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抽出了自己的魔杖,那是一根筆直的,上麵有一節一節的小木結,造型古怪的魔杖。


    他用魔杖對準掛墜盒輕輕敲了敲,像是使用了什麽咒語。


    微微的白光閃過,掛墜盒依舊毫無變化。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將它放了回去。


    “這是一個很古老的物件,它黏上你的原因好像是把你當成了它的主人了,隻不過它現在的魔力還在恢複階段,所以才沒有辦法打開。”


    “它可以自我修複,或者換種說法也可以叫做自我充能。等它的魔力恢複到足夠的程度以後,到那個時候可以將它打開也就可以取下它了。”


    夏洛克憂愁的看著那個掛墜盒。


    “所以它現在對我有什麽危害嗎?”


    “在沒有恢複之前它肯定是無害的。”鄧布利多說,“但在它成為一個完整的魔法物品以後,結果就有些說不定了,。我建議你就算可以打開也不要打開它,或許可以讓希爾克回到德國魔法部幫你詢問一下,搞清楚這個東西是什麽,在決定如何來處理它。”


    鄧布利多的提議很中肯,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之前,這就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了。


    “隻要暫時它不會對我造成什麽影響那就還好。”夏洛克苦悶的說,“你交給我的任務我也已經完成了,希爾克抓住了那個凶手。”


    鄧布利多讚揚的看著他。


    “我會向魔法部為你請功,德國魔法部那邊可能因為要將事情隱瞞下去,不能對你進行什麽公開的獎勵,但我估計他們可能私下會給你頒發一個德國友好巫師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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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那東西到底有什麽用嗎?我身上已經有一個法國魔法部的了。”


    鄧布利多為他講解道。


    “擁有這枚獎章的外國巫師,可以不用申請就可以隨意使用本國魔法部建設的飛路網絡,或者可以在適當的時候進行申請使用本國外放的一些門鑰匙,以及本國定居的一些小福利。”


    夏洛克從桌子上坐了起來,他像是沒睡醒一樣塌著眼皮。


    “那聽起來還算不錯。”


    鄧布利多有些擔憂的看著他現在的狀態。


    “你還能上課嗎?”


    夏洛克撓了撓腦袋,總感覺不停的有一種悲傷,憂愁,難過的情緒從自己的心底湧上來。


    “今晚下午我就有一節五年級的課,上一節試試吧,如果不行的話就要麻煩盧平幫我代課了。”


    鄧布利多輕輕搖了搖頭。


    “盧平最近也有些狀態不好,今天下午的課你先上著吧,如果沒有辦法繼續上就暫時休息一周。”


    “好的,教授,那我先走了。”


    夏洛克弓著腰無精打采的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中,夏洛克手裏拿著那個粘著自己不走了的掛墜盒,對著窗外的陽光研究了半天,嘴裏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


    “看著還挺不錯的,帶著就帶著吧。”


    他中午沒有去禮堂吃飯,而是趴在辦公桌上稍微睡了一會恢複了一些精力,然後看了看時間,收拾好上課要用的東西,走向了五年級的黑魔法防禦課教室。


    學生們基本上在上課鈴響起了之前就已經都到齊了,夏洛克剛走進教室,他的狀態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教授,你生病了?”


    韋斯萊雙胞胎之中的喬治疑惑的問道。


    夏洛克走到了講台,找到了一個多出來的座椅用變形術把它變成了一個高腿靠椅,然後坐了上去,手肘放在講台撐著自己的下巴。


    “不用擔心,不是生病,隻是情緒上出了一點小問題。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上課了,大家把上次我批改完給你們發下去的試卷拿出來。”


    學生們在下麵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有的人為夏洛克現在的狀態擔憂,有的人則感覺這樣狀態下的夏洛克很有意思。


    “你們上次的試卷完成的並不是很好,有很多在課上我講過的題型,隻是給你們換了個出題方法你們就不會做了,這樣很不好,在批改試卷的時候讓我很不開心。”


    “還有關於如何正確看待三大不可饒恕咒這道論述題上麵,我已經強調很多遍了,你們可以抒發自己的想法,但在抒發想法的同時,一定不要忘記將解題的核心往不可饒恕咒對巫師心理的侵蝕上麵靠。”


    “這才是這道題想要考察你們的重點,結果有很多斯萊特林的學生居然寫什麽力量是沒有對錯的,魔法部禁止巫師使用不可饒恕咒是一項錯誤的法令。”


    “我先不說你這種思想有沒有成為黑巫師的傾向,單是直接在題目上把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寫出來,就證明你很沒有腦子了,這讓我十分擔心未來再見到你的時候,是在阿茲卡班的監獄裏。”


