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其實漂亮的壞女人,更會令男人瘋狂。


    男人喜歡妖豔女妖的指數,絕對超過了對大家閨秀的喜愛。


    徐向北一臉惋惜的神色:“哥是雷鳥集團的新總裁,身家幾十億,你要是把畫還我呢,還肯棄惡從善呢,我就在公司裏安排一個職位給你,讓你做公關部經理。你這麽漂亮,做什麽賊啊,真是太可惜了。”


    七丫頭咯咯笑了:“臭不要臉的,我真的漂亮嗎,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僅漂亮,我更是接吻高手,你想不想嚐嚐?”


    七丫頭輕輕地張開她那紅櫻桃般的小嘴,伸出柔軟的小舌頭,舔著紅唇,眼神迷離嫵媚,看得徐向北腎上腺素不斷飆升,口幹舌燥。


    徐向北趕緊抓起桌子冷水杯,喝了一大口涼水降降火,這個七丫頭,簡直不是人,是妖精,真是迷死人了。


    楊千手本來不想告訴自己與偷畫的七丫頭有聯係,但是已經撕破了這層麵紗,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他打了電話給老地鼠:“老混蛋,我那麽信任你,還請你喝好酒,你跟七丫頭一起來騙我。她現在被我孫姑爺給抓住了,你把畫給我帶過來,包括那幅九貓圖。”


    過了二十分鍾,老地鼠匆匆趕來,他氣急敗壞地大罵了楊千手一頓:“你個老東西,她可是我孫女,你不說過,對她就像對自己孫女一樣疼,居然還把她綁起來,你個老不死的。”


    “畫呢,九貓圖呢,是你們先騙我的。”


    “這些破畫,我才不稀罕呢,拿去。”


    老地鼠將七丫頭偷來的畫全都扔給了楊千手,就連那幅九貓圖也沒有留。


    “我的酒呢?”


    “我可是言而有信,既然答應給你酒,就一定會給,不會連幾十年老兄弟都騙。我明天給你。”


    七丫頭揉著發痛的手腕,並沒有立即跟著爺爺離開,她微笑地走到徐向北麵前,嫵媚地對著徐向北噴了口氣,就像千年蛇妖在噴著妖氣,讓徐向北魂不守舍:“帥哥,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


    徐向北強忍著心火:“算數,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子,要能及時走上正途,那可是太好了,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對女孩子一樣適用。”


    七丫頭伸出帶著紋身的手臂,摟著徐向北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吐著氣,她的紋身是一朵殷紅的牡丹花,紋在胳膊上讓她更加楚楚動人。


    “咯咯,是嗎,不過我恐怕做不了什麽公關部經理,我這個不合適坐辦公室。”


    “沒關係,你的大名叫什麽?能留下你的電話號碼嗎?等我們有別的職位時,我好打電話通知你。”


    七丫頭那柔軟嬌豔的紅唇在徐向北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留下些許香氣與柔情。


    “我沒有大名,我就叫七丫頭,我的電話不會輕易告訴別人,不過我會來找你的,我的總裁大人。”


    說完,七丫頭就像鬼魅一樣跟著爺爺老地鼠一起消失了,隻留下了倩女幽魂一般的笑聲殘留在空氣中。


    楊千手將畫都塞進了畫筒中,交給徐向北:“小子,為你這幾幅畫,老頭子我可是費了力氣了,差點跟幾十年老兄弟都翻臉了。”


    徐向北微笑道:“謝謝,爺爺,你的酒,我明天早上就送來,現在都淩晨了,我們都應該休息了。”


    “小子,爺爺我勸你一句,千萬別惹七丫頭,那丫頭可是帶刺玫瑰,搞不好紮你全身都是刺,還是乖乖做我孫姑爺吧。”


    徐向北嘿嘿一笑:“爺爺,您老就放心吧,珍尼會給你找到讓你稱心如意的孫姑爺的。”


    徐向北將畫筒扔在副駕駛座上,開著他的銀色保時捷,仿佛一道閃電,在公路上疾駛,逐漸遠離小弄堂。


    在小弄堂的黑漆漆的屋頂上,七丫頭眼裏帶著柔情蜜意,盯著那輛保時捷,嘴角浮起一個嫵媚的微笑:“我的好姑爺,珍尼那丫頭不要你,我要你。就算珍尼要你,我同樣也要。”


    當徐向北回到紫金別墅時,蘇新芸已經睡了,而阿容的房間的燈還亮著。


    怕吵到阿容,徐向北躡手躡腳地走向自己的房間,卻無意中踢翻了垃圾箱。


    忽然背後響起槍栓聲,阿容手裏端著一隻ak47,驚訝地看著他。


    阿容收起了槍,冰冷地說道:“原來是你,你去那瘋了,現在才回來?都淩晨三點了。”


    徐向北舉著手裏的畫筒:“我是去找畫了,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找到,還差點為它失身。”


    阿容嘴角扯過一縷淡淡的微笑:“為它失身?那不正合你意?”


    “嘿嘿,你拿著槍幹什麽?在保護地球嗎?早點睡吧,我們這裏不是戰區。”


    阿容將槍塞回了自己的床下,關上了房門,關了燈:“晚安。”


    第二天早上,當徐向北將三張潑墨山水畫擺在蘇新芸麵前時,蘇新芸又要差點暈過去,她像一隻小白兔,輕輕地撲進了徐向北的懷裏。


    “謝謝你,你真是我的救世主,我不知道你怎麽找到它們,我想肯定經曆了很大的困難,我真不知道怎麽報答你。”


    徐向北嬉皮笑臉道:“你要想報答我,不如嫁給我啊。”


    蘇新芸愣了愣,這可是一個她從沒想過的報答方式,徐向北忽然哈哈大笑:“我是開玩笑的,耍到你了吧,你不會真的想嫁給我吧?”


    蘇新芸淡淡地笑了:“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我是故意裝作被你嚇到了。”


    旁邊的阿容瞪著徐向北,冷冰冰地插了一句:“你要是敢這樣跟我開玩笑,相信我,我會開槍的。”


    徐向北苦笑,我當然不能跟你開玩笑了,跟瘋子開玩笑那是找死。


    所有畫都失而複得,包括那張價值千萬的九貓圖,博物館長為此還頒發了一個好市民獎給徐向北,作為他找回九貓圖的獎勵。


    但是讓博物館長惱火的是,盡管加強了安保,增加了更多的電子防盜器,派了保安全天候巡邏,九貓圖第二天又被人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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