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外麵套路深，快波及山村
我成了破廟裏的山神像 作者：蕭山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吳嶽通過野豬精了解了很多外麵的事情，不僅僅是關於白鷺鄉的。
因為野豬精朱烈雖然生在白鷺鄉，但因為受到他哥朱猛的牽連，被虎剛驅逐出了白鷺鄉。
也就是現在他哥找到了靠山，兄弟倆才能重回白鷺鄉。
根據朱烈的說法，因為白鷺灘的緣故，白鷺鄉被隔絕開了。再加上這裏相對於外麵來說比較偏僻貧瘠，所以沒被大妖們盯上。
最強的也就是達到妖精級別的妖怪，人類軍隊足以應付，所以才能一直比較安定。
而在外麵，妖怪橫行，甚至已經滲透到了人類之中，在人類的城鎮中建立自己的勢力，這已經變成了司空見慣的事情。
當然了，妖怪和人類的爭鬥一直在持續，大家為了地盤經常會發生摩擦，這都在所難免的。
很顯然，外麵的混亂程度遠遠超過白鷺鄉。
而隨著朱猛重新殺回白鷺鄉，這裏的情況也在不停的惡化，漸漸變得和外麵一樣。
好在大山處於白鷺鄉最偏僻的地方，要不然大亂起來，那些妖怪肯定要盯上吳嶽的。
按照朱烈的說法，妖怪提升修為有一條捷徑，那就是吞噬生靈。
特別是有修為的生靈，其中以人類最佳，而這就被稱為血食。
一個沒有靠山的妖怪，很容易就會被其他妖怪盯上，成為對方腹中的血食。
所以說吳嶽一旦被其他妖怪發現，處境就會很糟糕。畢竟他現在什麽靠山都沒有，那人家肯定逮著他欺負。
想到這些潛在的危險，吳嶽就很重火力不足的焦躁感。
他是可以對付妖怪的，但前提是願力要足夠。但以目前的情況來說，方方麵麵他所消耗的願力很多，想要積累充足的願力應對未來可能發生的危險，顯然是不太現實的。
“看來還是得提升信徒們的力量。”
荷葉村的男人們在劉大福的領導和督促下，每日都在刻苦的修煉初級鍛體拳。
再加上劉根寶的大力支持和吳嶽的幫助下，已經小有所成。身體素質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已經打下了堅實的武道基礎。
所以吳嶽決定等過段時間願力積攢的差不多了，就為他們兌換一門新的武學，讓他們具備對付妖怪的能力。
就算以後他真的被其他妖怪盯上了，這些信徒們還能保護他。
自從抓住了朱烈之後，吳嶽還有些忐忑，擔心他的大哥會派出手下來找他。那可是能為禍白鷺鄉的妖怪，吳嶽知道自己對付不了。
因為根據朱烈的說法，一般的生靈開啟靈智之後就會成為精怪，這時候還保持原來的樣子。
一旦突破到妖精境界，就會初步化形。就像他一樣，剛剛突破到妖精境界，就有了人的身子。等到了妖靈境界，就能徹底幻化出人形。
吳嶽當初對朱烈下手可以說用盡了全力，而且還趁著朱烈沒有防備的時候動的手。
即便如此，剛剛踏入妖精境界的朱烈也沒死，這要是換做比他強得多的朱猛，那自己還不得直接嗝屁啊。
結果過去了半個月，一點動靜都沒有，總算是讓吳嶽鬆了口氣，看來朱猛還真是不在乎自己的兄弟。
隨後又過了一個半月的平淡生活，吳嶽在這段時間已經積攢了很多的九品願力，足足有八萬之多。
“總算是可以為信徒們兌換一門武學了。”
其實從一開始吳嶽就已經選好了兌換的目標，敲山震虎拳上卷。
這是一門頗為強悍的武學，學有所成之後，剛猛無比，有敲山震虎之威，足以對付一般的精怪級妖怪。
除此之外，這門武學的性價比還很不錯，隻要八萬點九品願力就能兌換，修煉難度也不大，很容易就能學有所成。
毫不遲疑，吳嶽就兌換了這門武學。
等到劉大福來為他打掃的時候，吳嶽將這門武學傳給了他。
“此乃敲山震虎拳上卷，學會這個功夫。以後在遇到灰狼精和野豬精，你自己就能殺了它們！”
聽完吳嶽的話，劉大福激動的渾身顫抖。
自從看到胡明大發神威之後，劉大福就一直很羨慕。
作為獵戶出身，他崇尚力量。也想像胡明一樣，能夠誅殺妖怪，保護大家。
