鐵質的架子,那架子上麵擺放著一個個製作精細別致的小罐子,這罐子上麵有紅布封口,麻油的繩子係的緊緊的。


    金水星看到了,便兩眼放了光彩,心裏暗暗想著,這裏麵不知道是什麽寶貝了。


    張許秋看了一眼貪婪的金水星,嘿嘿的一笑:“你不怕死就動一動,看看裏麵是什麽。”


    金水星聽張許秋這麽一說,便真的不敢動了,不過那瓦罐要是拿出去也能值他幾個錢吧,想到這裏,金水星便隨手抱起了一個瓦罐,這瓦罐的分量還有點沉,但是裏麵似乎是液體,他把瓦罐在空中晃了一晃,用疑問的表情說:“這裏他娘的是水吧。”


    喬安望著那個壇子,若有所思的說:“誰家把水放在這甬道兩旁,你以為誰家墓主好心,盜墓的來了,心思來這裏口渴了,給放幾壇子水給盜墓賊解解渴。”


    張許秋聽到這裏哈哈一笑,說:“這裏麵是什麽,你們打開了就知道。”


    張許秋這麽一說,卻是沒人敢打開這瓦罐了,金水星把瓦罐放在耳邊,又晃了晃,心裏癢癢的說:“裏麵指定是水。”


    他的話音剛落,隻見洛背夕瞄準張許秋身邊的一個瓦罐飛出一枚石頭,那石頭力道之大,隻一擊就將瓦罐打個破裂,隻見那瓦罐裏水花四濺,在瓦罐的裏麵,飛出一條五彩斑斕的蛇,那蛇長大了嘴巴,一口毒液飛濺出來。


    張許秋的反映快如閃電,側身一躲,躲過了那蛇毒,雙手一探,正好夾住了那蛇頭,隻見那蛇張著大嘴,又朝著一側石牆噴了幾口毒液,而那壇子液體裏似乎是酒,此時這甬道上酒氣四溢,而那砸碎的瓦罐當中,還出現了一個骷髏頭,那骷髏頭是褐黑色的,似乎其中已經有了劇毒,張許秋手指夾住蛇頭,微微的像洛背夕笑了起來,說:“你是故意的麽?”


    洛背夕冷冷的回答道:“我隻是想看看裏麵是什麽東西。”


    張許秋卻是慈祥的說了一句:“你都看到了。”


    隻見那張許秋慈祥的臉色突然一變,又狠狠的說:“小落,你可別怪張三爺我心狠手辣啊。”


    “張三爺,別動氣,我這也有壇子蛇酒,全都送給你老人家不合適,你那手最多也就接住兩個。”金水星有條不紊的看著那張許秋。


    張許秋看了一眼金水星,凶惡的麵孔立即又變成了慈善的臉龐:“小金子,你最可愛了,我怎麽會動氣呢,我隻不過是想告訴一下你們,別把你們張三爺惹急了,不然,誰都不會好過,明白麽?”


    喬安見此時氣氛緊張,而且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內鬥,便說:“這裏危險重重,有什麽事情咱們去外麵在談。”


    張許秋沒有在說話,他用那為慈善的麵孔嘲笑著一切,手裏緊緊的掐著蛇頭。


    洛背夕沒有言語,隻是冷冷的看著張許秋。


    金水星見張許秋不在說話,便催促著:“走走走,咱們去看看鐵棺是什麽樣子的,別在這磨蹭時間了。”


    說著金水星把那壇子蛇酒放在了地上,喬安心裏暗暗想道:“其實這張許秋早就看過壇子裏的東西了,他是好心或是是壞心,卻是看不懂,不過有一點,就是他不讓我們中了這其中的機關,那便是用的著我們的。想到此處,喬安便嘿嘿的笑了起來:“其實張三爺也是好心的,不讓咱們打開這個壇子,你看這壇子裏,算是墓主人給我們設計的機關了,隻要誰一打開這壇子,必定讓這蛇咬了一口,然後就成陪葬了。”


    張許秋嘿嘿的一笑:“還是小喬懂的我心意啊,


    說著,張許秋的雙指狠狠的一用力,那蛇頭張的更大了,而被張許秋用力的部分,確是被張許秋捏的扁了,張許秋另一隻手在腰間抽出一把藍色的匕首,這匕首看著不同一般的匕首,藍色閃光,寒星點點,而那匕首身處,有著一道北鬥七星的標誌,那七顆星星在手電的光照下,閃出異常的藍色光芒,張許秋得意的一笑,說:“沒見過七星刃吧。”


