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當花花笑著從太白樓中跑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同時鬆了口氣,不過,在看到和花花一起出來的還有另外一個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小姑娘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是愣住了!


    不僅僅是那依然停留在此的百姓,就連太白樓中的一些夥計都是情不自禁的長大了嘴,顯然,他們沒想到竟然會從太白樓中出來一個與花花差不多的小姑娘。


    尤其是,再往深處想一想,那些夥計頓時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顯然,那一道道頂級菜肴不僅僅是因為花花的原因,恐怕更是因為這個小姑娘的原因了。


    太白樓外,站著一圈又一圈的人,甚至於在遠處還有幾隊身披盔甲的兵士飛快的趕來。


    此時,所有人都站在太白樓外,卻沒有一個人敢走進去。而在門口那裏,一眾身穿淡青色或者淡藍色長衫的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這些都是太白樓的夥計,就連蟲子也在其中站著。


    而這些人,此時和周圍的人完全不一樣,看起來並不顯得多麽的慌亂,反而是出奇的平靜,平靜的有點不正常。


    這些本應該是最擔心太白樓內的情況的人此時卻是極其的安靜,甚至於眼中還帶著淡淡的仿佛信徒看到自己信奉的神靈降臨在自己麵前的狂熱。


    “咦,這是怎麽回事?”


    看了片刻,劉煒笑著搖了搖頭,身影便是在空中一陣的模糊,而他身旁的孟不離也是無所謂的撇了撇嘴,身影同樣的在空中一陣的模糊。顯然,他們兩人可不想光明正大的從天上飛下來,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太白樓,


    “咦?”


    也就在這時,身影快要消失的劉煒突然看到了那人群中的夥計,不由得身形一頓,原本變得模糊的身影也再次清晰了起來。至於他旁邊的孟不離,也是有些疑惑的停下動作,不解的看著劉煒,期待著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看到那些人了嗎?”


    伸手朝著下麵人群中的一處一指,平靜但卻帶著一絲不解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們都是太白樓的夥計,可是,為什麽會都出來了?”


    順著劉煒手指的方向,孟不離的目光也是落在了太白樓夥計的身上,眼中有著淡淡的精光在閃動,並且傾聽著劉煒的話,


    “他們,按理來說不應該都現在外麵的,難不成太白樓中出了什麽大事?”


    想到這,劉煒的目光立刻便是轉移到了太白樓上,靈識一動便要籠罩整個太白樓。


    嘭!


    也就在這時,當劉煒的靈識剛剛蔓延開想要將太白樓籠罩起來查看裏麵所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一團隻有靈識才能看到的清光便是突兀出現並且將劉煒那帶著淩厲攻擊力的靈識給擋了下來。


    饒是以劉煒如今突破化劍境,堪比普通的元神中期修道者的靈識在這團清光之下也毫不起作用,甚至於他那強大的靈識與那團籠罩了整座太白樓的清光相碰時,那團清光連一絲漣漪都沒有蕩起。


    “這…??”


    目瞪口呆,此時的劉煒可謂是目瞪口呆。


    “看來太白樓內真的出什麽事情了!”


    就在劉煒因為那突兀出現的清光而發愣的時候,孟不離那平靜而冷冰冰的話語響了起來,頓時讓的劉煒便是猛地扭過頭看向了他。


    “按照你之前所說,雖然太白樓有著強悍的堪比虛境的陣法守護,但是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開啟的,並且也隻有太白樓之主才能發動。故而這肯定不是那陣法的力量,否則也不會攔你。”


    看了一眼劉煒,隨後孟不離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層仿佛水波一般將整座太白樓籠罩起來的清光,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


    “而且,這層清光隻阻擋靈識,而不阻擋其他,顯然是不想讓人用靈識窺探。至於那些在長安城中清修的修道者而言,既然人家已經擺明了不想讓人窺探,那麽如果親身來此打探打探的話就太**份了,故而那些心高氣傲的修道者是肯定不會做的。”


    聽到孟不離的這番分析,劉煒不由得下意識點了點頭,便是讚同他的觀點,至於孟不離,則是眼底突然浮現出一縷好奇之色盯著那被清光籠罩的太白樓。


    “再有,這層清光可不是太白樓原有的,明顯是其他人帶過來的。”


