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虎子他們心中,張文就是他們的頭,可此時在徐姐心中,張文就是一個神,一個可以保護她的神。


    徐姐突然有種感覺,她發現在這個小男人麵前,她很有安全感,比任何時候都要有安全感。


    赤.裸.裸的威脅胡省長,普天之下,恐怕也隻有張文才能做得出來,換成其他人,敢嗎?


    “頭,你還是那麽的風.騷。”虎子雙眼放光看著張文,那神情,那目光,讓人忍不住的想歪。


    張文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小心提防著虎子,龍殺的其他成員有沒有變張文不知道,可是眼前這個虎子卻變了,變得邪惡起來。


    這還是以前那個虎子嗎?張文內心疑問道。


    “離我遠點。”張文說道,神情戒備無比。


    虎子整張文頓時苦著張臉,“頭,你真是個沒良心的人。”


    “噗哧……”虎子的搞怪讓徐姐突然一聲嬌笑,她是想忍都忍不住,盡管她知道此時笑出來是很不禮貌的一件事情,可還是忍不住。


    一個大男人,卻偏偏裝得跟怨.婦般,怎能讓人不笑出聲?


    “嘿嘿,徐姐笑了,不枉我一番苦心。”虎子嘿嘿笑道,同時手還不住的撓腦袋,這模樣,怎麽看怎麽讓人感覺別扭。


    “別墨汁,幫我查查胡平封在哪裏。”張文打斷虎子的話,他可是不敢再讓虎子繼續說下去,這家夥,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什麽話都敢說,萬一他待會又一口一個嫂子的喊出來,張文真怕自己會殺人。


    “頭,你真要對他下手?”小山問道,其實,他知自己這些話是多餘,以他對張文的了解,張文既然這樣說了,肯定是要對胡平封下手。


    “小文,不要亂來。”徐姐嚇一跳,花容失色,胡平封是什麽人?人家可是省級大官,一省之長,又怎得普通平民百姓可比?真對胡平封下手,國家會放過嗎?


    “放心吧,姐,我知自己在做什麽。”張文緩緩說道,深邃的眼神裏射出一股股陰霾。


    徐姐欲言又止,本想再勸幾句,最終還是放棄了,隻能無奈暗歎一口氣,現在,她最後悔的就是當初不該拉張文入股飯店,她感覺自己害了他。


    Z省跟S城相隔不過五百公裏,當天下午,張文就開著他那輛悍馬來到Z省省會,J市。


    隨著他來的還有徐姐跟虎子他們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來之前,虎子跟小山說什麽也要跟著來,並且來的理由還挺讓張文哭笑不得,他們要來保護徐姐。


    媽咧個逼,這都什麽跟什麽?保護徐姐?真虧他們能想得出來。


    張文沒有阻止他們兩個,他自己回過頭想想,這樣也好,有他們去,徐姐的安全更有保障,誰知道去到那裏後會發生什麽事情?反正假公濟私也不是第一次。


    原本,張文不想讓徐姐去,可她卻是執意要去,並且還揚言說如果張文不帶她去,她就自己去。


    這年頭的人,一個個都個性十足,讓人無奈。


    站在這幢省政府大樓,抬頭望去,這幢省政府大樓氣勢雄偉,果然不是一般市級政府大樓可比,張文站在外麵一會兒,然後又回到車裏。


    虎子已經從路邊偷來一輛吉普車,至於他們從S城來開的悍馬,則是在小山手裏。


    張文囂張,可是還沒有囂張到如此地步,不會傻到用自己的車子去對付胡平封,那是找死的行為。


    胡平封肯定就在某個辦公室裏,這個時候,張文能做的就隻有等,進去找胡平封,動靜太大,對他們不利。


    他雖然內心憤怒,但並沒有到達因為衝動而失去理智的地步,必竟胡平封是省級高官。


    上天是公平的,張文認為,上天是站在他這一邊,呆在省政府大樓沒多久,他就看到胡平封從大樓裏走出,神情有幾分慌張和焦急。


    車上的張文彈了彈煙灰,半眯著雙眼,看著從大樓裏走出來的胡平封,張文的嘴角揚起一個極為邪惡的笑容。


    徐姐已經被他安排到酒店裏,這種場麵,她不適合在這裏。


    徐姐的安全張文也絕對放心,有小山在她身邊保護著她,張文沒什麽好擔心的。


    “頭,我們什麽時候下手?”虎子神情興奮,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中了五百萬。


    “虎子,要不你在外麵等我吧,對付他這種人,我一個人就夠了。”張文最終還是說出他想要說的話,他不想連累虎子。


    “頭,你什麽都不用說,我知你想說什麽,不過我不會按你所說的去做,能跟你在一起幹活,我很開心。”虎子一口拒絕,跟張文一起幹活,讓虎子仿佛又回到以前。


    張文苦笑著搖搖頭,暗讚自己的魅力是否太大了些?這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胡平封已經鑽進他的專車,並向省政府大門外麵而去,因此,張文也不再說什麽,啟動著車子跟上去。


