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喬回過頭來,仿佛是看獵物般,向李拾笑了一下道:“我就想看看你醉了以後會死什麽樣子,你就別想逃出我的魔爪吧!”


    說著她走上展櫃上隨意地拿了一瓶紅色的洋酒,拿給李拾道:“就喝這瓶嗎。”


    李拾地下肉看了一眼,笑了笑道:“你確定要喝這瓶酒?這瓶酒叫叫瑪詩戴樂,這是一款冰酒,它寓意是“與愛共生”,定位正好是情侶間的示愛、表達愛慕之意的冰白葡萄酒,你確定要和我喝這瓶酒?”


    楊小喬輕輕笑了笑,撥了下青絲,笑說:“難道你覺得我們倆現在不像情侶嗎?”


    李拾怔了一下,低頭笑了笑道:“那好吧,就喝這瓶酒,就是覺得這酒有點不應景而已。”


    “有我在,你難道還想看風景?”


    楊小喬掩嘴而笑,直接抓住李拾的手像個小女孩似的,蹦蹦跳跳著走回了小庭院。


    兩人回到庭院,李拾輕輕搖了搖頭,率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瑪詩戴樂酒,小嚐了一口後道:“這酒度數很高,容易醉。”


    楊小喬有些不服氣地拿起酒瓶,也給自己倒上一杯,晃了晃酒杯道:“你不會怕我把你灌醉了後,把你給那個了吧?”


    “我不可能醉。”李拾很是誠懇地說。


    楊小喬不相信地笑看了他一眼道:“你就別吹了,不可能有人不醉的!”


    李拾搖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麽,反而是直接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


    楊小喬一看他喝了起來,也不服輸地喝了起來,仿佛是要和他拚酒般。


    李拾一遍喝著酒,一遍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住山很是無聊的,如果你無聊了,你可以找村口的李寡婦聊天,你想吃我的菜,也可以去找李寡婦,我的菜就是她教我做的,還有……”


    正說著,忽然響起酒杯翻落在地,李拾抬起頭來一看,才發現楊小喬才喝了幾杯就已經醉了。


    她倒在竹木地上,臉醉的通紅,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儼然已是一個極具誘惑的小妖精!


    “你不會真醉了吧?”


    李拾蹲下來查看,隻見楊小喬緊促的呼吸著,胸口跟著一起一伏,十分誘人。


    忽然,楊小喬猛地伸出雙手,摟住了李拾的脖子,整個柔軟的身體,也跟著撲到李拾懷裏。


    李拾低下頭,看著懷裏的楊小喬,愣了半晌。


    楊小喬臉在酒精的催使下變得通紅,閉著眼睛,睫毛濕漉漉的,如同長在清水岸上的嫩草。


    那一刹那,李拾被她的容顏給吸引到了,輕輕吸了一口楊小喬身上帶著的香氣,他的血液開始驟然升溫。


    猶豫了半天,李拾解開了抱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起身站起來。


    長長地呼吸一聲,轉身下山。


    夕陽掛在天邊,隻剩下落日還散發著一點一點餘暉。


    “日暮酒醒人已遠,滿天風雨下西樓。”


    山腳下,李拾拿出了手機,直接撥打了最近聯係人。


    幾聲提示音後,電話接通了。


    “徒兒,你又打電話給為師幹什麽?”電話那頭,又響起了二師父那為老不尊的猥瑣聲音。


    李拾道:“你能不能幫我殺掉一個人,暗劍的軒轅聞人,他對我現在又很大的威脅。”


    他沒有把楊小喬說出來,其實他最擔心的,是軒轅聞人追殺楊小喬。


    二師父萬峰沉默了一會兒,苦笑一聲道:“你大師父和我現在被困在非洲沙漠裏,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脫身,如若要做這件事,還得你自己去做!”


    “可是,我現在才剛剛到達化勁期,那個人的道行已經到了抱丹期巔峰,三年之內,我怎麽可能有足夠的實力打敗他?”


    李拾搖搖頭,聲音中充滿自嘲。


    “你已經化勁期了?”萬峰卻微微有些詫異,開口道:“實力飛越得這麽快,看來你已經得到了一部分太上天尊心法殘卷,既然你已經達到化勁期,也可以積累功德來修煉了。”


    李拾愣了一下,“積累功德?”


    “唉,你這小子,還記得師父我在下山前是怎麽教你的?萬物皆有道,廚有廚道,醫有醫道,你要想實力得到飛躍,就必須要以醫為道修行,否則,你窮極一生都不可能到達武神境界的,記住了,太上天尊心法的第三卷第一句話!好好琢磨!等你琢磨透了,也就是你能以醫為道的時候!”


    李拾還想再問,可是電話電話那頭已經隻剩下嘟嘟嘟的係統提示聲了。


    他回過神來,回憶起二師父所說的太上天尊心法的第三卷第一句。


    “厚德載物,是為功德,引體真氣,閉目閩心坐,顧為神庭,星宿錯度,風府通天……那麽,第一句是‘厚德載物’?”


