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瞬間向兩側躲閃,那旱魃瞬間變成了一個火球,不停的追趕喬半仙,張漢拿出一小桶汽油,直接潑去,隻見那汽油潑在旱魃身上,猶如火龍一般,吞噬著那旱魃。


    喬半仙跑到墓室中間,一下子被那箱子絆了個大跟頭,木箱子本就被水氣泡的糟了,直接破損,裏麵出現了一堆黑乎乎的脹的很大老鼠,而且都是死去很久的老鼠,皮毛被水浸泡的,濕漉漉的,但是就是不腐爛,喬半仙當時弄的一陣嘔吐,張漢喊道:“別吐,你在吐出來,這墓穴沒有好味道了。”那旱魃身上的火焰照的墓室通亮,在墓室的一側,竟然還有一條極為隱蔽的路,那條路看著並不起眼,而在那路的地上,卻有著幽綠的花紋,並且赫然躺著兩具死屍,這倆人正是跟那一隻眼跟來的人。


    喬半仙望著這墓穴的一處說:“那頭還有路,就怕裏麵危險。”


    張漢焦急的說:“什麽危險不危險,這頭先料理了旱魃,在對付那條路吧。


    “我們就先躲閃,千萬別讓它給抓到了。”橋半仙一邊躲閃著,一邊喊著。


    倆人就躲著這團著了火的旱魃,此時墓穴被這團火燒的熱氣哄哄,水氣被火考的霧氣漸起,沒有一會,那旱魃就被火燒成了一堆骨頭。


    喬半仙與張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喬半仙又拿出一隻蠟燭,點燃了起來,放在了那條路的路口,陰風陣陣,霧氣在墓穴飄蕩。


    張漢喘著粗氣奇怪的問著:“這幾箱大耗子幹嘛用的?


    喬半仙此時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說:“你不懂風水局,這黑老鼠為子。”


    張漢拿過喬半仙的酒葫蘆喝了一口,說:“這黑老鼠是這旱魃的孩子?”


    喬半仙看著張漢給自己打岔,便一本正經的說:“這旱魃多半是這墓主人弄進來的,一來是把守這墓穴,二來是聚集水氣,鼠為子水,聚集眾水,讓水氣提升,這土裏必有黃金財寶,助長水氣滋生。”


    張漢不解問:“這水氣有什麽用?”


    喬半仙不厭其煩的解答著:“還不是為了子孫後世,水多金沉,後代必有大貴之人。”


    張漢喝了一口酒,嘿嘿的笑了起來:“還不是讓咱們破了。”


    喬半仙搖搖頭,說:“你看那蠟燭。”


    那蠟燭擺放在幽綠色花紋路口處,燭火忽明忽暗,而且那幽綠的花紋有些詭異,箱子裏的死耗子,被兩人弄的散落了一地,張漢此時體力緩了過來,便問喬半仙:“休息好沒?準備去真正的墓室,摸些金子。”


    那蠟燭突然又被一陣陰風吹熄,此時黑暗處,有股說不出的駭人。


    喬半仙顫抖的說了一句:“我活了小半生,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麵,這裏麵似乎有什麽了不得的東西,比那旱魃還要厲害幾倍。”


    張漢連忙著急起來:“你說那倆個死人,是不是不是被旱魃殺死的。”


    喬半仙若有所思的說:“照那個旱魃的速度來看,隻有你說的那個一隻眼是被他殺了,而且屍體也不知道哪裏去了,那倆人是被旱魃追到了那裏麵的,而且裏麵必定有機關,不然就是。”


    說道這裏喬半仙不敢再說。


    張漢此時怕的要命,哆嗦的說:“不如出去吧,我覺得命還是重要的。”


    喬半仙確是下了狠心:“可是沒錢的日子,咱倆也過夠了,不如堵上一回,還有句老話,叫賊不走空。”


    張漢呸了一口說:“我乃鄉東墓王,怎麽是賊了?走,我帶你去拿了金子跑路。”


    倆人又點了一個火折子,像那條路口走去,喬半仙自己看了看那條路,這路竟然是由玉石所築而成,兩人一看這情形心裏不禁暗喜,張漢就要摸那一把牆壁,暗想鑿回去幾塊玉石,也就發財了,喬半仙急忙說:“住手。”


    張漢一聽喬半仙大喊,就嚇的一跳,說:“你嚷什麽。”


    喬半仙指了指地上的死屍說:“你仔細看看他們倆。”


    張漢低下頭去,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屍,隻見倆人麵部驚恐,而且被水氣侵襲的腫脹。並且發黑,是一種綠黑色,張漢咽了咽吐沫,急忙問:“看他倆人幹嘛?怪嚇人的。”


    喬半仙仔細的觀察著那屍體:“這是中毒的症狀,你看他們麵部,都黑綠黑綠的了,這毒一定很厲害,所以千萬別碰牆壁。”


    張漢不解的問:“你怎麽知道牆壁有毒?”


