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不稀罕!”


    蘇哲怒吼一聲,死死的看著她,目光中流露出一種難言的失望之色,轉身,離開:“再見,陸警官!”


    陸美琪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筆直的背影,卻帶著一股難言的心傷和蕭索,越行越遠……


    蘇哲回到酒店,一進門就看到瘋丫頭一絲不掛的盤腿坐在床上,粉嫩的妙處清晰可見,讓他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虎妞,你是想誘惑我嗎?”


    瘋丫頭撇了撇嘴:“姐還需要誘惑你嗎?我這是在讓你煉心,你的心亂了。”


    蘇哲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什麽意思?”


    “你的心境有問題。”


    瘋丫頭表情嚴肅起來:“修煉不止是要修煉身體和內力,還要修心,你的心不靜或者你的心不寧,都容易走火入魔。”


    蘇哲愣了愣,坐到床上摸了摸她的額頭:“你今天是怎麽了?”


    瘋丫頭看著他的狼爪在自己的大白兔上揉來揉去,哀歎一聲:“小哲哲,你怎麽那麽色呢?”


    “我色嗎?我覺得還好吧,我要是色,早就把你辦了。”


    蘇哲伸了個懶腰,躺在床上,腦袋靠在瘋丫頭腿上,一臉的愜意。


    瘋丫頭鄭重其事的說:“你確實很色,中午我才出去那麽會兒,你怎麽就招 妓了?”


    “我招 妓?”


    蘇哲一下蹦了起來,滿臉的我比竇娥還冤,“拜托,我是幫你練功,走火入魔了好不好。”


    瘋丫頭嘻嘻一笑:“我當然知道,逗你玩的,小哲哲最好了。”


    話音一轉:“不過,你走火入魔應該和你的心境有關。”


    蘇哲苦笑一聲,一把把瘋丫頭放倒,大手在她身上來回的尋幽探秘:“睡覺吧!”


    他知道自己所謂的走火入魔和心境沒有關係,而是自己意外的吸收了太陽之力,導致陽火焚身。


    星妖九式根本無須心境,它根本就不是修煉的功法,更像是一種煉體的方法,用一些違反物理規律的動作來打破人體的桎梏,開發自身的人體寶藏。


    有時候蘇哲在想,這星妖是不是龍的一種稱呼,不是說龍性本淫嗎,修煉星妖九式後,他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好色了!


    記得沒修煉星妖九式時,自己的心裏從來都隻有小喬一個人,多少年都保持著單身,唯恐自己對不起她。


    可自從修煉後,對自身欲望的控製力越來越差,終於在一次執行任務後的假期裏,和一個邂逅的倭國美女滾了床單,等完事了才發現那美女竟然是第一次,後來才知道是她是倭國三木集團的掌門千金。


    從那以後就如洪水開了閘似的,一發不可收拾,見了美女就想泡,各種膚色的美女都嚐了個遍,修為越深,欲望越強烈。


    若不是這次修為跌落,寧傾城、安靜、瘋丫頭、陸美琪估計早就被自己開墾了。


    想到陸美琪,他心情很複雜,本來和她並沒有什麽交集,即便和她發生了很親密的接觸,但要說感情,也談不上。


    可就在一場酒宴之中,陸美琪那為了家族而甘願犧牲的可憐模樣觸動了他內心的柔軟,他挺身而出,為她打抱不平,可最終,卻換來她要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


    蘇哲覺得很可笑,可笑的有些心涼又有些心疼,他怔怔的看著天花板發呆,星妖,一定是很強大的妖怪吧,很霸道而又很好色的那種妖怪,否則自己怎麽就從純情小處男變成采花大盜了呢?


    “想什麽呢?”瘋丫頭搗了搗他。


    “虎妞,有一天,你會離開我嗎?”蘇哲問她。


    瘋丫頭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為什麽突然問這麽感性的問題?你有心事?”


    “嗯,我這段時間情緒很不好,你說的對,或許我的心境真的有問題,我變的占有欲特別強,還很霸道。”


    瘋丫頭突然笑了,“這說明你快擁有強者之心了。”


    “強者之心?”蘇哲詫異的看著她。


    “嗯!”


    瘋丫頭肯定的點了點頭:“武者經曆過無數次的生死磨礪,就會蛻變出一顆永不退縮、堅韌不拔的強者之心,其實真正的強者都是霸道的,因為霸道所以看到美好的事物都想要去占為己有,所以占有欲比較強烈。”


    瘋丫頭有些羨慕的看著他:“你現在的情況應該是快蛻變出強者之心了,所以你才會煩躁,心緒不寧,當你真正擁有強者之心後,一切的行為會以你的心來決定,強者是需要征服別人來證明自己的,古時候那些梟雄為什麽都三妻四妾的,就是因為他們擁有著強者之心,美好的事物認為自己才有資格擁有。”


    蘇哲若有所思,瘋丫頭說的好像是有點道理,自己好像修為越高,占有欲就越強,比如傾城,哪怕自己不動她,哪怕明知道她是老寧的閨女,哪怕知道她其實和自己的世界格格不入,但他依然還是想要霸道的擁有她。


