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雯三女心中微動,哈音和華音同為華國的高等音樂學府,一向明爭暗鬥。


    但因為鄭新平長袖善舞,喜歡攀附權貴,反倒對專業管理不放在心上,導致哈音一直在走下坡路,離開哈音去華音反而更有發展的空間。


    嚴國立心中充滿了忐忑,緊緊的看著三個女孩,很希望她們能夠加入華音,方雯和齊諾諾的才氣他已經見識到了。


    趙寶兒是鄭新平沒看在眼裏的,但嚴國立卻知道她是玩定音鼓裏的佼佼者。


    華海市委書記華東澤因為華老的原因,對民族音樂的發展極為重視。


    嚴國立作為華音校長,近水樓台先得月,已經揣摩出了華書記的意圖。


    華音這兩年已經把民族音樂的發展當做重頭戲來抓,哈音卻根本沒有這方麵的意識。


    華海民族樂團很缺定音鼓手,趙寶兒畢業後完全不用擔心工作的問題。


    齊諾諾突然轉頭看向蘇哲,柔聲道:“你是不是離華海不遠?”


    方雯和趙寶兒也看向蘇哲,眼神裏的意味和齊諾諾一樣帶著詢問。


    蘇哲心中一動,想起過了年就要陪傾城在華海和孟家聯合開辦新公司。


    點了點頭笑著說:“我不但離華海很近,過年後還要在華海籌備新公司,要有很長一段時間留在華海。”


    三女開心的笑了起來,蘇雯大大方方的向嚴國立伸出手:“嚴校長,感謝你,我同意加入華音。”


    齊諾諾和趙寶兒也微笑上前,“我們也加入。”


    鄭新平頓時慌了,這個嚴國立太會見縫插針了,竟然公然在哈音挖牆角。


    連忙道:“我不允許,你們涉嫌勾結外人,傷害本校的同學,我要追究你們的刑事責任。”


    嚴國立心裏樂開了花,這個老狐狸,也有犯蠢的時候,你越是這樣說,越是把他們逼到華音來。


    和鄭新平不同,他可是在觀眾中了解清楚了全部過程才露麵的,挖三名女孩子去哈音隻是他的目標之一。


    他最想挖的是蘇哲這個連華老都讚不絕口的人,在他想來,三個女孩和蘇哲關係很好,隻要三個女孩去了華音,還怕蘇哲不上鉤嗎。


    所以此刻他明知道在人群中華老還在昏迷,他也裝作不知道,不讓鄭新平徹底的暴露出他醜陋的嘴臉,是休想挖走三個女孩的。


    作為鄭新平的老同學,兩人的恩怨是從少年時期就開始的,他很是不齒鄭新平的為人,但這個老狐狸一向滑溜,這次絕對是個打擊他的好機會。


    當即臉色一沉:“鄭校長,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她們勾結外人蓄意傷害,前因後果你調查了解了嗎?”


    “哼,事實放在眼前,還需要了解什麽,高俊輝被他打成這樣子,我一定要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


    鄭新平冷冷的看著嚴國立:“我已經報警了,等警察來了,他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你……”


    嚴國立痛心疾首的看著他:“鄭新平,你怎麽說也是哈音的校長,你怎麽可以如此不愛護學生?一些小衝突非要驚動官方嗎?”


    鄭新平眼角一個勁兒的抽搐:“小衝突?這小子把高俊輝手腕擰斷,很有可能會毀了他的未來,你還說是小衝突?不說高俊輝的專業水平,你知道他家裏是什麽背景嗎?”


    嚴國立心裏暗喜,尼瑪,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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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輝的背景再牛,能有華老的背景牛?


    下一屆國家領導人的父親,被這小子打暈了,他的女兒差點沒被掐死,從那一刻起,高俊輝就已經注定完蛋了。


    這是一個坑,一個超級大的坑,現在牽扯進來的人越多,最後倒黴的人越多,這個鄭新平,你這個校長恐怕也要下台了。


    嚴國立看著這個幾十年的老對頭,想到他淒慘的下場,突然泛起一絲憐憫和同情,不由長長的歎了口氣。


    卻不料他的歎氣卻被鄭新平誤以為他開始忌憚高俊輝家裏的背景了。


    得意的在他耳邊輕聲說:“嚴國立,你休想挖走那三個女孩,他們都要倒黴了,看在老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勸你一句,不要再插手了,高俊輝的父親是哈市的市長,副省級幹部,你得罪不起的。”


    嚴國立搖了搖頭,都懶得搭理他了,心想一個副省級就讓你這麽巴結,不惜開除自己學校很有前途的學生。


    那華東澤這個華海市的市委書記,政治局委員,副國級幹部的怒火,誰能承擔?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鄭新平看著嚴國立無力的樣子,心裏愈發得意,不就是一次交流會嗎,哈音輸了又如何,隻要能得到高市長的友誼,還怕以後沒有飛黃騰達的一天嗎?