    “再加上此時下麵的那些圍觀的人,恐怕此時太白樓內真的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嘖嘖嘖,真有趣啊,裏麵可是有一位虛境強者存在的,什麽人這麽大膽敢來這撒野。”


    說到這,孟不離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眼底隱隱有著一抹戰意浮現了出來,顯然,此時的孟不離對於那敢在太白樓撒野鬧事的人有著極大的好奇。


    不僅是心裏好奇,行動上也是極快的去滿足他心裏的好奇。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他的身體便是猛地一閃,然後便是消失在空中。


    孟不離極其的好奇,而一旁的劉煒也差不多,不過他在好奇之餘還有著一點擔心,當然,並不是對福鞅的擔心,畢竟福鞅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虛境存在,在這整個修道界都濕頂級存在,故而他擔心的是其他人。


    小白,花花,還有剛剛下去的孟不離!


    畢竟,敢在有虛境存在坐鎮的地方鬧事的存在實力絕對不會差。當然,像他和孟不離這樣的隻能算是異數。而此時,小白肯定是在太白樓,而花花,劉煒也看到了那在眾多夥計中的蟲子。


    雖然不怎麽覺得那在太白樓中的莫名修道者能放下麵子去為難兩個小女孩,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苦笑了一聲,身影同樣是慢慢的仿佛泡沫一般在空中破碎,然後被那呼嘯罡風給吹散開來。


    “裏麵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怎麽太白樓的夥計都出來了?”


    “有人尋仇嗎?可是太白樓福掌櫃的可是老老實實的,怎麽會有仇家呢?”


    “快,快看,城衛兵來了!!”


    ……


    喧鬧聲,嘈雜聲,議論聲。此時的太白樓外已經是圍滿了百姓,而眾多百姓則是在那議論紛紛,但卻沒一個人靠近太白樓。


    突然,人群中幾聲喧嘩以及不遠處盔甲碰撞之聲傳過來,隻見幾隊身披盔甲的兵士在帶隊將領的帶領下接近著太白樓。而看到這些兵士,所有的百姓臉上都是有著喜色浮現而出,甚至已經有人歡呼起來。


    不過,與眾人喜悅的狀態不一樣,另一邊的眾多夥計此時也是平靜的一語不發,甚至在看到那趕來的兵士時眉頭都是微微的皺了一下。


    “我去解決吧!”


    眉頭微皺,幾個夥計便欲上前將那些兵士攔下來,而蟲子則是立刻將他們拉住,朝他們輕輕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之後便越過他們朝著那些兵士走了過去。


    “嘖,這家夥,的確比我們適合這個!”


    看著蟲子的背影,幾個人沉默了片刻之後都是輕輕咧了咧嘴,說出來的話語中不無羨慕的帶著一點酸味。


    “前麵的將軍請停步!”


    越過眾多百姓,蟲子一個人站在街道口,而對麵便是小跑趕來的兵士。在眾多百姓驚訝疑惑的目光中,蟲子朝著那披甲帶刀的將領高聲喊了一句。


    “停!”


    嘩嘩嘩!


    整齊的步伐,不過片刻而已那一對兵士便站在了蟲子前麵,隨著那帶隊將領的命令,所有兵士都是同時停下了步子,除了盔甲碰撞所發出的聲音以外便再無其他的聲音。


    “不知道這位先生讓本將停步做什麽?”


    緩步走到蟲子的麵前,露出一張粗狂的臉龐,眼角隱隱間有著凶悍的煞氣,甚至於讓蟲子都感覺這將領在看向自己的時候自己心底都是微微一冷。可見那煞氣究竟有多麽的凶悍。


    身披鐵甲,身高丈許,這將領活脫脫的就如同一尊鐵塔一般渾身散發著壓人的凶悍之氣,反觀蟲子,並不是多麽強壯的身材在這將領麵前顯得十分薄弱,足足比那將領矮了一頭還多。


    “呼~”


    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那麵容粗狂凶悍的將領,蟲子也不嗦什麽,直接從懷裏掏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精巧令牌朝著那將領揮了揮。


    “這位將軍,還請不要接近太白樓,您就帶著您的下屬待在這就可以了!”


    平靜的話語從蟲子的嘴裏傳出,而那高大的將領則是有些驚駭的看著蟲子手裏的那塊令牌,良久都沒有說話。


    通體潔白無暇,顯然這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不過,讓的這將領驚駭的卻不是這玉質令牌,而是令牌之上那個被兩隻鳳凰圍繞,並且還有著幾片雲彩飄動的“雲”字!


