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在這個家夥麵前,搬出了龍王和彩姐,他會有些害怕,沒想到這家夥一聽,對我說道:“喲喲喲,搞得你好像跟龍王,跟彩姐很熟一樣,你以為你誰啊。他們我也認識啊,龍王我還經常喝酒,彩姐,經常和我打招呼,你算個什麽東西。我以為你真的什麽都不懂,原來對道上,還懂一點嘛。”


    我說道:“嗬嗬,是的,懂一點而已。”


    他說道:“喝不喝,別廢話!”


    他死死盯著我,好像要把我吃掉的樣子。


    我笑了笑,說道:“如果我不喝,就讓我喝完這兩打是吧。”


    他說道:“是。不喝就灌著你喝。”


    我說道:“這樣子吧,你們六個,一人喝一打,喝完滾,離開這裏,我不追究,如果不喝,我會灌你喝三打。”


    我指著那家夥。


    他怒了:“你是個什麽東西!”


    我問:“你現在最多是彩姐的手下吧。我猜你就是跟彩姐那幫人中有些人認識的而已,你們並不是道上的人,別狐假虎威的裝了好吧。”


    我對樓下的兩個手下揮揮手:“上來!”


    他們兩個馬上跑上來。


    那家夥一看不妙,馬上說道:“還找了人來啊!”


    他們要過來打我的時候,兩個手下上來了,二話不說,抓著他們就暴打。


    是暴打。


    這兩個家夥,完全經受不住重擊,有的才被打了一下,就倒在地上,一聲都不吭的暈過去了。


    而那個家夥,愣了一會兒後,轉身就逃,也不顧自己的幾個朋友了。


    但是他跑不了,被我兩個手下抓住了拉了回來,然後就是一頓打,打得他求饒連連,我說道:“別打了。”


    他急忙說道:“這位大哥,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你放了我吧。”


    我說道:“放了你?剛才我怎麽說的。”


    他說道:“我以後保證絕對不會再冒犯你們。”


    我說道:“劉靜呢。”


    他說道:“也不可能靠近劉靜。”


    我說道:“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點著頭。


    我問道:“你是彩姐的人嗎,是四聯幫的人嗎。”


    他說道:“我不是,我隻是認識以前西城幫的龍王的人,可是他們現在都跟了彩姐,我不是啊。”


    我說道:“然後就用道上的人來壓我,是吧。”


    他說道:“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了我吧。”


    我說道:“剛才我怎麽說的,要你喝多少?”


    他說道:“一打。一打。”


    我說道:“三打。自己喝吧,不想灌你,不好看。”


    他看著地上的兩打啤酒。


    我讓服務員又拿來了一打啤酒。


    我問道:“喝不喝,不喝也可以,斷一根手臂就好。”


    他急忙說道:“我喝!我喝!”


    他急忙拿著酒,一罐一罐的喝起來。


    我說道:“西城,飛哥,我記住了。以後如果劉靜遇到什麽事,我肯定會找到你的。”


    他說道:“不敢,不敢了。”


    我說道:“快喝,別廢話。”


    他喝了八聽了,有點喝不下去。


    我說道:“喝不喝?”


    他說道:“好撐。”


    我對手下一個眼神,手下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臉上,接著一腳踹過去,我製止了。


    他急忙說:“我喝我喝。”


    然後,第九,第十。


    第十一聽的時候,他已經撐到了極限,終於,強著咽下去的時候,咽不下去,爆發了。


    直接就吐了出來,在他吐的時候,手下眼疾手快,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他轉頭過去,往後麵地板上噴,地上全是嘔吐物。


    吐了後,他奄奄一息的,蹲坐在了地上。


    我說道:“沒完!”


    他晃晃悠悠的,爬過來,然後繼續喝。


    不過也才繼續又喝了三聽,他已經頂不住了。


    然後喝著喝著,慢慢的,啪嗒一聲倒下去,醉暈了過去了。


    我站了起來,說道:“走吧。”


    帶著劉靜她們和兩個手下離開了,送著兩個劉靜的朋友上車離開了。


    兩個手下也回去了。


    我和劉靜走在街道上,劉靜挽住了我的手臂,我推開了:“我有女朋友。”


    她尷尬的抽回手,然後說道:“抱歉。”


    我說道:“沒關係。”


    她說道:“謝謝你幫了我。”


    我說道:“舉手之勞。不必掛齒。”


    她說道:“他一直都在威脅我。我怎麽就瞎了眼當時。”


    我說道:“以後如果他們繼續威脅你,記得和我說,隻是幾個小混混而已,沒什麽好怕的。”


    劉靜問我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剛才說的龍王,彩姐,其實你和他們很熟的吧。”


    我說道:“為什麽這麽問。”