    想到這裏他的內心一陣激動,迫不及待的走出禮堂給高家打電話,雖然高市長他高攀不上,但高市長的夫人電話他始終是留著的。


    高為民作為哈市的市長,這兩天忙的有點焦頭爛額,11.21特大持槍殺人案讓他心裏沉甸甸的。


    雖然省警察廳直接接手了這個案子,但作為哈市的行政一把手,又是市警察局的直接分管者,建國以來性質如此惡劣的案件發生在哈市,讓他不敢掉以輕心。


    強製性的把輿論壓下去後,他始終關注著槍擊案的調查進度,導致讓他自豪的兒子今天有一場演奏也不能親自到場。


    突然私人手機響起,高為民一看是家裏老娘們的電話,不由的皺起眉頭。


    範紅麗這個娘們,不就是老子在外麵玩個女人被你抓住了嗎,整天夜裏鬧還不夠,大白天的還打電話想吵架啊,還有完沒完了。


    想起自家老婆那彪悍的模樣,高為民就一陣的頭大,媽蛋,不知道老子這兩天忙嗎,現在還來添亂。


    他毫不猶豫的掛掉電話,尼瑪,秘書和司機都在,我怎麽接你的電話。


    可電話再次響起,他再次掛斷,電話卻不依不饒的持之以恒。


    高為民都特麽的想關機了,但這部電話是私人電話,要隨時開機等待省領導的消息,他不敢關機啊,萬一錯過省領導的電話那還了得。


    無奈之下,高為民按下了接聽鍵吼道,“你沒事打狗屁電話,我這裏正忙著呢。”


    “忙,忙你個頭,你兒子都被人打殘廢了,你特麽的還不接電話,你想幹什麽啊。”


    電話那頭範紅麗的聲音比他還大,還帶著慌亂和抽噎。


    高為民的心猛的揪了起來,臉色變的嚴肅無比:“你說什麽?俊輝被打了?怎麽可能?他不是在學校演奏呢嗎?”


    “鄭校長親自打電話說的,我正在往學校趕,聽說是音樂學院裏的幾個女生勾搭的外麵的社會青年把俊輝的手打斷了,很可能會影響以後的彈奏,高為民,我不管你在幹什麽,立刻給我感到兒子學校去,敢傷害我兒子的人,必須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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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範紅麗如同河東獅吼,幾乎是吼出來的,那聲音之怨毒,讓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趕過去,他麽的敢打我的兒子,我不管他是誰,都必須死。”


    高為民的眼珠子都紅了,兩口子就高俊輝這一個獨生子,真是捧在手裏怕摔著,含在嘴裏怕化了。


    高俊輝也爭氣,雖然沒有走仕途和商界,但在鋼琴上的天賦和成就是兩口子的最大的驕傲。


    掛了電話,高為民臉色陰沉似水:“調頭,去音樂學院。”


    想了想又撥打了一個電話:“王東,馬上帶人趕去音樂學院。”


    …………


    鬆林商務會所,郭紫萱正滿臉不忿的向張伯方匯報:“海王舟拒絕提供任何消息,還把我們趕了出來,真是太囂張了,張處長,你說這件事是不是他們幹的?”


    張伯方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海王舟不是我們能招惹起的,囂張也很正常,這件事不會是他們幹的。”


    郭紫萱忿忿不平的說:“那海王舟到底是什麽背景?張處長怎麽知道不是他們幹的?”


    “如果是他們幹的,他們會出麵找人抹平這件事的,既然他們沒表態,就說明不是他們做的,好了,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免得惹禍上身,換個方向調查吧,那個叫做方雯的女孩身份查清楚了嗎?”


    張伯方見郭紫萱一臉的憤懣之色,連忙轉移話題。


    “喏,這是方雯的資料。”


    郭紫萱從文件包裏取出一遝子資料遞給張伯方。


    張伯方結果資料翻看起來,當看到方雯父親的名字叫做方文夏,母親叫做郝沁雨時,臉色劇變……


    王東掛了電話後,匆匆的走了過來,“張處長,我得去音樂學院一趟,高市長的兒子好像出事了。”


    張伯方一愣,“音樂學院?剛好,我們也要去一趟找方雯了解情況,一起吧。”


    “那好!我已經安排手下的警員趕過去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王東火急火燎的向警車走去。


    一溜警車向音樂學院趕去,一時之間警笛大作……


    範紅麗距離比較近,此刻已經出現在了音樂學院裏,給鄭新平打了電話問清楚地方後,急匆匆的向階梯禮堂跑去。


    站在門口等待的鄭新平連忙迎了上來,範紅麗也沒空搭理他,等進了小禮堂,見到高俊輝靠在牆角的慘樣,頓時鬼哭狼嚎起來。


    “我可憐的寶貝,誰哪個殺千刀的幹的,媽一定會幫你報仇。”


    範紅麗心疼的摟住高俊輝,uu看書uukn咬牙切齒的開始發飆。


    高俊輝一見到範紅麗,立刻來了精神,凶狠的叫囂著:“媽,我爸呢?怎麽還沒來?我要他給我報仇,把這個雜種弄死。”


    範紅麗抹著眼淚:“你爸馬上就來,你放心,誰敢傷害你,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說完惡狠狠的打量四周,“是誰打的我兒子?”


    周圍之人唯恐被誤傷,紛紛向後退去,留下蘇哲和方雯三女站在原地,顯得如此紮眼。


    範紅麗見蘇哲麵不改色,一臉淡然的樣子,惡狠狠的指著蘇哲等人:“鄭校長,你還不讓保安把他抓起來。”


    “高夫人,你先消消氣,等高市長來了再說吧,您放心,他走不了。”


    鄭新平見蘇哲沒有想走的意思,連忙安慰範紅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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