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了,賀蘭婷這是怎麽了,暈過去了啊?


    我摸著她頭上起的大包,好不心疼。


    這就是讓我撞上去,我死了我都沒什麽,可別傷著我的婷婷了。


    我晃著她幾下,她根本醒不來。


    暈過去了。


    還有呼吸,不死就好。


    可別搞個什麽失憶啊,腦癱啊,半身不遂之類的出來啊。


    程澄澄過來看一下,他們警察也來了,有學過醫的警察,檢查了之後說她暈過去了。


    我說道:“我當然知道她暈過去了,誰看不出來。嚴重嗎?”


    他說道:“要去醫院做檢查才知道。”


    剛說完,船身又轟的一下,這一次,**更大,並不是浪打來的,是撞上哪裏了?


    我想到了泰坦尼克號,撞上冰山的橋段,撞了冰山,然後船沉沒?


    不可能,以前泰坦尼克號那個年代,造鋼技術不如現代,所以能被冰山擊穿,這都什麽年代了,撞上島都沒事。


    在船員的大叫中,發現真的撞上了島上了。


    我們還算幸運,大風浪中,船隻被海浪衝到了一個島上,撞到了島上崖邊,船隻停下來,雖然海浪台風依舊,但是我們的船隻緊靠海島崖邊,海浪對我們的船隻衝擊沒有那麽大了。


    他們趕緊把錨拋下去,穩定船隻,終於,平穩了下來。


    也不算平穩,但比起剛才驚天駭浪的衝擊,這個時候,算是很平穩了,至少可以說,我們已經安全了。


    大家夥都鬆了一口氣。


    程澄澄看著我抱著的懷中的賀蘭婷說道:“帶去房間去。”


    我哦了一聲,抱起賀蘭婷,進了一個小房間,把她平放在了小床之上。


    卻看見枕頭有血,這什麽鬼?


    出血了,流血了,嚴重了。


    靠!


    我大喊叫醫生進來,那家夥來檢查了之後,說道:“頭部遭到重擊,初步判斷為腦震蕩,輕重不知道。”


    我說道:“送她回去醫院吧。”


    警察看著我,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跑出去,跟程澄澄說道:“她傷的很嚴重,要去醫院。”


    程澄澄說道:“去啊,怎麽去?”


    是啊,海上大風大浪,船隻根本無法開,我們離陸地也要半天的航行距離時間,要去,也要等台風過後才能去。


    我深呼吸一下,說道:“好,好。”


    程澄澄盯著我的眼睛。


    我說道:“不好意思,她這個樣子,看得我心疼又焦急。所以我有點急,著急。”


    程澄澄把頭看向別處。


    的確,程澄澄沒有義務要給我們做什麽,要幫我們什麽。


    她幫助賀蘭婷,已經給我們一個很大的人情,我們把她害得跟我們一起流落海上遭遇大風浪,我沒臉去跟她吼叫什麽。


    回到了房間裏,看到那警察用紗布把賀蘭婷的頭給包紮了,血也不流了。


    因為風浪有些小,他們又去審訊那些嫌疑人,他們審訊就是要連夜審,不給嫌疑人休息時間,爭分奪秒。


    該死的這幫嫌疑人,都該扔海裏喂魚。


    我握住了賀蘭婷冰涼的手,然後把耳朵靠在了她的鼻子邊,呼吸平穩,睡著了那樣。


    折騰了一天,我又累又困,握著她的手趴在床沿睡著了。


    醒來。


    怎麽回事,我躺在小床上,然後往旁邊一看,賀蘭婷卻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急忙坐起來:“你沒事了吧。”


    賀蘭婷說:“沒事。”


    我鬆了一口氣,躺了回來,看著身上蓋著的小被子,說道:“怎麽回事。我昨晚是趴著睡的。”


    賀蘭婷說道:“你半夜冷的全身發抖,我把你拉上來。”


    我哦了一聲,然後摸著她的頭,問:“沒事了吧。”


    她說道:“說了沒事。”


    我說道:“昨晚你嚇死我了你。”


    賀蘭婷說道:“沒死啊。”


    我說道:“你講話真的難聽。”


    賀蘭婷輕輕抱住了我,然後看看我,居高臨下。


    我問:“看什麽,看我帥嗎。”


    她不說話。


    我摸了摸她的頭,看著她頭上的紗布,問:“不疼了嗎,你真的沒事吧。”


    她還是看著我。


    我說道:“該不是腦子摔壞了吧,不然,你應該更凶才是啊,還把我拉上去一起睡?你對我那麽好?”


    賀蘭婷假意推開我:“是,我對你不好,她對你好。”


    我抱著了她:“我知道你對我好,你對我最好。你要推開我嗎?”


