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兩瓶杜康?你們誰喝酒”路廣對服務員一說,然後找了包間,他們幾個還沒進包間,就聽見另一個包間出來哭鬧聲和瓶子摔碎的聲音。


    “我說服務員,你們去那個屋子讓他們安靜點,別擾了我們哥幾個的興致!”路廣摸了摸頭,今天是帶領董廣來這裏轉,怎麽會遇到這種事情。


    “那邊是幾位大少,您看,要不我再給您換個包間?”服務員也小聲問了一句,她這個時候哪裏敢得罪那個包間的人,可是這邊的人她也不能得罪。


    路廣就有些鬱悶了,扭過頭,對著那個服務員:‘怎麽,他們那邊是大少,我們就不是大少了!’


    “得得得,犯不著跟一個服務員生氣!”英廣看著那個服務員不敢說話的樣子,也不禁覺得一陣好笑。跟這種人生氣,反而降低了他們的品味。


    “謝謝,謝謝!”雖然英廣沒有把這個服務員看在眼裏,但是人家還是止不住的對他道謝。不是人的性格賤,而是每一份工作都來之不易,她不想丟掉自己的工作,也不想得罪這些大少。她隻能這樣去做!


    富貴家人重,貧賤妻子欺。奈何貧富間,可移親愛誌。遂使中人心,汲汲求富貴。又令下人力,各競錐刀利。世事古來如此,不足為說!


    英廣剛替那個小服務員解了圍,轉眼隔壁包間的聲音再度傳來。


    “怎麽,你還跟我們幾個客氣,要不然今天會讓你開單,你tm不用上菜了,在這邊陪我們幾個人,不要給臉不要臉!”


    “請您自重!”一個女孩的聲音回答道,董廣聽著這個聲音好耳熟,可是一時竟然想不起來。


    “喲,這邊發生熱鬧了!要不咱們去看看!”英廣本身就是好動的性子,在京城裏各處都有關係。說不定你不小心惹到一個掃地的老頭,人家就是那個教授呢。


    也有可能一個路邊一個擺攤子的,就是哪個公司的富二代出來玩了。到處都是精英和高手,說不定哪一天因為那件事就得罪了人,他們就容易混不下去,所以他不得不憋著,好不容易來家裏一趟,自然要去看看熱鬧。這邊除了他爸爸還有董照能讓他稍微顧及一點,剩下的還沒有呢。


    “哈哈,行,也好。咱們在京城憋了這麽久了,就去那個包間看看!”雷廣一聽,立刻就讚同了。


    “哥,這不好吧?我們……”董廣可不願意惹禍上身,他功夫雖然高了,心裏本能還有一種學生的思維。覺得遇到麻煩能避就避!


    “唉,老九你看,你說的是什麽話,沒事,今天你跟著咱們哥幾個,痛快玩就行,怕什麽。我們幾個人在這邊,誰還能傷得到你!”董廣話還沒說完,林廣就打斷了他的話。


    “走,咱們一起進去看看!”說著路廣就準備推門進去。


    “各位大少,你們不能……”一個女服務員趕緊上來阻攔,手還沒伸到這裏,整個人一下子就被路廣推開了。


    “該去幹什麽幹什麽去,我可以說你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不然小心一會丟了工作,別來找我們!給臉不要臉可不是什麽好習慣!”路廣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意,但是嘴裏的語氣卻讓人不寒兒顫,以他的勢力,想解雇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卻是輕而易舉,不需要任何理由。


    “先生您!”服務員剛剛開口!


    “你再說一句試試?”


    路廣臉上笑的更燦爛了,心裏卻真的生氣了。“你這服務員是存心讓我在兄弟們麵前抬不起頭,是吧!每一次都和我作對,三哥的話我聽,怎麽現在你這東西也想教育我?’


    “妹子,長點眼力架,該去幹什麽幹什麽去!”林廣把身子一攔,走,咱們進去。


    說著他們就推開了屋門,裏麵破罵聲不絕於口。“怎麽,你還真敢打老子,小心老子弄死你!”


    雷廣稍一低頭,在地上隨手撿了一塊玻璃渣,看都不看,甩手就將監控打碎,動作利落得很,好像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我這幾個堂兄不是專門鬧事的吧!”董廣的眼睛一下子就被雷廣的手法吸引。


    等到雷廣挪開身子,董廣完全進入屋子中,他就看到了一個女孩手上都被啤酒瓶的玻璃渣紮破,血不住的往下流,卻一聲不吭,眼珠子裏還有點淚水在打轉。董廣差點有些不忍心去看。


    慢著,怎麽可能,董廣一愣,推開自己兩個哥哥:“趙鳳亭,你怎麽在這兒?你怎麽在這兒當服務員,你家不是z市的嗎?怎麽在我們j市?”


    那個破口大罵的年輕人也反應過來,“你們哪的人啊,該滾回娘胎的給我滾回娘胎裏,別在這裏礙著老子的事。小心我讓你們全部被人撞死!”


    董廣幾個兄弟卻好像全部沒有聽到一樣,一隻大象,怎麽會在意一個螞蟻的咆哮呢:“看來這小女孩,是咱們老弟的‘熟人’啊!哈哈哈”


    英廣說話的時候,刻意加強了語氣,一臉陰陽怪氣。隻不過心中已經有一股怒火竄動了:“怎麽,我們家裏的弟兄也是你們幾個夠資格教訓的人?”


