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戰尊百勝傲視王的玉符啊,並且因為有神識靈魄羅音作為記號,絕對不可能是仿製品。


    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當心地將玉符歸還給徐向北,大漢的輕視表情,終於完全收斂了。


    大漢的眼中閃過一絲仰慕,可是也沒過多的軟弱:“擁有戰尊百勝永垣符的強者,可以隨便趨勢黑市競技場內的戰尊強者,隻不過是,落瀑城隻不過是個三線小都會,達不到你的要求,沒有太多的強者可分配。”


    “如果是戰魁的話,我能調撥出二十人給你。”


    “你開什麽玩笑?”徐向北搖了搖頭,“我是希望你向周邊的城邦飛鷹傳書,讓附近的戰尊境界強者,都來幫我找一樣東西。”


    “你想發動周邊城邦的強者們?”大漢失色,“雖然你有這玉符,可是也沒資格這樣做,你未免太異想天開。”


    徐向北嘿嘿一笑:“我明白,可是有些事情,我覺得你搞錯了,我不是在跟你打商量。”


    這句話一說出來,客廳之內的空氣稀薄了,火藥味逐漸升起。


    本來,徐向北也不想太強勢,隻不過是他是和時間賽跑去救人,必須加速,沒工夫在這裏扯淡。


    更況且,以他的自負,這方圓百裏內,還沒什麽人物能讓他低頭。


    大漢踢翻桌子,一臉怒火地瞪著徐向北,渾厚的武罡迸發出來。


    在這一種環境,人們大多都是炮仗脾氣,誰都不服,徐向北這種語氣,根本沒把他放在眼中,他不暴走才怪。


    隻不過是,他卻咋舌地發現,自己渾身的武罡竟然如兔子見了老虎,全被壓製畏縮氣海處,隨他如何提聚,武罡依舊提不上來。


    徐向北笑了起來:“別出手,對你沒好處。”


    現在,大漢縱然再愚魯,也明白徐向北絕對不止是戰尊境界了。


    這份不用動手就輕易壓製別人氣息的能耐,這是隻有戰皇,才能輕易辦到的。


    大漢立馬臉色大變,褲襠頓時濕透了一片。


    徐向北搖了搖頭,把他攙扶住,道:“扯淡的話,不多說了,為我把消息傳播出去,誰可以給我找到鴻翎雪芝,嘉獎一卷英階內功心法。”


    “英階內功心法?”


    一聽這話,大漢的酒意徹底醒了,縱然連跟在徐向北身邊的北落師門,都嚇得身體晃了下。


    英階內功心法意味著啥,代表了一個鯉魚躍龍門的機會。


    縱然是天賦再低劣的人,如果擁有了英階內功心法,也勢必可以嘯傲一方。


    並且內功心法是可以傳宗接代的,一卷高級的內功心法,可以改變整個宗族的前途。


    大漢有一點不敢相信,試探著開口問道:“您有英階內功心法?”


    徐向北看出了大漢之意,二話不說取出了一卷,遞給大漢,大漢則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一臉的大喜。


    不過,在他看了一會兒後,徐向北又將內功心法收回:“去為我辦事吧,無論最後誰能找到鴻翎雪芝,你的那一份,我不會少的。”


    剛才那驚鴻一瞥,大漢已確定了是英階內功心法,心中是又期待又興奮。


    可是他也明白,徐向北敢取出來,自然就不擔心收不回去。


    他還沒醉酒到從一個戰皇強者手裏搶寶,那根本是不想活了。


    他知道想獲得油水,便是使出吃奶的勁,依照徐向北的吩咐去鞍前馬後效勞,以最快的速度將那鴻翎雪芝給找回來。


    大漢搓著雙手,臉頰上布滿了諂媚的笑容:“大俠,小的從沒聽說過什麽鴻翎雪芝,想必是種不凡的藥材,也隻有大俠您這才知道什麽它長樣子。”


    “您可以把它的樣子畫出來嗎?”


    徐向北取出了紙筆,把鴻翎雪芝的形狀和特性,都畫寫出來,交給了大漢。


    而大漢的執行力也很不錯,很快就找來了許多的戰魁,把鴻翎雪芝的相關特性,抄寫了無數份,叫他們發送到各個城市,重金懸賞。


    看著徐向北輕描淡寫的,就讓黑市競技場的人開始為他賣命,北落師門心中敬佩不已。


    不過,北落師門之色間依舊有點發愁。


    當徐向北問起原因時,北落師門道:“師傅,雖然您說的這藥草,可以為帕斯城主起死回生,可是畢竟我們的時間太短促了,我們不知道何時才能找到,我擔心來不及。”


    徐向北思考了一會兒:“我們可以兩方麵齊頭並進,鴻翎雪芝這邊不放棄搜尋,而那個下毒的家夥,我們也尋找他的下落。”


    “您的意思,是去混元雷公派找出解藥?”


