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漸落之際,一個消息突然之間爆發了出來,震的各方一愣一愣的。


    當年周家太子周鴻宇是被他二弟周安邦設局陷害失去太子位的,後來周安邦對他還不放心一直盯著,發現他的力量有恢複的征兆就狠下毒手殺死了他,偽裝成是癌症去世。


    這個消息一出頓時讓各方玩味周家的這些黑暗,也把目光暫時投向了安西,想看看接下來周家會亂成什麽樣子,畢竟如今的周安邦已經是家主,他陰險手段得來了家主位,這在周家內部肯定是要掀起不小波瀾的。


    事實周家方麵也掀起了巨大的波瀾,當初有人被殺的各支係之人全部聚集到了周家議事大廳,要求周安邦給出一個交代。


    迫於各支係的壓力,在祖祠麵壁思過的周安邦隻能出來,另外多年都不管家族事物的周慶鬆也出來了,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不出來光靠周安邦是壓不下去的。


    而見到周慶鬆的出現,在座的人也平靜了下來,雖然他已經多年不問家族事物,但無可否認他隻要還活著,那麽在周家就是超然的存在,不過看周安邦的眼神就沒有那麽好了,個別人更是恨不得吃喝周安邦的血肉一般。


    這讓周安邦心裏鬱悶不已。


    中午的時候被司徒婉君爆出來有驚無險的度過就覺得一切已經結束了,不想天都還沒有黑就直接散播了出去讓支係也知道了,這比之外界知道笑話周家,更加的麻煩!


    可司徒婉君和柳飄飄都被軟禁了起來,是誰傳出去的消息?


    “大哥!”


    在周安邦有些不解和迷惑的時候同樣來到議事廳的周慶隆也站了起來,撇了他一眼後開口:“剛爆出來的消息相信你也知道了,不知道能否讓安邦給一個交代,二十八年前,到底是鴻宇殺了人,還是安邦的陰謀?”


    其餘人也把目光看向了周慶鬆,這件事情當初是他處理的,現在出現了另外的結果,自然也要由他來處理。


    周慶鬆掠過在場的每個人,目光平和到感覺不出絲毫的情緒:“很重要嗎?”


    眾人一愣,周慶隆也是一愣:“大哥,你什麽意思?”


    周慶鬆手放在了座椅把手上,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悠然散發:“我的意思就是不管事情真假與否,在二十八年前就已經有人承擔了,今日你們為了不知道哪裏傳出的消息揪著安邦,是想我失去一個最優秀的兒子,現在再失去一個嗎?”


    聞言眾人沉默了下來,也明白了周慶鬆的意思。


    他這是要大家不管真假,都把這件事情當成是周鴻宇做的,沒必要再糾纏現在的周安邦了。


    一些人想想也是那麽個道理,既然當初周鴻宇因此已經受到了懲罰,現在更是已經死去,那麽當成是他做的就此揭過似乎也可以,反正有人承擔了罪名!


    但是也有一些人不同意周慶鬆這樣的說法,看似的確有人承擔了過去,可那不也是被冤枉了的嗎?


    於是馬上就有一個周家老者站了起來,拱拱手後說道:“堂兄,當初鴻宇說自己喝多了不記得,因此也被你廢除修為逐出家族,但如果現在這個消息是真的,那麽就是我們都冤枉了鴻宇,難道我們不該給他平反,讓該承擔責任的人付出代價嗎?”


    “那你說,你想讓安邦付出什麽代價呢?”


    周家老者一怔,感覺到心口上壓著一塊大石頭,知道那是周慶鬆在用氣勢壓迫著他。


    心裏有些忌憚,但還是說道:“安邦就在這裏,我希望親口聽到他的承認,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們周家就要把造謠者找出來千刀萬剮,如果是真的,那麽我們也不會要安邦受死,畢竟鴻宇已經承擔了責任,我們也不忍心讓堂兄你再毀掉一個兒子,畢竟他是我們周家幾大強者之一!”


    “但是必須交出家主之位,我們周家能接受一個能力手段俱佳的人當家主,不能接受一個殘忍殺害族人換取家主之位的人!”


    坐著的周慶鬆緩緩的站了起來,平和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如果我說安邦的確做過這一切,他是不是今夜就不是家主了?”


    “是的!”那周家老者沒有說話,反倒是冷漠話少的周慶隆接過話去:“如果鴻宇是被陷害的,那幾個兄弟和數十人都是被安邦所殺,後來鴻宇也是被他設計殺害,那麽就不配再當這個家主,這是我們共同的決定!”


    周慶鬆眉頭微皺。


    其餘人的想法他可以不在乎,為了保住王權甚至可以手起手落殺了一批人,但是周慶隆也那麽說他就不得不慎重了,後者再怎麽也是和他一樣強大的王者,是周家的頂梁柱之一!


