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從清晨戰到傍晚,愣是把一場場的車輪硬仗扛了下來。


    後來人們傳言他是身中數十刀卻絕不手軟的硬漢子,怎地這硬漢今日為了區區飯錢,竟變的這般潑皮無賴相了?


    豔紅媽媽才不管誰是誰,她好笑的看著兩人,隨手拿出個算盤在手中撥弄著,叮叮當當道:“二五一十,四五二十,嗯,我不管你們誰付賬,總的來說你們兩人一共還欠我們春風得意樓5oo枚屍核,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走。


    第一還錢,第二三天後,咱們這四五條街的範圍內有一場奪金花大戰,我們需要保住金花,你們把這件事辦好,此事就算作罷。”


    奪金花大戰,那可是京城裏娼門妓院中延續了百十年的老節目,雖然王動沒見過,但很久之前,他也從其他人的口中也曾聞聽過此事的盛況空前。


    大概他從沒想過居然有一天自己也能參與到這場盛世中來。


    “好。”王動立刻出聲答應,想都不想的道。


    身後的明月將軍薛白馬眼睛轉了轉,卻道:“那這三天的吃食……”


    “當然都是由我們春風得意樓負責了。”


    豔紅媽媽收起算盤笑的爽朗。


    另一邊的玉笛書生南宮冷聽到三人的對話,計上心頭,剛剛他和王動的交手並不盡興,而他也沒有試出王動武力的深淺。


    他這次路過春風得意樓,完全是為了十多天以後在京城舉辦的比武大賽。


    聽聞江湖中傳言,這北方異胎王動是最近這段時間不可多見的高手,現在王動顯然不會跟他動手。可如果他加入這次的搶奪大賽,那麽是不是就可以接機和王動較量一番了呢。


    南宮冷問道:“豔紅媽媽,不知這奪金花大賽是怎麽個奪法呢?”


    豔紅媽媽笑道:“咱們京城這一片煙花柳巷之地叫得上名號的青樓共有三家。


    咱們春風得意樓是一家,和後街的怡紅院,旁邊的柳鶯閣平分秋色,三足鼎立。


    每年春天花魁選定之後,會有一朵金花掛在當年獲勝這家館子的大門口,美其名曰為花國至尊。


    足金打造的金花象征榮譽和美豔,掛著金花的這家館子的生意也會在這一年裏持續暴漲。


    可不妙的是,在花魁選出的幾天後,其餘兩家還可以進行一次奪金花大賽,擂主由當年奪得花魁這家館子擔當,打擂則由另外兩家。


    如果獲勝,那麽就可使金花異主,花魁失色。


    去年怡紅院奪得花魁的時候,咱們春風得意樓曾經通過打擂把金花奪過來一次,為了這件事怡紅院恐怕早就懷恨在心了。


    而且聽說這一次怡紅院和柳鶯閣十天前已經邀請了數十好手,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咱們呐。”


    但就從王動今天遇到的這架勢看來,春風得意樓那肯定也不是好欺負的,怎麽也淪落不到叫外人來幫忙的地步吧?


    想到這裏,王動喝了一口茶,笑道:“想必春風得意樓的高手也不少吧?”


    豔紅媽媽自然知道王動問話的用意,她想也不想的繼續道:“自家高手是不少,可用你不是不用花錢嗎?”


    這句話不僅說的理直氣壯,而且讓人無法反駁。


    登時把王動噎的一愣,卻獲得了旁邊薛白馬的拍手叫好,不過薛白馬還沒喝彩完,又聽豔紅媽媽道:“那個什麽破爛兒將軍你也別閑著,到時候你也得上。”


    三天,可以生很多事,也可以一件事都沒有生。


    人生亦是如此。


    當王動回到屋裏時,屋中一片漆黑。


    他的手剛剛放在木門上,他就笑了,笑的輕盈又多情。


    實際上的王動也是十分喜歡笑的,他的笑分很多種,有開懷時的大笑,無可奈何時的苦笑,嘲諷時的冷笑和悲傷時的假笑。


    現在他的笑又是屬於哪一種呢?


    王動笑道:“如月姑娘恐怕是走錯門了吧,你不是應該到南宮冷的屋裏去嗎?”


    黑暗中,如月姑娘吃吃一笑。


    忽然攀附上來,她從背後抱緊王動,皮膚雪白,在月光的映襯下兩條胳膊好像兩條蜿蜒的蛇,纏綿,柔軟。


    “可是人家喜歡你呢。”


    如月姑娘的聲音悅耳,帶著****前的情不自禁。


    王動好像十分享受這種撫摸,他長這麽大還從來都沒有被一個女子擁抱。他感到身體漸漸放鬆,連神情都開始模糊起來。


    身後如月姑娘的手漸漸向王動的腰間摸去,猛然間,一把握住他的刀柄,嗆——,黑獄出鞘,直指唐十三的後心。


    “好美的人,uu看書ww. 好俊的刀。”


    王動由衷讚歎。


    誰能想到,幾近半裸的柔軟美人竟然是一條吃人的毒蛇,偏偏這其中又帶著難以描述的刺激魅惑。


    此時的王動真是恨不得轉過身去,親眼目睹美人與黑刀的交相輝映,那一定是人間極美的景色。


    “你是王動?”


    身後如月姑娘吃吃問道。


    “那麽你以為我會是誰?”王動反問。


    “哼”,如月姑娘冷笑一聲,道:“人人都說北方異胎王動是人類的叛徒,身上帶著喪屍的原罪,假以時日必定會成為人類最難鏟除的敵人,可我看也不過如此,不然怎麽會被我這小小女子製住?”


    王動笑道:“也許這小女子有什麽出奇製勝的法寶呢。”


    “是什麽法寶?”如月姑娘忍耐了一會兒,見王動還不說話,終於忍不住問道。


    “也許這小女子美豔無雙,讓人一見便頭暈目眩呢?需知這世上女子的美麗本身就是一種殺人的利器。”


    “噗——”


    一句話把如月姑娘逗的吱吱直樂。


    如月姑娘笑的花枝亂顫,手中的寶劍也扔到一邊不管,道:“王動你真是個鬼。”


    說著手拍胸脯,坐在桌邊,道:“來咱們春風得意樓的豪客我什麽樣的沒見過,偏偏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如此說來,三天後的奪金花大賽我便放心多了。”


    話到這裏,如月姑娘拉上衣服,倒了一杯茶遞給王動,又道:“小女子為剛才的失禮給您賠罪了。”


    王動伸手接過,卻在一瞬間,如月姑娘好像沒有拿住似的,手一鬆,啪嚓!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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