    李拾驟然怔了怔,厚德載物的意思基本上誰都知道:品德能向大地一樣容養萬物。


    這其中也沒有多少可琢磨的啊!


    李拾頓時感覺一陣頭大,這有什麽用啊?


    等等,會不會還有其他的意思?


    他敲著太陽穴,就這樣使勁地琢磨起來,可是琢磨了了半天,都不知道,“厚德載物”這四個字到底有什麽非凡的意義!


    厚德載物!用深厚的品德承載萬物?


    不不不!李拾晃了晃腦袋,忽然腦袋裏靈光一現,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厚”字有沒有可能不是個形容詞,而是個動詞?


    想到這兒,似乎就能解釋得通了。


    加深自己的道德,然後再承載萬物!


    再聯係後麵的口訣一貫通,似乎就能想得通了。


    加深自己的道德,然後再承載萬物,如此,便為功德!


    恍然大悟後,李拾又犯難了,這東西和自己的修為有什麽關係啊?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啊!


    他歎了口氣,幹脆搖搖頭,什麽也不想了,直接向著市區走回去。


    而李拾不知道,在剛剛這三個半小時裏,靜海市健康中西醫院已經鬧了個天翻地覆了。


    市第二人民醫院院長張德華,帶著一個穿軍長的病人來健康中西醫院來求診,那病人正是李拾在靜海醫藥大學裏診斷出是精神病的軍人。


    更重要的是,醫院來了一個貴客。


    這人,就坐在院長辦公室裏。


    他,長方臉膛粗發濃眉,一雙睫毛很黑的眼睛,蒼老的的臉上,帶有一種軍人常有那種的嚴肅的表情。


    更重要的是,他的肩膀上扛著那個肩章,足夠壓倒靜海市的任何等級的官員!


    兩杠三星!上校!


    此時,這個上校坐在戴音辦公室的椅子上,兩隻手夾著一隻原子筆習慣性地在桌麵上輕輕敲打著,但是這敲打的頻率卻愈發煩亂,愈發沉重!


    終於,他用力把筆摔在桌子上,濃眉倒豎起來站了起來悶聲道:“張德華,你下次這麽大驚小怪的時候,能不能自己先驗證一下?”


    市第二人民醫院的院長張德華臉上堆滿了尷尬的笑容,抹了抹頭上的汗水,不禁有點心虛。


    他是見到李拾一眼望出病人的病症,又那麽信誓旦旦,所以才和少校姬明傑打了包票,說自己找到能治姬明傑弟弟病症的人了。


    可現在自己帶著姬明傑和他弟弟來到了健康中西醫院,李拾卻已經不見了!


    張德華忍不住在心底暗罵起來,心道李拾是不是自己壓根就什麽都不懂,見到姬明傑官職大,幹脆就躲起來了?


    抬頭看了一眼愈加煩躁的姬明傑,他心裏愈發發慌,隻得不停地擦著頭上的汗水。


    此時更急的是戴音,她已經把健康中西醫院翻了個底朝天,可就是找不到李拾,她急得滿頭大汗,像個上足了發條的玩具人一般在醫院裏團團轉。


    “戴院長!”忽然從不遠處,傳來了張德華的聲音,隻見他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急匆匆地喊道:“戴院長,你們的那個李醫生呢,到底哪去了?怎麽一下子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戴音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涼氣,解釋道:“他可能是有點事去了,我們醫院,不隻有李拾一個教授,還有另外一個已經取得正教授的職稱的老資曆醫生,不如讓他給病人治療?”


    張德華沉著臉,悶重地呼吸著,三息之後,他指著戴音鼻子罵了起來:“我市第二人民醫院難道還缺專家教授嗎?我把姬明傑上校都帶來了,就是為了讓李拾治,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要到你們這破醫院來?”


    張德華心裏已經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了,拍了拍腦門,暗罵自己太急功近利。


    當時在靜海醫藥大學,看到李拾一眼就看出這個病人的患的是羅瑟琳羅塞蒂綜合症,他覺得李拾一定是個神醫,可現在一想,那小子沒準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張德華這時候急的團團轉,恨自己怎麽就相信了那小子的話,一個中醫怎麽可能看精神疾病呢?


    戴音深吸了一口氣,這病人說怪也怪,明明好好的一雙腿,非坐在輪椅上不起來,自稱雙腿已經廢了。


    她知道,恐怕能治好這個軍人的人,也就隻有李拾了。忍不住又撥了一遍李拾的電話號碼,急的汗珠子都從額頭上滴下來。


    電話還是沒人接。


    姬明傑已經從辦公室裏走出來了:“你給我個確切的時間,超過時間,那個什麽李拾還沒來,後果自負!我看你們這醫院升甲級醫院水分不少吧?我覺得頂多就能算個乙級!”


    戴音氣得幾乎要把牙齒咬碎了,這甲級醫院自己可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升到的!


    可這個男人,仗著自己的等級高,一句話就要把這這甲級醫院給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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