    也明白周安邦要是尋常身份做這些事情還沒有什麽,可他卻是家主,這就讓周家各係忌憚了。


    深呼吸一下,目光看向站在那的周安邦:“你的意思呢?”


    周安邦也沒有想到周慶隆會站出來說這些話,再看看其餘人的眼神,他明白在場的人多數都已經相信了現在爆出來的消息,哪怕他說不是自己,估計也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可是抗到底的話可能會讓周慶隆和周慶鬆起衝突,那決然不是一件好事情。


    而不抗到底的話,自己這一係就會失去王權,周安邦也不是很想看見。


    眯眯眼睛,周安邦馬上就有了想法,走上前一些麵對著眾人,神色自然的說道:“周家長存已久樹立了很多敵人,其中必然不缺乏希望周家內亂的人,我、、、”


    不等他把話說完周慶隆就打斷了他的話:“你現在隻需要告訴我們,是不是你?”


    神色一僵,周安邦眼角餘光周慶鬆,隨後果斷的搖搖頭:“不是,我沒有做過所說的事情,而且我真要殺我大哥的話二十多年前就可以,為何要等到前幾年?”


    顯然這是準備抗到底了!


    周慶隆漠然的臉上掠過冷色:“你真的確定不是你嗎?”


    “不是!”


    又得到這樣的答案周慶隆也沒有再問,而是看向周慶鬆:“那大哥,你的意思?”


    周慶鬆溫和一笑:“安邦既然已經說了那麽我就相信他,當然大家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我保證隻要你們拿出有力證據,那麽我就和當年廢掉鴻宇一樣,廢掉安邦!”


    剛說完周慶鬆就一聲長歎:“大哥,看來你很在意王權旁落啊,不然你怎麽會包庇一個殘忍狠心的人當家主呢?”


    周慶鬆目光一冷:“慶隆,你在說什麽?”


    周慶隆沒有回應,隻是對著議事廳外揮揮手,隨即就兩個周家精銳走了進來,還左右攙扶著一個人,柳飄飄和司徒婉君!


    還想著混過現在馬上就派人抹掉一切痕跡的周慶鬆和周安邦同時變色!


    周慶隆看了看他們,漠然說道:“司徒婉君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但是沒有太多在意,可是後來卻是見到她和柳飄飄一起重傷被帶離你的住處,我就意識到可能有問題,但沒有想太多,直到剛才收到了消息,我才想到這點,把她們找來了!”


    “大哥,現在你還相信安邦嗎?或者要不要我讓她們當著大家的麵,說說?”


    周慶鬆瞬息間握緊了拳頭,又慢慢的鬆開,隻是一向沒有情緒波動的臉上多了幾分陰沉:“慶隆啊,看來你是不讓大哥難堪你過不去啊,那你說要怎麽辦吧?”


    兩個知情人都已經被找出來,周慶鬆也懶得再說什麽了。


    看周慶鬆不想再爭辯解釋,周慶隆也沒有浪費時間,微挺身軀道:“今日起周安邦不再是周家家主,還要在祖祠麵壁思過三年不得外出,大哥覺得如何?”


    隻要不殺周安邦一切都能接受,所以周慶鬆沒有意見的點點頭:“可以,但家不可一日無主,怎麽辦?”


    周慶隆顯然早已經有了想法,所以周慶鬆隻是問起他就回道:“在你我兩係抽調鑽石五段以上的人輪流管理家族事物,半年之後看誰更有能力,那麽誰就是新的家主。”


    眯眯眼睛,周慶鬆忍著內心的憤怒轉身:“那你安排吧,安邦跟我走,去祖祠麵壁!”


    帶著周安邦就直接的離開,顯然十分的生氣王權可能旁落,周慶隆自然也明白這點,但這是一個讓他一係掌權的機會,肯定也不能錯過。


    所以不管自己和周慶鬆之間出現了隔閡,轉而對他的一個兒子說道:“把司徒婉君和柳飄飄押回去看好了,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處理。”


    “另外以家族名義發出宣告,誰若再以周家的事情為笑料,那麽就是和周家過不去。”


    “最後,各支係的人也不要再揪著當年的事情,就當那是鴻宇做的,慶元已死,周家不能再有王者發生變故!”


    安排好了這些周慶隆也離開了議事廳,他要的隻是讓自己的子嗣有機會掌權,現在目的達到了,自然也就沒有逗留的必要了。


    至於周慶鬆不舒服,他沒有太在意!


    皇族世家爭權本就如此,有機會自然要上!


    也從這一刻開始,周家分為了兩個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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