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在徐向北身體中,每塊肌群,每個毛孔,全都自主閉合,吞吐熱能,並且隱隱有飽和的勢頭。


    徐向北心隨意領,神由意動。


    不久後,淡然的金色光點順著徐向北體表散逸出來,彌漫進了熔岩流裏。


    “加油啊,主人,把熔岩流內的至陽之源,結合到自身的武罡中。”


    突然,焰兒的聲音,從上方響起,明顯是在引導著徐向北。


    徐向北心裏終於明白了,原來焰兒早就覺察到這兒的至陽之力,對自己大有裨益,因此才故意讓他下來。


    徐向北喃喃自語著:“這小東西何時變得這麽自作主張了,難道是因為跟在我身邊,沾染了我這種先斬後奏,乾綱獨斷的作風。”


    徐向北思考了一會兒,接下來終於發現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有了焰兒的指導,徐向北更加有恃無恐,散發出身體中武罡,混合到了岩漿裏。


    在徐向北的調度下,熔岩流急速旋轉,勢若奔馬,並且把四周都攪動成一個漩渦


    徐向北五心向天,內息周天循環,神識與熔岩流中那赤芒得一點逐漸鑲嵌在了一起,正應了神識裏老者那句——遁去的一。


    熔岩流那急速旋轉的漩渦,在加快節奏,頻頻有赤色的芒點從中飛出,落在徐向北體表,接下來從毛孔吸納入身體中。


    這刻的徐向北整個人都有脫胎換骨的感覺,他隻感到自己渾身的毛孔都舒服無比,周圍炙熱的環境,也變得溫暖如春。


    焰兒鳥瞰著下方的徐向北,心中一陣激動。


    看徐向北的樣子,像是把那斑駁燥熱的毒焰,去其糟粕,留其精華的吸納排放,根本沒任何的不適應,周身進入到一個自給自足的循環鏈。


    徐向北唇邊露出笑意,茅舍頓開,道:“陰陽五行,都是自然產物,而人類就是大自然最傑出的作品,堵塞不如疏浚,原來是這麽個道理。”


    緩步走到了朱豔茹身邊,這刻她身體附近的氣牆,儼然開始坍塌了,而她竟然還在昏睡,對周圍的危險,視若罔聞。


    徐向北內心好笑:“這妮子的還真不認枕頭,這裏也能睡得著。”


    徐向北上前把她叫醒,接下來突然撤掉了護體氣牆。


    護體氣牆消失不見,朱豔茹麵露驚慌之色,驚叫了一聲:“你又玩什麽花樣,再來一出我裘衣都要被燒光了。”


    說著,朱豔茹撲了上來,想咬徐向北的肩膀,但是被他擋了下來。


    徐向北指了指附近的熔岩流,道:“你瞧,現在還有那麽酷熱嗎?”


    朱豔茹看向四周,不出所料,那些熔岩流如同有了自主意識一般,繞過他們二人,把他們保護在其中,雖然親近但是絕不妨害。


    朱豔茹嬌顏展笑:“喲,岩漿都被你馴服了!”


    徐向北嘿嘿一笑:“讓你瞧個好把戲。”


    言罷,徐向北抱住了朱豔茹的小蠻腰,飛身一躍,雙腳在岩壁上如登天梯,二話不說一路衝上火山口。


    看到自己重見天日,朱豔茹有種再世為人的感受,眼眶不禁一紅。


    再看向身邊的徐向北,他站在那兒如同聖騎士一樣,隻要有他陪伴在身邊,縱然是刀山火海,也從容不懼。


    徐向北看了下朱豔茹那興奮的俏臉,颯然一笑著:“嘿嘿,想怎麽感激我啊。”


    聽見這話,朱豔茹很是羞赧地看了他一眼,接下來毫無預兆地抱住了徐向北的脖子,熱辣豐腴的紅唇,吻住了他嘴唇。


    徐向北瞪大了雙目,他隻不過是隨口一說,哪想到朱豔茹認真了,並且還這麽熱情奔放。


    徐向北條件反射地想一把推開她,可是他剛伸出手,卻觸手綿軟,彈性驚人,不知道按上了什麽地方,而且,猝不及防的,一條溫香軟玉般的靈舌,滑入了自己的嘴裏。


    “這上哪說理去?”徐向北愕然無語。


    徐向北久久沒次過神來,自從來到這飛洲大陸,他還是首次被一個女性親吻,雖然家中也享有齊人之福,閱盡千帆,但是異國他鄉的情調,他還是首次嚐試。


    這時,在徐向北的身體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那領悟出天命金環也沒突破的窗戶紙,這刻卻因為多鼻端巴胺分泌的異常,出人意料的突破到了高階戰魁的境界。


    在不遠的地方,還站著無數的圍觀者,見徐向北脫險,大家正在議論驚奇,正要上前慰問,這兩個人卻相擁在了一塊,並且旁若無人的擁吻上了。


    男子英偉,女子嬌豔,真可以說是天造地設,一對璧人。


    五五開商貿同盟工會的人全部傻眼了,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平日裏追求朱豔茹的富少帥哥,數不勝數,上抵京城貴胄,下至壯碩男奴,也沒人可以打動朱豔茹芳心的。


