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個危險的想法,一個唐嫣兒就引起了唐家的強烈反應,再加上唐丫頭,唐家還不得恨死自己?


    可是,為什麽心裏就有著一種莫名的竊喜呢,難道自己真對這個小姨子有想法?


    蘇哲強行把這個邪惡的念頭驅散,“我們會酒店吧。.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 。”


    “嗯!”唐丫頭溫順的應了一聲,蘇東海兄弟自然更無異議。


    回去的路上,唐丫頭雖然和蘇哲並肩而行,卻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膩著他,一副心神恍惚的樣子。


    一路無話回到酒店,蘇東陽兄弟回了自己的房間。


    唐丫頭不吭不響的跟著蘇哲進了房間,蘇哲幹咳一聲:“丫頭,你不回家嗎?”


    “我……”


    唐丫頭從恍惚中驚醒,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上紅撲撲的。


    輕咬著紅‘唇’低垂螓首道:“姐夫想讓我回家還是留下來陪你?”


    蘇哲心中一顫,這丫頭已經開始暗示自己了,不行,一定要斬斷她的念頭,至少現在不行。


    訕訕的道:“我當然希望你能留下來陪我,但是你是我的小姨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對你的名聲不好,你還是回家住吧。”


    “人家都說小姨子的半個屁股都是姐夫的,我都不怕,你個大男人怕什麽。”


    唐丫頭巧目盼兮,靈動的眼眸充滿了笑意。


    “咳咳咳,那個……”


    蘇哲大囧,這丫頭是在考驗哥的定力啊,“丫頭,現在是多事之秋,你姐還在唐家,我擔心她的安危。”


    “我姐在唐家能有什麽事?”


    唐丫頭白了他一眼,突然上前一步摟住他的腰:“姐夫,你是不是討厭我?”


    蘇哲雙手高高抬起避嫌,苦笑著說:“丫頭,姐夫怎麽會討厭你呢,你也知道為了你姐,我已經和你家裏站到了對立麵,如果再讓你家裏誤會我們有什麽,我和你家裏就再也沒有了緩和的餘地,我想這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局麵吧?”


    唐丫頭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姐夫,我等下就回去,你抱抱我好嗎?”


    “丫頭,我是你姐夫,我們不能這樣。”


    蘇哲聞著唐丫頭身上傳出的陣陣幽香,強忍著內心的衝動,狠心的拒絕了她的要求。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唐丫頭鬆開他,笑了笑,隻是曾經幹淨清澈的眸中已經氤氳著霧氣。


    轉身離開,沒有猶豫,沒有留戀,幹脆而決絕。


    蘇哲心裏空落落的,想要追上去把她擁到懷中,腳下卻仿佛重若千斤,一步也邁不動。


    靜靜的呆立很久,腦海中卻不斷的閃現唐丫頭的一顰一笑。


    “人都走了,還舍不得?舍不得就去追啊。”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


    蘇哲心中一驚,轉身看去,失聲驚叫:“獵?”


    可隨即搖頭:“不對,你是誰?怎麽和獵長的一模一樣,也不對,獵沒‘胸’,你有,獵是短發,你是長發,獵喜黑衣,你穿白衣,獵更像是男人,你更有‘女’人味。”


    和獵長的一模一樣的白衣白‘褲’‘女’子掩口輕笑,揶揄的說:“莫非我的主人你喜歡獵?還真是多情啊。”


    蘇哲老臉一紅,可很快反應過來:“你喊我什麽?”


    “主人啊,有什麽不對嗎?”


    白衣‘女’子笑的‘花’枝招展,‘胸’前顫巍巍的引人入勝。


    蘇哲嘴角突然勾起邪魅的笑意,“你是狩?”


    “主人,你還真是聰明。”


    狩的美眸中閃過一抹讚賞之‘色’。


    風情萬種的走到他的身前,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半個身子依偎在他懷裏,吐氣如蘭的‘誘’‘惑’道:“主人,人家是你的噢,你想怎麽樣都可以的。”


    蘇哲嘿嘿一笑,突然出手把狩抱起,走到‘床’邊坐下,把她橫放在自己膝蓋上,壞笑著說:“我想怎麽樣都可以是嗎?”


    “唔……”


    狩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嘴裏卻發出讓人獸血沸騰的輕‘吟’,“當然了,人家是屬於你的,我的主人。”


    “啪,啪,啪……”


    狩跟受了傷的兔子似的突然蹦了起來,粉麵緋紅的捂住屁股,眼眸中全是羞惱的怒火:“你……你竟然打我屁股。”


    “怎麽了?你不是說我想怎麽樣都可以嗎?我想打你屁股不行嗎?”


    蘇哲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手指還搓了搓,一臉的回味悠長,“還是滿有彈‘性’的,比獵豐滿多了。”


    狩冷哼一聲,俏臉板了起來:“獵說你是個‘色’中惡魔,如今看起來,她還是小看你了啊。”


    “no、no、no,你說錯了,我確實是‘色’中惡魔,但也要看人來的,如果是獵投懷送抱,我說不定就忍不住了,但是你嘛,嘿嘿……”


    蘇哲雙手‘交’叉墊在腦後,一臉的雲淡風輕。


    “我怎麽了?難道我還不如獵?”