“多謝山神大人，我一定好好修煉！”
劉大福不停地磕頭叩拜，感謝吳嶽對他的厚愛。
“帶領村民們一塊練吧，這世道越來越亂了，大家得保護好自己。”
吳嶽還有句話沒說，最重要的就是保護他。
不過這些話根本不用說出口，荷葉村的人都是他的虔誠信徒。哪怕是為了他放心生命，這些虔誠信徒們也會爭先恐後的上前。
“嗯，山神大人您真好！”
劉大福感動的差點落淚，不管什麽時候，山神大人總是念著他們這些信徒。
離開山神廟之後，劉大福就將山神大人傳授了自己一門厲害武學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得知以後習武之人都可以對付妖怪，村民們全都激動不已。
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已經遇到過好幾次妖怪。大家的心中都有了陰影，現在能有自保的能力，自然很開心。
“山神大人太好了！”大家感慨不已，有些信徒甚至激動到落淚。
其他三個村得知了消息之後，也想要學敲山震虎拳。對此劉大福並沒有藏私，這本就是山神大人傳下來給山民們自保用的。
他作為接受恩賜的人，一定要將山神大人的福澤傳播給每一個人。
“大家都要勤加修煉，保護自己，保護家園！”
劉大福叮囑每一個人，讓他們不要辜負山神大人的期望。
每一個得知了此事的信徒，都被山神大人的大愛所感動。
這就是山神，太慈悲了！
因為各村都不用再靠狩獵為生，所以有了很多的時間來練武。大家懷揣著保護家園的夢想，練習都十分刻苦。
甚至於女人們也加入了練武的隊伍，畢竟外麵有關妖怪的消息越來越多。大家很擔心妖怪會四處為禍，學點武藝，也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在幾個村空前的學武熱潮下，牛角村和大王村的綠芽草也都成熟了。
清水村和荷葉村的人都去幫忙采摘，然後由劉根寶運到單氏藥鋪去售賣。
這一次來到單氏藥鋪，正巧遇到了單歸。
得知劉根寶運來了七千多株綠芽草，單歸都被嚇了一跳。
這貨一次比一次多，真的讓人充滿了驚喜。
雖然劉根寶帶來的綠芽草品質都是上佳的，但他依然堅持讓單歸驗貨。
做人就得按規矩來，省得事後鬧出什麽不愉快，那樣會耽誤合作的。
就在驗貨的期間，單歸和劉根寶攀談了起來。
“唉，劉大叔，最近這綠芽草可是急缺啊！沒辦法，療傷藥的需求很大。”
“你今天來算是幫了我大忙！”
單歸滿臉的笑意，最近行情正好，能讓他大賺一筆。
價格方麵單歸也沒虧待劉根寶，又給他單價提了三文。
“最近很亂嗎？”劉根寶皺著眉頭問道。
很缺療傷藥，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單氏是白鷺鄉的大家族，在整個白鷺鄉都有很多的生意。南橋集市上的單氏藥鋪不過是他的一處產業而已，像這樣的產業單氏幾乎在白鷺鄉的每個集市上都有。
靠著這些渠道，單氏的消息自然很靈通。
原本有些消息單歸是不會對外人說的，不過劉根寶是他的福星，這些消息他自然沒瞞著劉根寶。
“劉大叔，的確很亂！特別是最近兩個月，白鷺鄉的妖怪數量多了很多，軍隊都快鎮壓不住了。”單歸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個可怕的消息。
“什麽？”劉根寶嚇了一跳，要是妖怪大規模的動亂，那就糟糕了。
雖然荷葉村有山神保護著，可難道他們要一輩子縮在村子裏？
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劉大叔，你不用擔心，好好的種你的綠芽草。你是我的合作夥伴，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單歸擔心劉根寶以後不敢再到南橋集市來做生意了，趕緊出言安慰道。
