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恩聽得茅塞頓開,暗暗點頭。


    原來徐向北之所以能夠在五分鍾內治愈女孩的麵癱,是憑借的氣功功底。


    而氣功,又不是一般人能夠學會的,所以,並不具備大範圍推廣,造福社會的條件。


    “神醫,太感謝你了。後天我要參加學校的演講比賽,因為麵癱的緣故,本來已經決定棄權了,是你拯救了我!”


    女孩激動地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給徐向北鞠躬道謝。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徐向北笑問道。


    “我叫陳欣,是江城大學大二的學生。”女孩如實答道。


    “江城大學的學生?”


    徐向北眼前一亮,他所住的春天別墅對麵就是江城大學女宿舍,不知道這陳欣是不是就住在裏麵。


    “陳欣,我雖然治好了你的麵癱,但若是保養不當,有可能會複發。這樣吧,你留一個電話號碼給我,有什麽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谘詢。”


    徐向北掏出手機,一本正經地所要女孩號碼。


    陳欣雀躍地點了點頭,將電話號碼給了徐向北。


    “大色狼,明明就是想泡妞,卻說得那麽冠冕堂皇!”


    丁可可氣得鼻子都歪了,恨不得將徐向北偽善的麵皮給扒下來,將他肮髒的靈魂露給陳欣看。


    “徐先生,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記一下。”


    “還有我的。”


    張福恩與張雪鬆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分別給徐向北留了一個私人號碼。


    “第一局,我輸了。不過你別得意,中醫博大精深,我的全麵性絕對不是你能夠比的。”


    唐浩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衝著丁可可催促道:“丁師妹,讓下一個病人進來。”


    丁可可乖巧地點了點頭,出門將一個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五的青年給帶入了診室。


    “這一次,輪到你先給出治療方案了。”


    唐浩冷聲道。


    徐向北點了點頭,笑眯眯地看向青年的臉色。


    青年似乎非常急切,一坐下來便急促地開口:“醫生,我最近總是失眠,好不容易睡著,一覺醒來滿身是汗,好像蒸了桑拿一樣,而且整天無精打采,累得像是死豬,我……”


    “你不必多言,我們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你什麽也不必說,我們就能夠給出準確的判斷。”


    這時,唐浩擺了擺手,主動打斷了青年的話,似乎是故意要給徐向北增加診斷難度。


    青年雖然求醫心切,但也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刷刷刷。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到徐向北的身上,等待著徐向北的診斷。


    兩分鍾後,徐向北便收斂目光,搖頭笑道:“小夥子,你耳根發黑,眼袋垮塌,瞳孔昏黃,唇色黯淡。很明顯是腎氣不足,縱欲過度導致的。我如果沒有看錯,你現在應該已經沒辦法正常過夫妻生活了,簡單來說,就是陽痿。”


    陽痿?


    話音剛落,一旁的丁可可紅著臉低下頭,暗自偷笑。


    “放屁,老子才不是陽痿。你又不是醫生,別胡說八道!”


    青年氣得直翻白眼,一把抓住了唐浩的手,追問道:“醫生,請你給我看看,我的病什麽時候能夠治好。”


    徐向北沒有穿白大褂,青年本能地以為他不是醫生,反而是將希望寄托在唐浩身上。


    “小兄弟,你別急。依我來看,你的病並不嚴重,我隻需要三個療程,最多兩三個月的時間,就能夠讓你重整雄風。”


    說著,唐浩便筆走龍蛇地低頭在紙上書寫起來,似乎怕被徐向北偷看,用一隻手作為遮擋。


    “真的?”


    青年眼前一亮,樂得嘴都歪了。


    “徐先生,輪到你先給出治療方案了。”


    張福恩笑眯眯地看向徐向北。


    徐向北搖頭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幸甚至哉,歌以詠誌?


    這不是樂府詩的一種形式性結尾,意思是說很慶幸,好極了。


    病人都陽痿不舉了,徐向北居然說好極了?


    還有沒有人性了?


    張福恩與張雪鬆,全都疑惑地相視一眼,不知道徐向北為何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來。


    “這是什麽意思呀?”


    丁可可一臉單純地開口問道。


    “意思是說,因為欲望太強,對身體造成損傷,想要根治,割了就行了。”


    徐向北玩味一笑。


    “你……”


    丁可可羞得漲紅了小臉,扭過頭去不再搭理徐向北。


    這家夥,也太沒個正經了!


    張福恩與張雪鬆也都恍然大悟,相視而笑。


    原來徐向北說的是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這篡改詩詞的水平,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小子,你胡說什麽?信不信我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


    青年一聽這話,當即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揮舞著拳頭,作勢要揍徐向北。


    什麽年代了,哪有人勸人割了臍下三寸,當個太監的?


    “徐向北,這就是你的治療方案?”


    唐浩眼前一亮,笑眯眯地看著徐向北。


    徐向北點了點頭,徐徐道:“我治病救人,向來要先分析人的脾性,然後才能對症下藥。此人麵相尖酸刻薄,心胸狹隘,自製力很低。而他的病,必須要節欲一兩個月。我就算給出治療方案,他也很難潔身自好,搞不好會弄得病情反複發作,糟蹋身體。與其傷害身體,不如割了當個太監吧。”


    “你給我閉嘴!”


    青年是個火爆脾氣,一拳砸向徐向北的腦門。


    哢!


    徐向北一抬手,便捉住了青年的手腕,反手一擰,青年便疼得哇哇亂叫。


    “徐先生,快放手,你可是醫生,怎麽能打病人!”


    唐浩慌忙上前拉開兩人,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對青年說道:“你放心,有我在,兩三個月就能夠讓你重振雄風,這是我開的方子,你先去抓藥吃上一個療程,然後每周三過來針灸一次,隻要你懂得節欲,三個月內就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多謝醫生。”


    青年接過方子,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向北,臨走之前撂下一句話:“呸,就你也算是醫生?跟唐醫生比起來,連提鞋都不配。”


    說完,摔門而去。


    “不好意思,我扳回了一局。”唐浩興奮地搓動著雙手。


    “現在是一比一打平。”


    張福恩院長點了點頭。


    徐向北打了一個哈欠,優哉遊哉地哼著小曲,看起來一點兒也不緊張,似乎早已勝券在握,即便是讓唐浩一局,也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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