    喬半仙嘿嘿一笑,說:“說不定,這空氣裏就有毒,你我盡量少吸氣,閉氣而行,不要說話。


    張漢也不敢多言,從自身的衣服上撤下了一塊布,蒙在了嘴上,手裏提著工具,便跟喬半仙快步像裏麵走去,路不算太遠,前麵竟然有兩扇門,喬半仙暗自嘀咕:“又是?假墓室?”他正思索的時候。


    張漢已經推開一閃墓門,這次他學的乖了,又把身上的衣服扯了一塊,用布套在了手上,將那石門打開,裏麵的景象被燭火一照,倆人已經目瞪口呆了,大量的珠寶玉器,散落了一地,而墓室最正中央處,放置一紅木大棺材,大棺材的板上是半開著的,在棺材半開處,趴著一個人,那人也被水氣弄的不腐,一身藍色古裝的打扮,此時在那棺材的正上方,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口,這洞口在草叢處,極其隱蔽,一截爛掉的繩子,正好落在大紅棺材蓋上。


    張漢有些驚奇的說:“這家夥怎麽搞的?來這裏演戲的。”


    喬半仙看了看那繩子,便有條不紊的說:“這是以前的盜墓賊,死在了這裏,棺材裏一定有古怪。”說著,喬半仙將蠟燭放在了棺木旁的地上,觀看那蠟燭,蠟燭的火焰似乎比平常矮了半截一般,喬半仙卻突然慌張的說:“這不正常,這不正常,咱們別管這棺材裏的東西,快些撿財寶,撤退。”


    張漢見喬半仙緊張的要了命,自己也緊張了起來,慌忙拿出準備好的包裹,順手撿起墓室中的精致陪葬品。喬半仙也沒閑著,兩人你一個我一個的拿著,喬半仙緊張對張漢的說:“蠟燭熄滅的時候,我們就跑,別問為什麽。”


    張漢看著這麽多財寶,心裏貪念頓起:“你著什麽急,這麽多財寶。”


    喬半仙著急的說:“就怕有命拿,沒命花,這聚水之氣,說不定,要把咱倆都得困這,而且隔壁還有個墓室,裏麵不知道藏著什麽東西,這是水多金沉之局,你聽我說,蠟燭與水本就是相克,火滅了萬萬呆不得,記住。”


    突然那燭火確是像喬半仙所說,便的忽明忽暗,而且,似乎發出絲絲的聲音,那情形讓人恐怖至極,張漢貪婪的自言自語:“這一個金壺,這一個紅玉。”倆人正拿的不亦樂乎,那燭火突然滅掉了。


    喬半仙拿起裝好的小半包寶貝,喝到:“快走了。”


    他順手拿出火折子,點燃起來,一陣陰風吹過,那瞬間點燃的火折子,被陰風熄滅,一瞬間的光亮已經能看到墓室的出口,張漢也不敢不聽喬半仙的話,拿起寶物,就奔著石門跑去,就在跑動的時候,隻聽見喀拉拉,喀拉拉的聲音,兩人先後跑出石門,無盡的黑暗襲來,那喀拉拉的聲音似乎越來越近了,似乎是一種機關的聲音,張漢拿出了一張火折子,點燃了起來,一條幽綠的道路盡頭,出現了一個沒有頭的死屍,那正是一隻眼的屍體,喬半仙大吼一聲:“走岔路了。”


    張漢一驚,問:“怎麽岔路了?


    喬半仙突然又冷靜了下來,說:“這墓穴一定是個三角形狀,在往前走一定有出口了,快些。”


    話沒說完,兩人覺的這裏的霧氣越來越重,而且地下的水氣似乎正在不斷的向上蒸發,有的地麵似乎都在裂開,道路突然便的泥濘不堪。


    張漢奇怪道:“怎麽會這樣?”


    喬半仙一邊跑著一邊回答著:“這是聚水生財局,利用水金土三種屬性,局被我們破了,水氣上升,我點蠟燭就是就是試探水氣,水氣上升,蠟燭就容易熄滅,過不了多時,這做古墓就要沉入地下水了,水氣在四散,村子也不會幹旱了。”


    張漢嘿嘿一笑,道:“快逃命吧,我們還是解救村子幹旱的大英雄了。”


    此時墓穴地陷,那喀拉拉的聲音就是地陷下去的聲音,泥水泛濫,道路不好走了,兩人又經過一個墓室,這間墓室就是旱魃所在之地,u看書.uukans 隻見這墓室空空如也,就是地上有些色澤不一樣的石磚,喬半仙冷冷的說:“這裏似乎有機關,但是或許因為潮濕的原因,但願機關不能發射,我們快步跑過去。”


    張漢壯了壯膽子,大聲喊了一嗓子:“我鄉東墓王,何懼?”


    兩人一溜煙的跑了過去,果然那不一樣的磚上是控製箭弩的機關,隻要一踩上,機關就發射,不過,也正如喬半仙所說,那機關隻有兩個好使,其餘全是壞的。


    箭弩自然是射不中倆個有了準備的人。倆人奔著前跑去,果然前麵是來時候的出口,時間剛剛好,張漢與喬半仙倆人便成功盜取了墓葬的財寶。


    自那之後,張漢去城裏幾家古董商處,變賣了財寶,娶了村東的李寡婦,便自稱為鄉東墓王,曾多次盜得大墓。


    而喬半仙得了錢財,自然是去了省城,不過,喬家曆代備受詛咒,生了一個兒子,便含恨而終。


    那老頭喝了一口酒,慢慢的敘述著鄉東墓王的故事。


    金水星一臉天真的問著老頭:“現在咱們村子,還有那個墓地麽?”


    那老頭眯起眼睛一笑,說:“我隻是簡略的說了這麽一下,盜墓這種事情,你們長大千萬可別做啊,這是被世人所憎恨的事情。”


    金水星拍了拍身邊的小朋友,說:“你老爹當年這麽厲害啊。”


    喬安撅起來小嘴:“我都沒見我父親,我怎麽知道,隻不過家裏有幾個古物,我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


    那老頭語重心長的說:“你可千萬別走你爹的老路,小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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