    精巧絕倫的雕工,那兩隻鳳凰仿佛要破玉而出一般,那幾片雲彩則似乎隨著微風輕輕的飄動。而在這中間的那個“雲”字,此時在陽光的照射下似乎顯得那麽的明亮,多人目光。


    “雲,雲公主?!!”


    “是,是,末將遵命!”


    良久,那高大的將領吞著唾沫幹聲朝著蟲子,或者說他手中的那雲字令牌行禮,同時轉過身朝著眾兵士高喝道。


    “眾將士原地待令,沒有本將命令,不許亂動!”


    “是!”


    雖然不清楚自己的主將為什麽下這樣的命令,但是所有兵士在那將領下完命令之後都是高聲應道,那聲音,仿佛連旁邊的房屋都在震動。


    “這是……怎麽回事?”


    另一邊,在那將領下完命令,所有兵士止步不前之後,原本興奮的百姓同時愣住了,呆呆地看著那一動不動的眾多兵士,所有人都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許久都沒有出聲。


    過了好一陣子,人群中才有人小心翼翼的與旁邊的人小聲議論著,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嘿,這家夥!”


    而在那眾夥計中,所有人都是臉上帶著複雜之色的看著蟲子,低語中帶著滿滿的羨慕之意。


    曾幾何時,他們這些人在看到這些精銳的兵士的時候都是躲著的,即便是身具強大深厚的內力之時也是如此,但是,此刻,蟲子卻是讓的那將領都是聽從他的話語。


    當然,雖然是借助了花花的身份,但是就是如此也足以讓這些夥計羨慕不已了。畢竟,以前的他們哪有資格來借助當今天子最寵愛的公主來做事情。


    至於在太白樓中,此時的太白樓空空蕩蕩,除了旭羽他們三個以外便隻有一臉無奈的福鞅了。


    而在那包廂之中,似乎沒有人一樣,仿佛花花和小白就沒在裏麵!


    此時,仿佛豬頭一般的溟烈站在福鞅和旭羽還有上官搏的對麵,都腫成一條線的雙眼有著一絲絲怨恨之色流露出來,而對麵的福鞅,則是背著手一臉的無奈。至於說旭羽和上官搏,則都是一臉鄙夷的看著仿佛突然變胖了一圈的溟烈,旭羽的眼中甚至還有著一道道冷光閃過。


    “好!好!你們很好!”


    吞下一枚丹藥,原本有些漏風的嘴也恢複正常,身體上的淤腫也慢慢的消退。看著對麵的三人,溟烈滿臉怨恨之色的冷笑了兩聲。


    “呦,這麽熱鬧啊!”


    也就在這時,一聲爽朗的笑聲從門口傳了過來,四人立刻便是扭過頭看了過去,正好看到一臉淡笑的劉煒和冷著一張臉的孟不離正看著自己幾個人。


    “你這小家夥!”


    看到劉煒,原本一臉無奈的福鞅也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而就站在他旁邊的旭羽和上官搏在見到福鞅這個模樣之後心裏猛地浮現出了慢慢的驚訝,不過,他們的心境極好,壓下心底的那強烈的驚訝,然後朝著劉煒和孟不離友好的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是什麽人?”


    旭羽他們兩個友好可不代表溟烈也會友好。uu看書 .uuanshu.om 此時的溟烈心裏正是最為憤懣和惱怒的時候,而又恰恰看到福鞅對著劉煒笑,旭羽和上官搏向劉煒點頭,儼然一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模樣,不由得一陣的怒火衝上頭,瞪著劉煒和孟不離冷聲道。


    語氣之中充滿了森冷之氣,甚至還有著一絲極淡的殺意存在。在丹藥的作用下,慢慢恢複了原本俊美的模樣的溟烈死死地看著劉煒和孟不離,體內隱隱間有著強大的力量在湧動。


    其實,所有人都很是驚訝的,因為當小白和花花兩個小丫頭站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容貌不一樣,甚至連散發出來的氣質都不同,但是,眾人恍惚間卻是覺得這兩個小丫頭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若不是知道當今天子李旦除了花花以外並沒有其他的同齡的女兒了,否則的話所有的人都會以為這兩個小丫頭是孿生姐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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