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處處都彌漫著春色,喘氣聲**聲是久久未能散去,此時的他們根本沒有想太多,仿佛除了他們之外就再無其它人存在。


    多少年了,馬蓉一直都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情感,情.欲,而現在,她的情.欲一旦得到釋放,整個人就會像一頭永遠都喂不飽的豬,當然了,世上是不可能有她這麽漂亮的豬。


    終於,不知瘋了多久的二人終於同時達到頂點,然後房內的喘氣聲就漸漸平複下來。


    二人都是大汗淋漓,彼此無言地相對望著,誰也沒有說話,場麵開始尷尬起來,一番發泄過後,張文開始平靜下來,感覺整個人如做夢般,太不真實了些,自己身下這個是馬蓉嗎?他跟她發生關係?這個女人可是貝貝安的母親,雖然不是親生母親,卻也是養母,亂了,一切全都亂了,媽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剛才他就不能忍忍?


    不過,別看馬蓉是一把年紀,身材保養得卻是相當的棒,很多妙齡少女見了都會臉色,自歎不如。


    “小男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飽滿的胸部剛才受到張文的一番狂捏,現在是又紅又腫,張文這貨下手可真夠狠的,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更狠的是下麵,潔白的床單已經被打濕,有血,還有其它一些液體,看上去是那麽的觸目驚心。


    血是前麵剛開始時出的,張文那兩下極為野蠻而粗暴的挺腰讓馬蓉下麵那嬌嫩的神秘桃源穀受傷,而且還傷得不輕。


    天下間恐怕就隻有張文一個人會如此的對待美女。


    “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這種事情我不會不承認的。”張文說道,雙眼仍是色.眯.眯地盯著馬蓉,小模樣還是一副猶如未盡的樣子,扒在馬蓉身上不肯下來。


    張文暗歎他找到對手了,床上對手,剛才交戰過程中,他是幾次差點敗陣下來,幸好,他堅持住了,媽的,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此話是一點也不假,馬蓉的那騷勁,汗啊,好利害的一個對手。


    “還不離開嗎?”下身傳來火辣辣的痛直讓馬蓉柳眉緊皺,張文簡直就不是人,是頭牛,一頭變態的牛。


    “馬小姐,記住我的話,下次再派人去打擾我身邊的人,我就直接將你這張小臉劃花掉。”張文這貨直到現在還未忘記他今晚前來的最終目的。


    馬蓉一愣,隨後俏臉一怒,咬牙切齒瞪著張文,此時此刻,她很想直接一腳將張文踹開,隻是仍然全身發軟的她根本沒那個力氣,**後的餘韻讓她有些不舍得將張文推開,飄飄然如雲端般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讓她欲罷不能,她都快記不起自己上一次**是什麽時候,十年前?還是二十年前?


    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是個太監,根本不可能滿足得了她,丈夫在世時她是處處都得小心自己的舉止,生怕會惹來別人閑話,雖然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裏,馬蓉曾暗地裏跟馬澤有關係,隻是嚴格意義上來說馬澤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那玩意半軟不硬的,就如廣告裏寫的那樣,堅而不久,久而不堅,讓人很不爽,往往她剛熱身,馬澤就已經完事,每次都讓她如懸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


    今天的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俗話說年輕就是本錢,張文的年輕,他的瘋狂,徹底點燃馬蓉內心深處的激情,讓她完全釋放自己內心的情欲。


    “你能換一個借口嗎?你這個借口真的很爛。”馬蓉臉帶不屑,在她看來,張文的借口實在不怎樣,爛得可以。


    “…………什麽意思?你的意思並不是你派人過去動我身邊的人?”張文有種不妙的感覺,若果是那樣,今天這事可就鬧大了。


    “我記得我已經告訴過你,也答應過你,不會動你身邊的人,我馬蓉雖是個女流之輩,卻也知道有些話說了就要做到。”馬蓉臉色平靜,看不出她此時是什麽樣的心情。


    “呃,真不是你?”張文是一個頭兩個大,媽的,這都什麽事嗎?真他媽扯蛋。


    “你說呢?”馬蓉眸子裏散發出一股異樣的東西,很是複雜,複雜得根本無法去分析。


    “咳咳,不好意思,看來是我弄錯了。”張文選擇了相信馬蓉,並不是他隨便相信馬蓉,而是馬蓉的反應讓他不得不去相信。


    “弄錯?這個時候你一句弄錯就想過去了?”雖然張文剛才將她伺候得很舒服,讓她感受到做女人快樂和幸福,隻是一想到張文剛才的粗暴,還有她下體的陣陣劇痛,馬蓉就想直接一刀剁了張文。


    經張文一番折騰之後,馬蓉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臉上被抽了兩巴掌,胸部被捏得生生作痛,下麵,更是苦不堪言,畜生,就像畜生一樣,他根本不是男人。


    “那個,馬小姐,真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張文苦笑道,媽的,現在可就真他媽的無語了,這種事情也能做得出來。


