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侃為一臉憋屈,他不這麽說不行啊,後麵的榮木宗修士都看著他呢。


    台京國的人,黎川國的人,也都朝齊天看去,畢竟,他們當初過來,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解救自家人,那幾個王爺、長老之類的人物。


    齊天的嘴角掠過一絲笑意,說道:“諸位不用擔心,我可沒有興趣殺他們。”


    這下王侃為等人放鬆下來,趕緊致謝。


    不過齊天緊跟著說道:“不過,還是要做出些懲處的。”


    王侃為臉色有些變化,不過也能接受,畢竟失敗者是沒有資格討價還價的。後方的榮木宗修士也算滿意。


    在大家都能接受的前提下,眾人回到了總督府。


    何長武等人一直關注著外麵大戰的情況,他們已經做好了,一旦齊天落敗,馬上恭迎新主人的準備,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齊天居然贏了。


    麵對正正三萬修士,齊天一個人就贏了,還壓服了最後出現的台京國一位先祖。


    站在門口,何長武是意氣風發,高聲叫道:“諸位,和我去迎接總督大人凱旋!”


    整個總督府的人,其中一部分是發在內心的高興,因為他們是在玄炎宗有編製的,這裏要是被三河穀地的兩國一宗掌控,那他們的地位就搖搖欲墜,本來還算個人物,恐怕到時候比現在還要淒慘幾分。


    在眾人的歡呼雀躍中,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興奮。


    而在監獄中,也是同樣的興奮異常,畢竟消息滯後。


    現在譚旭偉他們已經躊躇滿誌,想著如何出去教訓齊天這個小子。


    “三萬大軍,便是如意期的修士過來,也不是對手!”


    “不錯,憑他二十多個人,想要打敗我們聯軍,簡直是做夢。”


    “哎,自求死路,也怪不得旁人,還真以為自己有了宗門弟子這個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無論是譚旭偉,還是焦陽大王,甚至是宋慈、宋念等人,全部都在高談闊論。


    再他們看來,聯軍的到來,必然把齊天碾壓成粉末。


    到時候出去,他們被囚禁的屈辱,也要加倍奉還在齊天身上。


    咚咚咚,外麵傳來腳步聲,那個給他們通風報信的人跑了進來,看到幾個人,臉色既是無奈,又是憤怒。


    譚旭偉張口就喊道:“怎麽樣了?齊天死了沒有?可別這麽快就死了,否則我怎麽找他玩玩!”


    “玩玩?我可是要殺了他的。”焦陽大王毫不掩飾自己的怒火。


    宋慈和宋念兩個人也是一臉陰沉,反正齊天要死,教訓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可對麵的的修士一直沒有開口,而是盯著他們。


    “問你話呢。”譚旭偉大吼一聲,頗為不滿。


    那修士瞪著譚旭偉,“你們的聯軍敗了!”


    一聲仿佛驚雷,在青天白日中爆響,幾個人都被驚得呆若木雞,不可思議的嘴角翹起,仿佛就要立刻抽搐。


    “怎麽回事?失敗了?”焦陽大王低聲道。


    譚旭偉猛地竄起來,伸手想要抓住那個修士問個明白,“到底怎麽回事?宗門來人了?三萬修士不可能失敗?這小子還有後台,到底是誰?”


    那修士冷冷盯著譚旭偉,他這次的舉動,已經被記號,三心二意的人,可沒有人喜歡,尤其是麵對當前的情況。以後他在總督府都沒有辦法混了。而至於交好這些人,也打了水漂,他們都是被囚禁的人,如何幫他。


    再說,這些人的秉性他還不清楚,如果真有好事,心情一好,倒也能幫他一點。


    可現在失敗了,心情糟糕,說不定還會撒氣在他身上。


    看明白這些,修士也不再顧忌什麽,冷冷說道:“什麽狗屁三萬聯軍,比起我們家總督一根手指頭都不如,三分鍾就把聯軍打爆,還有一個什麽台京國的先祖宋玉京,更是土雞瓦狗一樣的家夥。兩分鍾就被製服,嚇得跪地求饒,痛哭流涕。”


    “你們啊,在這裏好好反省,等總督大人處理你們。”


    譚旭偉等人聽得心思湧動,雖然簡單,可感到無窮的壓力,失敗了,必然是真的,否則憑借一個總督府的小廝,怎麽敢對他們大吼大叫。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臉色都不約而同沉重起來。


    宋慈和宋念更是放聲大哭,宋玉京可是台京國的底牌,定海神珠一樣的存在。有了他,台京國才能立足,才有威信,可現在宋玉京都敗了,而且被人說的那麽不堪。


    總督府中,已經會到了廳房的齊天馬上派人放譚旭偉等人出來。


    幾個人正在那裏默默無語,忽然被人叫出去,他們現在還抱著一絲僥幸,希望事情不是剛才那個修士說的那樣,可是出去之後,立刻發現總督府等人對他們十分囂張,指指點點不說,還嘻嘻哈哈。這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好像他們真的成了囚徒一樣。