    “不錯。”徐向北點了點頭,“就算解毒藥沒有,可起碼我們可以找出這毒質的的成分,多了一線希望。”


    “不過,混元雷公派是這旁邊最有勢力的宗族,還有戰聖強者鎮守,我怕……”


    北落師門閉嘴不敢繼續說,可是顯然畏懼了,他怕到時候徐向北好虎架不過群狼。


    可是他又哪懂,如果徐向北願意的話,吹一口氣,就能將混元雷公派滅宗。


    徐向北嘿嘿一笑:“我們是去講道理的,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聽徐向北說得幽默,北落師門不由笑了。


    徐向北是當機立斷的人,還不等北落師門做好準備工作,徐向北便拉著他,快步走出了黑市競技場,認準了西南麵,便化為兩道青煙飛去。


    混元雷公派距離落瀑城隻有一百多公裏路程,一個小時便到了。


    在半道上,徐向北還看見了那個被自己重傷的戰聖強者,因為負傷的原因,他的飛行速度極大減緩慢了,導致過這麽久,還沒返回宗族。


    徐向北沒停下來和他囉嗦,而是化作飛虹,從他們身邊直飛過去,在混元雷公派的城郭外圍,找了個客店住下。


    過了良久,當那名戰聖強者帶著重傷的身體,看見徐向北在宗族門口對他揮手示意,當時臉都青了,差點直挺挺的跌下來。


    在半路上,徐向北已向北落師門打聽過這人的資料了。


    這名戰聖名叫納蘭義龍,是混元雷公派的掌門人,此人在方圓百裏之內,也算得上是跺一跺腳,地麵要搖三搖的人,影響力大,作風也狂野粗暴。


    這一次落瀑城郡王府叛亂,便是他背後推手。


    他首先是讓司馬保國勸降原來的郡王北落天衡,遭到拒絕後,就脅迫住他的家人來威脅,結果沒料到那司馬保國心如毒蠍,竟然為了上位,連同親戚都全殺了。


    說來,始作俑者正是這納蘭義龍才對。


    而北落師門對納蘭義龍也是欲殺之而後快,可是當徐向北說出此行要以理服人後,北落師門提出了反對意見,這一點卻是很出乎徐向北的意料之外。


    依照北落師門的話來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他現在缺乏一個強有力的對手,有這個敵人在,會督促自己上進。


    徐向北明白這個道理,也欣然同意了,他明白將來的北落師門前途無可限量,小小的納蘭義龍隻能作為他修煉道理上的一個小磨煉。


    看著納蘭義龍一臉的恐懼,徐向北微笑擺手讓他別緊張,隻說想來做客聊聊天。


    納蘭義龍哪敢不低頭賠笑臉?要知道徐向北隨意地一下,便把他反震幾百米外,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兩人之間的修為差距,是天差地別。


    談笑盈盈間,徐向北微笑著進入到了混元雷公派族地內。


    將混元雷公派山門和地勢巡視了一遍,徐向北突然皺起眉頭,這混元雷公派的自然風貌、山川河流,怎麽跟敘利爾雅那麽相似呢?


    暫時想不出當中的道理,徐向北在納蘭義龍的引領來,到了混元雷公派內的雀不飛殿。


    這座雀不飛殿,本來是混元雷公派高層開會的地方,也是裝修最豪華的地方,足見他對徐向北的顧忌了。


    見徐向北翹著二郎腿隻喝茶談風月,對郡王府的事情提也不提,納蘭義龍有點提心吊膽。


    如果說徐向北是來幫北落師門找場子的,那他為何還不出手?


    如果他不是來與自己為敵的,難道真隻是來喝茶的嗎?他這樣的高手,會放低身段來結交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納蘭義龍總算按捺不住,試探著開口問道:“這位天尊,不知道您到混元雷公派來,所為何事?”


    徐向北舉出手裏的酒杯,笑嘿嘿道:“喝茶。”


    納蘭義龍惋惜一聲:“天尊您就別拿小人開涮了。”


    見他提心吊膽的樣子,徐向北也不再逗他玩,正色道:“把解毒的藥品,交出來。”


    納蘭義龍露出茅舍頓開的神態,總算得明白了徐向北這次來探訪的目的。


    本來,他原本想用毒藥幹掉害北落師門,然後使得對手群龍無首,要擊潰對手就探囊取物般簡單了,可是沒料到自己耗大勁兒弄來的殤毒,竟然被帕斯龍城給擋了下來,當了替死鬼。


    而更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北落師門竟然請來了徐向北這麽可怕的神秘高手。


    若沒徐向北救場,他的行動是萬無一失,隻可惜徐向北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挽救了北落師門和帕斯家族所有人的命運。


    而今見徐向北上門追索解毒藥,納蘭義龍曬道:“那個老頭兒,還沒有死嗎?”


    聽見這話,徐向北的嘴唇緊緊的閉合起來:“你是在詛咒他?”


    納蘭義龍連忙搖頭:“豈敢豈敢,如果我知道有您在主持大局,縱然我吃了蟾蜍膏鬼迷心竅了,也不會去打落瀑城的主意。”


    “你還不傻嘛。”


    納蘭義龍臉色難堪:“隻不過是,那殤毒,是小人從塞外購回,根本沒有解藥,便連其成分,我也不懂。”


    徐向北抓了抓鼻子:“那這麽說,帕斯龍城是死定了?”


    “不過我答應了我徒弟,一定要將帕斯龍城的命救活,如果我背信,那以後還怎麽在道上混?”


    納蘭義龍心頭大驚,看著徐向北許久,突然站起,跪在了徐向北身前。


    徐向北一怔,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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