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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京城一棟別墅裏,一名相貌儒雅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帶著親和的笑容,看著坐臥不安的一名美麗女子。


    “小李啊,到了我家裏不要拘束,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


    女子年約二十六七歲,穿著一身酒店服務員的套裝製服。


    清水芙蓉般的俊俏臉蛋不施粉黛,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豐滿挺翹的臀部,飽滿的胸部呼之欲出。


    帶著一絲局促不安說:“老板,年貨已經給您送來了,我該回去了,會所裏還在忙。”


    “急什麽啊,你一個女人家,遠離家鄉在燕京打拚也不容易,這大過年的也回不去,就在我這過年吧。”


    金老板笑眯眯的看著她,悄悄咽了口口水,眼鏡片後麵閃過一絲貪婪,伸出手去摟女子的腰。


    女子臉色一變,身體微不可查的一側,避過了他的鹹豬手,不自覺的帶出了一抹東北腔:


    “謝謝金老板的好意,我就不打擾你了,我要回去了。”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金老板眼中閃過一抹寒芒,臉上一沉:


    “怎麽?李經理這點麵子都不給我?是不是覺得得到我的器重,就恃寵而驕了?”


    “金老板!”


    女子的聲音突然高昂了起來,美眸中閃過陰霾,不卑不亢的說:


    “我很感激金老板對我的器重,也很感謝老板給我機會,讓我從服務員當上了大堂經理,但感激歸感激,我雖然隻是個鄉下女人,沒有什麽文化,但也知道從一而終,我是有老公的人了,請金老板自重。”


    “啪”的一記耳光扇在女子的臉上,女子吃痛,捂著臉連連後退。


    金老板眼神陰翳的盯著她,徹底撕破了臉皮,早已沒有了之前的斯文,一步一步逼近,臉上浮出一抹陰狠的獰笑:


    “還以為是個處女,原來是個臭婆娘,那還在老子麵前裝什麽貞節聖女,看在你長這麽漂亮的份上,以後就在這乖乖的陪我,老子養著你。”


    金老板伸手拿起茶幾上的一個皮箱打開,露出裏麵滿滿的鈔票,戲謔的說:


    “隻要你乖乖聽話,伺候好我,我保證你以後跟著我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在他看來,一個來燕京打工的外來妹,不就是為了錢嗎?隻要自己拿出這些錢亮一亮,她還不得乖乖的投懷送抱。


    果然,女子盯著那一箱鈔票雙眼直冒光,臉上露出嫵媚之色:“金老板,您是說這些錢都給我?”


    “是的,隻要你乖乖的聽話,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麽,我保證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的,住別墅,開豪車,每個月再給你二十萬的零花錢。”


    金老板眼底閃過一抹嘲弄之色,心底暗想,這是我給圈養的金絲雀價格。


    至於你這有夫之婦可就沒那命了,等玩夠了你,老子就把你弄會所接客去。


    女子展顏一笑,搖曳多姿的走向金老板,那一抹驚心動魄的撩人風情,讓金老板精神一個恍惚,突然否決了之前的想法。


    這樣的尤物雖然不是原裝貨了,但把她弄到會所接客還真是可惜,罷了罷了,誰叫你這麽迷人性感呢。


    他微笑的張開雙臂,等待著女子的投懷送抱,想到這性感妖嬈的女子即將屬於自己,心中一陣火熱。


    “嗷嗚……”一聲慘叫,金老板捂住小腹下的要害,疼的臉色煞白。


    緊跟著又“砰”的一聲,一個花瓶狠狠的砸在金老板的頭上,鮮血順著額頭潺潺流淌,紅色模糊了金老板的視線……


    “人麵獸心的畜生,垃圾,人渣,想占老娘的便宜,去死吧。”


    女子突然變身女暴龍,彪悍的扔掉手中的半截碎花瓶,狠狠的對著躺在地上的金老板一頓拳打腳踢。


    直到金老板渾身抽搐著口吐白沫,女子才恨恨不已的收手:


    “王八蛋,別以為你給了老娘一份工作就能為所欲為,我這是替被你欺負過的可憐女子給你一個教訓。”


    想了想,女子抽出金老板的皮帶,把他雙手反綁起來,又脫掉他的臭襪子塞在他嘴裏,這才大搖大擺的離開。


    “叮鈴……”茶幾上的電話鈴聲持續不斷的響起,驚醒了半昏迷的金老板,他努力的睜大眼睛,掙紮著爬起來。


    艱難的用下巴把電話機的聽筒挑開,裏麵傳來手下大剛的聲音:“金爺,我有樁大買賣要跟你匯報。”


    “呼哧呼哧…嗚嗚嗚…”金老板雙手被綁,嘴巴被堵,隻能發出沉重的呼吸聲,希望手下能夠察覺到異常來救自己。


    “金爺,你怎麽了?到底幹不幹給句話啊!”


    大剛嘰裏呱啦的說了來龍去脈,可卻隻聽到金爺粗重的呼吸聲,也沒有個話,這讓他摸不清金爺的心思。


    “呼哧呼哧…嗚嗚嗚…”


    可問了半天,電話裏還是這急促的呼吸聲和怪異的嗚嗚聲,大剛有點懵,這特麽的是個什麽情況?難道金爺邊在女人身上折騰邊接的電話?


