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柳智慧的那閣樓,看著閣樓下有防暴隊的人兢兢業業的守著,我這就放心了許多。


    可我不知道的是,康雪下一步到底會是怎麽樣,會用什麽樣的方式對付柳智慧。


    想要用什麽樣的辦法弄死她。


    這個女人太厲害了,除掉了她,哪怕是那些人使用別的人對付我們,我們也不至於那麽害怕。


    出去了後,我馬上聯係陳遜,問他跟蹤做掉康雪的進展如何。


    陳遜告訴我,康雪那女人,實在是太狡猾了,很少出來外麵,就算出來了,也不是開她自己的車,而且,有一次跟著了,但是東拐西拐的幾下,不見了車子了,有一次明明見她坐在別人車的副駕駛座,跟上去了車子,卻見開車的女孩還在,康雪已經不知道在哪兒下車。


    至於說在她家那裏蹲點,她都沒回去過那裏。


    這家夥,真是十足的老狐狸。


    我氣憤的說道:“幫我打一個女人一頓出氣。”


    陳遜問我:“誰。”


    我說:“等會兒找你。”


    然後,我馬上打電話給謝丹陽,問清楚謝丹陽,獄政科科長到底住在哪裏,是不是經常回去。


    問完了之後,我讓謝丹陽誰也不要說出去。


    謝丹陽問我要幹嘛。


    我說道:“你們科長找人和我們監區的人打了一架,故意鬧事的,我要找她報複打她一頓。”


    謝丹陽吃驚道:“你要犯法的。”


    我說:“別怕,我讓別人打,她不會知道的,你千萬不要說出去。”


    謝丹陽說:“你這樣不對啊。”


    我說:“好了好了,幫我保密就行了。”


    然後不管她勸告,我直接掛了電話。


    接著,去找了陳遜,讓陳遜找了人。


    開車去蹲守獄政科科長家門口。


    其實是一個小區裏麵。


    小區是那種老式廠區的小區,沒有什麽保安,監控啊什麽的,很好。


    我從謝丹陽那裏清楚的知道,她住在哪一棟哪一單元。


    開到了那一個單元樓的正對麵,守在那裏。


    這個時間段,謝丹陽說,應該是她去接她初中的孩子放學回來了。


    陳遜問我道:“想怎麽報複。”


    我說:“找個麻袋,套上去,打一頓就行。”


    陳遜問:“要多傷?”


    我說:“不用太重,出一口氣而已。”


    陳遜說好的。


    不一會兒,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來,我們在車上,我看得清楚,對,是獄政科科長。


    陳遜看到我這樣,問:“是這個?”


    我說:“是。”


    他馬上戴上麵具要開門下去實施。


    我說:“別在她孩子麵前打她。”


    陳遜問:“那怎麽辦?”


    我說:“等等吧!”


    小孩是無辜的,打了她,小孩肯定幫忙,然後小孩也被打。


    陳遜說:“她上樓了!”


    我說:“上去,就,上去吧。我們等她下來。”


    陳遜說:“她不下來呢。”


    我說:“改天繼續來。”


    兩人抽著煙。


    天漸漸的全黑了。


    天黑了後,我一看,都八點了,有些餓了。


    我說道:“回去吧,餓了。”


    陳遜說:“來都來了,再等吧。”


    我說:“要不,找個兄弟去打包吃的,再等等。”


    陳遜說好。


    他用對講機叫後麵車子上的手下去買吃的,正說著,看到獄政科科長下樓來,還戴著炒菜的圍裙,手裏拿著零錢,應該是做菜沒調料趕緊下樓去買。


    陳遜一看到,馬上 對我使眼色。


    我說:“上!”


    這人其實是個不錯的家庭主婦,對孩子也好,但是,為什麽非要來找茬,非要打死柳智慧,非要來打我!


    這是我們的敵人。


    陳遜用對講機對兄弟們說上。


    接著戴上麵具,然後下車,其他的兄弟們也都下了車。


    陳遜關車門後,跑過去,從獄政科科長的身後,捂住了她嘴巴,然後飛快的用膠布封住她的嘴巴,接著,其他的兄弟上去,麻袋套上,把她放倒後,直接拳打腳踢劈裏啪啦,之後馬上撤了。


    短短的,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回到了車上,馬上開車走人,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說道:“打得好爽,我都想下去踢她幾腳。”


    陳遜把麵具弄下來,說道:“這也太容易了。”


    我說:“嗯,幹的很不錯,等下我請大家吃飯。”


    陳遜說:“不用了,兄弟們一會兒還有事。”


    我說:“賺錢啊。”


    陳遜說:“對呢。”


    我說:“好吧,那就改天。哦,剛才沒把她打死吧。”


    陳遜說:“沒打頭。不會有什麽事。”


    我說:“好。辛苦了。”


    第二天上班後,我讓人去叫謝丹陽,來我辦公室,問了謝丹陽,謝丹陽告訴我,獄政科科長沒來上班,說是被人打了,打進了醫院,全身傷,在醫院裏。她們打算下班後去探望她。


    謝丹陽對我說道:“你怎麽膽子那麽大啊!”


