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程澄澄:“柳智慧的仇人,是誰啊。”


    程澄澄說道:“那些人幾乎全部有份。”


    幾乎都有份,那就是文浩的父親都有份了。


    一個想要當好人的官,在這些惡狼中,被一群狼設計,滿門全滅。


    程澄澄說道:“以前是副的,還有副往下的,現在升到了正的,好幾個人。”


    我說道:“那這些證據,能把他們都幹掉吧?”


    程澄澄說道:“可以。就看賀蘭婷怎麽抓人了,假如她還拖延時間,信不信那些人都出逃了?”


    我說道:“我跟她說讓她快點行動。”


    程澄澄說道:“怕是念及舊情啊,什麽前男友,什麽前男友家人,什麽伯父什麽伯母,什麽叔叔什麽阿姨。”


    我說道:“念也就念文浩那母親。”


    程澄澄說道:“不關文浩母親的事。”


    我說道:“但關文浩父親的事。”


    程澄澄說道:“那她念及舊情了?”


    程澄澄冷冷一笑。


    接著說道:“她不收拾他們,難道,她留給我和柳智慧去收拾嗎?”


    看著程澄澄冷冷的目光,我感受到冷冷的寒意。


    我問道:“假如賀蘭婷不收拾他們,你們就以此來收拾賀蘭婷?”


    程澄澄說道:“無論她收不收拾那些人,我們都要去收拾,柳智慧一定要報仇。我,一定要鏟除這些我的敵人。”


    我說道:“明白了。”


    聽起來,這些人當中,目前看到最高級別的人,就是x長。


    這麽說來,這些人是連成一片啊,如果賀蘭婷賀蘭婷父親,鐵虎這些人,沒有他們之更高級別的人的支持,完全在這個城市裏被這幫惡人死死壓製住。


    我的手機突然進來了好多信息。


    我拿出來,看了看,不少人找我。


    其中一個,安百井。


    說是急事。


    我急忙出去外麵給他打了個語音通話,問他什麽事。


    他說搞什麽鬼呢,一直聯係不上你。


    我說道:“媽的,在逃難呢,被人追殺,這漂泊著,沒有什麽信號。”


    安百井說道:“你們的事我知道了。”


    我問道:“你們知道?”


    安百井說道:“在這x場,那麽動蕩,還有誰不知道。”


    我說道:“哦,然後呢。找我什麽事。”


    的確,現在整個城市的上層x場,都震蕩了。


    安百井和他家人也是身處高層的環境,他們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些事。


    那如果都震蕩了的話,這幫惡人估計有不少打算要出逃,甚至有些人已經在出逃。


    安百井說道:“賀蘭婷呢,我找不到她。”


    我說道:“你,找她幹嘛。”


    安百井說道:“她和你在一起嗎。”


    我說在。


    安百井說道:“跟她說一下,我有要緊事要找她。”


    我說道:“好的,我拿電話去給她。”


    安百井說道:“我手中有一些對她有用的東西,有用的證據。”


    我說道:“好好好。”


    我走下去找賀蘭婷。


    安百井說道:“之前不給,因為沒到這個好時機,沒到最後一刻,真不敢給她。”


    我說道:“理解。”


    安百井說道:“還沒見她人呢?真跟你在一起嗎。”


    我說道:“快了,你急啥呢。”


    我進去船艙後,在鐵虎他們那幾個船艙房間做成的辦公室,找到了賀蘭婷,把手機給了她。


    賀蘭婷聽了之後,說好,然後掛了電話。


    我一愣,然後說道:“就一句話?”


    賀蘭婷說道:“幫我把這個郵箱號碼發給安百井。”


    我說好的。


    看來賀蘭婷要讓安百井把材料證據發送到賀蘭婷的郵箱裏麵。


    我給安百井發了過去。


    賀蘭婷對鐵虎他們說道:“讓他們趕緊行動,我也聯係了上麵,馬上出手,該拘捕拘捕,該規的先規。立即動手。”


    鐵虎他們說是。


    接著各自聯係手下了。


    賀蘭婷看了看我,然後說道:“程澄澄呢?”


    我說道:“還在上麵。”


    賀蘭婷跟著我上去了餐廳。


    賀蘭婷對程澄澄說道:“該怎麽處理,我都秉公辦事。這點你不用懷疑。你給我提供的那麽多的線索,我很感謝你,不管是不是用的什麽陰謀詭計。”


    程澄澄冷哼一聲,說道:“不用陰謀詭計,難道跟你一樣用陽謀,光明正大去搜?去找?找了幾年了,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了嗎。你心裏懷疑我犯罪,你找我犯罪證據,你找到了嗎。你連我都找不到,你能找到他們的嗎。”