    她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老大,雖然看起來你根本不像。”


    我說道:“嗬嗬,可能是吧。”


    她問道:“你管哪兒的?後街這裏嗎。”


    我說道:“別問那麽多了,趕緊回家睡覺。”


    她抿著嘴。


    我攔了一部車子,然後送她離開了。


    上車的時候,還有點好像依依不舍的樣子。


    本來想找賀蘭婷談談a監區發生的打架鬥毆的事,可是根本找不到賀蘭婷。


    監區開會。


    會議上,監區長刀華說了監區裏放風場上發生的打架鬥毆的事件。


    說什麽這個事情很嚴重,傷的人很多,事件影響很大。


    然後開始說處罰。


    處罰的結果是,帶頭打架的兩個人,一個是墨姐,一個是白莎燕,兩人關禁閉三個月。


    關禁閉三個月?


    沒見過那麽嚴重的處罰,關禁閉一個人三個月,那還用活著出來嗎?


    活活死在禁閉室裏了。


    不行,我要救她們兩個。


    刀華說完了處分之後,說道:“好了散會了。”


    我說道:“等等!”


    開會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了我。


    刀華看了看我,說道:“張帆,等等什麽?你好像有意見啊。”


    我說道:“我不是有意見,我是有點問題想問問監區長您。”


    監區長刀華問道:“什麽問題。”


    我說道:“監區長,那天女囚們在放風場打群架的這個事,我們很多人都看到了吧對吧。”


    刀華問:“那又怎麽樣了呢。”


    我說道:“我們看到的是那個姓費的外號狒狒的女囚,挑起事端,先去打了白莎燕一群人,然後那個墨姐看不下去,幫了白莎燕。對,白莎燕和墨姐的確是打了架,但是先挑起事端的是狒狒,不是她們兩個。我的問題就是,為什麽隻處罰了她們兩,而不處罰狒狒呢?”


    刀華說道:“人家狒狒是鬧著玩,她們是真的打!打出人命!你說該不該處罰?”


    我說道:“是嗎是鬧著玩嗎!”


    刀華說道:“對,是鬧著玩的!”


    我說道:“我見到的卻是狒狒把她們往死裏打!狒狒帶著一大群人,狠狠的揍她們,拳打腳踢,那是鬧著玩嗎?鬧著玩鬧出血來了?”


    刀華說道:“哦,是嗎?”


    我說道:“是。”


    刀華說道:“你們誰看見狒狒是真的打人了?”


    沒人回答。


    刀華問道:“你們誰見了狒狒真打人了!是鬧著玩的是吧!”


    眾人都說是鬧著玩的。


    全是她的人,那當然是都說鬧著玩的了。


    刀華說道:“看見了嗎。都說是鬧著玩,就你一個人看到狒狒真的打人了?”


    我說道:“我的確看到是她先打了人的。”


    刀華說道:“開玩笑!就你一個人看到打人,那算個什麽事呢?”


    我說道:“我是親眼看到她確確實實的帶著人暴打了白莎燕的一群人。”


    刀華說道:“那她們怎麽沒見。我不和你爭論著沒用的東西,散會吧。”


    我說道:“散會?刀監區長,你想就這麽草菅人命不了了之了啊。”


    刀華盯著我:“什麽草菅人命!”


    我說道:“狒狒先犯事,卻要關另外兩個女囚,你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刀華說道:“我懶得和你爭辯。散會!”


    她加重了聲音說散會。


    我說道:“我要求調取監控來看。”


    刀華臉色鐵青,說道:“調取監控?你憑什麽調取!張帆你要搞清楚你的職位!你是一個管教!好好幹好你管教的工作!”


    我說道:“對,我沒有權利調取,但是上麵有權利調取,我跟上麵提這個。”


    刀華說道:“放肆!”


    我說道:“我要求上麵下來好好的查,調取監控出來查!”


    刀華說道:“調取吧,去吧,請她們下來幫你查。”


    她為什麽不怕呢?


    我一想,就明白了,到時候她一定會剪掉這一段,然後說機器出故障什麽的沒錄到,然後就查不到了。


    以前在d監區,b監區,我的敵人們,都玩這招。


    我說道:“我覺得這打架很嚴重,對吧監區長。”


    刀華不明白我怎麽語氣變了,說:“是很嚴重!打得人都重傷進醫院了,你說嚴重不嚴重。所以該處罰!嚴懲!”


    我說道:“打人重傷,那真的很嚴重啊,我去報警。”


    刀華問:“你報警做什麽?”


    我說道:“打人重傷進醫院,這事情不嚴重嗎?判刑的話,可以判好多年的!不行我要報警讓警察來好好查。”


    刀華說道:“張帆,這裏是監獄,不是其他地方。我們監獄自己能解決,你報警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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