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侑的看著她明顯入了套而不知的模樣,也不準備再重複一次。


    看著他心情很好的推著輪椅出去。


    童故晚眼底都是疑問,敲著腦袋想了想,突然想起他好像說了,讓她以後都別穿短褲,而她好像說了好?


    頓時一口血卡在心頭,真是美手誤人啊!


    大夏天在家穿著睡衣短褲不是很正常的嗎?


    等等,他這是說她穿著短褲誘.惑到他了?


    不對,他不是那方麵不行嗎?怎麽還管的那麽寬?


    還是說,他這是看的到吃不著,所以心裏不平衡,才會要求她別穿。


    想了想,好像最後一條比較合理,體諒到他不容易,所以童故晚還是尊重他的意見,畢竟她吃人家住人家的,總的說,還是要顧著他的感受的。


    溫侑出了童故晚的臥室,扭頭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才將目光落在十指上,抿嘴輕笑。


    看來他的晚晚,還是個手控?


    ……


    童故晚看著手中好幾件夏季睡衣長褲,怎麽感覺她以後的日子跟短褲無緣了?


    將目光從衣服上落向一旁興致勃勃還在挑選睡衣的某人,暗暗癟了癟嘴。


    卻沒想這大爺,轉眼就將一掃而過就滿意的睡衣遞給了她。


    “晚晚,我覺得這幾件也挺好,你覺得呢?”


    他側臉的棱角在燈光下白皙俊俏,童故晚有一瞬恍神,特別是他今天心情很好,笑起來微翹的眼角,更是致命的勾人。


    把身後跟著的服務員給迷的眼冒粉紅光。


    童故晚忽然一下子心裏,極大不樂意了。


    將手上的衣服塞給身後的服務員,雙眼蘊含不悅的瞪了她們一眼,語氣不是很好。


    “我都不喜歡。”


    隨後轉身走人。


    溫侑一愣,看向她疾步走遠的身影,看向阿添,“這些睡衣都要了,還有將這季最新的女款服裝包下來送到東元區609。”


    吩咐完畢,溫侑老神在在的待在原地。


    阿添不解,“先生,不用去追夫人?”


    “不必。”


    看了一眼已經見不到童故晚身影的走廊,阿添更是犯難了,特別是溫先生似乎因為童故晚走了後,心情更加愉快了?


    ……


    童故晚走了出來就後悔了,根本不知道她負氣什麽?


    難道是因為有人盯著溫侑瞧,吃醋嫉妒了?


    甩了甩腦袋,她真是魔障了。


    扭頭朝身後瞥了一眼就收了目光,站在市場門口的雙腿卻不淡定了。


    他們根本就沒有追出來?


    頓時心裏的不悅似乎在莫名其妙間,無限的放大,特別是女服務員那雙恨不得粘上溫侑的雙眼。


    簡直是讓她恨的咬咬牙!


    不,不對,她怎麽可能會喜歡他?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想多了。


    想念佛經似的將所有詭異的情緒給推倒,童故晚站在門口,乖乖等溫侑他們出現。


    果然沒多久,他們就出來了。


    看著溫侑,童故晚心裏還是有些心虛的。


    阿添將輪椅推在她身側,她笑眯著眼跟溫侑打哈哈,信手拈來就一個編好的謊話。


    “我剛剛在裏麵待著覺得空氣不好,悶的緊,所以才會心浮氣躁的想出來透透氣。”


    溫侑看了她半晌,直看到她將剛剛編的謊言審視了好幾遍,是不是哪裏說錯了,他才不緊不慢的點了點頭。


    “確實空氣不流暢。”  阿添在身後暗暗歎了聲氣,這一對怎麽感覺像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恒古不變的麵癱臉終於浮現了湧動,看來,他也該找個女人試試,是不是愛情的魔力那麽神氣,連溫先生這麽精明的人也給整的喜歡睜眼說瞎話。


    車廂中


    坐在駕駛上的阿添,車子在公路上開的不慢,卻穩穩當當沒有一絲顛簸。


    童故晚盡量挑著離溫侑遠一點的方向靠去。


    她心裏總感覺,她正向一條不歸路靠近了一步又一步,這絕對是不妙的情況。


    瞥了一眼窗外飛揚而過不同的路線,童故晚的不解。


    “這是要去哪裏?”


    從坐在車子內,就低頭翻看著文件的溫侑,終於舍得從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字眼看向了她。


    “去墓地。”


    “???”


    童故晚脖子一縮,為什麽他在溫侑平時淡漠的眼眸中看到了濃重的戾氣?


    這不會是她剛剛耍了脾氣,他心裏越想越覺得她沒用,想跟阿添挖坑把她埋了,省的脾氣大,再惹他不快?


    補腦的想著被埋在泥土中,生生被憋死,童故晚就打了個寒顫,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溫侑想去墓地本來就是臨時決定的。


    他想,他念念叨叨這麽久的女人,終於娶到了。


    他的晚晚雖然嬌縱了些,但其實是一個很好的姑娘,他相信他的爸媽肯定也會喜歡。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回答的反效果會看到這麽沒出息的某女人越往角落裏鑽。


    她這沒出息的模樣,反倒讓他徒然生出幾分恐嚇的心思?


    將手中的文件合上,正想告訴她去墓地的原由。


    卻沒想到他將文件一合,她突然間撲了過來,將他抱了個滿懷。


    “……我知道錯了,下次我不會再耍脾氣了,你別把我埋了,我是你妻子啊,你不能聯合別人謀殺你親媳婦啊!”


    聽著這哭喊有些撒潑的話語,坐在駕駛座上的“別人”,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童小姐,他阿添雖然看著麵無表情,你們俗稱麵癱了些,但他不是屬於濫殺無辜的人,而且你是溫先生心上的心尖寵,他更是不敢。


    溫侑顯然也沒料到她會想的怎麽偏,完全是偏沒圈外去,他以為她最多就是怕鬼。


    胸膛被她撞的生疼,好在美人在懷,他的手臂圈著她的細腰,示意著霸道的占有欲。


    看著她一顫一顫的雙肩,終究忍不住朗聲笑了出來。


    童故晚正靠在他胸膛處,別他這一笑,上下起伏的抖動,讓她臉頰覺得生疼,卻不敢放手,就怕他真的將她活埋了。


    “晚晚,沒有要埋你,也沒想殺你。”


    溫侑終於笑聲停歇,因為笑的厲害,回答的嗓音有些沙啞低沉。


    她離的他近,所以越發聽的清晰。


    但她不信,不是要埋了她殺了她,那為什麽要去墓地。


    “……你別騙我了,我知道你想騙我掉以輕心好下手,我告訴你,你想埋了我,我也會拉你一起,你別想我會撒手。”


    溫侑仔細將她孩子氣的話給聽的一字不差。


    突然有些好笑,手指把玩著她的發,感覺到她因為他的動作一僵,突然興趣來了。


    “你不想撒手也可以,反正沒了晚晚,我活著沒意思,要不咱們死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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