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愉菲從美美的一覺中醒來時,竟發現淩宇凡還在睡,平常這個時候他早就去上班了。


    她側過身子看著他,伸出白皙的手指延著光潔的額頭輕撫而下到性感的薄唇,眼眸垂沉,這個男人就是以後與她的人生息息相連的那一伴。


    多麽可笑的人生啊!五個月前,他們還是兩條平行線上的陌生人,僅是一趟清湖之旅卻讓他們的人生因此糾纏不休。


    從沒有想過結婚的她,至少眼前的他還不是她心目中的最理想的人選,雖然她也不知道適合自已的另一伴是怎麽樣的,但最起碼不是他這類型的,就因五百萬的債款,她便將自已的後半生幸福牽綁在他身上。


    這究竟是對還是錯?是幸還是不幸?


    “摸夠了沒有?”淩宇凡突然睜開眼將輕薄他的女人撈過來緊摟在身下,一如平常的流氓痞笑道:“一大早就瞰視你老公的美色,放心你老公魅力十足。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怕哪天你一個狼性大發,那我豈不是屍骨無存。”


    江愉菲好氣的用小粉拳柔弱無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撅起嘴一臉嫌棄道:“去你的,你還真是應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句話。在我這雙閱美男無數的美眸下,你充其量算個次等品。我的命真苦,挑來挑去,挑了個花心蘿卜,而且還是爛掉的。”


    “你這個死女人,敢說我是次等品,看我怎麽收拾你。”淩宇凡雙手掐著她腰間的敏感處,使勁的揉捏著。


    “被人說中了硬傷就開始惱羞成怒的使陰招,你不僅是次等品,還是垃圾品,廢品…啊,住手啊…救命啊…”江愉菲被他弄得癢得不得了,一邊嚷喊著,一邊翻滾著身子躲避他的攻擊。


    淩宇凡趴在江愉菲的身上,調戲的摸了一把嬌嫩的粉顏,舔了舔嘴唇,麵目猙獰的淫笑,說:“廢品?看來我得讓你有個意識知道你老公是個什麽品。”


    “啊…你,你幹嘛脫衣服啊。”江愉菲推開他滾身翻到床角處,一手抓緊胸前的衣物防備著,一手顫指著眼前正在解上衣扣子的男人驚問著。


    “廢話,不脫衣服怎麽睡覺。”淩宇凡白她一眼,扔掉襯衫,繼續脫他的褲子…


    江愉菲雙手捂住眼睛,羞紅著臉喝道:“啊…你下流!”


    淩宇凡半躺在床上,擺著個撩人姿勢,朝她擠眉弄眼:“下流?身子被你騙去的時候,你怎麽不說?現在,晚了!”


    於是,餓狼流氓的利爪再次撲向狡猾的小騙女…


    雖然手腳被縛住,江愉菲仍做最後的垂死掙紮,羞紅著臉推搡他沉重身子的壓迫,叫罵道:“淩宇凡,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下賤的死變態,就隻會玩偷襲這招。我警告你如果敢靠近我一步的話,我就叫人了,讓爸媽知道你這副變態禽獸樣。”


    淩宇凡勾起手指頭輕撩著額前垂下的碎劉海,無所謂的聳肩大笑:“可愛的老婆啊,你太天真了,盡管喊吧,要是爸媽知道我這麽盡心盡力的幫他們造孫子,他們還不拍掌慶賀都來不及,到時候你可是眾人之矢,這點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你好狠!夠毒!”江愉菲咬牙切齒,雙眸簇著小火焰恨恨的剜向淩宇凡,飛身撲向前,將他反欺壓在身下,掐著他的脖子,嘶咬著叫囂罵道:“死賤人,去死吧!”


    “喂,江愉菲,你這個顛女人。啊…痛,痛,痛,你來真的啊。”淩宇凡費了好大的勁才掰住江愉菲的頭,臉色臭硬的皺成一團。


    深呼吸三下,想要把怒氣給忍下去,可憑什麽要他一個大男人受她這個小女人的氣啊,古人有訓:妻以夫綱!她究竟有沒有把他這個丈夫放在眼裏,還敢對他大呼小叫,甚至動用起暴力來。


    “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房了。江愉菲,今天不給點教訓,你還不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誰才是你的天。敢咬我,看是你的嘴厲害還是我的嘴厲害。”淩宇凡猶如惡狼般露出嗜血獠牙,張開雙臂撲向江愉菲。


    江愉菲退身想逃,可床就這麽大,往哪裏逃呢。


    於是,悲推在屈服在某惡狼身下,嗷嗷嘶喊著:“爸,媽,救命啊!淩宇凡打人了,你們的兒子在施暴啊!”


    “嘿嘿…現在你就是喊爺爺也沒用!”淩宇凡長手長腳的把江愉菲像個粽子一樣裹住。


    “你這個死變態,惡不惡心啊,快起來啊!”江愉菲又羞又惱,可偏偏拿他沒輒。


    淩宇凡邪肆詭笑:“剛才你不是說次等品嗎,現在讓你見識一下你老公的極品之處,在床上你老公可是無人能比的極品。哈哈哈…”


    “不會吧?又來?”江愉菲皺巴著小臉,一副可憐酸樣的求聲饒道:“不要吧,嗚嗚…老公,親愛的老公,我知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


    淩宇凡眼角一魅,低吼一聲:“晚啦!”


    江愉菲仰著身子,欲哭無淚的翻著白眼。


    天啊,這日子還讓不讓人活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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