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和黑貓的通話,我看著手機屏幕,越想越覺得黑貓這個出國的方式有些奇葩。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黑貓沒法辦身份證,因此也辦不了簽證,所以要出國似乎也隻有偷渡這一條路子。


    雖然野了點,但好歹能用!


    “弟弟,剛才是誰打的電話呢?”


    “黑貓!”


    “黑貓怎麽了?”


    “她出國了!”


    “出國?她出國幹什麽?去哪個國家?”


    “去了德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她出國幹什麽,不過好像是去尋找神琉璃他們家的那個貫通點的解決辦法。”


    “哦,那她是怎麽出國的,她可沒有身份證簽證啊,就連手機卡都是用你的身份證辦的。”


    “搭順風車唄!”我笑著解釋道,“先坐歐亞班列去莫斯科,然後再想辦法偷渡到德國去。”


    本來姐姐是閉著眼睛的,可聽我這麽一說,她頓時就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這麽溜嗎,她不怕被抓住?”


    “應該不會吧,我估計這事兒也不是她第一次幹了,放心吧,老手,都偷渡出經驗來了。”


    姐姐噗嗤的笑了一下,然後伸著胳膊,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脖子,也不在為黑貓擔心了。


    在床上膩歪了一陣後,我們才起床,一起去洗漱間洗漱完後,姐姐便跑到了客廳,趴在軟軟的沙發墊上,如同一條鹹魚一般,拿著遙控器來回的切換著電視節目。


    我則是去了廚房。


    廚房裏,廚房裏,有半壺冷了的豆漿,然後又在蒸鍋裏找到了一疊黃橙橙玉米窩窩頭,和兩個拳頭大的鮮肉包。


    手掌貼在蒸鍋的邊上摸了一下,發現都已經涼了,不過想想這會兒都已經十點多了,不涼才有鬼呢。


    我係上圍裙開了火,將蒸鍋重新蒸上,然後又將豆漿倒進了一個陶瓷碗裏,放進了微波爐。


    熱好了早餐後,我將豆漿、窩窩頭和包子端上了餐桌,同時在經過客廳的時候,對著躺在沙發上一副懶得沒邊的姐姐喊道。


    “吃早飯了!”


    “來了!”


    姐姐從沙發爬了起來,然後一臉無語的垂著胳膊,一搖一晃的來到了餐桌前,坐下後下巴抵著桌麵,看著正在給他盛豆漿的我,


    “弟弟,你覺不覺的好無聊!”


    “無聊?不會啊,我覺得這上午過得還是挺充實的!”


    我笑著將豆漿放到了姐姐的麵前,心裏卻是忍不住想到,你無聊是因為你沒事兒敢,我早上起來就在廚房忙早餐,等會吃完早餐又差不多該忙午餐了,無聊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是不存在的。


    “我們出去玩兒吧!”


    姐姐喝了一口豆漿,小嘴的上唇上都沾著白色的都叫泡沫。


    “你想去哪兒玩兒?”我拿著一個玉米麵的窩窩頭,啃了一口,微甜的口感帶著一股玉米的香味兒,再加一口豆漿,味道簡直堪稱一級棒。


    “隨便那兒,隻要不在家裏!”


    姐姐是從來不喜歡饅頭窩窩頭這一類的東西的,所以她用筷子穿了個大肉包,然後一邊咬著,一邊喝著碗裏的豆漿。


    “我看今天還是就呆在家裏吧,明天就會去參聚會。”


    “那下午我們做什麽?”


    “下午?”我眨著眼睛,扭頭在掃了一眼四周,“可以把窗簾下下來洗一下,浴室裏也有些髒衣服,反正隨便找點什麽事情來幹唄。”


    “唉!那好吧!”


    姐姐從來對做家務的興致都不高,不過我個人倒是挺感興趣的,看著雜亂的東西變得井井有條,看著髒的東西變得幹幹淨淨,那種成就感,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嗯,哦覺得這多半和強迫症也有關係。


    吃了早飯,姐姐又去沙發上躺著了,我則是係著圍裙,將鍋碗瓢盆都清洗了之後,便開始像探險一樣,一點一點的翻著廚房。


    所有的一切和記憶當中的都沒什麽變化,在廚房裏翻了一陣之後,我又去了衛生間,看著那台滾筒洗衣機,我才想起昨天上午我似乎還將床單被罩都放在裏麵清洗來著。


    不過後來因為午覺一下睡到了晚上,起來後就忘了。


    我趕緊走上去,一把拉開了洗衣機門,裏麵空空的,然後我衝著門外大喊道,


    “姐,你看陽台上晾著我們的床單和被罩嗎?”


    “涼著呢,怎麽了!”


    “沒什麽!”


    看來是老媽幫我們晾了,瞧我這記心,怎麽老有中退化的感覺呢。


    既然床單被罩已經晾好了,那我提著藤籃去了浴室,將裏麵換洗的衣物全都受到了籃子裏,回到衛生間,把髒衣服都忍了進去,清洗了起來。


    趁著衣服還在洗,我又到了客廳,拉著窗簾檢查窗簾上是否有灰塵。


    抖了抖,接著從陽台穿進來的光路的丁兒效應,我發現光路中懸浮塵埃的數量並沒有明顯增多。


    也就是說,窗簾是很幹淨的,看來即便我和姐姐都不在家,老媽也有經常將窗簾收下來清洗。


    既然客廳的窗簾都洗完了,那我和姐姐臥室的窗簾她也沒有理由不洗。


    我有些頭疼了,老媽把家裏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叫我這下午怎麽過呀,難受,十分難受。


    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坐在了姐姐的旁邊。


    姐姐抬起小巧的玉腳,輕輕的擱在我的腿上,動了動問道,“怎麽了,幹嘛唉聲歎氣的?”


    “老媽把家務事都做光了,我沒事兒可幹了!”


    “那不是挺好的麽!”姐姐翻過身來,躺在沙發,陽光穿過了緊陽台上閉著的玻璃滑了,落在了姐姐胸前的毛衣上。


    “那下午我們做什麽?”


    “下午……”姐姐偏著左右的搖晃著腦袋,然後又突然爬起來,盤著雙腿坐在沙發上,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想了一陣,姐姐突然睜開了眼睛,“啊!有啦!”


    “什麽?”


    “你記得前天在冰激淩小屋的那次考試嗎?”


    “記得!”


    “你不及個!”


    “你說滿分才算及格,我得了八十九分,的確不及格。”


    “我還說要懲罰你,對吧!”


    姐姐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我頓時感覺背脊一涼,心裏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想幹嘛?”我有些結巴的問道。


    “嘿嘿!”姐姐身體前傾,膝蓋跪在在沙發上,雙手撐著身子,爬到了我的跟前,對我咧著小嘴兒,“下午,我們就來玩懲罰你的遊戲!”


    我渾身一陣惡寒,整個人也忍不住往後挪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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