    想到這裏,大剛渾身一個激靈,金爺可是最討厭在滾床單的時候被人打擾的,難怪氣的半天都說不話來。


    立刻用閃電般的速度說:“那金爺您先忙著啊,等您忙完了再給我回個話,先掛了。”


    “啪”電話掛斷了,金爺恨不得殺了大剛這蠢貨,但一想也怪不得他,誰能想到縱橫四九城地下世界的金爺竟然能栽在一個女人手裏呢。


    心中頓時生出後悔之意,為了自己能玩的盡興一點,自己還特意把保鏢和下人都攆回家過年去了,諾大的別墅就自己一個人。


    隨著血越流越多,金爺的眼前一陣陣的開始發黑,不行,得想辦法自救,否則等手下發現自己不對的時候,估計自己已經死透了。


    在社會上混了幾十年,金爺也是個狠人,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用反綁著的手抓住茶幾上的打火機,點燃沙發、地毯、窗簾……


    然後用下巴吃力的打開別墅門,一屁股坐在地上昏倒過去。


    他在賭,賭別墅失火被發現的快還是自己失血過多死去的快。


    事實證明他賭對了,他所居住的別墅區是富人雲集之地,很快就有人發現失火報了警。


    “嗚啦…嗚啦…”消防車拉著警報迅速趕到,一頭鮮血昏迷的金爺也很快被人發現送去了醫院。


    最近的人民醫院裏,正在輸血的金爺臉色蒼白,把聞訊趕來的大剛罵的狗血噴頭:“你丫的當時就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金爺的住處一向戒備森嚴,我哪裏想到能發生這樣的事。”


    大剛苦著臉,心裏暗自腹誹,你可是金爺,誰能知道你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金爺口沫橫飛,怒罵了十幾分鍾後才想起來正事,“你之前說的事讓人先盯著,不要在人間仙境動手,等他落單了再說,先把那個女人給我抓回來,我不把她賣到非洲去我就不叫金爺。”


    “好的,金爺,您別生氣,好好養傷,我這就去辦,把手下的兄弟全撒出去,一定把那娘們給抓回來。”


    大剛見他終於不罵自己了,這才鬆了口氣,連忙告辭離開,走到病房門口才想起來轉身問道:“那女人叫什麽名字?是幹什麽的?”


    “她是兩個月前到我名下的康寧會所應聘服務員的,現在是會所的大堂經理,就住在會所裏,但我估計她現在已經跑路了,你們趕緊追。”


    金爺咳嗽兩聲,皺了皺眉頭回憶了一下:“她叫什麽來著……叫……噢,對了,叫李翠華。”


    就在金爺手下的勢力在全力搜捕李翠華時,蘇哲也接到了張輝的電話:“烏木裏村我去了,你說的那個李翠華確有其人,但是已經在兩個多月前離開了。”


    “離開了?怎麽可能?”蘇哲對這個結果感到很意外:“那他老公張振民呢?”


    “張振民還在,是那裏的村長。”


    張輝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八卦:“你所說的那個李翠華就是張振民的老婆,哎,蘇哲,你不會是和有夫之婦有一腿吧?”


    “別胡說八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怎麽會離開。”


    蘇哲心虛的看了一眼正在聊天的安靜等人,見她們沒有注意自己才鬆了口氣。


    “我在烏木裏村打聽過,那裏的村民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李翠華突然就離開了烏木裏村,張振民還親自送她走的。”


    張輝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你也知道偏僻落後的村莊最喜歡的就是家長裏短,大家都認為她是被張振民休掉了,最後還是張振民站出來解釋,說他和李翠華始終沒有結婚,隻是把她當妹妹看待,現在她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讓大家不要瞎議論。”


    蘇哲渾身僵硬,想起那個熱情好客的張振民,心裏泛起濃濃的歉疚,他是個好人啊,可自己卻給他戴了綠帽子。


    但是李翠華為什麽會離開?難道她又愛上別人了?


    “她離開多久了?”蘇哲連忙問道。


    “三個月左右吧,我說她和你到底怎麽回事啊?張振民說她喜歡的人不會就是你吧?”


    張輝語氣裏帶著一抹戲謔。


    “行了,uu看書ww.uuashu 我曾經受過傷,被李翠華救了,我就是想報答她一下,哪有那麽多事,掛了。”


    蘇哲下意識的選擇了隱瞞,畢竟勾搭有夫之婦可不是那麽光彩的事。


    掛了電話,他的心中卻泛起不安,這丫頭會不會是來找自己了?按照時間推算,她應該是在自己剛離開那幾天就離開了。


    雖然她性格很是潑辣豪爽,但長期生活在那個偏僻淳樸的小村莊,哪裏知道世間人心的險惡?她不會出什麽事吧?


    想到這裏,他的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想要迫不及待去找她,但卻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其實他和李翠華更多的像是酒後亂性的一夜情,是一次豔遇,要說有多深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以前,蘇哲早就拍了拍屁股,瀟灑的離開,畢竟你情我願,沒有什麽好多說的。


    但自從第一次用出星妖大招掉階重新築基後,他的骨子裏就多了一樣東西,那種東西叫做責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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