    他不能容忍傾城、安靜、瘋丫頭這些讓自己賞心悅目的美女投入別的男人懷抱,他下意識的認為除了自己沒有別的男人配和她們在一起。


    難道這就是強者的心態嗎?不管怎麽說,蘇哲的心情好了一點,也有了心思繼續覬覦瘋丫頭的美好身材。


    隻是瘋丫頭任他如何挑逗,就連最基本的生理反應都沒有,讓他頗為無趣,反而把自己撩撥的火氣旺盛,又把瘋丫頭小嘴累的酸麻不已才解決問題。


    蘇哲看著沉沉睡去的瘋丫頭,很無恥的把鹹豬爪放在她飽滿的胸前,開始修煉星妖九式,淡淡的星輝籠罩住兩人,就如童話裏的公主與王子,充滿了朦朧的美感。


    第二天,和欣喜自己內力又增加了半成的瘋丫頭在床上纏綿了一上午才起來吃飯,看著瘋丫頭那絕美的臉上紅腫的小嘴,他心裏就充滿了濃濃的滿足感,這妮子是屬於自己的。


    他不厭其煩的幫嫌費事懶得打理的瘋丫頭梳頭發,定發型,畫眉,描眼線,塗唇膏,又給她選了身白色連衣裙穿上。


    看著好像脫胎換骨,出塵如仙似的瘋丫頭,他滿意的打了個響指:“這才是我的虎妞。”


    瘋丫頭也難得的溫婉一回,破天荒的穿上了高跟鞋,挎著他的胳臂去吃飯,隻是她齜牙咧嘴掛在蘇哲胳臂上的形象,與她腳下的五寸高跟鞋看起來很違和。


    艾力曼西餐廳裏,蘇哲扼腕悲歎,瘋丫頭就是瘋丫頭,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仙女,企圖把瘋丫頭改造成淑女的都是比她還不正常的瘋子。


    彪悍的瘋丫頭此刻正一邊用筷子夾著牛排狼吞虎咽,一邊旁若無人的在跟兩隻高跟鞋底較勁,硬生生的把鞋跟掰斷,引起全西餐廳的人注目,連彈鋼琴的美女也連續彈錯了幾個音符。


    蘇哲一臉的苦瓜相,很想告訴大家其實他和她不熟,但看著瘋丫頭舉著兩隻鞋跟興高采烈的純淨笑容,他心中全是悸動。


    或許,這才是她能夠擁有赤子之心的原因吧,瘋丫頭就是瘋,無視他人的閑言碎語,我行我素,任它洪水滔天,又與我何幹?


    這也是活的很自我的一種脫俗心境吧?蘇哲寵溺的看著她,默默地想著。


    “那女的長的好漂亮,隻是可惜了,瘋瘋癲癲的。”有男人惋惜。


    “哼,長的漂亮又怎麽樣?還不是一個傻子。”有女人妒忌,顏值比不上,也隻能從智商上找回自信了。


    “那男的長的好帥,那女的也漂亮,蠻般配的,就是那女的好搞笑,竟然用筷子吃牛排。”有小妞懷有善意,看起來還很單純。


    “哎,你說那女的是不是那男的從精神病院弄回來的,我聽說有的人就好這一口。”有人很猥瑣,思想很汙,惡意猜測。


    “那帥哥好溫柔啊,那眼神,嘖嘖,要是我是那女的就好了。”有小妞很花癡,明顯處於發 情 期。


    “據我分析,那美女很可能是得了失憶症,看起來很成熟,其實隻有幾歲的智商,所以才會做出幼稚之舉。”有人做福爾摩斯狀。


    ……西餐廳裏都嘀嘀咕咕,議論紛紛,對瘋丫頭的驚世駭俗之舉褒貶不一,當然了,基本上都是貶,褒的基本沒有。


    蘇哲把所有議論收入耳朵裏,有些憤怒,想要發火,但看著瘋丫頭的麵不改色,他逐漸冷靜下來,他相信憑借瘋丫頭的實力也能夠把這些議論聽的清清楚楚。


    但她依然自我,左手拿著鵝肝啃著,右手拿著筷子夾著牛排,還大喊著,服務員,uu看書 ww.ukanu 再來一份,仿佛那些人議論的不是她似的。


    蘇哲忽然意識到,這就是瘋丫頭經常所說的煉心吧?滾滾紅塵裏充滿著太多的惡意,但對瘋丫頭來說,采取無視,不被任何人的情緒所左右,這也是一種修煉。


    蘇哲釋然,刀叉其實他用的很標準,但是骨子裏他還是喜歡大口喝酒,大塊兒吃肉的豪邁情懷。


    所以他放下了刀叉,卸下了偽裝,抓起牛排向嘴裏塞去,含糊不清的笑著說:“我還沒吃過手抓牛排呢,這樣吃貌似是另一種風味。”


    一對俊男美女,旁若無人的一人用手,一人用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著,最過分的是每個人都幹掉了六份牛排。


    讓所有人大跌眼鏡,鄙視的看著這一對瘋男瘋女,連法國聘請來的主廚都跑出來看熱鬧,連呼買噶的,太糟蹋我三星主廚的美食了。


    吃完後,瘋丫頭打了個飽嗝,拍了拍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哎呦媽呀,撐死姐了。”


    蘇哲笑嘻嘻的也想要拍拍自己吃撐的肚子,可看著滿手的油膩突然尷尬了。


    瘋丫頭彎起了月牙眼,笑的像個小狐狸,充滿了得意:“我看你怎麽拍?”


    蘇哲嘿嘿一笑,這妮子怎麽跟長不大似的:“大不了去洗手。”


    瘋丫頭突然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你不會借機逃跑不買單吧?我的卡沒帶,你要是跑了,他們會把我扣在這洗碗的。”


    蘇哲眨了眨眼,豎起手指在唇上,一臉警惕四處張望:“噓,你小聲點,被他們聽到我們就跑不掉了,我先跑,相信你一定能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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