    張文此時是有些尷尬,卻並不後悔,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相反,內心還有些竊喜,像馬蓉這種成熟高貴的禦.姐,他是不會介意跟她發生點什麽。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但是有一點很讓人覺得奇怪,因為二人誰都沒推開誰,張文還是像剛才那樣壓著馬蓉,而馬蓉也並沒有推開張文。


    “張文,你一定會為你今天的事情而付出慘重代價。”馬蓉冷冷說道。


    張文苦笑,馬蓉的話聽上去很耳熟,以前車曼也曾這樣對他說過,也曾這樣威脅過他,現在他還不是好好的?想動他的人多到海裏去了,會在乎馬蓉一個女流?當然,他不敢將自己內心的想法所表露出來,那樣隻會激怒馬蓉,這個時候,就得裝熊,除了這樣沒有別的辦法。


    “馬小姐,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我們能不能靜下心來好好談談?”張文厚著臉皮問道。


    “…………”馬蓉見過很多人,也見識過很多大場麵,就是沒有見過像張文如此般無恥的人,誤會?是,沒錯,這是誤會,隻是這個誤會可大了,大到根本沒辦法去化解。


    “馬小姐,真對不起,要不我改天請你吃飯?”張文連自己都覺得好笑,把人家給那啥了,一頓飯就想償還?天下間有這麽好的事情嗎?


    “我現在給你一槍,然後向你道歉行不行?”哭笑不得的馬蓉冷冷問道,表麵上她很生氣,但其實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內心好像並不是很生氣,至少不是一心想要殺了張文。


    “那你說怎麽辦吧?當然,如果你認為非得要殺了我才會讓你甘心,那行,你動手吧。”說完張文幹脆將眼睛一閉,開始玩耍起無賴來。


    他真的想死嗎?自然是不是,馬蓉豈會相信張文的話,扭動著小腦袋左看右看,然後隨手抓起不遠處的一台手機,拿著手機就朝張文砸去。


    張文嚇一跳,眼明手快的他連忙閃開,暗想著手機也能當凶器,真虧馬蓉能想到。


    “馬小姐,別衝動,衝動是魔鬼,冷靜,先冷靜。”彈開後的張文連連說道,全身赤.裸的他連衣服也顧不上穿,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馬蓉手中的手機砸中。


    可能是牽扯到身上的傷口,讓馬蓉那張剛才還殘留著潮後餘紅的俏臉瞬間變得蒼白起來,痛得她冷汗淋淋,狂抽涼氣,額頭上更是全皺成一條條線。


    “馬小姐,我送你去醫院吧。”看著床上那一攤子血,張文這貨方知自己玩得有些過。


    “滾。”痛得不行的馬蓉終於動怒,朝著張文冷吼一聲,此時,她那**後的餘韻已經過去,所以才會動怒,假若張文先前溫柔一些還好,但他是帶著複仇的心理而來,這就就讓馬蓉無法接受。


    “馬小姐,那我改天再來看你。”張文一邊說一邊穿衣服,他穿衣服的速度絕對可以打破世界記錄,“對了,麻煩順便告訴你弟弟,讓他不要再派人過來,否則我就真對他不客氣了。”說完,張文這貨便一溜煙般的逃離,此時不走就是傻瓜。


    逃出馬蓉的房間後,張文這貨方才長長鬆一口氣,媽逼的,用這種方式將馬蓉給上了?想想都有些難於致信。


    “張文,你一定會為今天的事情而付出代價,等著我的無盡報複吧,我發誓。”看著床上的血跡,再看著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張文,馬蓉臉色蒼白冷冷說道,一雙小手緊緊捏著床單,心情複雜得很。


    離開的張文又哪裏知道這些?這貨早就開著悍馬車離去,剛才下樓後,麵對樓下那些保鏢的目光,他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那些狗日的保鏢怎可以用那種目光看去他?


    死士不是馬蓉派來的,那會是誰?馬軒?還是另有其人?按目前來看,最大嫌疑的是馬軒,當然,還有貝家傑。


    張文這頭才剛離開,那頭,馬軒就出現在馬蓉的別墅,“張文過來做什麽?”馬軒見姐姐馬蓉臉色蒼白,像是經過一番劇烈的運動之後,神情疲憊,隻不過馬軒並沒有多想。


    “你是有沒有派人去對付木可欣?”


    “沒有,又有人動木可欣?”


    馬蓉點點頭,下身的陣陣痛楚讓她難於承受,恨不得馬軒現在離開,她需要休息,當然,在休息之前她還需將傷口處理一下。


    “他懷疑到你頭上?”馬軒並不笨,馬上想到這一點。


    馬蓉還是點點頭,仍然沒有多說,此時的她隻想睡覺,有什麽事睡醒再說,事實上她並不知道馬軒會突然來到,幸好張文剛才一離開,她就重新去找一件睡衣穿上,而且還是非常保守的那種,下麵受傷了,她不可能再穿性感裝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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