隨後他又從身上摸出了一塊令牌，上麵畫著一個猙獰的豬頭。
“劉大叔，這個你拿好。要是遇到妖怪，就把這個拿出來，那些妖怪就不會為難你了。”單歸將令牌塞到了劉根寶的手裏。
“這是？”劉根寶有些詫異的問道，這令牌粗製濫造的，似乎沒什麽特別的，除了特別醜之外。
“劉大叔，你有所不知。白鷺鄉的各大家族為了自家生意不受妖精的破壞，都和妖怪統領達成了協議。每個月都會上交供奉，以此來換取保護。”
“而這令牌，就是妖怪統領賜下的。咱們是看不出什麽，但那些妖怪見了就能認出來。”
這令牌數量不算多，要不是單歸最近表現很好，也得不到幾塊，更不要說送給劉根寶一塊了。
“多謝單歸少爺！”
劉根寶雖是山民，但好歹也見過世麵，知道這令牌價值不菲，感謝謝道。
“劉大叔你用不著這麽客氣，隻要日後有生意想著我就成。”單歸笑道。
就在這麽聊著的時候，綠芽草已經清點完了，七千株出頭一點，給劉根寶結了二百四十兩銀子。
告別了單歸，劉根寶一行人便返回了荷葉村。
他將錢送給了鐵山和王多寶，這可把兩位村長高興壞了。這麽多錢，他們村子再也不用為生活發愁了。
“哈哈，真是太好了。”
“這一切都要感謝山神大人啊！”
鐵山和王多寶激動的跪了下來，感謝山神大人的恩賜。
隨著他們對吳嶽的信仰提升，他們也成為了吳嶽的虔誠信徒。
雖然不想壞了兩人的興致，劉根寶還是將白鷺鄉現在的糟糕情況告訴了兩人。
“看來山神大人還是有先見之明啊，讓我們抓緊修煉敲山震虎拳。以後就算真的妖怪橫行，咱們也能與之抗衡！”
“是啊，山神大人真的太偉大了！”
三人不住的感慨吳嶽的偉大，心中對於吳嶽的信仰變得越發堅定。
等送走了劉根寶之後，鐵山和王多寶回到了各自的村子，將全村人都召集了起來。
然後他把分到的錢拿了出來，看著這麽多白花花的銀子，村民們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村長，這都是賣綠芽草換來的錢嗎？”
“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村民們全部沸騰了，因為這裏麵有他們的一份。
“這一切都要感謝山神大人，如果沒有他的恩賜，沒有他的博愛，咱們根本沒有這樣的好日子。”
“是啊，都要感謝山神大人，讓咱們的日子變得這麽有奔頭！”
以前大山裏的生活很艱難，哪怕是條件好一點的村子，也得天天為日後的生活發愁。
現在好了，不僅能吃到肉，還不用為以後的生活發愁了。
在這樣的氛圍下，眾人對於吳嶽的信仰越來越濃烈，漸漸地，大家都成了吳嶽的虔誠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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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牛角村和大王村大部分的村民都成為了吳嶽的虔誠信徒之後，他的金榜任務就完成了。
“虔誠信徒的人數已經成功翻了一倍，任務完成！”
“任務獎勵：製作初級火符的能力，隻需消耗一定的願力便能施展。製作出的初級火符可由信徒催動，化作一道火焰攻擊目標，能夠滅殺低級精怪！”
一張初級火符便能輕易滅殺一隻低級精怪，但耗費的九品願力也不少，最起碼也得五千點九品願力起步。
如果初級火符足夠多的話，就算是頂尖的精怪也不是不能對付。隻是那樣的消耗太大，值不值得就另說了。
隨著任務的完成，主殿金榜上的任務信息再次發生了變化。
“任務：獲得三隻妖精境界的妖怪作為貢品！”
“任務獎勵：洞察之眼，耗費願力便能看到人類的身體狀況，消耗雙倍的願力能夠看出妖怪的身體狀況。”
這個任務獎勵看上去很雞肋，其實效果也不錯。通過洞察之眼可以看到信徒們的實力如何，這樣在妖怪來襲的時候，就能選擇自己是否需要出手。