    她說道:“對你一點不好。”


    我假意坐起來:“那算了,我走了,找個對我好的人去。”


    她說道:“走啊。”


    她盯著我。


    我嘿嘿一笑,說道:“我怕我一出去,你會吃醋,你一吃醋,我的日子就不好過。”


    賀蘭婷說道:“我不會吃醋。”


    我說道:“真的嗎?昨晚那擦口紅那樣,沒吃醋?”


    她說道:“以後不要親我。”


    突然間,在這個船上,我們兩的感情就又升溫了起來。


    也許在危難的時候,她才真正願意的對我敞開心扉。


    我說道:“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她說道:“故意不故意,隻有你們兩個心裏自己明白。”


    我說道:“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假如我是故意的話,我出門就,打不到車。”


    她一把推開我:“滾。”


    我抱住了她,嬉皮笑臉:“我真的滾,你又吃醋,我在你旁邊,你又嫌棄我,你可以啊你。話說,你就是嘴上硬,心裏軟吧。”


    她看著我,認真問道:“我問你。”


    我道:“問什麽。”


    她說道:“黑明珠和你交往了?”


    我說道:“為什麽不是問我和她交往了。”


    她說道:“她那主動!”


    我說道:“沒有。”


    她又推開了我:“我嫌棄你了,我接受不了這樣子的你。”


    我說道:“那我當時也不是我想怎樣,而是,而是她要這樣,我完全是沒有那個防備的你知道吧。我也不知道她會這樣子,想出這個條計策來。”


    她說道:“她一直破壞,她喜歡你。”


    我說道:“她是個,為愛很執著的那種人。你懂的。”


    我正想說黑明珠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她打死都不放棄的。


    可門口有人敲門了,急促的敲門聲。


    好吧,每次到動情時,就他媽有人破壞,我他媽還沒和賀蘭婷真正和好,至少讓我和她那個了再來敲門也行啊。


    發生了那個,就算是真正和好。


    即使是深深吻過,也行。


    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就來敲門了,就來敲門了,我去他大爺的誰啊!


    打開了門,看到賀蘭婷什麽表哥還是堂哥站在門口,問我:“婷婷她怎樣了。”


    我說道:“好了。”


    他馬上在門口對房間喊:“婷婷,他們老總招了!招了!全都供了。”


    賀蘭婷一下子跑過來把我推開,然後出去了:“招了?”


    她馬上一邊撥弄捋順頭發一邊跟著他表哥往那邊審訊室船艙走。


    就這樣,她又去忙了。


    房間裏還有著她的香味。


    沒意思得很。


    我去洗漱了一下,然後去找東西吃。


    大多數人也在吃早餐,阿楠給我打來了一碗粥,一個包子。


    那些警察們連夜幹活,已經不知道天亮了吧。


    剛才聽到的好消息,就是那個老總受不住,招了。


    船隻擱淺在島上,好在沒有什麽受損,台風已過,眾人心情大好。


    他們吃過早餐,就要想辦法把船弄出來,不過看來,估計是要找兩艘船來把這艘船拉出去才行。


    吃過了早餐後,我拿了一瓶咖啡,上甲板上去,看晴天。


    昨晚大風大浪漆黑一片,和現在真正成了反比,風平浪靜陽光靜好。


    甲板上還有一個人,程澄澄。


    她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秀發隨海風飄揚。


    陽光照射在她的靚麗容顏上,美不可言。


    我看看船隻所在的位置,島上很美,我們兩並排坐在一起,倒像是出來旅遊度假的小情人了。


    我喝著咖啡,看看她,說道:“早上好。”


    程澄澄說道:“那女人沒事了吧。”


    我說道:“幸運,沒事。你,還沒走嗎?”


    程澄澄說道:“你怕我在這裏,影響你們嗎?還是怕我殺她。”


    我說道:“我覺得你不會殺她。”


    她沒有接話。


    一會兒後,她說道:“遊艇被衝走了。他們開船去找。”


    昨晚的大風浪,把綁在大船一側的遊艇的那大船繩子都衝斷了,遊艇被吹走了。


    她的人開船去找去了。


    我問:“能找到嗎。”


    她說道:“當然能。”


    我說道:“其實我覺得,你對賀蘭婷也好,對黑明珠也好,對我也好,都是挺好的。”


    程澄澄說道:“是嗎。”


    我說道:“是啊,你並沒有什麽害我們的心。我知道你想的就是如果不是賀蘭婷抓你,你也不會對付她,是吧。可是程澄澄,她是警察,你要不是去做這個,她也不抓你,你做點什麽正道的正經生意不行嗎。要不你就不要搞什麽毒品啊,這些判死刑的東西,你搞那些被判無期什麽的就好啊。”


    我這是勸人嗎?還勸她去做犯罪生意?


    假如勸別人,我絕對不會這麽勸,我會勸她不要從事犯罪生意,但是勸程澄澄,隻能這麽勸,她隻要不去搞這些判死刑的生意,去搞一些即使犯罪不被判死刑的生意都好,最多來個無期徒刑什麽的,那也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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