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麽?你不能動我,我是楚長老的記名弟子,還是他的女婿,如果你殺了我,楚長老必定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會死的很慘。”


    朱方司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齊天,嚇得手足無措,甚至不敢動彈一下。


    他真的沒有想到,五個人過來居然是這個結果,三個師弟直接被一個袖袍給掃飛了。而自己那個師兄,一臉呆滯地看著對方,不敢出手了,現在還衝著自己滿臉呆滯地看。


    “這些沒用的東西!”


    可是眼前的齊天似乎也強大的有些過分,都是修為相當的人,怎麽會差距這麽大。


    “那個,齊道友,有話好好說。”


    齊天站定了腳步,盯著朱方司問道:“你以後還會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嗎?”


    “不會了,不會了,你放心吧。”朱方司忙不迭的點頭,他知道自己想要報仇,除非修為到了如意期,或者問鼎了衝霄期。可現在的他,說實話,真沒有可能再有大進展。


    也就是說他今生都報仇無望了。


    隻希望將來的話,齊天能夠倒大黴,讓他出一口惡氣。


    雖然明知道對方言不由衷,但齊天並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看了一眼朱方司,說道,


    “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不要在重複相同的錯誤,否則……”


    齊天話說了半截,身影從原地就消失了。


    朱方司感到齊天臨走前突然爆發出來的鋒利,嚇得雙股顫抖,不能自已,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似乎元嬰都要脫離他的控製,逃脫在外。


    旁邊的師兄走過來,不可思議地問道:“這就是精英堂那個傳聞中的二傻子?”


    朱方司點點頭。


    “可是,可是……他明明這麽強大,怎麽還在精英堂,而且還隻做那些沒有人做的任務。”朱方司的師兄疑惑不解。不僅僅是他,現在朱方司等人都也也是。


    以前還可能認為齊天修為不夠,不敢去接那些大任務,畢竟回報越多,危險性越大。


    現在看來,齊天根本不是自身修為的問題。


    “管他呢,反正這小子雖然沒有靠山,但隻要不犯大錯誤,就沒有人可以對付他。”朱方司恨恨不已,齊天如此強大,恐怕許多小長老都不如,這樣的話,根本不敢對付,否則一旦讓玄炎宗發現齊天的強大,說不定齊天的地位還能水漲船高,到時候更難對付。


    而眼下,除非中位長老,上位長老,太上長老,那些高手過來,齊天或許能夠比肩玄炎宗的八十八道子。


    旁邊的師兄,卻低聲笑道:“你忘了他是什麽身份?他是幫助天道商社運輸丹藥的,現在天道商社的丹藥多少人盯著,隻要我們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肯定值不少錢!”


    朱方司眼睛一眯,立刻道:“不能散播,散播的話,知道的人就太多了,到時候事情說不定不可控製,若是引起太大的殺戮,還會牽連我們兩個。”


    “我們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丹藥堂如何?咱們丹藥堂的幾個師父,難道就對這些丹藥的丹方不感興趣。”


    “到時候用門派的名義,讓他交出來,你說他肯不肯!”


    師兄眼前一亮。


    周圍三個逆命期的修為,剛恢複了一點,聽到這個計劃,也紛紛點頭表示讚賞。


    再說齊天這邊,每日煉丹之外,他也修行不綴,屈指一算,他來到玄炎宗已經近乎兩年的時間。幸虧法身和肉身能夠跨越時空交流,他每日雖然緊張,但想到在湯武大陸的經曆,心情就感暢快。


    諸多丹藥都被齊天放置在身邊,可是隨著他法訣的催動,那些丹藥就開始了變化,一縷縷精華氣息從上麵生發出來,縈繞在齊天的周身,隨著修行時間的提升,齊天的法訣越來越霸道,經常修行完畢,方圓幾裏之內都成了死地,恐怕需要幾十年,幾百年的恢複才可行。


    而現在的他還沒有能力為自己建設一個非常靠譜修行之地,所以,齊天每次修行都得小心翼翼的布置陣法,然後開始修行,其中也不敢太過放肆。


    這天,齊天又帶著一批丹藥往天道商社趕去,可是剛進入千明城,就發現整個千明城就實現了戒嚴,不少玄炎宗執法堂的弟子在街上天空中走動。顯然這裏發生了什麽大事兒。


    他進入主幹道,目光微微一凝,因為聚焦在天道商社的門口的人最多。


    “怎麽又有麻煩過來,楊至不是都……”


    雖然借助楊至的情麵,手續般的比較順利,可問題是沒有送好處,關係也不牢靠。


    普通的關係中,利益聯合是最穩固的,如果沒有一條利益的牽絆,那就是敵對的。


    皺著眉頭,齊天走到了天道商社之中,隻見五六個身穿黑色法衣的修士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丹藥堂修士正在對著吳慶豔大肆詆毀。


    “還敢說不是?不是的話,你把丹方拿出來看看,否則這種丹藥你們憑什麽煉製。這丹藥乃是我辛辛苦苦所製,你們居然偷取丹方,用作生意,完全是不把我丹藥堂放在眼中,把我們玄炎宗的規矩視若無物!”