當然了，有些人或者妖怪有自己的底牌。能爆發出超越自身修為的力量，那就不是洞察之眼所能看出的了。
因為野豬精朱烈雖然生在白鷺鄉，但因為受到他哥朱猛的牽連，被虎剛驅逐出了白鷺鄉。
也就是現在他哥找到了靠山，兄弟倆才能重回白鷺鄉。
根據朱烈的說法，因為白鷺灘的緣故，白鷺鄉被隔絕開了。再加上這裏相對於外麵來說比較偏僻貧瘠，所以沒被大妖們盯上。
最強的也就是達到妖精級別的妖怪，人類軍隊足以應付，所以才能一直比較安定。
而在外麵，妖怪橫行，甚至已經滲透到了人類之中，在人類的城鎮中建立自己的勢力，這已經變成了司空見慣的事情。
當然了，妖怪和人類的爭鬥一直在持續，大家為了地盤經常會發生摩擦，這都在所難免的。
很顯然，外麵的混亂程度遠遠超過白鷺鄉。
而隨著朱猛重新殺回白鷺鄉，這裏的情況也在不停的惡化，漸漸變得和外麵一樣。
好在大山處於白鷺鄉最偏僻的地方，要不然大亂起來，那些妖怪肯定要盯上吳嶽的。
按照朱烈的說法，妖怪提升修為有一條捷徑，那就是吞噬生靈。
特別是有修為的生靈，其中以人類最佳，而這就被稱為血食。
一個沒有靠山的妖怪，很容易就會被其他妖怪盯上，成為對方腹中的血食。
所以說吳嶽一旦被其他妖怪發現，處境就會很糟糕。畢竟他現在什麽靠山都沒有，那人家肯定逮著他欺負。
想到這些潛在的危險，吳嶽就很重火力不足的焦躁感。
他是可以對付妖怪的，但前提是願力要足夠。但以目前的情況來說，方方麵麵他所消耗的願力很多，想要積累充足的願力應對未來可能發生的危險，顯然是不太現實的。
“看來還是得提升信徒們的力量。”
荷葉村的男人們在劉大福的領導和督促下，每日都在刻苦的修煉初級鍛體拳。
再加上劉根寶的大力支持和吳嶽的幫助下，已經小有所成。身體素質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已經打下了堅實的武道基礎。
所以吳嶽決定等過段時間願力積攢的差不多了，就為他們兌換一門新的武學，讓他們具備對付妖怪的能力。
就算以後他真的被其他妖怪盯上了，這些信徒們還能保護他。
自從抓住了朱烈之後，吳嶽還有些忐忑，擔心他的大哥會派出手下來找他。那可是能為禍白鷺鄉的妖怪，吳嶽知道自己對付不了。
因為根據朱烈的說法，一般的生靈開啟靈智之後就會成為精怪，這時候還保持原來的樣子。
一旦突破到妖精境界，就會初步化形。就像他一樣，剛剛突破到妖精境界，就有了人的身子。等到了妖靈境界，就能徹底幻化出人形。
吳嶽當初對朱烈下手可以說用盡了全力，而且還趁著朱烈沒有防備的時候動的手。
即便如此，剛剛踏入妖精境界的朱烈也沒死，這要是換做比他強得多的朱猛，那自己還不得直接嗝屁啊。
結果過去了半個月，一點動靜都沒有，總算是讓吳嶽鬆了口氣，看來朱猛還真是不在乎自己的兄弟。
隨後又過了一個半月的平淡生活，吳嶽在這段時間已經積攢了很多的九品願力，足足有八萬之多。
“總算是可以為信徒們兌換一門武學了。”
其實從一開始吳嶽就已經選好了兌換的目標，敲山震虎拳上卷。
這是一門頗為強悍的武學，學有所成之後，剛猛無比，有敲山震虎之威，足以對付一般的精怪級妖怪。
除此之外，這門武學的性價比還很不錯，隻要八萬點九品願力就能兌換，修煉難度也不大，很容易就能學有所成。
毫不遲疑，吳嶽就兌換了這門武學。
等到劉大福來為他打掃的時候，吳嶽將這門武學傳給了他。
“此乃敲山震虎拳上卷，學會這個功夫。以後在遇到灰狼精和野豬精，你自己就能殺了它們！”
聽完吳嶽的話，劉大福激動的渾身顫抖。
自從看到胡明大發神威之後，劉大福就一直很羨慕。
作為獵戶出身，他崇尚力量。也想像胡明一樣，能夠誅殺妖怪，保護大家。
“多謝山神大人，我一定好好修煉！”
劉大福不停地磕頭叩拜，感謝吳嶽對他的厚愛。
“帶領村民們一塊練吧，這世道越來越亂了，大家得保護好自己。”
吳嶽還有句話沒說，最重要的就是保護他。
