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倒黴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有時想想,他到底得罪誰了?老天用得著這樣對他嗎?總有對手找他麻煩,難道說是上天怕他太寂寞了?其實,咱們文哥真的很想告訴上天,告訴所有人,他不寂寞,一點也不寂寞,根本不用安排如此強悍的敵人給他,而且,就算要安排敵人,也用不著安排一些如此強勁的敵人吧?他吃不消。


    傑少的父親的省長,貝家傑這家夥也不是吃素的,得罪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夠他張文喝一壺的,更別說兩個一起得罪了,他該怎麽辦?老實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張文發現自己天生跟這個‘傑’犯衝,惹的兩個人都帶有傑字,胡傑,貝家傑,媽咧個逼,這都什麽事嘛?‘傑’字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麽?


    揉了揉漲痛的額頭,張文心裏萬分無奈,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就因為一丁點小事,張文也不知值不值得,為了風.騷.女而得罪那麽利害的敵人,他是該哭還是該笑。


    不知胡省長跟貝家傑是怎樣認識的,難道說胡省長也是貝係中人?


    都說紅顏是禍水,此話也不並不是沒有道理,至少張文認為這句話是對的。


    張文不想惹事,並不代表他會怕事,男人是用來幹什麽的?男人,除了用來征服女人,征服世界外,還有一點是必須做的,那就是當遇到麻煩時,男人,就得站出來,站到女人麵前,保護她。


    彈了彈手上的煙灰,三天過去了,京城飯店的生意不但沒有好轉,反而還越來越差,照目前這樣下去,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倒閉。


    讓飯店倒閉,張文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倒不是在乎錢,而是因為這是他的第一次投資,他絕不允許失敗,對他而言,這次的投資意義重大。


    跟張文在一起,師弟貝家傑已經十分不滿,兩個之間已經開始有矛盾。


    女人想征服男人,就得征服男人的胃,而男人想征服女人,那就得在床上去征服她,無疑,風.騷.女已經被張文的床上功夫所征服。


    …………


    下午,張文呆在酒店裏,這個時候,他需要等,等虎子送來的資料。


    人是來了,可是來的不是虎子,而是小貓。


    幾曾何時,龍殺裏的人都拿他跟小貓開玩笑,笑他們兩個是情侶,想借此來助他們一把。


    對此,張文隻能裝不知道,他不傻,知道小貓對他有好感,可是那會兒他滿腦子都是為了國家,哪有心思去想個人問題?


    一年多過去了,人是誰非,張文不知道小貓變了沒有,他希望她變了,希望她有自己的意中人。


    小貓也是孤兒,龍殺裏幾乎有一半以上的成員都是孤兒,張文不想傷害小貓,他不是個好男人,知道這輩子注定無法給到小貓什麽承諾。


    有家的人,在外麵受傷了,可以回家去療傷,沒家的人呢?受傷了,去誰那裏?又有誰會幫她們舔傷口?


    小貓腿上的槍傷已經七七八八,隻要再休養個把星期就能進行體能恢複訓練。


    “小貓,謝謝你。”看完手中的資料,張文是心情大好,沒別的,有了這份東西,他就有資本跟那個胡省長叫板,雖未必能憾動那人的地位,可是,令他搖搖欲墜,是必然的。


    當官的最怕什麽?自然是最怕別人將他那點醜事爆光,張文手上的兩張紙記錄的全是那位省長大人的貪汙和包養情.婦的證據。


    在這個國家,當官的幾乎沒幾個是清白之身,你不要,別人會認為你不合群體,於是,你想在這個圈子裏生存下去,幾乎是不可能。


    國情決定一切。


    “頭,她是誰?”小貓並未回答張文,而是雙眼一直緊盯著從房間裏走出來的韓夢依,眼中帶著絲絲敵意。


    張文頭皮直發麻,鬱悶了,風.騷.女出來做什麽?而且,她出來就出來,為什麽身上隻係著一條浴巾?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該怎麽向小貓解釋?這種事情,能解釋得清楚嗎?


    “我是她的女人。”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答道,然後又示威性的看著小貓。


    張文連死的心都有,這下倒好,越描越黑。


    果然,小貓猛的站起來,美眸冷冷盯著張文,問道:“頭,她是你的女人,那木小姐呢?她又算什麽?”


    “這個,小貓,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好嗎?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用了,頭,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本以為你會不同,可你還是那種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臭男人。”小貓生氣了,氣衝衝的說完這幾句話後便轉身離開。


    小貓離開後,風.騷.女咯咯嬌笑起來,好不得意,“好弟弟,你這位朋友真有意思。”


    張文懶得說話,閉上眼睛用手揉著自己額頭,暗想著這風.騷.女真是害人精,再跟她玩下去,還會捅出什麽婁子?


    見張文不理她,女人自討個沒趣,也不管客廳有沒有人,自己扯下係在身上的浴巾,扭著性感小粉臀向浴室走去。


    女人離開後,張文迅速拿出手機,並按小貓送來資料上的電話撥過去。


    Z省,省長辦公室裏,一個約為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正認真看著手上的資料。


    正麵看上去,這人顯得斯文,長期作為一個上位者,讓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威嚴,不怒自威。


    如果張文在此,一定會吃驚,這個男人竟然跟傑少有幾分相似,特別是某些表情和動作,更是一個模子出來般。


    這個男人看完手中的資料,放下資料後,抬頭望向落地窗外,好半響,他長歎一口氣,又轉身看著一直站在那裏的秘書,冷冷說道:“不惜一切代價。”


    那秘書點點頭,然後悄然退去,跟在這個男人身邊三年,他知道,這個男人怒了,忍無可忍,為了他兒子,他已經豁出去,一句不惜一切代價,讓秘書知道該怎麽做。


    暗地裏,這位秘書當然不想他領導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無疑像在玩火,最重要的是,領導完了,他這個秘書也得跟著完蛋,他的仕途也就走到盡頭。


    盡管心中有一萬個不甘心,也還得照做,領導發語,他有權去反駁嗎?反駁自己領導,馬上就得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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