    來到大廳,他們赫然看到了各國的皇帝,宗門掌教,以及其他地位崇高的人。


    那些人見到他們,竟然也沒有理會,反而都朝著齊天看去,畢竟這才是掌控全局的大人物。


    齊天一笑,說道:“幾位入座吧。”


    譚旭偉等人走回自家的位子,過去之後,立刻傳音給自家人,詢問之後,幾乎每個人都崩潰了。


    失敗了,徹底被打敗,整個三河穀地沒有可以抗衡齊天的力量。


    齊天自然不會在意這些人的小動作,拿起酒杯,高聲說道:“今天開始,咱們就同舟共濟了。”


    這些人都尷尬地笑著,但還是舉起酒杯,和齊天飲下酒水。


    緊接著,齊天又道:“關於三河穀地的治理,第一項便是改變環境。這裏的大戰殘留痕跡太嚴重,如果不能清理幹淨,恐怕再過個幾百萬年,這裏依舊不能得到改善。所以,從我們這一代人開始,就要好好去做。”


    這是為了整個三河穀地,其他人也不能反對。


    宋玉京格外急切地站起身,“總督,當初你說你已經找到了辦法,直接說嘛,讓我們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


    比起這些後世子孫,當初的幾代人,還沒有被消磨掉雄心,一直念念不忘,想要恢複三河穀地。宋玉京因為激動,花白的胡子都在顫抖,一臉希冀的看著齊天。


    齊天笑道:“這個靈脈和大戰殘留是相輔相成的,如果消除這些殘留的東西,靈脈就無法衍生,至少不會如現在這麽快了。”


    眾人聽完,低頭不語。三河穀地的靈脈雖然不好使用,但終究是靈脈,而且專門供應給仙尊、如意期這種極高的修士使用。價值還是不菲的。當然也有很多弊端,難以開采、難以使用。


    少掉了快速衍生靈脈的環境,三河穀地的情況就會更加不好,畢竟他們現在已經習慣了售賣靈石,換取其他東西的生活。


    宋玉京也沉默了下來,說道:“總督,這靈脈是三河穀地第一大收入,如果斬斷,三河穀地恐怕會……”


    修仙者,並不是吃風飲氣,而是需要巨大的消耗才能完成修仙之路,如果沒有收入,他們也不能修行。這樣又違背了初衷,他們治理好三河穀地,還不是為了更好的修行。


    聽到對方的話,齊天微微一笑,“當日譚旭偉長老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這個問題,這幾日思量下來,有了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眾人立刻被吸引,宋玉京趕緊躬身道,“請總督大人明示!”


    “我想使用陣法,把那些大戰殘留的痕跡都圈禁下來,在三河穀地設立一個又一個的禁區,這禁區之中,可以快速衍生靈脈,這樣我們三河穀地的其他地方就不受影響,就可以和中央大世界的其他地方一樣,輕鬆修行了。而這些能量終究有用完的一天,不過到那時,我們三河穀地修行昌盛,這些東西用完了也就用完了。”


    齊天侃侃而談,笑意盎然。


    眾人也聽得心中一片火熱,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及可以修行,也不至於讓三河穀地立刻失去收入。


    就在眾人興高采烈的時候,忽然咳嗽了一聲的焦峰站起來,麵無表情地說道:“總督大人的辦法,我也想到了,曾經我還請了一位宗門的仙尊過來看過。他認為這裏的能量是無法被束縛的,之所以能留在這三河穀地,一個是因為仙尊的意誌,那些仙尊的意誌不願離開。二來是因為這裏曾經是一個上古門派的駐地,這是最核心的地方,裏麵有太多的陣法殘留,所以才能留下。”


    焦峰的話立刻引來他人的討論,說是討論,還不如說是驚慌。


    這剛有點眉目,就被焦峰無情的撲滅了。


    “這、這如何是好?”宋玉京猛地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剛還興致高昂,現在卻一臉頹喪。


    其他人也一陣失望。


    隻有齊天臉色依舊平靜,他探查的時候豈能沒有注意到這些,不過他既然敢說出來,自然是想到了辦法,隻見他站起身,輕輕用手壓了壓,眾人的聲音漸漸消失,都朝著他看了過去。


    “辦法總是有的,就看你們相不相信我。”


    宋玉京一愣,站起身問道:“總督的辦法有幾成把握?”


    齊天沉吟了一下,“大約八成!”


    眾人一聽八成,紛紛叫好,這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數字了,在他們那裏,連辦法都沒有,何況什麽幾成。


    宋玉京沉吟了一瞬,立刻說道:“如果有八成把握,那我們台京國按照總督指揮,願意全力配合此事。”說著目光看向了黎川國和榮木宗的人。


    那雙看上去有些渾濁的眼睛,此時精光肆意,似乎再說,如果不答應,我就弄死你們。


    對這些新一代的人來說,完全無法理解當初那些人的的堅持和不懈。


    焦峰站起身來,說道:“如果總督真有辦法,我黎川國也不介意試一試。”


    旁邊的榮木宗,一個個都把目光看向了譚旭偉,雖然他剛被放出來,可作為大長老,又是譚家的人,榮木宗自然聽從他的多。


    見到其他兩個國家已經答應,他也知道自己獨木難支,本想給齊天一點難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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