    縱然經常為了執行公關任務,需要她施展美人計,可是最終也隻是淺嚐輒止,不會真個銷魂。


    別看她性子煙視媚行,善於**,平日裏穿著也很前衛大方,可是內心卻很矜持,別說親吻,平日裏縱然有人一不留神碰上她的小手,都會被整個狗血淋頭。


    但是現在,朱豔茹卻如飛蛾撲火,撲到了一個男子的懷裏,傾情香吻,這一幕簡直讓人血脈噴張,驚歎萬分。


    在人群裏,當啷當啷一片響聲,這聲音太熟悉了,是心髒爆裂的聲音。


    五五開商貿同盟工會一名職務侍奉的武士,走到了石豐智身邊,謹慎的開口問道:“組長,這……小姐被迷魂了,我們怎麽交代啊,我們回去大概要被追究失職。”


    石豐智神情憔悴,捂著頭道:“失職?老子現在失戀,失魂落魄……”


    說完,石豐智癱軟在地。


    許久,徐向北和朱豔茹二人才喘息著唇分。


    朱豔茹昂首喘息,嬌顏如火,直視著徐向北道:“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你不準飽食遠揚!”


    徐向北內心五味雜陳,這叫什麽話,飽食遠揚?


    徐向北百般無奈道:“那個,其實我已經結婚了,還有幾個老婆,你不會認真的吧?”


    朱豔茹以為他故意編排出結婚的事,不以為意,學著他的樣子唇角翹起,臉上露出賊笑,伸出玉手撫摸著徐向北的下巴問道:“不管你有幾個,以後你都要盡量滿足我,遷就我。”


    徐向北舔了舔唇邊,對著她眼神中閃爍出常人難以察覺的精光:“我不是和你開玩笑!”


    朱豔茹一怔,可是沒多長時間便有所表示,腦袋偎依在他胸前,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那即是說,就算徐向北真的家有嬌妻,她也不介意,甚至願意跟隨。


    而那一些圍觀看熱鬧的人,本來想等二人分開後再上前問候,可是二人你儂我儂,根本將旁邊的大夥全部都當做了空氣。


    被狗糧撒得內心悲戚,人群逐漸散去,兩個敘利爾雅的弟子一邊下山,一邊談論起來。


    “你說北哥的運氣也太好了吧,在宗族有娜塔莎師姐,在山野還有個這麽一個嬌豔富婆獻吻,如果是我,我願意少活二十年啊。”


    “就憑你嗎?你的人生注定就是平庸無奇,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但是,北哥跟那名富婆在一塊了,娜塔莎師姐怎麽辦?”


    “這裏就不懂了吧。”說著,這少年伸出雙手在胸口前比劃,道,“所謂的家中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這才是大男人,大英雄的境界啊。”


    徐向北雖然聽不到這群三觀不正少年的豪言壯語,可是也能猜到多半沒好話,看來回到宗族後,要趕快去找娜塔莎解釋了,想象著珀斯娜塔莎吃醋冒火的樣子,徐向北有點肝顫。


    這妮子,平時不發火,一旦發起火來,那可是隕石撞地球!可是也正是因為她的敢愛敢恨,性情誠摯,徐向北才更為喜歡她,感情這東西,便是這麽奇妙。


    朱豔茹見徐向北如有所思,挑了挑眉毛開口問道:“在憂慮如何對你的娜塔莎師姐解釋嗎?”


    徐向北眼神中閃爍出常人難以察覺的精光,不清楚她為何會清楚這些,她怎麽可能對自己掌控如此深刻?


    朱豔茹伏在徐向北胸膛,開口問道:“如果我和她一起掉進河裏,你先去救誰?”


    徐向北大驚,不清楚該如何回覆,幹脆鬥轉星移:“你覺得呢?”


    看了下徐向北的眼睛,朱豔茹淺淺一笑道:“我清楚了,安啦,我不是那種刁蠻不講理的小女孩。”


    她是個睿智的女人,起碼要比絕大多數的人更有智慧,她與徐向北邂逅前,便把他的一切情報都吃透了。


    她了解徐向北和珀斯娜塔莎在幽暗之森的經曆,當然也就清楚他準不會為了自己,而放棄珀斯娜塔莎。並且他是個心如磐石的癡漢,如果逼虎跳牆,自己會被他痛恨,並且還是選擇珀斯娜塔莎。


    朱豔茹伸出纖纖玉指,在徐向北的胸膛比劃著,撒嬌道:“你這家夥,便是個風流鬼,到底有多少女人,以後你要和我從實交代,十個手指頭,數得過來嗎?”


    徐向北剛要開口,突然在其身後響起一道怨歎。


    轉過背,見焰兒匍匐在地麵上,並且無精打采,有一些不高興。


    徐向北和朱豔茹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疑惑,徐向北走上去,輕撫著焰兒的背絨,問道:“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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