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的身高不高,站直身體後,白嫩的一對圓球回到寬大的衣袍中。隻是李振居高臨下的打量,依舊可以看到那凸現出來的半球。


    妖嬈的身姿,還是體現了出來。


    李振連續深呼吸幾口氣,平複了躁動的心緒,不急不緩的說道:“太後,現在想立刻達成不離開北京的想法,是不可能的。畢竟,肅順那廝說得有板有眼的,而且占據了道義,我不可能拒絕肅順的話。現如今,唯有拖延時間這個辦法。”


    “唉……”


    慈禧歎了口氣,道:“如此說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


    李振心中也感到無奈,現在他隻想到這個辦法。


    慈禧返回座位上,再次歎息道:“下去吧,好好琢磨其他的辦法。哀家不希望你離開北京,所以你要盡快的琢磨出解決之法。”


    “是,臣明白。”


    李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西宮,回到了桂良府上。


    新皇同治帝登基,桂良依舊是朝中的重臣,已經開始正常工作。這段時間,恭親王奕xin沒有讓人找桂良,所以桂良的裝病順利熬過了鹹豐的喪期,渡過了新皇登基的階段,既沒有得罪新的輔政大臣,也沒有得罪恭親王。


    書房中,李振神色謙恭。


    對肅順發難的事情,李振隻想到拖延的辦法,沒有考慮到更好的辦法,所以回到府上向桂良請教。李振把今日遇到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出來,不過卻省略了見到慈禧兩顆肉-球那香豔的一幕。同時,李振把自己不想離開北京的想法說了出來。


    桂良聞言,陷入了沉思中。


    這事情,不好辦啊!


    沉默良久,桂良才說道:“賢婿啊,你說的事情很棘手,很不好處理。肅順的一番話,是站在朝廷的角度的,占據了大義,而且也得到了東宮太後的認可。你若是不離開北京,就會被肅順釘上一個不為國效力的罪名。”


    說到此處,桂良神情嚴肅道:“這個罪名可大可小,若是被肅順、載垣等人利用,必定非常棘手。再加上你得罪了肅順,以肅順睚眥必報的性情,你能否保住性命都難。小子,老夫不想女兒沒了丈夫,你還是乖乖的去江北大營吧。以你輔政大臣的身份,再加上你是廣東巡撫兼提督,還是欽差大臣,已經是相當厲害了啊!”


    李振一翻白眼,心說桂良這番話當沒說。


    離開北京,他知道權利大。


    但是,李振不留北京,就不能在最短時間內知道北京的情況,害怕遭黑手。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在前線,肅順等幾爺子躲在窩裏,指不定什麽時候給他來一刀。


    李振不甘的說道:“嶽父,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桂良捋須道:“除此之外,隻有按照你的辦法——拖延時間。”


    李振得不到建議,心中微冷。


    他起身向桂良提出告辭,轉身離開了書房。桂良望著李振離去的背影,長歎了口氣,甚是無奈。李振隻是一個人,而肅順、載垣等人卻有七個人,以一敵七,力量太懸殊了。李振離開了書房,看著頭頂的烈日,又想到呆在院子中無所事事,再加上他若是真的要離開,還真要把九門提督衙門的事情安排,否則不能放心的離開。


    李振離開了桂良府邸,前往九門提督衙門。


    他來到提督衙門中,卻見章國棟、張之平眉頭皺起,臉上滿是凝重之色,像是出了什麽事情一樣。甚至,李振進入後,兩人還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案桌上的卷宗,並沒有留意到李振進入了屋子中。


    李振走上前去,張之平才發現了李振趕來,趕忙行禮道:“見過大人!”


    章國棟聞言,也起身見禮。


    李振讓兩人坐下,問道:“你們這麽投的,還愁眉苦臉的,發生了什麽事情?”


    章國棟攤開手中的卷宗,無奈的說道:“近來四天,每一天都有一個人死去,已經連續死了四個人,但都沒有查出到底是什麽原因。”


    “哦,還有這事情!”


    李振眉頭挑起,拿過卷宗看了起來。


    卷宗上,記載了這四天的情況。


    連續四天發生的命案,都是北京城裏麵的四個大家族的家奴死了。第一個家族的家奴是投水而死的,經過驗屍後,沒有得出具體的死因;第二個家族的家奴是晚上睡覺後,早上起來就沒了氣息,是被一條毒蛇咬死的,沒能誰放了毒蛇;第三個家族的家奴是中毒而死,也是沒能查出毒的來源;第四個家族的家奴是被人殺死的,同樣沒有抓到凶手。


    按理說,家奴死了,家族的主人可以不理會,直接把屍體仍在亂葬崗。但是,這四個家族的人都來報官,請求官府的人追殺。有人報案,章國棟自然不能推拒。他派人查探消息後,找不出絲毫的線索,非常苦惱。


    李振仔細查看後,也沒有發現其中的紕漏。


    張之平說道:“大人,我覺得這裏麵有蹊蹺,四大家族的人都來報官,像是約好的。若是一個家族的大族長,為了家族中的某個家奴來報官,可以推測這個家奴是得到家族優待的,甚至是有功於家族的,所以才會有人來請求追查凶手。但是一連串的事情接踵而來,而這些家奴都是無足輕重的,卑職認為這可能是串通的,甚至這些大家族的人可能就是凶手。”


    李振皺眉道:“如果這些家族的人是凶手,為什麽要殺死家奴報官呢?”


    張之平搖頭道:“卑職也想不明白!”


    李振說道:“加派人手,全力的追查這個案子。同時,派人盯著這四個家族的人,監視他們的動靜,看看最近他們聯係的人有哪些。”


    李振吩咐下去後,心中又鬆了口氣。


    現在,衙門中出了這麽一件棘手的案子,李振可以借著這個案子暫時留下。


    李振留在提督衙門中,沒有離開。


    八月初四,下午三點左右。


    這時候,一名衙役來稟報,順天府尹蔣琦齡來見。


    在蔣琦齡之前,順天府尹是曾經和李振有過一麵之緣的王鈺,現在已經成了蔣琦齡。李振不知道蔣琦齡是何許人物,但還是換上官服,在大廳中接見了順天府尹蔣琦齡。兩人見禮後,蔣琦齡直接說道:“大人,下官來是因為倚靠京城的大興縣縣令今晨死於家中。下官查不出原因,隻能請李大人派遣士兵調查此事。”


    李振聽後,心中萌上了一層陰雲。


    算上大興縣的縣令,這已經是第五個死去的人。前麵死去的四個家奴還隻是小嘍囉,是家族的家奴而已。現如今,卻演變成了朝廷命官死去,情況又有不同。李振答應下了此事,送走了蔣琦齡,開始追查此案。


    事情,似乎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ps: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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