    賀蘭婷沒有臉色難堪,盡管她一直被程澄澄刁難,被程澄澄奚落嘲笑貶低。


    賀蘭婷說道:“玩這個,我不是不會。我的身份,注定了我行為處事和你隻能不同。如果你認為你夠狡猾,你夠聰明,你的聰明足以能讓你去做犯罪犯法的事獲取巨大的利益卻又能夠永遠逃離法外,你就錯了。”


    程澄澄說道:“就事論事,我們就你抓貪的事來論。”


    賀蘭婷說道:“沒有你這些證據,我抓他們是有點難,不過我也一樣有其他的證據能扳倒他們。”


    程澄澄說道:“好,我不和你廢話,隻要你真的能秉公辦事,那我們這些舉報人,就舉報得有所值了。最後,送你一件禮物。帶上來。”


    沒一會兒,文浩被帶上來了。


    這家夥被反綁,頭發蓬鬆亂成一團,看來被抓了有好幾天了。


    同時,程澄澄的人把一堆的他在毒船上的照片扔在了他的麵前。


    程澄澄對賀蘭婷說道:“不是我要他變這樣的,是他自己跳船逃跑。我們沒把他拉回來,他已經淹死了。”


    文浩看到賀蘭婷,看到我們,臉色鐵青。


    我看著文浩,說道:“其實我有點搞不懂,你當時已經差點在毒船上被抓了一次,幹嘛還去呢?不過也好。”


    文浩說道:“是他,是是林斌,他騙我去的,他說帶我出海,去別的國家玩。”


    程澄澄說道:“說實話!”


    文浩還真聽話,說了實話,應該是被程澄澄給整怕了。


    林斌說要把他帶出去境外,因為最近他們風聲緊,想出去躲著看看情況再說。


    誰知道林斌把他又弄上 了製毒運毒的船上去,就這麽一條船的,都被程澄澄的人給抓了。


    人家林斌也沒錯啊,沒騙你文浩啊,說帶你出海,就是讓你出海啊。林斌也沒想到他們這艘船會被程澄澄給動手劫了,林斌身旁的那個絕世美女,早把林斌的一舉一動和計劃摸得通透。


    那女人還是用的催眠的方法,讓林斌在睡夢之中,說出了一切一切的下個步驟的計劃。


    沒有柳智慧治不了的人,難的是柳智慧靠近不了這個人。


    在林斌他們發現事情越來越不受掌控,越來越超出自己想象中的壞現象範圍之後,柳智慧因為擔心林斌懷疑到那美女身上,殺了她,從而把美女調開了調去了一個秘密的地方保護起來。


    目的,是為了留著需要作證的時候站出來,扳倒這些人。


    可是這樣子一來,就不能獲得林斌的具體藏身位置了。


    程澄澄當然想要活抓了林斌,柳智慧同樣也是,可她們也無奈,因為擔心被林斌發現這個女的是臥底是間諜的話,恐怕就沒得活了。


    文浩抬頭看了幾眼賀蘭婷後,終於,還是開口了:“婷婷,救我,婷婷。救我!看在我們,是老相識,我們家是世交的份上,救我婷婷。我對你怎麽樣,你不是不知道,他們要殺你,我都有攔著,我媽媽對你怎麽樣好!婷婷,你說話啊,你就讓他們把我送到外麵哪裏去都行,誰也不知道啊婷婷。”


    程澄澄笑了一下,看著賀蘭婷。


    我也偷偷看著了賀蘭婷。


    賀蘭婷對文浩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走上這條路。”


    文浩說道:“那還不是為了你啊婷婷,你做那麽多事業,你不就是為了錢嗎。我要有錢,我就能給你錢了,我要有很多很多錢,我要有多到讓你崇拜我佩服我的錢。我想有錢,我想要變成功,我去做官我爬不上去,我想讓你仰望我,我隻能去掙錢,我想你有一天回到我身邊啊婷婷。求你救我,把我放了吧,給我一條小船,讓我自生自滅,不要把我交給警察。好不好婷婷。婷婷啊。”


    這家夥說著說著,哭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


    他知道走到了這一步,他爹再手腳通天也救不了他了。


    堂堂一個大官的兒子,為了愛情,為了金錢,在林斌的利誘之下,竟然走上了製毒販毒的這條不歸路。


    不論是為愛情而犯法的,不論是為美女而犯法的,不論是為金錢,為權力,為各種**而犯法的,始終都是犯了法。


    從我進入監獄開始,就跳進了這棋局之中,幸運如李洋洋小朱這些人,早早被迫跳出棋局,安安穩穩的做著他們的普通人。


    可憐如我們,還有康雪這些人,不死即殘太多太多人,最終,我們勝出,很好,可是我們一樣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在這個過程中,我身旁的那麽多人死的死傷的傷,最心疼的梁語文。


    而康雪她們,為了利益付出的代價更是高。


    假如這場鬥爭中我們輸了,那我們就是死傷入獄的那一幫,幸運的是在我們的不懈努力下,我們要贏了。


    善人,惡人,皆為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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