不過這些話根本不用說出口，荷葉村的人都是他的虔誠信徒。哪怕是為了他放心生命，這些虔誠信徒們也會爭先恐後的上前。
“嗯，山神大人您真好！”
劉大福感動的差點落淚，不管什麽時候，山神大人總是念著他們這些信徒。
離開山神廟之後，劉大福就將山神大人傳授了自己一門厲害武學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得知以後習武之人都可以對付妖怪，村民們全都激動不已。
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已經遇到過好幾次妖怪。大家的心中都有了陰影，現在能有自保的能力，自然很開心。
“山神大人太好了！”大家感慨不已，有些信徒甚至激動到落淚。
其他三個村得知了消息之後，也想要學敲山震虎拳。對此劉大福並沒有藏私，這本就是山神大人傳下來給山民們自保用的。
他作為接受恩賜的人，一定要將山神大人的福澤傳播給每一個人。
“大家都要勤加修煉，保護自己，保護家園！”
劉大福叮囑每一個人，讓他們不要辜負山神大人的期望。
每一個得知了此事的信徒，都被山神大人的大愛所感動。
這就是山神，太慈悲了！
因為各村都不用再靠狩獵為生，所以有了很多的時間來練武。大家懷揣著保護家園的夢想，練習都十分刻苦。
甚至於女人們也加入了練武的隊伍，畢竟外麵有關妖怪的消息越來越多。大家很擔心妖怪會四處為禍，學點武藝，也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在幾個村空前的學武熱潮下，牛角村和大王村的綠芽草也都成熟了。
清水村和荷葉村的人都去幫忙采摘，然後由劉根寶運到單氏藥鋪去售賣。
這一次來到單氏藥鋪，正巧遇到了單歸。
得知劉根寶運來了七千多株綠芽草，單歸都被嚇了一跳。
這貨一次比一次多，真的讓人充滿了驚喜。
雖然劉根寶帶來的綠芽草品質都是上佳的，但他依然堅持讓單歸驗貨。
做人就得按規矩來，省得事後鬧出什麽不愉快，那樣會耽誤合作的。
就在驗貨的期間，單歸和劉根寶攀談了起來。
“唉，劉大叔，最近這綠芽草可是急缺啊！沒辦法，療傷藥的需求很大。”
“你今天來算是幫了我大忙！”
單歸滿臉的笑意，最近行情正好，能讓他大賺一筆。
價格方麵單歸也沒虧待劉根寶，又給他單價提了三文。
“最近很亂嗎？”劉根寶皺著眉頭問道。
很缺療傷藥，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
單氏是白鷺鄉的大家族，在整個白鷺鄉都有很多的生意。南橋集市上的單氏藥鋪不過是他的一處產業而已，像這樣的產業單氏幾乎在白鷺鄉的每個集市上都有。
靠著這些渠道，單氏的消息自然很靈通。
原本有些消息單歸是不會對外人說的，不過劉根寶是他的福星，這些消息他自然沒瞞著劉根寶。
“劉大叔，的確很亂！特別是最近兩個月，白鷺鄉的妖怪數量多了很多，軍隊都快鎮壓不住了。”單歸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個可怕的消息。
“什麽？”劉根寶嚇了一跳，要是妖怪大規模的動亂，那就糟糕了。
雖然荷葉村有山神保護著，可難道他們要一輩子縮在村子裏？
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劉大叔，你不用擔心，好好的種你的綠芽草。你是我的合作夥伴，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單歸擔心劉根寶以後不敢再到南橋集市來做生意了，趕緊出言安慰道。
隨後他又從身上摸出了一塊令牌，上麵畫著一個猙獰的豬頭。
“劉大叔，這個你拿好。要是遇到妖怪，就把這個拿出來，那些妖怪就不會為難你了。”單歸將令牌塞到了劉根寶的手裏。
