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開始鬧起來後,互相指責對方,眼看一場架又要不可避免的開打了。


    就在雙方踏著步伐過來靠近的時候,我舉起了手,我們的人頓時靜了下來,反倒是對方新監區的人,一直不停的嚷嚷,我們的人靜下來了 之後,她們還在不停的罵街。


    我就側著頭看著她們。


    朱麗花怒道:“給我靜下來!”


    她們卻不靜下來,依舊大罵著,我們的人已經停了,她們罵的更起勁了,而朱麗花的製止聲,完全被淹沒在了她們的罵街聲中。


    朱麗花生氣了,手一揮,指揮著手下撲上去,她的人馬上跟著衝上去,掄起警棍對著新監區的那群家夥就是一頓暴打。


    那幫人馬上的撤退,紛紛通過那個門跑回自己的監區去。


    朱麗花這次真的火大了,率隊衝過去那邊,打到了那邊去,打趴了一群人。


    白鈺問我道:“怎麽辦,要不要攔著。”


    我問道:“為什麽要攔著。”


    白鈺說道:“這麽打下去,怕是要打出人命。”


    我說道:“放心不會的。那幫家夥,活該被打,讓她們狂。”


    白鈺說道:“那我們要不要幫著防暴隊打人。”


    我說道:“不用了,她們一個能打十幾個。”


    白鈺說道:“看著我手都癢,如果不怕她們死,真的想過去一起打。”


    我說道:“死了就死了吧,放心吧,人家防暴隊能罩得住。”


    看著朱麗花她們沒有收手的意思,我急忙跑了過去,拉住了朱麗花。


    打紅了眼的朱麗花一棍子揮過來,我急忙的一低頭,棍子從頭頂上呼嘯而過。


    幸好,幸好。


    差點爆了我狗頭。


    我說道:“叫她們停吧,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朱麗花說道:“出就出吧。”


    好牛的樣子。


    但是再打下去,還真的怕出人命,所以,朱麗花還是叫手下住手了。


    新監區長和刀華臉都綠了。


    其實我也好像揍她們一頓。


    新監區長怒道:“朱隊長,太過分了吧!”


    朱麗花走到新監區長的麵前,說道:“我們製止了一場暴力鬥毆事件的發生,這是我們的工作職責。”


    新監區長說道:“你打人還有理了啊!”


    朱麗花說道:“你看到我打人了?我是在製止鬥毆。”


    新監區長說道:“行,算你狠朱麗花!”


    朱麗花說道:“我可以當你這句話是威脅我嗎。”


    新監區長說道:“威脅你怎樣!”


    真是夠囂張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隻見朱麗花左手右手兩個快動作,啪啪兩個聲音迅速響亮在新監區長的臉上。


    她打了新監區長兩巴掌,啪啪作響,打得監區長後退幾步,眼淚都被打出來了,她指了指朱麗花,然後捂住了自己的臉。


    刀華急忙的跟著新監區長後退,然後有些害怕的看著朱麗花。


    朱麗花問道:“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新監區長。”


    新監區長一甩手,說道:“我們走!”


    她帶著她們的大部隊走了。


    我拉著朱麗花她們回到了我們的監區,讓人關上了門,我看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人受傷的,輕傷的安撫了,然後讓她們帶去醫務室去。


    朱麗花讓手下們也回去了。


    我和朱麗花坐在a監區放風場上的凳子,曬太陽。


    我說道:“你打她們的人我倒是沒覺得什麽,不過打那新監區長兩巴掌,真是大快人心!”


    朱麗花說道:“該打。”


    我說道:“的確該打,居然那麽囂張,我都想上去幫你揍她幾下,扇她兩巴掌,然後踹她幾腳。不過你打了是爽了,不怕她找監獄長嗎?”


    朱麗花說道:“找監獄長又怎麽樣,我說了我是在履行工作職責。”


    我說道:“也對,反正是在製止暴力鬥毆,而且監獄長也拿你們防暴隊的沒轍。可是如果她們搞到上麵去呢?”


    朱麗花說道:“讓她們搞去。”


    我說道:“好囂張,不過我喜歡。”


    我點了一支煙,吐出煙霧的時候,煙霧都是飄向她那邊,朱麗花一把奪走我的煙,然後扔掉踩滅了。


    她說道:“為什麽又打起來了。”


    我說:“這不怪我們啊,她們剛才說了,是新監區的人把垃圾堆放到邊界線的角落,甚至扔過來我們這邊,我們的人和她們吵架,然後砸了回去,結果就開打了,是她們先動手,打過來的。”


    朱麗花說道:“你們是沒完了。”


    我說道:“的確是沒完了,除非有一邊掛了,我們這才了結了。”


    朱麗花說道:“別人打架是早有預謀,你們打架當然會輸。”


    我說道:“我當然也想贏,可是誰有心思天天去琢磨打她們啊。你要教我怎麽打她們嗎?”