    狩像是受到了侮辱似的,臉‘色’鐵青。


    “看起來你嫵媚風情,‘胸’大腚圓,長發飄飄,但是說實話,你還是沒有獵有味道,盡管獵假裝平‘胸’,但我估計她的‘胸’比你的大。”


    蘇哲笑的很猥瑣,經過他孜孜不倦的觀察,發現獵字組的成員都跟曾經的櫻雪一樣。


    大概是因為方便行動,把‘胸’脯緊緊的纏住,這也是為什麽她們始終都穿著寬大衣服的原因。


    “哼,就算如此,我也比她多了‘女’人味。”


    狩眼裏全是不甘,看著蘇哲臉‘色’不善。


    “有沒有‘女’人味不是你說的,需要我們男人來鑒賞,我就覺的獵比你有‘女’人味。”


    蘇哲氣不死人誓不罷休,他發現這狩很有意思,似乎喜歡和獵爭個高下。


    “她哪裏比我有‘女’人味了?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女’人都是應該伺候男人的,舞刀‘弄’槍的哪裏像‘女’人。”


    狩不服氣的瞪著蘇哲。


    蘇哲邪邪一笑,突然轉移了話題:“我記得‘波’塞冬把獵字組送給了我,可沒有說把狩字組也送給我,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又為什麽喊我主人?”


    “哼,你以為我想來?還不是獵擔心你這個新主人的安危,請求主上讓我過來幫你。”


    狩滿臉的不爽,嘟囔著:“也不知道主上是怎麽想的,得到獵的消息後,竟然把我們狩字組都送給了你,我當然要喊你主人了。”


    蘇哲愜意的賤笑:“還是我家獵好,知道疼人。”


    “哼!你還想知道什麽,你問吧?”


    狩臉上冷冰冰的,氣質大變,竟然帶著一股子高冷範。


    蘇哲暗讚這狩字組不愧是搞情報的,這變臉的速度絕對是瞬息百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隻是既然‘波’塞冬把狩字組也送給了自己,那自己就是她們的新主人,獵也算是被自己降服了。


    但這狩字組還沒有歸心,就憑狩的態度,自己哪裏敢信任她,還得調教調教才能放心使用。


    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我還想知道你是不是處‘女’。”


    “雖然我們做情報的有時候為了得到情報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身體,但目前還沒有遇到過我們需要獻身才能獲得的情報,所以我還是。”


    狩眸中閃過一絲悲哀,盡管她和獵是雙胞胎,嘴上口口聲聲的說看不起獵字組整天就會舞槍‘弄’‘棒’的,沒有‘女’人味。


    但實際上心裏卻十分羨慕獵字組,不用為了那些所謂的情報而奉獻自己的身體。


    盡管自己現在還沒有到那一步,但她知道那是遲早的事情,盡管不情願,但她已經做好的準備。


    “噢,那就好,以後你跟著我,永遠不會有那麽一天,除非你們自己看上了某個男人。”


    蘇哲敏銳的察覺她眼中的那絲羨慕允諾道。


    “啊?”狩有些懵,從成為狩字組成員起,她們就做好了隨時迎接那一刻來臨的準備。


    可現在,蘇哲的允諾卻讓她大出意外,有些不敢置信。


    主上不是教育自己為了情報,有時候不得不做出犧牲嗎?為什麽這個新主人卻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想到這個新主人是大‘色’魔,狩臉上全是警惕:“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姐妹的第一次都給拿走?”


    蘇哲膛目結舌:“什麽意思?”


    狩臉上帶著早就看破你心思的表情,帶著一絲淒涼道:“你是我們的新主人,你有權利拿走屬於我們的一切,包括身體。”


    “過來。”


    蘇哲沒好氣的一把拽過狩,讓她趴在自己‘腿’上。


    “啪啪啪……”


    邪惡的巴掌聲不絕,蘇哲打屁股打的手都紅了才住手。


    狩滿臉暈紅,‘揉’著紅腫的屁股,站都站不穩:“你怎麽這樣喜歡打人家屁股啊。”


    蘇哲甩著酸疼的手腕,“我是在教育你如何聽我這個新主人的話,我承認我很‘色’,但我就是要‘女’人,也是要那種兩情相悅,真心喜歡我的‘女’人,沒你想的那麽齷齪。”


    狩美眸中閃爍異彩:“那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廢話!”


    蘇哲翻了個白眼:“我和‘波’塞冬不同,他對‘女’人的貞潔不在意,但我可是個很保守的男人,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們也是人,都有著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情報固然重要,但為了所謂的情報而獻身,這種理念我不敢苟同,如果讓我選擇,我寧願不要情報,也不會讓你們犧牲。”


    狩愣愣的看著他,蘇哲的理念和老主人的理念完全不同,雖然老主人救過她們,還給了她們不一樣的人生。


    她們把老主人當神來崇拜,uu看書 ww.ukans 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但潛意識裏,沒有哪個‘女’孩願意把自己的清白當作犧牲品。


    看到蘇哲態度的堅決,狩有些感動,展顏一笑。


    魅‘惑’的說:“主人,我突然覺得自己愛上你了,要不然今晚讓我‘侍’寢吧。”


    蘇哲看著狩美‘豔’不可方物的嫵媚風情,心中一陣‘蕩’漾,真恨不得立即策馬揚鞭,馳騁沙場。


    但他想起自己對傾城的承諾,想起狩對自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愛,隻是一時的感動。


    他還是輕輕的搖頭,選擇了拒絕,“不用。”


    狩的眸中閃過一抹失望,“為什麽?難道狩不美嗎?”


    “不是,你很美,但我們是第一次見麵,而且你也隻是一時衝動,‘女’孩子的第一次,還是慎重點好。”


    蘇哲也忍的很辛苦,因為傾城昏‘迷’,從東北回江州後就一直沒碰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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