“這是？”劉根寶有些詫異的問道，這令牌粗製濫造的，似乎沒什麽特別的，除了特別醜之外。
“劉大叔，你有所不知。白鷺鄉的各大家族為了自家生意不受妖精的破壞，都和妖怪統領達成了協議。每個月都會上交供奉，以此來換取保護。”
“而這令牌，就是妖怪統領賜下的。咱們是看不出什麽，但那些妖怪見了就能認出來。”
這令牌數量不算多，要不是單歸最近表現很好，也得不到幾塊，更不要說送給劉根寶一塊了。
“多謝單歸少爺！”
劉根寶雖是山民，但好歹也見過世麵，知道這令牌價值不菲，感謝謝道。
“劉大叔你用不著這麽客氣，隻要日後有生意想著我就成。”單歸笑道。
就在這麽聊著的時候，綠芽草已經清點完了，七千株出頭一點，給劉根寶結了二百四十兩銀子。
告別了單歸，劉根寶一行人便返回了荷葉村。
他將錢送給了鐵山和王多寶，這可把兩位村長高興壞了。這麽多錢，他們村子再也不用為生活發愁了。
“哈哈，真是太好了。”
“這一切都要感謝山神大人啊！”
鐵山和王多寶激動的跪了下來，感謝山神大人的恩賜。
隨著他們對吳嶽的信仰提升，他們也成為了吳嶽的虔誠信徒。
雖然不想壞了兩人的興致，劉根寶還是將白鷺鄉現在的糟糕情況告訴了兩人。
“看來山神大人還是有先見之明啊，讓我們抓緊修煉敲山震虎拳。以後就算真的妖怪橫行，咱們也能與之抗衡！”
“是啊，山神大人真的太偉大了！”
三人不住的感慨吳嶽的偉大，心中對於吳嶽的信仰變得越發堅定。
等送走了劉根寶之後，鐵山和王多寶回到了各自的村子，將全村人都召集了起來。
然後他把分到的錢拿了出來，看著這麽多白花花的銀子，村民們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村長，這都是賣綠芽草換來的錢嗎？”
“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村民們全部沸騰了，因為這裏麵有他們的一份。
“這一切都要感謝山神大人，如果沒有他的恩賜，沒有他的博愛，咱們根本沒有這樣的好日子。”
“是啊，都要感謝山神大人，讓咱們的日子變得這麽有奔頭！”
以前大山裏的生活很艱難，哪怕是條件好一點的村子，也得天天為日後的生活發愁。
現在好了，不僅能吃到肉，還不用為以後的生活發愁了。
在這樣的氛圍下，眾人對於吳嶽的信仰越來越濃烈，漸漸地，大家都成了吳嶽的虔誠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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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牛角村和大王村大部分的村民都成為了吳嶽的虔誠信徒之後，他的金榜任務就完成了。
“虔誠信徒的人數已經成功翻了一倍，任務完成！”
“任務獎勵：製作初級火符的能力，隻需消耗一定的願力便能施展。製作出的初級火符可由信徒催動，化作一道火焰攻擊目標，能夠滅殺低級精怪！”
一張初級火符便能輕易滅殺一隻低級精怪，但耗費的九品願力也不少，最起碼也得五千點九品願力起步。
如果初級火符足夠多的話，就算是頂尖的精怪也不是不能對付。隻是那樣的消耗太大，值不值得就另說了。
隨著任務的完成，主殿金榜上的任務信息再次發生了變化。
“任務：獲得三隻妖精境界的妖怪作為貢品！”
“任務獎勵：洞察之眼，耗費願力便能看到人類的身體狀況，消耗雙倍的願力能夠看出妖怪的身體狀況。”
這個任務獎勵看上去很雞肋，其實效果也不錯。通過洞察之眼可以看到信徒們的實力如何，這樣在妖怪來襲的時候，就能選擇自己是否需要出手。
當然了，有些人或者妖怪有自己的底牌。能爆發出超越自身修為的力量，那就不是洞察之眼所能看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