    他們幾個人都是極為排外的性格,如今看到董廣因為趙鳳亭


    的是這麽生氣,自然本能性的將趙鳳亭當做了自己人。


    “去你媽的,老子不想動你們,你們現在tm的還不走!”包間裏坐著的一個年輕人,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扔在地上,掄著酒瓶就向站在趙鳳婷身邊的董廣頭上砸了過去。


    包間裏麵,還有其他兩個年輕人也是一臉鄙夷的看著董廣這兄弟幾個,“看來這小子,人緣不怎麽好啊,你看洪老大要砸他,那幾個慫蛋,都沒一個出手的!”


    “欺軟怕硬的貨色唄!他們幾個現在會不明白這個陣勢1自找沒趣!”另一個年輕人也是狠狠抽了一口,眯了眯眼,一臉鄙夷的看著林廣幾個。


    林廣幾個人,根本不擔心這個酒瓶會砸在董廣的頭上。董廣功夫雖然不怎麽樣,但好歹也是練到了明勁巔峰的人。就這樣一個被掏空身體的家夥,還想著去打董廣。


    趙鳳亭忽然見到董廣,整個人也是一下子愣住了。她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董廣。從今年年初認識董廣開始,趙鳳亭對董廣也是有很大的好感的,突然在酒店裏,被董廣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她以後會怎麽想自己啊。


    趙鳳亭心裏一疼,抬頭突然看見,那個青年拿著酒瓶子已經到了董廣的頭上。猛地一驚,完全顧不上被玻璃劃破自己的手,張嘴就喊:“董廣!”


    “去你的!”董廣也是一陣怒火突然從心底生出,轉身一腳。那個青年突然砰地一聲,就被董廣踢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生生撞到牆上,滿嘴是血。


    “趙鳳亭是我喜歡的人,也是你tm能動的”在這種怒火叢生的情況下,董廣完全不知道自己嘴裏說的是什麽話。平時那種見到趙鳳亭,臉紅不敢表白的話,突然一下子就從嘴裏說了出來。


    緊接著,董廣猛地上前一步,提起那個跌倒在牆邊的青年,一下子就把他摁到沙發上,轉眼看到趙鳳亭流血的手!


    “你是用啤酒瓶子,劃破鳳亭的手是吧!”啪!的一聲,董廣掄起一個酒瓶子,就向這個青年頭上砸了過去。


    整個啤酒瓶,一下子碎了開來。青年本來暈乎乎的腦袋,也一下子被砸醒,頭上開花一樣,血就像屋簷落水,滴答滴答的朝下流。嘴裏支支吾吾的還都是血,說的什麽話,董廣也沒有聽清楚。


    但是董廣也沒耐心去聽,他心裏麵已經滿是怒火:“你是用酒瓶子劃破趙鳳亭的手的,是吧!”


    董廣把那個人一腳踢在地上,然後腳掌一下子踩住這位洪少的手,在玻璃渣上來回搓動。見到自己心愛的人被人這樣欺負,再好的性格,這個時候也要怒火衝天!


    這突然發生的一切,趙鳳亭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其他幾個青年也一下子愣住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你還不快停手,這是縣委洪少!”


    董廣幾個兄弟本來隻認為趙鳳亭是董廣認識的人,當時還說說笑笑,毫不在乎,突然聽到董廣說的話的時候,也都變得憤怒起來。


    “董廣,停下來吧!這種家夥,不要髒了你自己的手!”雷廣上前一步,拍了拍董廣的肩膀。


    “趙鳳亭,是嗎?這種事經常發生嗎?你來這邊幹幾天了?”英廣想了想董廣剛才在生氣的時候,說出的名字。


    “果然是欺軟怕硬的貨,這是今天可不能就這麽算了,你們掏醫藥費吧,一個人砍掉一隻手!”


    其他幾個年輕人,也一下子反應過來,有一個年輕人,裝著很厲害的樣子:“我告訴你們,別惹我們幾個!”


    啪的一聲,u看書 ..om那個青年,整個人一下子被路廣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嘴裏的大門牙都掉了一顆:“你該打電話叫人的叫人,不要在我們麵前放這種臭烘烘還沒什麽用的屁。”


    “打電話啊,你們怎麽不打電話!”林廣也上前一步,有熱鬧不湊,那不是他們的風格,更何況這關係到自己兄弟,和趙,不對,是自己兄弟和自己弟妹的事情。


    趙鳳亭也一下子被麵前的場景嚇住:“沒,我剛來這裏五天,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她還算可以,在這種時候,多少還能答得出來話。


    雷廣也突然反手仍了一個東西過來,英廣直接接住,就聽見雷廣說:“這是創可貼,你大嫂給我準備的,給小弟妹用吧!”


    英廣笑了笑,把創可貼遞給趙鳳亭:“給,你自己貼一下!以後別在這幹了。”然後英廣就走到前麵,和自己哥幾個站到了一塊。


    “你不是挺厲害的嗎?不是要打電話嗎?現在怎麽不打!”林廣手指頭指著一個人的臉,這副豬臉已經被林廣打的,估計這個人媽媽一時半會都認不出來了。


    賓館的經理剛剛趕了過來:“幾位,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你怎麽做事的,怎麽能讓這些客人起矛盾!”經理一扭頭,看到趙鳳亭穿著服務員的衣服,正在貼著創可貼,一下子就批鬥起了趙鳳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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