    胡平封所在的奧迪車開得很快,像是趕著去辦什麽急事。


    “頭,可以下手了。”車子離開省政府大樓後,虎子一邊開車,一邊仔細觀察周邊的地形,認為時機已經成熟。


    張文點點頭,算是回答虎子的話。


    虎子不再說話,猛的一加速,吉普車像箭般衝出去,朝胡平封所在的黑色奧迪衝去。


    “砰……”車子駛到胡平封車子右側麵,猛的一打方向盤,將胡平封所在的車子逼到路邊上。


    胡平封的那個司機是毫無思想準備,被虎子這麽一撞,待他反應過來時,車子已經撞到路邊上的電線杆。


    坐在後麵的胡平封被嚇一跳,劇烈的晃動讓他狼狽之極,從坐椅上摔下來。


    滿臉怒容的他正想罵人,罵司機不會開車,可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把黑漆漆的槍口向著他。


    相比起胡平封,他的那個秘書也好不到哪裏去,由於沒有係安全帶,頭部狠狠的撞到前麵的擋風玻璃上,人已經暈了過去。


    望著眼前的黑漆漆槍口,胡平封顯得目瞪口呆,他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拿槍的正是張文,冷笑了笑後,一把扯過胡平封,那情形,就像老鷹抓小雞般,動作粗魯,壓根沒有將對方當人看,更不用說將對方當成省長看待。


    胡平封雖是省長,可歸根結底還是隻是一個普通人,有時候官大並不一定有用,比如現在,他又怎麽會是張文跟虎子的對手?


    人還未反應過來,仍然糊裏糊塗,就被張文二人給拖到那輛吉普車上。


    “胡省長,咱們又見麵了,你說,這世界是不是小了點?”張文故意搖晃了晃手中的手槍,冷笑道。


    胡平封是差點沒有被嗆暈過去,世界小了點?不是他專程來找他的嗎?怎麽現在又說是世界小了些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胡平封臉色很難看,他知道,自己被綁架了。


    “知道,這叫做綁架,在你眼中,我們就是綁匪。”


    “你想怎樣?”胡平封必竟是見過世麵之人,短暫的吃驚過後,他人已經開始冷靜下來。


    “哈哈,想幹什麽?胡省長,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麽,我對你說過,不過懷疑我的勇氣,可是偏就不信,唉!這年頭,好人難做啊。”張文無奈笑了笑,像是笑得十分無奈。


    “馬上開放我,我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胡平封說道,堂堂省長,如今卻被人綁架,傳出去,還像樣?


    在自己地頭上被別人綁架,說明什麽?說明自己這個省長的工作並沒做到位,並沒有盡到職責。


    省長都有人敢綁架,普通市民呢?哪有生命安全保障可言?


    “放開你?胡省長,你說,這可能嗎?”張文笑問道,而手中的槍口卻是在胡平封的大腿上蹭來蹭去,這情形,就像男女間調情,幸好張文隻是用槍口,而不是用手直接去撫摸人家胡平封大腿,否則,別人想不誤會都難。


    帶著胡平封找到一個地下倉庫,像拖狗般將胡平封扔到倉庫地上,直摔得胡平封兩眼昏花。


    “張文,你快放開我,放我離開。”被摔得生生作痛,胡平封內心湧起怒火,長期作為一個上位者的他隻有吼別人的份,像今天般被別人威脅,當狗般看待,他是忍無可忍。


    張文也不說話,而是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手槍消聲器裝到手槍上,動作很慢,很悠。


    “你……你想幹什麽?”見張文裝消聲器,胡平封又能是臉色一變,說話也開始顫抖,好端端的為什麽要裝消聲器?


    張文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看得出來,胡平封的心理防線正一步步的被摧毀,別看他是高官,高官也是人,一樣怕死。


    “你覺得我會做什麽?我總不能裝上消聲器來當煙抽吧?胡省長,不用著急,據我以前中過多次槍的經驗告訴我,其實中槍也不怎麽痛的,隻要習慣就好。”


    “………”


    “你這麽照顧我,我不感激感激你,又怎麽對得起你?放心,晚上我也會讓你家人嚐試嚐試中槍的滋味,不過我想,你老婆和女兒應該會感覺很痛吧?必竟她們是女人。”


    “張文,你……你是魔鬼。”每個人都有軟肋,無疑,家人是胡平封的軟肋。


    “魔鬼?哈哈……我喜歡這個稱呼,謝謝胡省長如此看得起我。”狂笑過後,張文用他手上這把已經裝上消聲器的手槍指著地上的胡平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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