    朱麗花說道:“你自己琢磨。”


    我說道:“剛才那個新監區長威脅你。”


    朱麗花說道:“我怕她不成。”


    我說道:“小人還是要防備的,明攻易躲,暗箭難防啊,你還是小心點。”


    朱麗花說道:“知道。”


    我說道:“就怕她對你做出什麽傷害的事,你要小心。”


    朱麗花說道:“囉嗦。”


    我說道:“我這囉嗦也是為你好啊。”


    朱麗花站起來,說道:“幹活去。”


    我說道:“下班一起吃飯,謝謝你的幫助,我請你吃飯。”


    朱麗花說道:“算了。忙。”


    我說道:“整天忙啊忙,掙錢來幹嘛?做人這樣子還有什麽意思。”


    朱麗花說道:“去吃火鍋,想吃海底撈。”


    我說道:“好。”


    她走了。


    新監區長被這麽一頓揍,她們的人也被一頓揍,她肯定不甘心的。


    我不怕她來對付我,我是真的擔心她對付朱麗花。


    朱麗花一向光明磊落,鄙視小人行為,而且不會對小人設防,這是我最擔心她的一點。


    新監區長不會善罷甘休。


    下班後,我去找了朱麗花,還要等她忙完了,我們才一起出去了。


    坐著朱麗花的車,我打了個哈欠,說道:“你看,等你等了都快天黑了,人家早都吃飽了,我都等到快睡著,餓的我難受。”


    朱麗花說道:“你不想等那你先走也行,我沒有非要說讓你等。”


    兩人鬥著嘴的時候,前麵我們跟著的一輛無牌麵包車突然的在路口前一個急刹車,朱麗花急忙的踩了刹車,車子差一點點就撞上去了。


    就真的差了一點點。


    朱麗花氣道:“前麵的人怎麽開車的。”


    我探頭出去,看到那輛麵包車前麵也沒車,怎麽無緣無故的突然一個急刹車呢?


    朱麗花說道:“我下去看看。”


    說著朱麗花就打開了車門,要上去前麵和那個麵包車司機理論。


    可是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前麵是沒車的,麵包車突然急刹車,是逼停我們的節奏嗎?


    而且還是無牌的。


    可能有危險。


    如果是要抓我的人,或者是對付朱麗花的人,這招就是在堵路,然後引我們下車,接著麵包車上突然下來幾個人,對著我們就動手。


    我對朱麗花喊道:“別過去,你回來!”


    可是朱麗花已經過去了。


    媽的,如果真的是有人特地預謀埋伏,我們要糟糕了。


    朱麗花過去了前麵後,我看不到她。


    我急忙在車裏找什麽工具防身的,找不到。


    繼續翻,找到了一個鎖車方向盤的那個鎖,可以用來做防身武器的。


    我趕緊的也下了車。


    朱麗花在前麵,怎麽沒聲音的?


    我急忙跑過去。


    卻見到麵包車那邊一側的車門開了,車上下來了四個戴著口罩帽子的男子,手中拿著鋼管,我喊道:“快跑朱麗花。”


    四個戴著口罩的男子下來後就對朱麗花進行了攻擊,他們意圖把朱麗花拉上車,但是朱麗花反抗劇烈,他們就對朱麗花攻擊了。


    朱麗花急忙的擋。


    用手擋。


    我趕緊跑過去,掄起手中的鎖和他們打了起來。


    可是,司機從車上也下來了,也同樣戴著口罩帽子的,他手中也有鋼管,和我戰了起來。


    明顯這幫人是有預謀而來的。


    我邊打邊後退,終於找了個機會,我打掉了司機手中的鋼管,然後追上去打他。


    可是,那四個家夥馬上回援,對我一起進行了攻擊,我見狀不妙,看到朱麗花已經不見了,估計跑了,我馬上轉身就跑。


    我打架不行,但是跑得快啊,特別被人追著打的時候。


    我跑了一段,他們追不上了,他們馬上上車,車子轟油門離開了。


    我跑回了車旁,可是,朱麗花在哪啊?


    我大聲叫著朱麗花的名字,找不到她,不見人。


    是不是跑去報警了?


    這路上安靜得很,一個車都沒有,讓我感到有些害怕,因為我擔心她。


    路的另一麵,是那護欄護著的,下麵是橋底,橋底是枯水期的淺灘。


    難道……


    我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馬上跑過路對麵,然後探頭看下去,這個時候的天已經有些黑了,看不到下麵什麽情況。


    我大喊道:“朱麗花,朱麗花!”


    她去哪兒了?


    我到處四周張望,沒有人。


    突然,聽到張帆兩個字,微弱的聲音。


    在橋下!朱麗花在橋下,完了,她被他們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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