    洛背夕看那七星刃,慌忙問了一句話:“你這個是。”


    隻見張許秋拿著那把七星刃輕輕的將刃尖放在蛇頭處,輕輕的一劃,那七星刃便將蛇頭割成了兩半。


    而且張許秋笑的更加狂妄了,金水星三人此時顯現的有些無奈。


    四人順著酒氣濃重的甬道往前走,這前麵似乎是一個圓形大廳,這大廳中擺放著一些祭台,那祭台上放著幾個桃花白釉盤子,上麵擺放著豬頭骨,羊頭骨,牛頭骨。


    在祭台的下麵,有幾個櫃子,而且都是被打開的,喬安一看這幾個櫃子是打開的,當然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祭台的兩邊各有三盞燭火的托盤。


    在祭祀台的前麵,有兩口被鐵鎖吊起的鐵棺,這幾道鐵鎖上的鐵鏈頂在在圓形大廳的四處牆壁之上,鐵官就懸在半空之中,那鐵關下麵,一個四方形狀的黑洞。


    這圓廳的牆壁上刻畫著三幅壁畫,那畫中所畫的是一個官員模樣的人身披戰甲,在林子中打獵,還有的畫的是在一處林地旁,遇見一戶農家,這農家的眼睛是綠色,蛇頭成蛇的形狀。


    最後的一個壁畫是,一條巨大的白蛇,咬著一個家丁模樣的人,緊緊的盯著那個官員。


    簡簡單單的三幅壁畫,是講述,那官員如何遇見了大蛇。


    喬安看著那櫃子問了一句:“張三爺,這櫃子裏放的是什麽東西?”他心知這裏的東西怕是都被張許秋翻過的。


    張許秋卻是不以為然的回答了一句:“裏麵什麽也沒有,是空的。”


    喬安又問:“那鐵棺下麵的方形洞呢。”


    張許秋看了看那方形洞:“那是一個地下的通道,我沒敢進去,如果你膽子大,可以走走。”


    喬安又抬頭看到了那吊起的鐵棺來,話鋒一轉,:“那這幾個鐵棺怎麽是吊起來的?”


    張許秋麵露難色的說:“這幾口鐵棺材本來是落在那暗道洞口的地方的,可是來到這裏,便先看了看這四周的情形,就看見這幾個櫃子顯眼,我便過去翻了起來,可是不知不覺的時候,我在翻其中一個的時候,腳下突然踩到了什麽,那鐵鏈子便將鐵棺材掉了起來,uu看書 ww.uukanhu 不過根據我多年的經驗,這兩口鐵棺裏麵必有玄機寶物,而那暗道內,怕是危險重重,進去就是有死無生。”


    喬安此時似乎是抓住了張許秋一個大把柄一樣:“你是不是想說你弄不下來那兩口鐵棺了,讓我們來幫你,這兩口鐵棺中是有古誌裏記載的東西吧。”


    此時,張許秋得意的一笑,說:“卻是如你所說,有的時候也卻是要些幫手的,怎麽,你們不願意?”


    洛背夕狠狠的說了一聲:“小人。”


    喬安一擺手,說:“這機關放在這顯眼的地方,確是讓人惹疑心,不過我堅信我的想法,這地方不是主墓室,隻不過是虛晃一槍的假墓室,而且這圓形的廳內擺設,完全就是個凶局,怎麽能是主墓室呢。”


    張許秋聽聞此話,內心便疑問喬安所說的話,怎麽就是個凶局呢?


    喬安指了指天上,說:“你仔細看看上麵。”


    張許秋拿著手電照在了上麵,麵上不禁露出了一道冷汗,金水星與洛背夕也向上看去。


    隻見這那墓室的頂上有許多鑲嵌不深的箭弩探出來,而且箭弩的下麵有一層大網,如果有人碰觸機關,那人必定先是被網套一個結結實實,然後被箭弩飛射,非得被射成刺蝟不可。


    張許秋倒吸一口冷氣說:“可是此處並沒有機關啊。”


    喬安四處看了看:“我想那兩口鐵棺一定有機關,任何人想去碰觸,機關就會處罰,而那櫃子附近不起眼的機關是通往密室的機關,那才是安全的。”


    此時張許秋被喬安說的啞口無言,心中暗歎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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