    下麵的格蘭芬多們響起了一陣哄笑聲。


    他們一直都和斯萊特林不對付,現在自然笑的最開心。


    夏洛克則是有氣無力對他們翻了個白眼。


    “格蘭芬多裏就沒有傻蛋了嗎?你們在笑什麽啊?我也不說是誰了,但你們很多人是怎麽答這道題的?勇敢的巫師應該英勇的麵對不可饒恕咒,純爺們從來都不會畏懼鑽心咒的痛苦,奪魂咒對真正的男子漢毫無用處,吃了一發索命咒十八年後大不了又是一條好漢。”


    “這些都是什麽莽夫思想,真是不知者無畏啊,斯萊特林的那些學生最起碼我去阿茲卡班還能見到,你們呢?等著我在墓碑前和你們聊家常嗎?”


    這下輪到斯萊特林的學生嘲諷的大笑了起來。


    “真是一屆不如一屆啊,你們真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節學生了。這讓我真的很擔心你們的這學期期末的等級考試,如果考不好,而你們上一屆的學長學姐們成績都很優異,等畢業了以後你們要怎麽在魔法界裏找工作啊。”


    夏洛克惆悵的感慨道。


    聽到他的話,有一名格蘭芬多的姑娘弱弱的說。


    “可是教授,算上我們,您一共也就帶過兩屆五年級的學生啊?”


    “就帶過兩屆你們也是最差的一屆。”


    下麵的學生不僅不以此為恥,反而更加感到有趣了,弗裏德大聲的問道。


    “您這是為了激勵我們嗎?教授,或者您對下一屆五年級的學生也會這麽說?”


    “少在這裏給我耍貧嘴,趕快把你們的試卷攤開,我們要開始講題了。”


    到了正是開始學習的時候,學生的態度還是放的莊重了起來,到了五年級,他們也知道之後最後在霍格沃茨這三年的時光,就是他們最該奮鬥的日子了。


    夏洛克念起來了試卷上第一題的題目。


    “如何在麵對狼人的追殺時,進行合理反擊或者逃脫。”


    “我和你們講過這道題的最容易得分的論述核心,魔法部的對於狼人的政策一直都是在宣傳上極盡友好,但在實際行動上十分直接。”


    “你可以在解題的時候加上一點自己的想法,可也要來點實際的東西啊。在講解狼人的那堂課上,我們講過了,麵對狼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幻影移形逃跑,不要試圖對他施咒,他們對於魔咒的抗性甚至可以和巨人比肩,一般的魔咒不會對他們產生任何效果。”


    “所以有能力在使用幻影移形的時候,要第一時間使用幻影移形,如果沒有條件或者不會,那就.....那就......”


    講到這兒的時候,忽然有一股強烈的憂傷湧上了夏洛克的心頭。


    讓他感到世界萬物都是灰白色的,人總是會死的,早死反而可以早超生。


    於是他衰敗的接著說


    “那就躺在地上原地等死好了。”


    頓時下麵的學生們全都一臉震驚的從試卷上抬起頭看向夏洛克。


    “您,您沒事吧教授?”


    “您是認真的嗎?教授,這才是這道題的正確解法!”


    夏洛克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的精神振奮一些,但可以並沒有什麽效果。


    他失神的看著教室的天花板,憂傷的說道。


    “抱歉,各位,這節你們就先上自習吧,看來我是要好好休息一個星期了。或者我要去找一下盧平,看看他有沒有時間幫我代幾天的課。”


    悲傷藥劑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夏洛克的心情,課肯定不能繼續上下去,不然後麵還會講些什麽讓人致鬱的話他自己都不知道。


    夏洛克讓五年級的學生們先在教室裏自習,然後悲傷的去了盧平的辦公室,問問他有沒有時間幫自己代幾節課。


    結果他找到盧平,他正好也要出去。


    “很抱歉夏洛克,我最近也有事情,正好還想去找你幫忙,看看你有沒有時間。”


    盧平的臉色明顯也很蒼白,不像是正常人的樣子。


    兩人難兄難弟碰到了一起。


    夏洛克苦悶的說道。


    “那還真不巧啊,這一周的防禦課我們居然都沒有辦法上了。”


    盧平歎息了一聲。


    “要不就讓斯內普幫個忙吧,他應該會很樂意幫忙上幾節防禦課的。”


    “斯內普?你確定他真的會很樂意嗎?”


    “如果是請求他幫忙其他事情,他肯定會拒絕,但要是上防禦課,他應該會很爽快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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