    我說:“媽的,她膽子不大嗎,她找人來對付我的時候,那邊,全都是她的人,全都手拿棍子,想弄死我呢!”


    謝丹陽說:“我是怕你被抓。她報警了。”


    我說:“嗬嗬,報警關我什麽事,又不是我幹的。”


    謝丹陽問:“你找人幹的,那也肯定是你幹的,要是那些人被抓,你就被供出來了!”


    我說:“關我什麽事呢。誰懂她到底得罪什麽人呢。矢口否認得了,隔牆有耳就麻煩了。”


    謝丹陽說:“你自求多福。”


    我說:“你不幫我,你還幫著你科長說話是吧。”


    謝丹陽說道:“那我擔心你嘛!”


    我說:“行了行了,不用擔心了,趕緊去忙你的吧,拜拜。”


    謝丹陽憤憤看了我一眼,走了。


    謝丹陽走後,我去找了柳智慧。


    但是,那幫防暴隊的,硬是不給我上去。


    我說盡了好話,她們也不給我上去,我隻好去找了朱麗花,然後和朱麗花說,我和柳智慧主要是溝通一些事,就是那些人下一步使用什麽方法對付她的事。


    好說歹說,朱麗花才批準了,讓我寫一張申請書,隻能探望十分鍾,然後她簽字蓋章。


    搞得和真的一樣。


    我說道:“如果我快槍手的話,十分鍾也夠了。”


    朱麗花問我:“什麽是快槍手。”


    我靠近她耳朵,告訴了她。


    她一聽,直接一腳飛過來。


    這個招,對我已經沒用了,她飛起腳的時候,我跳到她麵前抱住了她的大腿,然後往後一推,她差點摔倒,隻能抱住了我。


    然後,我偷親了她的臉一下,她馬上要打我,但她一鬆手,我就抱著她大腿往前推,她又往後倒。


    我趕緊的鬆開了,然後奪路而逃,她還追到了樓梯口。


    當我出了樓,一個木棍跟著飛了下來。


    她從樓上直接砸了木棍下來。


    世上竟然有如此剛烈的女子。


    回去了監區,給她們看了朱麗花的批準,她們讓我上去。


    見到了柳智慧,我說道:“為了見你,真是不容易。”


    柳智慧問我道:“找我什麽事。”


    我說:“哦,就是告訴你一些事。”


    我靠著柳智慧身旁坐下,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想幹掉康雪,太難了,她如老狐狸一樣,根本近不了身。跟蹤都跟蹤不了。”


    柳智慧嗯了一聲。


    我故意靠近她,聞著她的香氣,說道:“昨晚我找人打了獄政科科長一頓,她是康雪的狗腿。”


    柳智慧說:“你怎麽那麽喜歡做打草驚蛇的事?”


    我說:“看著來氣,很不爽,不打她留著幹嘛。”


    柳智慧說道:“你這樣子,康雪更想著找人做掉你。”


    我說:“我不怕,來就來吧。”


    柳智慧稍微坐遠了,離開了我一些,看了看我,然後看看窗外。


    我說:“看你這些天,那麽的消沉啊。”


    柳智慧對我說道:“你自己小心。”


    我說:“好了我會的,能不能,走之前,可以親我一下,讓我精神振奮振奮。”


    她過來,對我說:“閉上眼睛。”


    我說:“幹嘛,這種事情,在電視上,一般都是女主人公閉上眼睛的。”


    她說:“閉上眼睛。”


    我說:“好吧。”


    我閉上了眼睛。


    然後,慢慢的,我感覺到她的靠近,我的心髒在撲通撲通的跳。


    她在我臉上吻了一下。


    隻是輕輕的。


    我感覺,幸福一下子擊暈了我一樣。


    唉,我怎麽那麽沒出息。


    我睜開了眼睛,看著柳智慧,我說不出話,也不知道說什麽。


    她說道:“好了。”


    我站了起來,她卻說道:“剛才你確定我是用雙唇吻你的嗎?”


    我一愣,隨即問:“什麽意思。”


    她用食指和中指,比劃了一下,意思說用的可能是食指和中指的。


    我說道:“你這,騙了我?”


    她說:“可能啊。”


    我說:“喂,做人不能這樣不道德,沒誠信。”


    她又說道:“是真的用唇了。”


    我說:“你不說,我就當真了,無論是真的或者是假的,你現在這麽一說,就算是真的,我都不相信了。”


    她問:“那你想怎樣?”


    我說:“重新來過,不過,這次我要睜開眼睛看著。”


    她說:“好吧。”


    我馬上坐了下去,癡癡的看著柳智慧,等待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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