    那丹師一覽痛心疾首,大聲叫嚷。


    吳慶豔冷著臉,說道:“既然你說丹藥是你創造的,那你就把丹方寫下來,讓大家看看。”


    “哼!”那丹師臉色一凝,怒聲道:“我說你還敢反駁,我說是我煉製的就是我煉製的。”


    “來人啊,給我抓住他!”


    在玄炎宗有個規定,那就是執法堂的弟子出動,無論是否冤枉,都必須不許反抗,等到調查清楚再說。所以看到幾個穿著黑色法衣的執法堂弟子,吳慶豔臉色很僵硬,要是動手肯定出問題,可不動手,還是問題。


    四個無垢期修士,大步往前走去。


    吳慶豔猶豫不決,臉色一陣陣緊繃。


    正在此時,齊天從後麵擠了進去,站在吳慶豔麵前,吳慶豔看到齊天,心情並沒有好轉,因為他們現在可對抗不了玄炎宗這個龐大的機器。便是齊天厲害,也不能。


    “齊天,現在怎麽辦?如果動手的話,以後很難善終,執法堂的人很記仇。日後會經常騷擾我們,而丹藥堂的人,不僅僅是記仇,還小心眼。”


    吳慶豔自然知曉整個玄炎宗中,就屬這兩個門派最為難纏。


    齊天笑道:“一切按照規矩辦理。”


    吳慶豔一怔,卻見齊天拱了拱手,“幾位師兄懷疑我齊某人偷了你們的丹方是不是?”


    “不錯!”丹藥堂的弟子和執法堂的弟子都在點頭。


    “既然這樣,我陪你們走一趟。調查清楚,還我清白。”齊天一笑。


    對麵的人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身份,隻要被他們抓走,後麵的就任由他們施展,哪怕是神魂拷問,也要把東西弄出來。背後那個女的都知道反抗,眼前這個男子,卻和二傻子一樣。


    吳慶豔在背後低聲道:“不要去,會折磨你不成人形!”


    齊天回頭,給吳慶豔一個安慰的眼神,扭頭衝著對麵的人,說道:“咱們走吧。”


    丹藥堂的人和執法堂的人,一個個都傻眼了,他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人,居然主動要求和他們走的。幾個人出了門之後,仍舊沒有回過味來。但切切實實齊天和他們一起走了。


    不過片刻,齊天就人拉倒了執法堂,不過並沒有去大堂審理,而是直接拉到了地下的牢獄之中。


    整個過程,齊天始終臉色坦然,好像不曾知道自己的遭遇一樣。


    而那些修士,也是一個個心情惴惴,畢竟這樣的家夥可從來沒有遇到過。


    等到把齊天用黑色的法力鏈條鎖住之後,那些修士才稍微的放下心來,不過他們還是不可思議地不停地往齊天臉上去看,從始至終,齊天好像一個木偶,安之若素的任由他們擺布,到了現在這個程度,仍舊好像在神遊太虛,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一般。


    “怪不得別人叫他二傻子,現在看來,還真是!”


    “是啊,這明擺著是栽贓,要搶他的丹方,他都敢過來。”


    “真不知道他這樣的人,怎麽活到現在的!”


    弄好了齊天之後,幾個修士返回,走過去,對著那邊已經坐在椅子上的為首兩個人說道。


    “江師兄,白師兄,好了。”


    江師兄便是那丹藥堂的弟子,而白師兄是執法堂的弟子,二人互相一笑,他們一邊飲茶,一邊注意齊天的變化,可這小子沒有變化。


    二人現在已經放心,這是個傻子,傻得不能再傻的傻子。


    江師兄一伸手,“白師兄請問吧,這裏畢竟是執法堂,一切都應該你來處理。”


    白師兄微微一笑,說道:“那好。”放下手中的茶碗,回頭盯著齊天,大聲喝道:“你的丹方到底是從那裏偷來的。”


    齊天淡淡道:“丹方本我所有,沒有偷竊一說。”


    “哼,我明明聽這位江師兄說,你偷了他的丹方!”白師兄立刻站了起來,不過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裏不是外麵,除了齊天這個被針對的當事人之外,其他的都是自己人。


    在裝下去,好像也沒有什麽必要的。


    “我不管你丹方是怎麽來的,趕緊都交出來。”


    齊天抬起頭,深淵一樣眸子閃過一絲精光,問道:“你們想要我的東西,是要明搶了?”


    “明搶?”白師兄大聲道:“對,就是明搶,你小子不把東西上繳宗門,也不給幾位師兄打點,單憑你一個人,就獨吞那麽大利益。你不被搶,誰被搶。”


    齊天幽幽一笑,看著對方,問道:“那你們這點人,需要分多少?”


    白師兄等人一怔,沒想到齊天這麽快就服軟了,頓時都高興起來,姓白的還沒有來得說出口。姓江的就說道:“你的丹方交給我們丹藥堂一份,我們丹藥堂隻要三成。”


    白師兄跟著說道:“我們執法堂不要丹方,但是要利潤的五成。”


    齊天有些難做的皺眉道:“我們隻有兩成?這是不是太少了?”


    “少?讓我看還多呢,你可知道,我們拿到的抽成裏麵,有多少是要貢獻給仙尊的,到時候有來了仙尊的庇護,你還操心什麽?”姓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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