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看著葉芸道:“拿著這股份,你在那些小股東麵前講話都管用得多,就這樣決定了,不用再多說了。”


    “嘶……”


    深吸一口氣,葉芸瞬間都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好。


    她雖然年齡才二十六歲,並不算大,但也在商海中沉沉浮浮多年,看多了的是勾心鬥角,但是卻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家公司的董事長願意分給自己的員工所持有的一半的股份的。


    看著李拾這不在意的表情,她感覺似乎是心底的某些柔軟的東西被擊中了般,抿了抿嘴唇道:“轉讓股份的事先擱著,我先到衝城去看看,把遷總部的事準備的差不多再說吧。”


    李拾點點頭,“那你在衝城注意點,如果有什麽事可以打電話給我。”


    “嗯,那我先走了。”葉芸點點頭,走出了門。


    葉芸走後,公司這邊可以全交到李拾手裏管了。而葉芸不知道哪天能回來,李拾也隻好踏踏實實地做一次公司老總,把每天的流水訂單都乖乖看一遍。


    然而公司裏的事還沒忙完,煩心事卻又一件一件地都躍然於前。


    這天他正在處理公司的事,忽然一個電話打來了,是葉靜靜打來的。


    接起電話,李拾本還以為又有什麽大案子發生要自己幫忙,結果葉靜靜直接第一句話就是:“李拾,你來警局撈人吧。”


    “撈人,我有什麽人可撈?”李拾有些不解地問。


    葉靜靜歎了口氣道:“就是你們公司的井張,他犯事了,你把他弄走吧。”


    “好,馬上就來。”李拾點點頭,馬上拿起東西就往外麵趕。


    雖然說撈人這種事比較丟臉,但是比起撈人來,眼前這一攤亂七八糟的公務,更讓李拾頭疼,他寧願天天撈人,也不想天天待在辦公室裏看這些文件。


    要說這井張作為井家的公子,犯的也不是什麽大事,事實上隻需要把自己的身份家族亮一下,就能大搖大擺地走出來。


    但是井張覺得自己已經和井家脫離關係了,打死都不提自己的家族,堅稱自己是康恩藥業的員工。最後葉靜靜隻能打電話給李拾,讓他來處理。


    李拾來到警局,看到拘留在警局裏的井張,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道:“你還真能惹事,不會是大保健被抓了吧?”


    “你看我這麽帥,像是需要大保健的人嗎?”井張白了他一眼,輕輕咳嗽了兩聲道:“我是和人打架進的局子。”


    葉靜靜在一旁手叉在腰上,像看傻子一般看著井張,“你還真能吹牛,被人打得像個豬頭一樣,還以此為榮。”


    井張歎了口氣道:“誰知道他們這麽能打,我帶了十幾個人去,結果她一個人,把我們打得人仰馬翻,打完還跑了,真tmd窩囊。”


    “一個人打十幾個人?”李拾眯了眯眼睛。


    井張認真地點點頭道:“那個王八蛋簡直不是人,我們這麽多人打他一個就算了,關鍵我有個小弟,還在他腦袋上來了一鋼棍,結果那王八蛋腦袋沒破,鋼管彎了,你說這讓我們怎麽打啊!”


    李拾驟然遲疑了一下,托著腮想了一會兒,井張也不是什麽迎風弱柳,能一個人打贏他們十幾個人,鋼管打到腦袋上安然無恙,鐵定是個古武者。


    他有些奇怪地看著井張道:“你們為什麽而打架的?”


    井張尷尬地舔了舔嘴唇,“為了女人,那個王八蛋想灌趙雅蕾,我當然就直接和他打了起來,結果就被打成了這個樣。”


    “算了,這些東西先不說了。”


    李拾歎了口氣道。


    其實這個小弟看似是個花花公子,但是卻心懷著一個人一條路走到黑。趙雅蕾李拾也還算有些印象,當時在花龍樓,自己還幫著井張泡趙雅蕾呢,然而已經這麽久過去了,井張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提著井張把他扶正,李拾轉過頭來看著葉靜靜道:“那我就先帶著他走了。”


    “嗯,”葉靜靜點點頭,忽然又想到了什麽,咬咬嘴唇道:“對了,我馬上就調走去衝城了。”


    “你去衝城幹嘛?”李拾愣了愣。


    葉靜靜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上級命令,應該是衝城發生了特殊案子需要我去。”


    “以後會再見的。”李拾笑了笑道,正好自己的公司也要遷往衝城了,到時候還可以在省城互相有個照應。


    說完這話,他扶著井張走了出去。


    井張此時已經被打得不成人樣,腿也是一瘸一拐的。


    但是李拾這麽多年行醫經驗讓他知道,現在井張身上其實沒什麽傷,隻是疼了點而已。


    在回公司的車上,井張轉過頭來看著李拾,“老大,你難道就不想為我出頭嗎?我和他都說了,明天晚上繼續打!”


    李拾像看傻子一樣,轉過頭來奇怪地看著他,心道可真會惹事的,被打成這種樣子了,竟然還敢再向人家下挑戰令。


    不過李拾也沒有拒絕,一是他現在正好閑出屁來了,二是他想看看這個敢在俗世裏橫行霸道的古武者到底是誰。


    翌日。


    亂感覺酒吧。


    李拾戴了個大蛤蟆鏡,後麵跟了個井張,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井張就抓著李拾的肩膀搖了起來:“你看,趙雅蕾!”


    轉過頭去,李拾順著井張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酒吧角落裏的那個女人,一生黑色長裙,手中握著一杯威士忌,一動不動地看著杯中的酒,安靜得像個雕像。


    井張青腫的眼睛中散發著一絲迷戀,“這樣的女人,真是想夜夜擁其入睡啊。”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李拾忍不住吐槽了一聲,心道他明明是愛之如珍,但是一說出來,卻讓人怎麽感覺下流呢?


    “和你約架的那個人呢?”李拾又問。


    井張腦袋轉了轉,在酒吧裏看了好幾圈,也沒看到那個人,旋即隻能搖搖頭道:“現在不在,不過他等會兒肯定會來的,前幾天他才剛剛出現,基本上隻要趙雅蕾來他就會來!”


    點了點頭,李拾此時也沒什麽事做,隻能喝著酒。


    現在井張臉腫的像個豬頭,也沒有什麽臉去搭訕哪個姑娘,更沒哪個姑娘願意來搭訕他,隻好一邊喝酒,一邊向趙雅蕾投去迷戀的目光。


    喝了十幾分鍾,井張用力拍了拍李拾的劍肩膀,激動地喊道:“老大,來了來了,那王八蛋終於來了!”


    李拾手推了推架在耳朵上的老土到不行的蛤蟆鏡,看向了酒吧入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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